穿成妖精后蘇炸全世界_分節(jié)閱讀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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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乖,沒事,再睡一會兒?!?/br> 韓贏忙輕拍沈瞳的背低哄,同時危險的微瞇起眼看向來人??上侨送耆珱]有眼色,反而驚訝的喊出聲:“……天吶,我沒看錯吧,阿贏這種冷血竟然抱著一個人!” 說著又沖楊森裕道:“你快打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夢!” 韓贏身上的冷戾氣息終于充斥了整間屋,待來人還要再嚷的時候掏出了槍,黑洞洞的槍口遙遙對準那人的頭,“許君鐸,你要是再吵就斃了你。” 許君鐸卻毫不以為意,甚至裝作委委屈屈的繼續(xù)道:“我好容易才找到機會大老遠的看你,剛下火車就來了,你就這樣對你的親表哥,就不怕小姨夜里托夢罵你嗎?” 普天之下除了韓玄,唯一敢跟韓贏這樣說話的也只有他的這位表哥許君鐸了。韓贏的外公許征和韓玄一樣同為兩省軍閥,生有一子一女,當年和韓家聯(lián)姻,將小女兒許眉嫁給了韓益一。而許君鐸身為許征的獨孫,不出意外會和韓贏一樣成為許家的接班人。 沈瞳這下被徹底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坐直身體,退離了韓贏的懷抱。韓贏頓時對空了的懷抱產(chǎn)生一種缺失的失落感,幫沈瞳理了理了他睡亂的額發(fā),柔聲問:“還困不困?” 沈瞳搖搖頭,許君鐸也在這時看清了他的臉。剛睡醒的少年臉頰微紅眸中含霧,窗外半明半暗的光襯得那張玉琢似的面容呈現(xiàn)一種水墨暈染般極清艷的美來,許君鐸頓時愣住了,隨后便不由自主朝沈瞳的方向湊。男人本就瀟灑俊逸的臉上瞬間含著情,并下意識將他平日里在萬花叢中勾搭人的姿態(tài)全端了上來,笑意盈盈的問:“小美人,你叫什么名字?我是……” 話沒說完韓贏終于忍無可忍的抬手扣動了扳機。許君鐸雖看起來吊兒郎當,卻輕輕巧巧的以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閃身躲過了呼嘯而至的子彈,一邊嚷嚷的更大聲:“韓贏你太過分了!用這么一把勃朗寧就要斃了本少爺,弄死我怎么也得換把最好最威武的機關槍!” 韓贏的神色更冷,又精準的開了一槍,許君鐸就算再厲害也躲的非常狼狽,甚至差點沒滾到地上,滑稽的姿態(tài)看得沈瞳終于笑出來。 許君鐸用余光看到,順勢倒地一滾滾到沈瞳跟前,繼續(xù)剛才沒說完的話題,姿勢雖糟但臉上的笑依舊真誠且風流:“我叫許君鐸,你叫什么?” 好感度提示器同時響起:“姓名:許君鐸;身份:許家大少兼徽軍接班人;目前對宿主的好感度:30?!?/br> 這么高的起始數(shù)值讓沈瞳微微睜大眼,忍不住又淺淺一笑,“我叫沈瞳?!?/br> 作者有話要說: 阿碧:少帥,您的情敵已經(jīng)上線,請注意查收。 韓贏:滾。 PS:謝謝以下女神的雷~ 奔跑的蝸牛扔了一顆地雷 拾柒扔了一顆手榴彈 帆檸檸or殺生扔了一顆地雷(已經(jīng)眼熟你了哈) 帆檸檸or殺生扔了一顆地雷 帆檸檸or殺生扔了一顆地雷 帆檸檸or殺生扔了一顆地雷 帆檸檸or殺生扔了一顆地雷 帆檸檸or殺生扔了一顆地雷 柴郡貓扔了一顆地雷 由紗兔扔了一顆地雷 墨夜扔了一顆地雷 kyqnlan扔了一顆地雷 …… 第12章 少帥的小鏡子12 今日參會的幾個部下均是心腹,自然都認識許君鐸,早在韓贏開槍的時候便自覺的退出去了,只剩下副官楊森裕沒走,望著沈瞳暗暗道了一聲怪不得。 楊森裕說的并非外貌,而是性子。少年明顯一副不經(jīng)世事的模樣,——上過戰(zhàn)場的男人經(jīng)歷了太多血腥和殺戮,唯一扛不住的也許就是這樣的天真。 都說女人愛吃醋,其實男人更會吃醋,而且吃起來就要人命,沈瞳的淺笑已讓韓贏的醋意一發(fā)不可收拾,許君鐸那邊卻看的再度愣住,爬起來用西式的禮節(jié)朝沈瞳伸出手,“很高興認識你……” 出于禮貌,沈瞳便也伸出手準備回握,可才伸到一半便被韓贏捉了回去。韓贏就像一只被侵犯了領地的雄獅子,仿佛隨時都會咬人一般,對許君鐸發(fā)出冷冷的警告,“……我不喜歡別人動我的東西?!?/br> 許君鐸也算是個情場老手,一下就能看出雖然韓贏對沈瞳的占有欲和喜愛很濃,但沈瞳對韓贏并沒有同等的喜愛之情,不由瀟灑的笑道:“放心吧,我也不喜歡動別人的東西。但是無主的珍寶總會有很多人來搶,對不對?” 許君鐸跟韓贏算是一冷一熱的兩個極端的類型,和韓贏的生人勿進不同,許君鐸從來都是自來熟的大大咧咧。他天性外放,甚至有些吊兒郎當,整體形象高大俊逸,極富生命力和熱情。 不過這兩個反差頗大的人卻是唯一能互托后背的,也許表面上看不出來,但他們私下的默契和交情相當深厚。也正因為如此,許君鐸敢跟韓贏說出這種近似于挑釁的話,并趕在他徹底翻臉之前插科打諢,“我昨晚十點上的火車,從上車到現(xiàn)在都沒吃東西,都快餓死了,有沒有飯吃?” 午飯的地方定在了匯香樓。這座酒樓的特色不僅僅是菜,還在于它兼?zhèn)鋺蛟旱墓δ?,樓中有個不大不小的臺子,每周的二四六三日的飯點時會有戲聽。 沈瞳剛進去便感覺到一股盎然的古意,因為里面完全是清明時的木建風格,巨大的柱子和橫梁做骨架,四面開窗,光亮充足,其次便是巧奪天工的雕刻和裝飾,緊接著聽到咿咿呀呀的曲調傳了過來,——是戲已開唱了。 韓贏帶著沈瞳直接上了二樓獨立的雅間,低頭一望就是戲臺,既能不受打擾的好好吃飯,又能把戲子們的唱念作白聽得分明。 小二上完菜,還送了一小壇特制的黃酒。酒是剛溫好的,甘冽甜綿,倒入碗里頓時彌漫出濃郁的醇香。沈瞳皺著小鼻子吸了一下,還沒喝臉上便已經(jīng)生了微醺的薄紅。 “你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韓贏知道許君鐸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跑來,直接道:“如果是因為捅了什么簍子,就立即滾,我不會替你兜著?!?/br> “嚶嚶你這個狠心的負心漢。”許君鐸指著韓贏學樓下戲子唱詞兒的語氣故意控訴了他一句,然后才拿起筷子,一邊夾菜一邊正色道:“……徽省現(xiàn)在正鬧青年學生運動,滿城的學生不上課在街上擾民,嚷嚷著什么民主自由,偏被老爹安排給我來處理,簡直頭疼?!?/br> 韓贏沒有回話,聽許君鐸繼續(xù)抱怨:“那些學生有幾個還是有背景的,之前我派人驅逐的時候又一不小心弄死了些,現(xiàn)下鬧的更厲害,簡直打也打不得,勸也勸不進去,趕又趕不走,還要被文人報社討伐、被老爹罵沒用,干脆眼不見為凈?!?/br> 許君鐸說著,扯開嘴角似笑非笑,懶洋洋的不屑已寫在了臉上。 因為在他看來學生運動完全是小丑演的鬧劇,唯有強權才能出真理,除此之外談什么都是虛妄。什么民主自由,大概也只有那些喝了點墨水便自以為是的讀書人才會為了這幾個輕飄飄的字眼豁出性命,傻不拉幾的被人當槍桿子使。 韓贏和許君鐸的想法在這一點上完全一致,不過他的不屑是給許君鐸的。在韓贏看來學生運動好解決的很,是人都會有弱點,買通幾個學生讓他們自己搞內斗,保準沒幾天就分裂了。還有個更省事的方法就是跟教授施壓,雖然熱血青年聽不進勸,教授們可都是拖家?guī)Э诘某扇?,讓教授發(fā)表聲明說如果學生不上課讓他們就全部辭職,肯定有部分求學若渴的學生回校,學生運動就會漸漸下臺,久而久之便自動偃旗息鼓了。 動亂、政變、戰(zhàn)爭,韓贏其實并不放在眼里,因為它們簡單粗暴,容易掌控,總會有解決辦法。 唯有人心,復雜多變,讓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