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二十八章:神秘禁閉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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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天氣終于好一些了。 海噠站在甲板上感覺這一切都是這么靜。但是他心中是有波瀾的。 “咱們這會兒趕過去應該沒事。”梁輝澤從船艙里走出來安慰海噠。 “謝謝你啊,梁局。”海噠沖他點點頭?,F在他對梁輝澤已經有了極大的改觀。 他是有私心的,可是他是站在客觀的立場上有私心。 “哎?爹————”青年船夫開船正好和他們正面碰上。 海噠連忙問:“你是不是載了一個小姑娘,眼睛大大的,皮膚白白的,大概這么高……”海噠比劃著,青年船夫看著他,想起楚虞走時對他說的話,他搖了搖頭。 “你騙人!你的船甲板有血跡!”海噠一躍跳到他的船上。一旁的梁輝澤連忙打圓場,“不是不是,他是真著急。你別緊張,我們是警察……”梁輝澤給他看了自己的工作證。 海噠進了船艙,看到了楚虞脫下來的衣服。 “天啊……”上面大片的血漬證明她真的傷的很重,空氣里還彌漫著一股云南白藥味。 “你把她送島上了嗎?那個小姑娘是不是傷的很重?”梁輝澤友好地問船夫。 船夫點點頭,“我把我的衣服給她穿了,她給我留下了錢就走了。對了,還拿走了兩包煙……” 海噠拿著楚虞的衣服有跳回了船上,“快,上那座小島??!” 這時身后傳來了馬達聲。 觀光船到了,李銘紳和張旖旎站在船頭喊:“海子!??!” 海噠轉頭看著他們,煩悶地說:“你們怎么來了……” “呦,海子你甭拿出這喪脾氣,我們這不都擔心你嘛。更何況我們一起行動能有個照應……哎,梁局!”李銘紳才看見梁輝澤。 梁輝澤擺擺手,“低調低調……咱們別在這里磨嘰了,上島吧?!?/br> 海噠悶悶地蹲在船頭看著水面。 鄒亦涵始終站在后面,沒出來見海噠。 “咋了?來時不還擔心的不行嗎,怎么這又躲起來了?”李銘紳問。 她當然不會說是自己心虛。 “我們之間沒什么可聊的了吧。”鄒亦涵說。 李銘紳看著前方的島說:“你知道不,前面那個精神病院以前是個監(jiān)獄。后來犯人太少了,就被改造成了精神病院。大學的時候我們班還來這里做實踐了呢?!?/br> “是嗎……”鄒亦涵踮起腳看了看前面?!拔覀儺敃r實踐去的市里的看守所,我讓海噠來陪我,他每次都說你們班的實踐課很重要,不能逃。原來就是來這里啊?!?/br> 李銘紳說:“那時候我們班,海噠腦子特好推理能力了不得,張隊整體素質強,老席實戰(zhàn)能力年級第一,可謂是高手如林。但李老師吧,就偏心海噠,海噠逃課了吧,就不點名。所以他要逃課……很容易啊……” 鄒亦涵穿過人群,在縫隙中看著海噠的背影,輕輕嘆了口氣。 海噠蹲在船頭,沒想到,他又回到了這個地方。 精神病院門口,楚虞抽著煙走進了大門,門衛(wèi)室里沒有人,她便自行往里走。 這里雖說被改造了,但楚虞依舊能感到一種由內而外的熟悉感。 她喘了喘氣,傷口還是很疼。紗布滲出了血,她隨意在衣服上擦了擦,猛吸了一口煙。 她邊走邊看,有幾個精神病坐在廣場上曬太陽。 他們歪頭看著楚虞,投出了似笑非笑的目光。 楚虞冷眼看著他們,她腰間有把槍,還有兩到三發(fā)子彈,她根本不怕。歪嘴一笑,吐出煙圈,倒是讓這些精神病嚇了一跳。 穿過廣場,楚虞掀開塑料門簾,看到值班護士坐在窗口后面打瞌睡。 “咳咳......”楚虞覺得有些難受,頭暈的要死?!皩Σ黄?,請問一下......” 值班護士抬頭,看到她的瞬間有些驚訝。 “你————你——————” 楚虞看著她,“怎么了?”她好像認識自己?!拔沂窍雴柲銈冞@里有沒有轉出過病人......轉到市里六院......” 護士緩緩起身,依舊是震驚地看著她。 楚虞皺眉,“怎么了?我們認識嗎?” “回來了?”身后有聲音響起。 楚虞轉頭。 竟然是那個被自己打傷的混血歐故。 他胳膊上纏著綁帶,是自己一槍打上去的。他對楚虞笑著說:“歡迎回到————你的地獄。” 下一秒,楚虞覺得天旋地轉實在是撐不住,眼前一黑暈了徹底失去了意識。 這邊海噠一行人上了島。 李銘紳邊走邊給鄒亦涵介紹,“當年我們來這里的時候樹還沒這么高,轉眼參加工作可這么些個年了。我們大概大三的時候來的吧,那時這兒還是個監(jiān)獄呢。” 鄒亦涵看著前面的海噠問李銘紳:“那你知道他當年為什么非要去和那個毒販拼命嗎?”她冷不丁問了于此無關的事。 “???哦,你說海噠那次在路港廣場被毒販打傷的那次嗎?嗨,甭提了。他也不知道擰巴什么呢,張隊都說了她遠程狙擊已經安排上了,他還非要上去和毒販拼命......” “那是他心里有自己的原則?!睆堨届煌蝗蛔呱蟻砗退麄儾⒓?。“那是個亡命徒,沖到了廣場人群中,手里有槍。圍觀的群眾其實很多,海子怕傷害到群眾,堅持一直和他談判。最后那個毒販被逼瘋了,掏出手槍對準了人群,我正要下令開槍海噠卻更快地撲向了毒販。他用自己的安危吸引了毒販的注意。當時毒販一槍打中了他的大腿,我下令狙擊手立即擊斃了毒販?!彼α诵Γ钽懠澮哺α?。 “我們以為海子會遭表揚呢,誰知道他被領導狠狠訓了一頓。說他充英雄不分時候?!?/br> 鄒亦涵若有所思地說:“原來是這樣啊……” 張旖旎忍不住說,“鄒亦涵,其實他和你不一樣,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這個人把私心和欲望看得太低了,做不到和你一樣不管不顧的非要別人……” “得,您甭說了?!崩钽懠澊驍嗔藦堨届坏脑?。 鄒亦涵沒接話,她腦海中想起,當年她已經和海噠分手了,在聽到海噠被槍擊這個消息后,其實很想給他打個電話,卻遲遲沒有問到他的新號碼。 “那他現在是在秉持著他所謂的正義,還是在摻雜了自己的私心。”鄒亦涵小聲自言自語。 一個小隊加上梁輝澤一共八個個人,張旖旎作為組長,清點完人數后,對他們說了句“到時候看我眼色行事。”她說完,毛豆連忙跟在她身后。 隊里的人皆把精神保持在箭在弦上的狀態(tài)。 這時梁輝澤接了個電話。 「什么?檢測出來了?不......你先等我回去,我親自去問受害人家屬。先別傳喚小洲?!?/br> 海噠在一旁聽著,等他掛了電話,他問梁輝澤:“老師的事情有進展了嗎?” “現在檢測出來這個女生的衣服上也有小洲的毛發(fā)dna。家屬已經知道了,要我們給說法。等回市里我先處理這件事吧?!绷狠x澤看起來憂心忡忡。 幾人進了精神病院。 門口的門衛(wèi)問清楚了他們的來意,之后放行,讓他們去找院長。 李銘紳緊挨著海噠問:“海子,碼頭那邊一灘血是怎么回事兒???你跟人火拼了?” “不是我。是楚虞?!焙}的心里更是七上八下。“也不知道她來了沒有......”微微轉頭,看到坐在院子里曬太陽的病人,皆向她們投來怪異的目光。 他們里面的毛豆跑上去詢問一位老婦,“請問這里有沒有一個挺漂亮的小姑娘來過?” 老婦和其他幾個人只是看著他,都沒說話。接著他們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氣氛頓時有些瘆人。 張旖旎讓他們里面看起來最斯文的二蚊上去把毛豆拉走了,“別跟他們說太多。他們聽不懂的?!?/br> 幾人進了醫(yī)院前面的問診樓,張旖旎向值班護士詢問,“請問你們這里有沒有來過一個小女孩,大概這么高,眼睛大大的,長得挺漂亮的?!?/br> 值班護士搖搖頭,“咳,沒有見過?!彼蛔杂X地抿了一下嘴唇。 海噠看著護士,微微挑了一下眉。 “不好意思,”張旖旎掏出了警察證亮了一下,“我們是警察。有些事我們必須知道一下。請你如實說明?!?/br> “我真的沒見過?!弊o士如是說。 “你們警察來這里有事嗎?”護士站里忽然走出來了一位戴黑框眼鏡的男醫(yī)生。 張旖旎吵他亮了一下警察證,“有些事情我們需要了解一下。你們這里可能逃進來了一個連環(huán)殺人案的嫌疑人?!?/br> 護士和醫(yī)生明顯嚇了一跳?!斑@里四處臨水,是封閉的,犯人怎么會逃到這里?” 海噠一直在觀察四周,這里的醫(yī)生和護士很少,病人貌似也很少。 這時梁輝澤上前說:“的確是這樣的,我們也需要你們配合工作。這樣吧,你們院長室在哪里?我們需要面談?!?/br> 醫(yī)生說:“走,我先帶你們去會議室,之后去叫院長。正好他今天在島上?!?/br> 海噠走在他們的最后面,看著這里除了看診大廳,走廊和其他地方竟然沒安監(jiān)控。 “海子,你還記不記得咱以前在這樓后面兒的cao場上,隔著電網看犯人跑步的,你當時還說,那跟咱上大學沒區(qū)別?!崩钽懠澣滩蛔∩蟻砗秃}嘴碎了幾句。 海噠敷衍地點點頭,腦子里卻在記著這里的路線。 幾人在會議室等了一會兒,院長來了。 院長是一位白發(fā)蒼蒼的斯文老者,大概有六十多歲的樣子。他明顯對他們的到來有些詫異。 “幸會了陳院長。我是本市太平區(qū)警局局長梁輝澤,來這里辦案子,想咨詢一些情況?!绷狠x澤起身和院長陳藿握了握手。 “你好?!标愞阶尨蠹易??!傲壕珠L盡管問吧。我能說的都會說的?!?/br> “好?!绷狠x澤點頭。張旖旎擺了擺手,專案組的文員小藻連忙開始錄音,做筆錄。 梁輝澤看都準備好了,才開始問:“請問院長,你們這里以前有沒有一個叫‘楚虞’的病人被轉到市里六院過?” “楚虞?”陳藿眉頭一皺。“是不是一個小姑娘?年紀很???” “是?!绷狠x澤點點頭,“好像是人格分裂?” 陳藿“哦”了一聲?!拔矣浀玫摹_@里以前是座監(jiān)獄,這個小姑娘從這里被改造成了醫(yī)院,就被安排在這里治療了。因為她的身份很復雜,我聽說她的母親好像是臺灣那邊的人,本來是個有精神問題的女囚,懷著她的時候坐牢的,在生她的時候就去世了,因為不是大陸人,所以也沒能聯系上她的家人。她的父親好像是被她母親分尸了,在生前也有躁郁癥。所以這個小姑娘的精神問題是天生的,也因為沒有家人的原因,我們不知道該聯系誰來幫助她。” 梁輝澤問:“那之前都是誰照顧她的?” “這個......”陳藿仔細想了想,“之前照顧她的好像是個監(jiān)獄里的生活獄警。她被送進來后,這個生活獄警就沒有聯系了,好像是被調到別的地方去了。反正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她的名字?!?/br> “那楚虞為什么被送進來?又是被誰轉出去的?你不是說她沒有家人嗎?這是誰幫她cao作的?”梁輝澤問。 陳藿嘆了口氣,“這件事說來話長。她是從以前這座監(jiān)獄里長大的。在此之前,都聽說她好好的,后來......她突然和另一個囚犯一起越獄,殺了兩個獄警。之后那個囚犯被當場擊斃,她時出時還不滿十八歲,也有精神病遺傳史,受了刺激,就被送來了這里。她來這里之后,就徹底失控了,分裂出來了三個不同的人格?!?/br> “殺人......”梁輝澤喃喃地念。 其他人皆覺得楚虞有些可憐,都安靜聽著院長的話。 “不過也是那個囚犯誘導她動手殺人的。這個囚犯還引誘她做了很多不該做的事,所以也不怪她吧?!标愞接謬@了口氣。海噠感覺不適地拉了拉衣領。 梁輝澤點頭附和。“是,她是很可憐。那到底是誰安排她轉院的?” “這個......”陳藿仔細想了想。“也是一個警察啊,你們互相沒通氣嗎?” “???”梁輝澤和其他人立刻警惕了起來?!耙彩且粋€警察嗎?” 陳藿把醫(yī)生叫進來,去調出了檔案。 “這個還有記錄的......”他翻著檔案,“哎,就是了,也是你們太平區(qū)的警察,叫李行洲?!?/br> “什么——————” 海噠和梁輝澤異口同聲地驚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