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之臨陣磨槍_分節(jié)閱讀_303
他一頭黑發(fā)披散后背,自肩頭垂落,又被汗水濡濕得凌亂不堪,肌膚早已紅透,熱燙驚人。因被展龍弄了幾次,雙唇微張,神色有些微恍惚,眼尾泛著水光,展龍驟然一頂,那青年失聲驚喘,后背頓時緊繃如弓,眼尾水光終凝成淚珠,成串滾了下來。 展龍曾如何觸碰,如何貫穿,如何肌rou曲張,有力馳騁。如何在他耳邊清熱低喘,如何貪得無厭渴求…… 展長生只愿將這些枝端末節(jié),點點滴滴,全數(shù)刻進骨子里,融入血rou中,縱使有朝一日身死道消,也不舍得忘記分毫。 師兄,人生苦短,天長地遠,唯愿君心似我心,你……多記得我?guī)追帧?/br> 展龍氣息如火樣熾烈,將他攏在懷中,俯身低頭,舌尖緩緩舔舐他濕潤睫毛,啞聲問道:“怎么?” 展長生唯恐被他看出端倪,只深吸口氣,強顏歡笑道:“無事……” 他才一開口,便察覺嗓音沙啞晦澀,應是先前喘得厲害了,頓時窘迫上頭,反倒將酸澀淚意沖散了幾分,只得側過頭去,不肯同展龍對視。 展龍騰出只手摩挲他發(fā)頂,不再狂轟濫炸,只是徐徐磨礪,不過須臾,便聽懷中人細細泄出幾聲低喘。 他又沉聲道:“不許瞞我?!?/br> 展長生心中苦澀,卻偏偏不肯同他據(jù)實以告,只抬手勾住展龍頸項,低聲道:“不過是……想到師兄若是不肯要我了,一時傷懷——嗚?!?/br> 最后一聲自然是展龍驟然發(fā)難,迫得展長生驚喘掙扎。 展龍道:“竟然有余力胡思亂想,想來尚有余裕?!?/br> 而后更是愈加橫征暴斂、胡攪蠻纏、殺伐征討,全不留半點憐惜。 可憐展長生叫得嗓音沙啞,痙攣得狠了,便仿佛一尾離岸的白魚,徒勞掙扎。最后指節(jié)緊緊抓著細膩柔軟的褥子,半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只顧埋頭喘息,嘶聲哀求,哪里還有傷春悲秋的空閑。 待得重見天日時,已不知過了多少時光。 展長生在那暫居的別所中再度見到了風啟洛。 風啟洛一身宮紫鶴氅,傲然坐在會客堂中飲茶,只略略一抬下頜,便有兩名道童托著個雞翅木箱子上前。 木箱打開時,一道渾厚靈力撲面而來。展長生定睛一看,那箱中以綠頭靈鴨絨織就的青綠避水絨布墊底,其上放置了一塊成年男子拳頭大的玄金色鐵塊。 那鐵塊表面凹凸不平,細細觀之,卻有無數(shù)層分層,玄金色或深或淺,有若云紋般層層疊疊,接口處自然是天衣無縫,平整得毫厘不差。 其材質組成、靈力強弱,竟與碎刃別無二致。 展長生不覺贊道:“風前輩這手煉器的本事,只怕世間無人能及?!?/br> 風啟洛卻笑得矜持,口中卻毫不客氣:“終究是上古神器,頗耗了些時日?!?/br> 正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展長生不免又覺耳根微微生熱。他與風啟洛一別,風啟洛自去煉器,他與青元匆匆見了一面,剩余的時日,便只在同展龍雙修。 風啟洛煉這碎刃耗費的時日,他二人便盡數(shù)耗在了床笫間。 修為固然如積沙成塔,日漸增長,只是他心思不正,自然心虛。 展龍卻抬手虛虛一抓,那碎刃便靈巧一跳,落入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