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蘇憶生母
青煙在門口看著大家一起玩鬧,她不受歡迎也擠不進(jìn)去,湊到了青玉身邊道:“當(dāng)初你可是站在蘇憶身邊的,可是你看,就連鈴蘭現(xiàn)在地位都比你高。” “鈴蘭是太子一手安排的,在東宮自然應(yīng)該比我高?!痹掚m如此,可是青玉眼底分明有了一絲不甘。 她之前見到過鈴蘭和單一的事,當(dāng)初她還以為這倆人簡直異想天開,哪那么容易就成婚了,可沒想到…… 為什么,太子妃賜婚這種事都可以隨便答應(yīng),辦婚宴,給嫁妝,來來回回要多少銀子,蘇憶都這樣輕易的答應(yīng)了,可她卻不肯花五十兩為她要賣身契,給她贖身。 青煙譏諷了一聲,道:“你就向著她吧,反正你都賣身契在夫人手里,死了也都是相府的人?!?/br> 看著青煙離去的身影,青玉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鈴蘭一群人外圍,與她們形成一個明顯的分割線,自嘲道:“我就是一個丫頭,向著誰又能如何?” 眾人散去的時候,蘇憶看到青煙的身影,心底有一絲絲愧疚,她一直都記得青煙的事情,但是一來二去的給忙忘了,看來得找個時間與白靛霞見一見才行。 雖說蘇憶如今是太子妃,可是青玉的賣身契,只怕白靛霞不會輕易給她。 畢竟不是親生女兒,而且還陰差陽錯的占了她女兒的位置,不恨她都不錯了。 揉了揉腦袋,蘇憶覺得,她得找個小本本記著才行,最近要辦的事情太多了。 書房。 郁承君吩咐任何人不準(zhǔn)進(jìn)來之后,在屋里等了小半個時辰,林寒蕭便來了。 “說吧,為什么打聽蘇憶?”此刻的郁承君身上有著強(qiáng)烈的占有欲和宣誓主權(quán)的意思。 偏偏林寒蕭也不是什么規(guī)矩的人,一身紅衣風(fēng)sao的很,嘴角抬起一抹勾魂的笑道:“你猜呢?” 不待郁承君說話,林寒蕭接著道:“先別急著生氣,我倒是第一次見你如此在意一個人,之前咱們兩國交戰(zhàn),你我見面的時候,你可是面不改色,這個蘇憶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竟能讓你如此在意?” “上次本宮和襄王見面是為了兩國和平共商大計,怎么從襄王嘴里說出來就吧變了味了呢?”郁承君臉色陰沉,再不是蘇憶面前的和善,繼續(xù)道:“襄王打聽出什么了?” 林寒蕭自顧自的走到書桌邊,一屁股坐了上去,像在自己屋里一樣,“身世打聽出來了,但是更多的就沒了,畢竟時間不夠,而且這里又不是西夏,所以我才來問問太子殿下啊。” 郁承君冷著臉道:“原來襄王也知道這里不是西夏。” “唰”的一下林寒蕭收了折扇,埋怨道:“郁承君你這就沒意思了啊,好歹咱倆也算舊相識了,跟我還來外人那套,太不夠意思了?!?/br> 四國并立的時候?qū)贃|陵國力最強(qiáng),三國都要往東陵送質(zhì)子,郁承君和林寒蕭就是在東陵做質(zhì)子的時候相識的。 可現(xiàn)在東陵被滅,至于北岳那個附屬小國也跟著一起覆滅了,只剩下南唐和西夏。 郁承君冷哼了一聲道:“舊相識?襄王還好意思說,那你可知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 “哎呀,不是這么回事?!绷趾挵祼雷约和娲罅?,他就是覺得好玩而已,沒想到郁承君當(dāng)真了,“我打聽蘇憶不是對她感興趣,再說了,她那張臉除了你還有誰能看得上?” “你說什么!”,林寒蕭話音剛落,就有一道強(qiáng)勁的掌風(fēng)穿過,慌忙躲了過去才知道自己一時著急有些口不擇言,趕忙賠罪道:“不是不是,我說錯了,一時著急嘛!” 郁承君也知道林寒蕭一放松就滿嘴胡言亂語,也不與他計較,便道:“你到底為什么打聽?wèi)泝???/br> “憶兒?叫的這么親……”,林寒蕭又想說些什么揶揄一下郁承君,可是看到后者的眼神很識相的轉(zhuǎn)了話題道:“先不說為什么,你先告訴我她的身世?!?/br> 郁承君皺眉道:“你不都打聽出來了?” 林寒蕭無奈苦笑道:“哎呀,打聽出來的都是一些明面上的東西,她出生那天被偷走扔到了大街上,被趙謙益撿了學(xué)了醫(yī)術(shù),前段時間被白靛霞認(rèn)回蘇家大小姐,現(xiàn)在是南唐的太子妃?!?/br> “這些再清楚有什么用,都是些表面功夫,我想知道的事她真正的身世,生父生母是誰,還有這個趙謙益為何無故失蹤?”林寒蕭說著便正經(jīng)起來,一臉嚴(yán)肅,沒了之前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br> 郁承君見此,挑眉道:“你怎么知道白靛霞和蘇先明不是憶兒親生父母?” 要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查出來,那西夏在南唐的勢力恐怕比他想象的還要強(qiáng)大。 “猜的。”林寒蕭一歪頭道:“你別這樣看著我,我真是猜的,白靛霞我今天見過,她身邊跟著一個叫點翠的丫頭,可是一般不都是帶兩個丫頭的么,就去查了另外一個,原本叫翠煙后來叫青煙,好像是因為蘇先明要了某個丫頭,這個青煙沒看住,最后那丫頭還懷孕了,我就覺得這事不簡單。” “而且今天我看白靛霞和蘇憶相處的情形,也不像母女的樣子。” 郁承君道:“你猜的不錯,白靛霞的確不是她的生母,但蘇先明確實是她生父?!?/br> 林寒蕭雖然覺得有些意外,但也算意料之中了,問道“那蘇憶的生母?” 郁承君手指敲了敲桌案,道:“一個不知名的丫頭,是蘇府從人牙子手里買回來的,我查過,人牙子說是街上走丟的,到處販賣,最后到了蘇府?!?/br> “街上?哪里的街?”林寒蕭焦急的道:“你快說啊?!?/br> 此時的林寒蕭一雙風(fēng)流的桃花眼里都是焦急,緊緊的盯著郁承君,身上沒有半分殺氣,反而有種隱隱的激動和期盼。 好似……認(rèn)親?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郁承君便有了戒備,道:“林寒蕭,我們倆人私交再好,南唐和西夏終歸都有一戰(zhàn),眼前的和親不過是暫時的平靜罷了。” 林寒蕭著急的很,沒工夫想這些,急道:“我知道,你快說哪里的街道?” 郁承君沒說話,靜靜的看著林寒蕭,他心里隱隱有一個猜測,如果他的猜測是對的,那么此次和親的對象,也就是以后兩國開戰(zhàn)會拿去開刀的對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