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姐夫?小姨子?
“對你好不好嗎?要我說,你就是賤,五行缺揍?!崩钻唤^不放過這么一個打擊她的機會,就在她要翻臉的一瞬間,雷昊正色道,“姐,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爸老了。我們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該懂事了?不能再讓他為我們cao心了。” 沈夢不說話,若有所思,雷昊繼續(xù)說:“爸這個人你是知道的,從來不會表達,其實對我倆關(guān)心著呢,他現(xiàn)在成這樣了,我們要孝順,要給他家的溫暖,讓他安享晚年?!?/br> 沈夢愣愣地看著雷昊,似乎不相信這是他說出來的話,其實連雷昊自己也有些不相信,不過看到沈夢被自己的話左右了,就繼續(xù)說:“所以呢……” 雷昊停頓了一下,沈夢問:“所以什么?” “我編不下去了?!崩钻还α似饋?,沈夢毫不吝嗇以施以粉拳重擊,雷昊安心地享受著這一切,這個時候才覺得溫暖只不過被這個看似冰冷的家給掩蓋了。 出院后,生活照舊,雷昊仍然去搬磚,沈夢仍然早出晚歸,跟老爸說是在酒店找了個服務(wù)員的差事,鬼才信,至于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事,雷昊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經(jīng)歷了這一次的事情,家里多了些溫暖,多了些歡笑,每當老爸笑的時候,雷昊就不失時機地拍個馬屁,說他笑得很帥,有機會介紹個老婆給他,少不了老爸的笑罵,可是溫馨卻是慢慢地集聚著。雷昊知道,是他的謊言起到了作用。 一周后的一個晚上,沈夢二十歲生日,雷昊早早回了來,跟老爸一起布置了一個簡單的生日宴,父子倆故意把家里的燈都關(guān)了,等著她回來給她一個驚喜。 就在等著沈夢的時候,有個女人在外面敲著門問:“有人在家嗎?” “找你的?”老爸揪著雷昊的耳朵低聲質(zhì)問,“你拈花惹草?” “我也想啊,有機會嗎?”雷昊揶揄了一句,開了燈,一看門前站著的女人,大是意外,居然是撞他的那位找上門來了。 “你哪位?找我還是找他?”雷昊一指老爸,裝起逼來。 “姐夫?”那女人有些意外地看著老爸。 姐夫?小姨子?哎呀,好復(fù)雜。 雷昊一臉八卦地看著老爸,一點避開的覺悟都沒有,滿懷惡趣味地揣摩著這兩人之間是不是有什么jian情。 “我不是你姐夫,你跟我也沒關(guān)系。”老爸鄙視了雷昊一眼,神色也恢復(fù)到了以前的不茍言笑,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簡直酷斃了,反正雷昊是做不到,讓雷昊忍不住贊了一個,什么泰山崩于頂而色不變,跟他比起來遜爆了,美色在前而色不變才是最高境界。什么?脫光了色不變才是最高境界?那是陽痿! 女人的反擊更直接:“口誤。不要誤會,我不是來找你的?!?/br> 雷昊心里一喜,這么說是來找我的了?想不到老子還有這么大的魅力,豈料老爸兜頭澆了一盆冷水,一句話就把一切都堵死了:“這里沒有你要找的人,也沒有人歡迎你。” 雷昊幽怨地看了老爸一眼,那女人卻不理會老爸,直接看向了他:“聊聊?” 雷昊心里暗嘆了一聲,雖然心里千萬個不愿意,但上陣父子兵,老爸已經(jīng)把基調(diào)給定來了,他怎么也不能丟他的臉不是?聳了聳肩說:“我們之間好像沒什么可聊的,如果是因為撞了我錢賠得少了,那錢留下,人可以走了,只收現(xiàn)金,不收支票。” 說這番話的時候,雷昊回頭看著老爸,老爸一臉的贊許。 女人揚了揚細長的柳葉眉:“父親是怪物,兒子也是怪物,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br> “美女,論罵人,你不是我對手,別逼我沒風度?!崩钻怀姓J他們父子倆都是怪物,街坊鄰居也這么認為,但說出來就是你的不對了。 這女人果然沒有跟雷昊打口水仗的意思,淡淡一笑:“你還想著錢呢?酒店的事犯了,姓cao的和黑皮滿世界找你呢?!?/br> “什么酒店?”老爸不愧是當過警察的,立刻抓住了問題的核心。 “對,什么酒店?”雷昊一邊裝模作樣,一邊色厲內(nèi)荏地向那女人擠眉弄眼。 這女人抓住了雷昊的軟肋,格格直笑:“年輕人的事,姐夫,你就別管了?!?/br> “行了,出去說?!崩钻簧滤阉鲽喿拥氖虑榻o兜出來,至于那姓cao的尋我晦氣倒是沒放在心上,我本流氓我怕誰?黑皮又是什么鬼? 不容老爸質(zhì)疑,更不容這女人反對反對,直接拉著她的胳膊出了門。 “你怕了?”女人跟在雷昊的身后,調(diào)戲著他。 雷昊猛地停下,她收勢不及,撞在他的身上,又軟又滑,雷昊卻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壓迫地逼了過去,將她逼倒了墻邊,兩只手一左一右地撐在她腦袋兩側(cè),靠近了她的耳邊,壓著聲音道:“我警告你,別亂說話,我昊就是個人渣,什么事都干得出來?!?/br> 她絲毫不懼,挑釁道:“我要就說呢?” “我……”雷昊忽然xiele氣,拿她真沒什么辦法,難道真的先jian后殺再jian再殺?只得把手縮回來,放軟了口吻,哀求道,“其實我也就是一時糊涂,算我求你了?!?/br> “這個態(tài)度還差不多?!迸速?,捏了捏雷昊的下巴,調(diào)戲著說,“不過說不說,我得看你的表現(xiàn)。” 被美女調(diào)戲又不是什么丟人的事,那手指香噴噴的,見她沒有落井下石的意思,雷昊松了一口氣,伸出舌頭在她的手指一舔,反調(diào)戲道:“需要我怎么表現(xiàn)?我還是處男呢?!?/br> 事實證明,像雷昊這樣的菜鳥調(diào)戲熟女完全是以卵擊石,她直接忽略了雷昊對她的輕薄,手指滑過他的下巴,在他的胸膛上撥弄著,舔了一下猩紅的嘴唇:“那就在這兒試試?” “沒問題,別忘了封個大紅包。”不過對于這樣的女人,你必須比她更大膽才行,否則你就被她吃定了,于是雷昊索性作勢去擁抱她,不出所料地被她伸手抵住,正色道,“以后再說,現(xiàn)在說正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