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主弟弟腫么破_分節(jié)閱讀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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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年三十,最重要的就是晚上,放鞭炮,年夜飯,看春晚,拜祖宗,哦,還有壓歲錢。 晚上的年夜飯是在蘇奶奶家吃的,還有二叔二嬸,瑾仁哥和嫂子,瑾義哥和他的女朋友,做了一大桌子的菜,擺都擺不下。 吃飯的時候蘇母一直感慨,還是兒子好,家里人是越來越多,哪像他們家人是越來越少。 蘇珊在一旁笑,“那你還老讓我嫁人?!?/br> “這是兩碼事!”“就是,你都二十四了,和小林也處了這么長時間了,抽個空我們兩家人見個面,商量商量婚事?!?/br> 蘇珊那叫一個后悔,她就不應(yīng)該接這個話茬。 “對了,你明天是不是去小林家啊,帶著瑾瑜啊。” 正幸災(zāi)樂禍的蘇瑾瑜一愣,有他什么事啊。 蘇珊卻松了口氣,“行,正好去給小姑父拜年?!?/br> 蘇瑾瑜瞅了一眼蠢蠢欲動的招弟,笑了笑,“招弟也一塊去吧?!?/br> “行,帶上招弟一起?!?/br> “哎,我吃著花生了?!碧K奶奶一邊聽他們說話,一邊吃餃子,吃著吃著笑了起來。 吃著花生可是好兆頭,寓意長壽,這對蘇奶奶來說可是大喜。 而蘇珊吃到了一毛錢,差點沒咯著牙,“媽,你包多少個錢???” 蘇瑾瑜在旁邊也吐出來一個。 這一桌子十多口人,幾乎人人都吃到了一個。 “圖個好兆頭嗎,來,吃點生菜,生財?!?/br> 吃過年夜飯?zhí)K父和二叔帶著蘇瑾瑜和瑾仁瑾義去了,大爺家的大爺家。 能理解嗎? 蘇爺爺?shù)母绺绲拇髢鹤蛹摇?/br> 蘇瑾瑜最初聽也沒明白,可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對蘇家越來越熟悉,十里八村的親戚的都認(rèn)識,他有時候都覺得不可思議。 祖先供奉在大爺家,每年過年各家的男丁,甭管你是七老八十還是三四五歲都得來拜祖先。 當(dāng)然,女人是不能來的。 這是規(guī)矩,如同姨奶奶死的時候女人不能去祖墳,招弟這種未出門子的女孩不能跪拜一樣,都是規(guī)矩。 就連掛在墻上的族譜都是規(guī)矩。 右邊是蘇家男人的名字,最上面只有兩個人的名字,那就是蘇家的老祖宗,第二排就只有一個,名為蘇福,第三排一下子變成了五個,然后九個,然后十幾個,越來越多,最后變成這樣一個村莊,以蘇姓為村名。 蘇父指著最下面那一排的一個空格,笑瞇瞇的說道,“這地方以后就是我的了?!?/br> 這話他每年都得說上一次。 蘇瑾瑜也有“位置”,在他下面那一排。 而左邊則不一樣了,第一排的兩個名字,一個是蘇王氏,一個是蘇劉氏,位置是與她們的丈夫?qū)?yīng)的。 蘇家男人的配偶去世后會葬在蘇家的祖墳,冠上蘇姓接受祭拜,也算應(yīng)了那句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哦,忘了說,橫死的人是不能被寫進族譜的,像是第五排中間空出的那小格,據(jù)說他是被水淹死的,回不了家了。 這種說法還挺讓人難過的。 祭拜完祖先后,蘇瑾瑜沒能回家,被幾個和他班對班的朋友拖走了。 “干嘛?” “打麻將,差個人湊局!” 當(dāng)年一起在小樹林玩泥巴的小伙伴,已經(jīng)可以在一起打麻將了。 “事先說好啊,我不太會?!?/br> “不太會的人手氣旺?!?/br> 這話還真沒說錯,蘇瑾瑜要什么來什么,就是牌在爛,直接放棄了改胡十三幺,也是左手一張幺右手一張幺。 蘇瑾瑜就這么坐這打了一宿的麻將。 “不行了,困死了。” 蘇瑾瑜迷迷糊糊的走出大門,在門口遇到了同樣迷迷糊糊的蘇父。 他也打了一宿。 “你贏了輸了?!碧K父問他。 蘇瑾瑜摸摸兜,“贏了三十多?!?/br> 蘇父松了口氣,“我輸了八十多,還好你贏了,要么我們爺倆虧大發(fā)了?!?/br> 回到家,蘇母笑瞇瞇的問蘇父,“輸了贏了?” “輸了……” 蘇母依舊笑著,她小小的個子看著蘇父的時候得仰著頭,“沒事,快去洗洗臉把新衣服換上吧?!?/br> 恩,過年的時候不能生氣。 蘇瑾瑜也換上了新衣服,講真,都這么大了,過年穿新衣服的時候還是有點小激動。 “哎呀,蘇瑾瑜~”招弟一看到他便撲了上來,一把捏住他的臉蛋,揉啊揉的,“真帥?。 ?/br> 蘇珊抱著蘇芒仔細(xì)的看了看他,“是挺帥的?!?/br> 蘇瑾瑜的虛榮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蘇瑾瑜平時愿意穿運動服,什么黑色的白色的卡其色他都穿過,想現(xiàn)在穿正裝的時候很少。 西裝,風(fēng)衣,小皮鞋。 穿的有點過分正式了。 就連蘇母都吐槽他,“不知道還以為你要相親去呢?!?/br> 說到這里,她眼睛一亮,“昨晚上我和隔壁你姑姥嘮嗑,她還給你算了呢,說你最近有桃花運!” 蘇瑾瑜只能干巴巴的說一句,“我有女朋友……” 不過…… 隔壁姑姥這么說,蘇瑾瑜還真的信了三分。 那老太太真不是一般人,嘴里能噴火,一步能上房,走累了說一句春風(fēng)啊送我一程,能嗷嗷跑出去十里地,一點不夸張。 蘇瑾瑜親眼看到過,有一次大姐家孩子拉肚子,那才幾個月啊,不停的拉,怎么都不好。 人老太太抱過來看了一眼,二話不說把孩子頭發(fā)給剔了,立馬就好了,也不拉肚子也不吐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