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棋逢對手_分節(jié)閱讀_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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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補更。我越寫越覺得,大叔不是走X點王霸路線,小龜才是!一會兒還有一更是肯定的,今天的第二更可能會挪到明天。各位晚了就表等??!反正咱就是言而有信的人,一定補起來。 (試驗一下,千萬保佑我別讓字數(shù)翻倍……一切正常。第二次修改時留。) 80、一波未平(三) ... 香港半山。 風(fēng)雨如晦。 顧禺對殷宅非常熟悉,他與殷朝暮交好,殷家從上到下對他都極為親近。一進門,嚴叔向來表情不多的臉上也微微透出些笑意:“阿禺少爺,夫人已經(jīng)等在里面了?!?/br> 換過衣服,心底吐了吐舌頭。對殷朝暮的母親,他事實上比對自己老子還要敬畏三分。只因他老子脾氣雖爆,但父子磨合多年,早摸透彼此底線;而這位年過四十仍芳華不減的夫人,卻連她親生兒子都瞧不清楚深淺,何況他一個外人。 殷宅是老宅子,地段雖好,到底不比顧家頂級豪宅敞亮,雖然光線影影綽綽是很有意境,但顧禺總覺得不大好。 大概是因為一走進茶室,抬頭第一眼見到的,就是一副占了半壁墻面的巨幅相片吧。 說是相片,倒不如稱作巨幅油畫?;蛟S是角度與光影的作用,也或許是因為畫上人物給人感覺不真實,總之這相片猛一看上去就像是一幅畫。 畫掛在屋中西向位墻壁上,斜對走廊。通常來講,那個位置并不太容易讓人第一眼就注意到,反倒是室內(nèi)主位很輕易便能看到畫。但顧禺來過這么多次,即便有意忽視,還是一眼就黏上去。 那幅畫存在感太強。 明明畫中人相貌頂多稱得上端正,至少和坐在室內(nèi)的殷夫人沈倦比較,赫然如云泥之別。但那溫柔清潤的氣質(zhì)太過明顯,只站在畫下,就感受得到仿佛破壁而出的無雙風(fēng)華。 顧禺這一生見過最出色的兩個半人莫過于殷夫人沈倦、他哥顧疏(雖然極不愿承認),以及半個是殷朝暮。兩個半人里殷夫人與顧疏可歸作一類,都是殺伐果決、當(dāng)斷則斷的人中龍鳳;而殷朝暮則全憑了相貌與讓人無奈的死磕勁兒。可不論是誰,相貌都是加分項。 殷則寧卻是唯一一個讓人能因他出眾風(fēng)華,而忘記平凡相貌的男人。 “你每次來,都要發(fā)一陣呆。”沈倦坐在竹椅上,四十五六的人仍然精神的很,脊背挺得非常直,整個人曲線柔美,即便是顧禺也得承認他兄弟能有副好皮囊,全是緣自此處。 “那是因為我總覺得暮暮與伯父很像?!?/br> 沈倦聽了這句恭維話搖了搖頭,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纖長的指尖端起茶托,“你在大陸……過的還舒服?” 這句話明著問他,實則是問殷朝暮,于是老老實實回道:“暮暮過的很好。您不用擔(dān)心?!笔聦嵣?,顧禺屁股下跟燒了把火似的,即便有殷朝暮陪著,他也不愿在沈倦眼皮底下多待。這次只是從大陸回來,照例要來拜訪,才不得不過來。 沈倦沉默幾秒,眼珠靜靜地,流淌著一種幽暗深邃的光澤,“我想也是,不然你不能放下他一個人跑回來。暮生在那邊只你一個朋友看顧,想來添了不少麻煩。我這個母親,替他謝謝你?!?/br> 顧禺被這句話一堵,下意識露出個自嘲的笑:“不敢當(dāng),我哪有能耐看顧暮暮?再說早就有人把他看得嚴嚴實實,哪里輪的上我這個兄弟。嘿~” 殷夫人神色不變,顧禺自知失言。何況丟下殷朝暮一個人跑回來,尤其大陸最近鬧得風(fēng)起云涌,他確實心虛,沒坐一會兒便告辭離開了。 茶室在他離開后就一直保持著靜寂,嚴叔身為老人,明白這是沈倦在想事情,不宜打擾。約莫過去一盞茶時間,才聽見里面有了動靜。 “夫人?阿禺少爺他……” “不妨事,那孩子巴巴跑來跟我告狀,話說完了,自然不愿陪我死氣沉沉地干坐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