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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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殿上。 溫婉悅耳的絲竹之聲,傳遍了整個宮殿,東方曜日著了一身金黃色的袞龍袍,大團(tuán)大團(tuán)的祥龍繡在前胸后肩處,瞇著一雙眼,半倚在龍椅上,色色的望著臺下的幾個舞者。 鶯鶯燕燕的舞者身著米白色繡裙,束腰的帶子將全身的凹凸都顯露無疑,隨著大殿輕柔的曲子緩緩起步,輕巧的甩起水袖,巧笑嫣然,使出渾身解數(shù)媚態(tài)百生。 一旁的宮女緩緩斟了一杯茶,端于東方曜日的手上,細(xì)細(xì)的抿了一口,清香充滿唇齒。 徐海不知何時走上前來,輕聲說道:“皇上,那溫良初前來求見。不知皇上是否要見?” 東方曜日慢慢放下手里的茶杯,用眼睛斜了一眼宮外,發(fā)出一聲輕蔑的冷哼。 “讓他進(jìn)來吧?!?/br> 徐海傳了溫良初進(jìn)了殿來,溫良初淡定的施禮。 東方曜日也不理他,仍舊微瞇著眼,聽著曲,品著茶,看著舞。 “皇上,良初此次前來,是為了家父之事而來,懇請皇上為我家父查明真相,還他一個清白?!?/br> 龍椅上的人兒仍舊未有反應(yīng),一副視跪在地上的人為無物的模樣,悠閑的站起,度步到樂師跟前,接了樂師的樂捶,玩味的一下一下的敲擊著不同種類的樂器,發(fā)出叮叮咣咣刺耳的噪音。 臺下的舞者也都慌了神,停了舞,退了下去。 溫良初不知東方曜日是為何意,只好跪在地上,耐著性子候著。 敲的疲累了,才停止了敲擊,拉著一張臉,度步到溫良初跟前,一腳踏上溫良初攤在地上的衣襟,停了步子。 “也只有溫公子在朕清閑的時候敢來叨擾,也只有你朕才給他面子見他半刻,足見朕對溫公子是多么的賞識了。”話音剛落,一陣仰天長笑響徹宮殿。 溫良初仍舊一副溫溫順順的模樣跪在地上,背后一道要穿透他脊梁的寒光讓他不寒而栗。 “臣無意叨擾皇上,若真是擾了皇上的興致,臣甘愿受罰?!?/br> “受罰?那你說怎么個罰法?” 東方曜日玩味的俯視著腳邊的溫良初,一股想要將他碾碎的沖動在體內(nèi)沖撞。 “一切聽皇上的意思,只要皇上開心了,怎么個罰法臣都無異議?!睖亓汲蹙o緊咬住嘴唇,忍著體內(nèi)的火氣說道。 “那朕就賜你自刎而死吧?!?/br> 東方曜日完全沒有思慮便吐出了這句話,說話時的狠厲讓聽的人不僅顫抖。 看著溫良初趴在地上沒了動靜,東方曜日又開懷大笑,只笑的一旁的丫鬟都在瑟瑟發(fā)抖。 “溫公子,朕和你開個玩笑,莫要當(dāng)真,起來說話?!边呎f邊邁起起步子,拾階而上,坐進(jìn)了龍椅里。 換上了一副溫和的面孔,淺笑著望著緩緩站起來的溫良初。 “謝皇上不殺之恩,我這次來是為了家父之事前來叨擾皇上。家父有怨,還請皇上明察?!?/br> “說起溫大人,朕想到也是頗為心痛,自我登基以來,按說待家父不薄,俸祿也加了些許,卻不知為何,溫大人竟背著我做爾等傷天害理之事,實在是痛心呢?!?/br> 東方曜日微微蹙眉,一副痛心疾首的可憐模樣。 “皇上莫要聽信了惡人的一家之言,家父歷來以國家大事為重,以朝為家,怎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查清,是有人要害家父,故意使得壞?!?/br> 聽聞此話,立在東方曜日身旁的徐海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又立刻收了去。 “有人要害溫大人?還是在朝堂之上。這話從何說起啊溫公子?” 東方曜日凝著眉,疑惑的半傾著身子。 “是那順天府尹想要升官發(fā)財,才借由此事污蔑陷害家父,就連那證人也是他府上的下人?!睖亓汲鯌嵟閷憹M了整個臉,怒目圓瞪的望著東方曜日。 “朕怎么想不清楚,那彈劾溫大人之人,可是有物證和人證的,怎么到了溫公子這里,聽起來卻更像在演戲呢?難道說順天府尹為了升官發(fā)財在朝堂上給朕唱了一出戲,結(jié)果是糊弄了朕,害了溫大人?”東方曜日一副不理解的模樣緊皺著眉心。 “臣已經(jīng)找到了此事的某些證據(jù),還請皇上可以讓幾方當(dāng)事人當(dāng)庭對峙?!睖亓汲跣判氖愕耐鴸|方曜日,期盼的希望事情盡早有所轉(zhuǎn)機(jī)。 “你倒是做足了功夫,也找來了證人,哈哈哈。”又是一番摸不透含義的長笑,另溫良初心頭微微一緊。 “既然如此,今個就算了,朕幾日來日日批閱奏折,累的也沒有那份心思處理,那就明日早朝時分,你帶著你的證人證物,也將溫大人帶于堂上,朕就讓你們來個當(dāng)庭對峙,若是誰敢有半點(diǎn)欺瞞,朕絕不輕饒了他?!迸镜囊宦暎瑬|方曜日的拳頭狠狠地砸在了龍椅上。 嚇得一旁的小太監(jiān)猛地一哆嗦。 “臣謝過皇上。”溫良初微微俯首,弓著身子謙卑的退了出去。 等人影消失,咣當(dāng),東方曜日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一旁的樂師慌忙停了手中敲擊的樂器,連著一眾的丫鬟仆人,紛紛跪地,怕再次惹惱了皇上被治罪。 徐海躬身立在一旁,無計可施,看著方才還囂張的東方曜日,忽的又變了性子,不知如何是好。 溫良初花了不少的銀兩,買通了地牢的牢頭,才算進(jìn)了監(jiān)獄,見到了幾日未見的溫廷允。 被關(guān)了幾日,溫廷允一臉的胡茬,臉色也蒼老了許多,原本一頭的黑發(fā),一夜間全白了頭。 看到自己的兒子,溫廷允老淚縱橫,癱軟在溫良初的懷里。 “父親,你莫要害怕,兒臣已經(jīng)找到了陷害你的證據(jù),等明日早朝時分,當(dāng)著皇上和許多大臣的面,兒子必定還你一個清白,只是你還要在這牢中多待上一日。” “也不知這是得罪了誰,我都要告老還鄉(xiāng)了,還被人這樣陷害,不知明日朝堂對證會是如何,若明日不成功,怕是我這條老命就只得扔在這大牢里了?!?/br> 溫廷允抹了一把滿臉的淚痕,莫名的擔(dān)心起明日的朝堂對峙。 溫良初安撫了許久,溫廷允的情緒才算平復(fù)下來。看時間不早了,只得離開地牢,為了讓溫廷允不受太多虐待,又給牢頭塞了不少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