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我們并沒有夫妻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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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已經(jīng)識破了自己的身份,趙德芳便也沒什么可顧慮的,這天下之事,還有什么事是自己辦不到的。 芊云說:“我想讓你幫我照顧秋亦風(fēng)的妾慕容芊云!” 趙德芳并不意外,果然是她,慕容芊云,難不成她和慕容芊云有關(guān)系!難道上次夜探秋侯府的真是這個落雨!另外,她是什么時候識破了自己的身份。 趙德芳沒有說話,芊云轉(zhuǎn)身欲走:“賢王殿下為難就算了!如果堂堂四皇子都幫不了,相信無人能幫我!”趙德芳取下了面具,露出他俊美的面容。他一臉正氣:“還沒有什么本王辦不到了!”是的,沒什么他辦不了的,何況是討一個他人的姬妾。 慕容芊云點點頭說:“好,我靜等你的消息!”眉間一動,她終是款款望著趙德芳,發(fā)出了邀請,“陪我走走吧!” 二人默默走著,來到了一片樹林,眼前便是那日在崖底的生死相依,世上的事,有時是那般無法捉摸。她輕輕對著走在前面的趙德芳喊道:“四皇子!”趙德芳停住了腳,芊云問著,“倘若……倘若沒有……沒有她,你會不會……喜歡我……” 趙德芳幽幽看向遠(yuǎn)處,這沒有假設(shè),他沒有說話,芊云從背后環(huán)住他,將臉貼在他的背部:“你不用說了,我懂了……”其實芊云所懂的是她作為慕容芊云的身份是和他永遠(yuǎn)沒有可能的。趙德芳的驚訝轉(zhuǎn)瞬即逝,但是他沒有轉(zhuǎn)身,只是任由她抱著,能感覺一滴淚鉆進(jìn)了他的衣衫,他不敢轉(zhuǎn)身,害怕轉(zhuǎn)身之后會忍不住緊緊抱住她。雖是貴為皇子,他卻也有諸多的無奈,白寒煙于他是師父,是恩人,更是傾心于他的人,他不能負(fù)了她,不可以。 許久,芊云松開了手,靜靜地看著趙德芳,笑了笑,這一笑,充滿了萬般凄美。看著她眼中萬般俱滅的凄傷,趙德芳還是沒有忍住,一下將她霸道地攬進(jìn)懷里,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芊云陶醉了,沉浸在這長長的一吻。只是此時,她腦中在瞬間的悸動之外,蹦出她和他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想法,不論他是四皇子,還是寒翠宮宮主,他們之間橫著的是身份的懸殊,還有一個白寒煙。如此想來她只想盡快救出母親,到一個沒有認(rèn)識她們的地方生活,遠(yuǎn)離這一切。一滴淚悄悄滑落?!斑@樣算不算回答?”芊云眼里只有淚水。 當(dāng)趙德芳從小憩中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草地上,而落雨早已不見了人,似乎她從來便沒出現(xiàn)過,一切只是自己的夢。 他知道自己許了一個諾給落雨,便一定要做到,或許這是能為她做的唯一的事,看來她每次落在慕容府,就是去找慕容芊云。 這一日,四皇子遣人前來宣旨,大意郡主身體不適,邀請慕容芊云去四皇子府內(nèi)獻(xiàn)技。秋侯府里的人,都是以驚愕地神情看著芊云被帶走。只是芊云沒有帶小翠,她畢竟已經(jīng)是秋亦風(fēng)的人了,小翠很傷心,她其實心里早就裝著風(fēng)清,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小姐大概恨透了她再也不想理她。如今小姐不帶她,更加是生她的氣了,她便無臉要求小姐帶她走,只能看著小姐凄凄的背影流淚。 芊云作為臨走時的一個愿望,要秋亦風(fēng)給翠兒一個名分。秋亦風(fēng)知道她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私下他和趙德芳已經(jīng)做了長談,只好忍痛,或許是自己錯了,該放她離去。她按著小翠的肩膀:“別胡思亂想,是小姐害了你,如果有一天,你想離開這里,小姐一定帶你走。只是現(xiàn)在,你留在這里比跟著我要好……”小翠含淚點頭。 賢王府,她不陌生,看著那高高的城墻,遮住了半個天空,偶爾飛過的鳥兒也似那么孤單的走過,芊云不時看著來來往往的侍衛(wèi),觀察了一下形勢,哪里會有暗衛(wèi),哪里侍衛(wèi)多,也好方便自己今后的行事。 趙德芳一直在前面冷冷地走著,他親自帶她來到了給她安排寢宮,將她安排進(jìn)了自己寢宮的西房,便離去。他是矛盾的,他自然也知道慕容芊云是慕容木天的女兒,身份可疑,但是他卻和落雨經(jīng)歷了生死,他既不相信慕容木天,卻也沒有懷疑過落雨,所以也就注定了慕容芊云有個尷尬的身份,趙德芳也不知道如何對待慕容芊云。然而他一見到慕容芊云,莫名其妙的有種親切的感覺,她的身上完全沒有慕容木天的那種陰冷的味道。 芊云耳邊響起了憐花對她說的話:“侯爺要你務(wù)必盡快探尋四皇子訊息,不然,夫人便會丟了一只手指或是一個眼睛!”這也迫使芊云想到了賢王府,才想出了借落雨身份要求四皇子將她帶入賢王府。 環(huán)看了自己即將生活的房間,這間房還是很雅致,處處折射賢王府簡約不奢華的風(fēng)格。臨走時,小翠將創(chuàng)傷藥塞給了她,如今沒有了小翠幫忙,她只好自己為自己上藥,被褐蘭鞭打的地方隱隱作痛。她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后背,縱橫交錯數(shù)十道鞭傷,有的已經(jīng)發(fā)紅,顯得有點恐怖。 哐當(dāng),門被打開了,趙德芳出現(xiàn)在門口,他一下愣住了,沒想到她此時會裸著后背,他連忙背過身。慕容芊云連忙穿好衣服,愕然地看著他,不知他為何去而復(fù)返。 趙德芳一瞬間也被她背上的鞭上嚇了一跳,看著那些鞭打的痕跡,他猜到了會是誰下的手,原來人們都知道褐蘭被芊云害的沒了孩子,卻沒人關(guān)心,芊云這滿身的傷。 趙德芳關(guān)上門,似乎他現(xiàn)在能知道落雨向他要求救慕容芊云,看來慕容芊云在秋侯府里的確是遭受了很多的委屈。他默默地接過她手上藥瓶,芊云看著他,有點愕然,四皇子這是要給她上藥?他俊俏的嘴角沒有一絲感覺,那眼中沒有太多的感情和變化,他要去脫慕容芊云的衣服,慕容芊云一下抓緊了自己的衣服,驚恐的看著他。 趙德芳眼中沒有任何炙熱,沒有說話,依舊是扯了扯她的衣服,芊云也不再抗拒,轉(zhuǎn)身,默默地任由他脫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后背。趙德芳將藥輕輕灑在那一道道傷痕,手指偶然觸碰那光滑的肌膚,感受到她因為痛不時抽緊。他回來,其實來只是想從她這里探尋點落雨的消息,似乎落雨這個人來無影去無蹤,很難捉摸她的一切,卻看見了她這滿身的傷痕。 可是此刻他沒有說什么,只是輕輕地傷著藥,上完藥,然后輕輕為她將衣服拉上,然后看著她臉上一絲緋紅。芊云低下頭:“多謝四皇子殿下!” 趙德芳看著她的眼睛,想從她的眼中探尋到一些訊息,他疑惑,除非這個女人深藏不露,要不然料想她到了這個深宮大院,一個弱女子還能有什么作為??墒菂s從那并不美麗的眼中看不到任何東西。 “你和落雨很熟?”趙德芳還是忍不住問。 慕容芊云笑了笑:“恩,好姐妹,像一個人一樣!”趙德芳依舊冷冽:“她在什么地方?” 慕容芊云眼中閃過的一絲慌亂,這一變化怎么能逃過趙德芳的眼睛。芊云眼睛轉(zhuǎn)了一圈,結(jié)巴地說:“她,我不知道,每次是她來找我!”趙德芳顯然并不相信,但是他沒有再問,嘴角露出一個淺淺的弧度,他轉(zhuǎn)身離去:“你休息會!”可是他又停了下了,說:“你身上的傷……” 芊云笑了笑:“沒事,這個就不用再提,都過去了,想來害我的人也終是會得到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 趙德芳倒是很奇怪,這個女人竟然這般輕描淡寫,與慕容木天那種睚眥必報的人來說,她似乎有點不像是他的女兒,他的嘴角倒是多了些好奇的味道,這個慕容芊云倒是很奇特,不然落雨又怎會和她關(guān)系那么好呢? 這時秋亦風(fēng)來求見趙德芳,見了面,趙德芳冷冷地盯著秋亦風(fēng):“你怎么可以讓她傷成那樣?”秋亦風(fēng)木然的看著趙德芳,不知趙德芳此話的意思:“賢王殿下指的是……” “慕容芊云!你不是說她看似沒有那么復(fù)雜,似乎和慕容木天不是一丘之貉?可是你為什么還要那般傷她?”趙德芳看著他。 秋亦風(fēng)一愣:“她受傷了?傷在哪里?”他知道四皇子說的,自然是不會假,她受傷了,是的,他都沒問過褐蘭出事那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秋亦風(fēng)有些慚愧,或許真的是人不在了,才會反省自己過去。 趙德芳搖搖頭看著他:“你竟然一點也不知道,你沒見過她后背的傷口嗎,都是鞭打的痕跡,難道你不知道?”秋亦風(fēng)一愣:“鞭打的痕跡?是褐蘭……”他似乎想起來了,似乎小翠的身上也是傷痕。 趙德芳說:“自然是她?!壁w德芳不懂,這個秋亦風(fēng)一向不是風(fēng)月高手,如何對她偏偏如此。 秋亦風(fēng)尷尬的看著趙德芳,低下了頭:“不瞞殿下,我們成婚數(shù)月,其實,我們并沒有夫妻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