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陳清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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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風一直在躲閃,陳清的格斗雖然傷不到他,但還是很有氣勢。陳清看著他一直在躲,是在讓著自己,于是左拳虛晃一下,在火風躲的時候,右拳直接攻擊到了一個xue位,他一下子就中招了。陳清趁熱打鐵,將火風擊倒在地。 火風現(xiàn)在的感受跟首領當時的感受一樣,陳清知道自己只是僥幸,若是他們一開始就給自己致命一擊,不可能讓她這樣僥幸勝利。 下面觀看的人也都嘆為觀止,畢竟火風的實力擺在那里,他們有點人經(jīng)過火風的訓練,知道火風的能力,沒有想到陳清竟然會這么強悍。實在是刷新了他們對女性的認知。 “這個女的是誰?”其中有人沒有見過陳清,看到她很厲害的樣子,有點驚訝。這段時間以來,軍營里都知道有一個女人,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她。 “不知道。是首領帶回來的。”有一個在陳清被首領放過的那一天在場的士兵,雖然不知道陳清是什么人,但是想著應該是跟首領有著密切的關系。 “首領帶回來的?首領的夫人?”有人好奇地問道,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其中一個士兵搖搖頭,要知道陳清和首領之間差的不僅僅是身份,還有宗教信仰,“怎么可能,首領不可能取一個異教徒。她看上去是亞洲人,好像是個醫(yī)生?” “這些不重要,這個女人看上去很厲害啊?!逼渲幸粋€被火風在訓練中成功碾壓的士兵,看到陳清算是間接給自己報了仇,而且女人打敗火風,對火風的傷害值更大。 一個士兵想起來舍友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qū)λf這個女人都將首領打倒了,是因為他剛好在看監(jiān)控,看到了那一幕。“你不知道,有人說,他從監(jiān)控里看到這個女人將首領都打倒了。”若是他們手里有手機,社交軟件發(fā)達的話,這段視頻一定會在部隊里流傳。 “真的嗎?那她也太厲害了。”他將視線轉(zhuǎn)到了訓練臺上,不敢相信地看著陳清。 火風楞了一下,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陳清擊倒,從地上站起來,看著周圍的人議論紛紛,對著臺下的人吼道:“還不去訓練?”眾人一哄而散。接著對著陳清說:“不錯,這段時間應該沒少下功夫?!?/br> 陳清不好意思地說:“是您剛剛讓我了?!?/br> “就算是我讓你,你也把我打倒了?!被痫L毫不在意自己被一個女人打倒了。接著點評到:“你剛剛右手出拳的力度還是不夠,若是力度加大,我應該就站不起來了?!?/br> “你剛剛出拳攻擊的是哪里,為什么一拳下去,會無比的疼呢?”讓火風最疑惑不解的就是陳清可以借巧力攻擊,這樣的效果更好一點。 “是一個xue位,a國的傳統(tǒng)醫(yī)學里面的部分?!?/br> “不錯,不錯,你可以利用你作為醫(yī)生的優(yōu)勢,十分了解人體結(jié)構(gòu),知道什么地方脆弱,這樣你就可以彌補你力度不夠的優(yōu)勢。”陳清的身板弱小,很難在短時間內(nèi)提高,若是利用這個優(yōu)勢,應該可以事半功倍。 陳清知道自己的弱點,“但是,若是在你們面前,我很難撐到三招,沒有招架的余地。” “當然,你的基本素質(zhì)還是需要提高的?!被痫L一個甜棗后面一個棒子,陳清還是得先提高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加強力量型的訓練。 火風一上午的時間都在給陳清訓練,在陳清擊倒自己后,更是多了一份認真,生怕陳清再一次將自己的擊倒。而陳清知道這樣的出其不意也只能使用一次,而是認認真真地聽著火風給自己的指示。當然,陳清還是不出意外地多次被丟出去,這段時間已經(jīng)習慣這個樣子了, 下訓練場的時候,陳清已經(jīng)全身酸痛,她摸著自己的腰,剛剛摔下來的時候一定是撞到了,很痛,昨天還沒有散去的淤青今天又要增加了。 “下午的訓練就到這里吧!”火風走下訓練臺,用毛巾擦了一下自己的汗,甩了甩自己的頭,先回到了自己的帳篷。 陳清抬起自己的袖子,上面的汗味很重,她先回來自己的帳篷,去接了水,簡單地擦了擦,熱氣由內(nèi)而外的散發(fā)出來,外面的溫度很熱,冷水撲在臉上,陳清感受到了涼意。 將身上的熱氣壓下去之后,她才有胃口去吃飯,之前訓練完了,很熱,熱氣沒有散完都沒有什么胃口吃飯。 到了常去的包廂,還沒有人,陳清先去拿了食物,給自己端了一杯茶,先解渴之后才開始用餐。已經(jīng)進食有一半的時候,火風和火雨進來的時候,火雨看到陳清正在吃飯又開始嘲笑火風,笑他居然能夠被一個菜鳥擊倒在地。 陳清正在吃東西,被火雨的這句話給嗆到了,猛地開始咳嗽起來。她沒有想到給這件事被傳播出去了。 “沒關系,昨天首領也有此遭遇?!被痫L在出門之后,問了剛剛在訓練場上首領的士兵,剛剛他沒有聽清楚,特意出門之后找來問了問。 “什么?”火雨有點不可置信。說著將懷疑地目光看向陳清。陳清原以為昨天是他們沒有圍觀者,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兩個人的目光轉(zhuǎn)向了一個當事人,陳清不好意思地說:“是首領讓我了?!?/br> “沒有,是她贏了?!笔最I從他們兩個身后傳出來的聲音。 火風和火雨轉(zhuǎn)向身后,看到首領打開包廂的門走了進來,后面破天荒的還跟著火云,陳清第一次見到火云,戴著眼鏡,有個甜甜的梨渦,眼角還有一個淚痣,有一點點陰柔美,穿了一身迷彩,皮相在幾個人里是最好的。 火風和火雨聽到首領的話,不由得唏噓了一聲,陳清把他們想干的事情都干了。 陳清站起來,一抬頭剛好看到了火云,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首領看見后側(cè)身擋了一下,阻礙了視線。 陳清低下頭,首領說了一聲:“都坐下吧?!弊轮?,火云去給首領拿食物,火風和火雨也都出去了。 陳清加快了自己的吃飯速度,首領坐在座位上,什么都沒有干,無意識之中就散發(fā)出一種致命的吸引力,陳清晃了心神。 火云他們幾個端回來食物之后,陳清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了,剛準備要站起來,就直接被人說小心。一個男子拿著槍正對著首領。陳清被吼了一聲,由于在背后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扭頭讓后看去,就在這時,子彈發(fā)射出去,原本想要躲子彈的她被自己左腳絆右腳側(cè)傾了一下,直沖沖地朝著子彈倒過去。 原本應該射進首領心臟的子彈,從陳清的背部穿過,從前胸射了出來,到了首領的身上,被他身上的防彈背心給阻擋住了,但是因為穿透力已經(jīng)減輕,打在身上并沒有什么力度。紅色的彈頭,穿過陳清,將血液留在了首領的迷彩上。 最先反映過來的人是火云,他從腰部掏出自己的槍,直接射擊給了身后叛徒的致命一擊,從眉心穿過,鮮血帶著腦漿噴射在包廂里,幸好都好沒有吃飯,否則一定會被惡心到的,而唯一一個吃了飯的陳清已經(jīng)虛弱到不行,顧不得有點惡心。 首領則是直接撲向陳清,“清,你怎么樣?” 陳清的胸口還在冒血,首領以為剛剛是陳清在救他,所以堵了槍口,但是沒有想到真實原因是什么。單純地以為陳清是因為喜歡自己而救了自己。聲音顫抖著問:“清,你還好嗎?” 陳清始終睜著眼睛,她不知道自己傷勢到底怎么樣了,胸口和后背只有疼痛的感覺,火辣辣的,有點禁受不住的感覺。 陳清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這么陰差陽錯地救了他,懊惱地想著自己的行為。就連知道陳清底細的火雨都在為陳清的舉動感到驚訝,是什么能夠讓一個人豁出自己的生命地來救首領。 首領抱著陳清就往門外沖,火風則是從遠處將車開過來,探過身,開了后座的門,迅速地往醫(yī)院的方向駛?cè)ァ?/br> 火雨和火云則是在做善后的工作,沒有人會想到突然之間陳清就會被擊倒,外面還在有士兵吃飯,都被這一聲槍響給驚到了,接著就看見首領抱著人出去了。 火云走到被自己擊倒的人身邊,蹲下看了一下他的樣子。發(fā)現(xiàn)這個人他并沒有印象,軍營里的每一個人雖說他自己并不能叫出所有人的名字,但是不會說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盎鹩?,你看一下,這個人你見過沒有?” 火雨走過來,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自己也不認識,“沒有見過。但是不應該啊,軍營里的每一個人我應該都見過的。他是誰?” “這么說來,這個人是突然出現(xiàn)在軍營里的嗎?”火云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了,之前說是軍營里面出了jian細,就已經(jīng)很意外了,現(xiàn)在竟然還有人能夠沖破他們的防線,直接來到軍營里面,他們最近的安全保護出現(xiàn)了紕漏。 火雨想了一下,趁首領去醫(yī)院,他們需要將安保作出改善,否則這樣的事情還會出現(xiàn)的?!霸蹅兊陌脖P枰鞒稣{(diào)整了,你去看看監(jiān)控,這個人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然后我去召集隊伍,讓他們看一下還有混進來的人嗎?” “好的?!?/br> 兩個人分頭開始自己的工作。 在車上,陳清胸口的血還在不停地冒,陳清已經(jīng)被痛暈過去了。首領在車上是心急如焚,“開快點?!?/br> 火風看著車上的速度,已經(jīng)高達200以上了,“好的?!彼俣扔痔嵘瞬簧?。原本十幾分鐘的路愣是在五分鐘之內(nèi)趕到了。第一次首領覺得醫(yī)院距離軍營實在太遠了。 火風停下車之后,首領打開車門,抱著陳清往手術(shù)室的方向跑,火風則是去二樓尋找泰勒醫(yī)生。 幸好今天泰勒醫(yī)生在,聽到砰砰地敲門聲,前去打開門,看到火風焦急地站在門外。然后就從她的嘴里聽到了陳清受傷的消息。想著陳清只是去訓練,怎么就會受傷呢? 連忙跑到另外一個實驗室,叫上約翰醫(yī)生一起下樓。約翰正在埋頭做實驗,聽到約翰說陳清受傷了,直接將手里的實驗丟掉,急沖沖地往一樓跑。速度要比年輕他幾十歲的泰勒跑得還快。 兩個人憂心忡忡地到了手術(shù)室,在手術(shù)里看到了首領眼睛血紅的樣子。他站在手術(shù)臺前,看著陳清胸前血紅的樣子,像一只憤怒地野獸。泰勒和約翰問道:“陳清怎么了?” 首領回答道:“中槍,子彈從后背穿過,從前胸穿出。不知道里面的器官有沒有受傷?!闭f完之后,即使再著急還是主動地離開了手術(shù)室,知道自己留在那里也幫不上什么忙,于是將空間留給他們。 出來后,他克制不住一直在回想陳清剛剛為自己擋子彈的場景,手術(shù)室的門關上了,將他看著陳清的視線阻擋住了,靠在墻上,頭埋在自己的手里,從指縫中滲出一點點亮晶晶的液體。 火風站在他的身后,一直來回走動,雖然與陳清相處時間很短,但是陳清訓練時的堅韌,不訓練的時候身上帶著的恬淡與溫柔,讓他已經(jīng)將她當做是自己人了。 這一傷,牽動了身邊人的心。 手術(shù)室里,約翰和泰勒這兩位世界級的醫(yī)生在給陳清止血,寶刀未老,面對這樣的情況總是游刃有余。但是手術(shù)臺上的是自己喜歡的徒弟,讓約翰還是有點心急。 幸好,讓他們感到幸運的是,那顆子彈貼著陳清的肺部而過,也是有一點點的擦傷,并沒有傷害到肺部。但是子彈從陳清的前胸穿過,創(chuàng)口很大,雖然傷害不大,但是會留下一個很丑的疤痕。 約翰看著泰勒在給陳清縫合的時候,從陳清裸露出來的皮膚能夠看出她最近真的吃了不少苦,且不說嶙峋的蝴蝶骨,還是身上的淤青,讓約翰有點懷疑自己同意陳清去練體能是不是正確的,現(xiàn)在還將自己弄到了手術(shù)臺上。 “泰勒,等手術(shù)做完之后,我們?nèi)フ沂最I要預算吧,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去疤痕的藥?!?/br> 泰勒低著頭正在縫合,知道約翰的意思,“好啊?!彪m然陳清傷的位置不會露出來,但是畢竟是女孩子能少一塊疤還是少一點比較好。 經(jīng)過一番努力,陳清的傷口總算是包扎好了。推著她走出手術(shù)室的時候,首領還在門外等,迷彩上的血跡還是清晰可見,不過鮮紅色逐漸變成了暗紅色。 “她怎么樣了?”首領看著床上臉色慘白的陳清問道。 約翰回答道,“她現(xiàn)在沒有什么大礙了,還需要好好休養(yǎng)。”接著臉色一變,開始質(zhì)問道,“阿齊茲,我把清交給你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怎么現(xiàn)在就躺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