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比武招親
聽到“受罰”兩個字,蘇憶忽然精神了,“受罰?為什么我受罰?” 赫連月奇怪道:“不是你辦的宴會嗎?皇后不管事,就以你為尊了啊?!?/br> 蘇憶松了口氣,無奈的擺了擺手道:“不是我,我就管了皇后的千秋宴,這個宴會是德妃cao辦的吧,好像還有貞嬪來著?!?/br> “不說這個了,你和那個襄王怎么樣?”,蘇憶拉著赫連月又回到了渡河邊,打聽著西夏的襄王。 說到林寒蕭,赫連月眼睛都亮了起來,一雙杏眼看起更圓了,嘴角還掛著一絲笑意道:“襄王挺好的,雖然人看著帶著點(diǎn)殺氣,沒有南唐的男子儒雅,不過我就喜歡這樣的,而且襄王身上只有一股風(fēng)流的味道在,那身氣度,絕非一般男子可比。” 蘇憶斜眼看著赫連月花癡的模樣,頗有些嫌棄道:“殺氣?你確定不是邪氣?我總覺得他給我一種陰嗖嗖的感覺,而且你看,紅色多鮮艷熱烈的顏色,可是在他身上硬是有種涼意。”總覺得跟血似得。 “哎呀你不懂?!焙者B月胳膊撐在下巴上,癡癡的笑著:“剛才他和我說話,可溫柔了呢,而且人很細(xì)心,至于那身紅衣,你不覺得男子穿紅衣,別有一番滋味嗎?” 不等蘇憶再說什么,赫連月難得的皺了皺眉道:“就是有一點(diǎn),他老跟我打聽你,打聽完了就走了。” “打聽我?”蘇憶瞪大了雙眼,想起之前林寒蕭還問她生母來著,問道:“你都跟他說什么了?” 赫連月沒好氣道:“我能說什么?咱倆也是才認(rèn)識沒多久啊,然后他就問誰跟你認(rèn)識久,我就說你身邊那個叫蘇仙的,可是我還沒說完他就走了,要不是知道你已婚嫁,我還以為他對你有什么企圖呢。” “仙仙?”蘇憶這會才想起來蘇仙一直都留在迎春殿里等她回去,算上剛才修德殿那事,這都快一個時辰了,差點(diǎn)把蘇仙給忘了。 赫連月道:“是啊,你和她不是關(guān)系最好的?唉你急什么,襄王還能把你的婢女怎么著啊,而且你不是從來不帶她入宮的?” 蘇憶忽然變了臉道:“赫連小姐,你既然知道本宮和仙仙關(guān)系匪淺,就應(yīng)該知道她不是我的婢女,而且,不過今天帶她入宮了?!?/br> 見蘇憶換了稱呼,顯然是不開心,但赫連月也沒不好意思,坦然的跟著變臉道:“憶兒,我剛才就是情急,不過你今天怎么帶蘇仙進(jìn)宮了?!?/br> 倆人說著朝迎春殿走去,蘇憶見赫連月也不忸怩,臉皮程度和自己有的一比,忽然覺得也許真的交到了一個朋友,便道:“我不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一竅不通嗎,聽說宴會一般都有這些,怕出丑就帶著仙仙了?!?/br> 然后一臉驕傲道:“仙仙詩詞歌賦可好了,之前好多次城外的詩會都拿過第一呢?!?/br> 這么一說赫連月到想起來了,詩會的冠軍在好幾年前是有過女子為冠的事情,而且還是個小女孩,當(dāng)初因?yàn)檫@個女孩赫連月可沒少被赫連將軍拿來比較,便道:“哦,就是當(dāng)初那個風(fēng)靡盛京,風(fēng)頭甚至蓋過了各家小姐的小女孩?” “嗯嗯”,蘇憶驕傲的不行,那個時候的蘇仙也不像現(xiàn)在這樣內(nèi)斂,也是意氣風(fēng)發(fā),鋒芒畢露的,只可惜…… “可是我聽說你身邊的蘇仙是個啞巴,她怎么……”,話說到一半,赫連月發(fā)覺蘇憶臉色有些不對,連忙道:“在那在那,襄王和蘇仙都在?!?/br> 蘇憶抬頭看去,一身紅衣,滿身邪氣的林寒蕭正堵在一身天青色長裙,滿身仙氣的蘇仙身前,兩人比比劃劃,怎么看怎么像林寒蕭在欺負(fù)蘇仙。 蘇憶一個箭步?jīng)_上前拉開林寒蕭護(hù)著蘇仙道:“襄王這是做什么,再怎么著也不至于為難一個姑娘吧?” 林寒蕭一時不妨,蘇憶又力氣大,一個趔趄正好倒在后面趕來的赫連月懷里,偏巧赫連月習(xí)武,穩(wěn)穩(wěn)的接住了林寒蕭,要是對調(diào)過來,也可以算作英雄救美了。 而且好死不死的,林寒蕭是紅衣,赫連月是黑衣。 看著近在咫尺的林寒蕭,赫連月有些晃神,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摟在林寒蕭的腰間也稍稍用力,唯恐一松手摔了自己的心上人。 但是林寒蕭這邊就不這么美好了,他還是生平第一次倒在一個女人懷里,他從來都是自詡護(hù)花使者,可現(xiàn)在卻被花護(hù)了,這感覺實(shí)在不妙。 而且這番動靜不小,宴會上人來人往,一會的功夫就圍了不少人。 當(dāng)即林寒蕭就推開了赫連月,咳嗽了兩聲道:“都散了都散了,難道你們都想本王帶你們回西夏?” 等人散的差不多了,林寒蕭才道:“誤會誤會,我與這位……漂亮姑娘什么都還沒說呢,也沒欺負(fù)她?!甭曇粲行┪c他邪肆的外表一點(diǎn)也不搭配。 他真的是冤枉死了,本來以為能問道一些什么,可沒想到對方是個啞巴,比比劃劃,支支吾吾的,他愣是一句也沒看懂。 蘇憶眼神不善,盯著林寒蕭道:“敢問襄王為何要打聽本宮,襄王現(xiàn)在該做的應(yīng)該是選嫁到西夏的公主吧?” 林寒蕭嘴角一勾,道:“的確是,但是本王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件事,要是證實(shí)了本王的猜想,也許就不需要公主了。” “什么意思?”蘇憶覺得林寒蕭的眼神似乎包含著什么東西,她忽然反應(yīng)道:“你不會想說我是你們西夏的公主吧?” “不是?!绷趾挒t灑的收了折扇,道:“具體的情況明天我會去東宮拜訪太子殿下,現(xiàn)在么,本王似乎還是得相一相你們南唐的小姐?!?/br> 實(shí)在是沒辦法忽視赫連月熾熱的目光,林寒蕭無奈的轉(zhuǎn)身,對著赫連月笑道:“赫連小姐,聽說你之前有條規(guī)矩,娶你的人必須得比武勝過你?” 赫連月點(diǎn)點(diǎn)頭,眉開眼笑,但隨即道:“王爺不比試也可以的,那些都是虛的?!?/br> “不不不,還是要比的?!绷趾捥一ㄑ劾镩W爍著魅惑的光澤,聲音帶著一絲蠱惑道:“要是不比之前那些求娶姑娘的人怕是不服。” “好啊,那就比比吧?”赫連月整個人都是蒙的,腦袋亂哄哄的,她只知道林寒蕭要跟她比武,這就是說或他答應(yīng)娶她了? 林寒蕭繼續(xù)蠱惑道:“那你先回去準(zhǔn)備一下,一個月后咱們城東比武場上見。” 赫連月連連點(diǎn)頭,一臉癡笑的轉(zhuǎn)身回去準(zhǔn)備了。 “麻煩。”林寒蕭在赫連月轉(zhuǎn)身的一剎那,臉上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似笑非笑的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