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沈氏出問題
書迷正在閱讀:總裁,你人設(shè)崩了、風流神醫(yī)、偷心術(shù):殿下輕點吻、拍賣寶貝太花心、混在校園之魔幻手機、國色天梟、早安,鬼夫大人、攻婚掠愛,高冷老公淺淺愛、強勢纏愛,總裁欺人太深、江城的月光
鄒誠杰頓了一下吃飯的動作,掀起冷眸看著她。 沈以晴被他這么盯著看,頓時有些不知所措,心想不會真是沈家某個人殺了她吧?可據(jù)她了解,沈家不會為了一己私欲而殘忍地殺害一個無辜女人和她腹中的孩子。 鄒誠杰黯然一笑,“我已經(jīng)查到了,確實真的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對于你以前的誤會,我在這里向你道歉?!?/br> 沈以晴完全不敢相信他會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查到柳萱真正的死因,“那是誰殺了她?” “這個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只要扮演好你鄒家少奶奶的角色就可以了?!痹诘弥嫦嗪螅u誠杰不想再牽連無辜人士進入這樁紛爭當中。 沈以晴壓制住內(nèi)心的好奇,沒再問兇手是誰,不過這氣氛卻有些詭異。 回到鄒家,已經(jīng)是晚上的七點鐘了。 陳蕓看到他們一同回來,臉上浮現(xiàn)慈祥的笑容,“怎么這么快回來了?不去看場電影,最近新出的電影很火爆,很適合夫妻一起看。” 她這是在撮合他們兩人嗎?貌似跟周琳如出一撇,還是她有其他的目的? 鄒誠杰無視她的存在,徑直上樓。 陳蕓看到兒子如此冷漠待她,嘴角尷尬地扯動了一下,回頭問沈以晴,“下次記得約他一起去看場電影?!?/br> 沈以晴抿了下嘴角,然后跟著上樓去了,但在二樓樓遞口處她有意無意地往下望去,隱約聽見陳蕓正在吩咐傭人將熬好的雞湯送上去給他們。 果然,她回房沒多久,傭人端著兩碗雞湯上來,“夫人讓你把另一碗送到少爺那里?!?/br> 她還真的在撮合她跟鄒誠杰,當然這撮合之下肯定有其他的原因,畢竟最近鄒氏已經(jīng)控制著沈氏上下,跟著沈玉海來個里應(yīng)外合。 沈以晴將雞湯送到鄒誠杰的房間里,意外的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沒有開燈,而他獨自一人站在落地窗前默默地抽著煙。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煙草的味道。 沈以晴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落寞的背影,對他之前那些負面看法,頓時消散大半。 鄒誠杰聽到身后傳來聲響,回頭,借著昏暗的光線看到來人是沈以晴,冷聲問道:“什么事?” 沈以晴亮起燈光,他看到了她手中的雞湯,她說:“你媽叫我端湯給你?!?/br> “放下!”鄒誠杰又看向窗外面深湛的夜空。 沈以晴將湯放在茶幾上,沒有作任何的逗留,轉(zhuǎn)身出了房間。 回房沒多久,陳蕓突然跑來找她,“誠杰喝湯了?” “他叫我放下,我就出來了,有沒喝,我就不太清楚?!鄙蛞郧缯f。 “晚上你們出去吃飯的時候,他有跟你說什么嗎?”陳蕓又問,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看,似乎在打聽著什么。 沈以晴想起他跟她查到柳萱的死,然后搖了搖頭道:“沒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之間的情況,怎么可能跟我說事?!?/br> 陳蕓擰了擰眉頭,看了一眼她喝了大半的雞湯,擠出一抹微笑,“你繼續(xù)喝,我先下去了?!?/br> 沈以晴送她到門口,看著她下樓才將門關(guān)上,突然覺得她有點奇怪。 明明可以去看鄒誠杰,非要問她,難道真如她今晚所想那般,她真的要撮合她跟她兒子?怎么可能的事? 她那么討厭她,而且還知道她跟沈辰希之間有著曖昧不清的關(guān)系,不可能讓兒子選她。 如果她沒猜錯,這中間肯定有其他的問題,至于什么問題,她就不清楚了。 接下來了幾天里,鄒海政一家三口極少回家,即使回家,最多停留半個鐘頭就離開。 “你看新聞了沒有,沈氏出問題了?!边@天中午,在外面餐廳吃飯的時候,孫可可坐了過來,輕碰她的肩肘,低聲說道。 沈以晴驚訝地看著她,“你在哪看的新聞?” “網(wǎng)上啊,一些小道新聞,說沈氏資金鏈斷了,內(nèi)部出現(xiàn)動蕩,很多高層股東撤股的撤股,跳槽的跳槽,還有一些要求你繼父下臺?!?/br> “我怎么沒看到?”她也常上網(wǎng),但就是沒看到任何有關(guān)沈氏的新聞。 孫可可拿出手機,翻出她瀏覽的內(nèi)容給她看,日期是昨天發(fā)出來的。 昨晚她都沒有上網(wǎng),一直在忙到十一點鐘才睡,沒有看到很正常,不過這也符合了沈辰希之前說的一個月內(nèi)就會被鄒氏拿走一切。 “你不知道這些事吧!”看她一臉茫然狀,孫可可問她。 沈以晴是知道,但沒想到會在半個月內(nèi)發(fā)展得這么快,她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 “我還聽說,是鄒氏搞的鬼?!睂O可可在她耳邊說道。 之前鄒氏出現(xiàn)問題的時候,都沒見什么人提起這事,沒想到沈氏剛出問題,連身邊的朋友都知曉,可見早有人策劃好了一切,為了就是搞垮沈柏航父子。 她有點不安,借上洗手間為由撥通了沈辰希的電話。 那邊很快接起,一道低沉的聲音隨后傳來,“怎么了?” “我聽說沈氏斷了資金鏈?”雖說這里是餐廳,但沈以晴還是怕隔墻有耳,壓著聲音。 “嗯!”沈辰希淡淡地回答道,完全沒有如臨大敵的危機感。 不過也是,他恨不得自己父親遭此一劫,又怎么可能有反應(yīng)呢,況且他之前也有勸過他父親,但他就是不聽,執(zhí)意要跟鄒氏合作,只能說是他作死,不是他不肯拉他一把。 “公司現(xiàn)在是不是挺亂的?”沈以晴又問。 “不是亂,是非常亂,現(xiàn)在董事長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打電話給鄒海政,但鄒海政幾乎不接他電話,基本都是由他秘書找各種理由搪塞,昨日還到鄒氏找他算帳呢,但沒有見到他本人?!鄙虺较T频L輕的講述著。 “那我媽呢?”沈以晴也想聽聽她母親的反應(yīng)。 “她沒有打電話給你嗎?”沈辰希反問她。 “很少!”每次打來要么問沈辰希在哪,要么問她跟鄒誠杰發(fā)展得怎么樣了,從不說沈氏的情況,當然也有可能她并不知道這些事。 畢竟她一直都待在家里,不是搓麻將就是逛街,偶爾出席一些貴婦盛宴,炫耀各自的老公。 “過兩天她就會親自到鄒家找你了?!鄙虺较PΑ?/br> “找我有什么用呢,我又幫不了什么忙。”沈以晴也想到出事后母親會來找她,而且她也想看看她心急如焚的樣子,平衡一下這些年來被她壓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