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恨鐵不成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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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誠杰不說話,表情木然。 陳蕓拉著他坐到沈以晴身邊。 沈以晴聞到來自他身上nongnong的煙草味和煙味,眼底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嫌惡。 周琳著實(shí)被他這個樣子嚇到,也從中看出他真的很在意柳萱這個女朋友。 可是為了兩家公司的利益,她只好朝沈以晴使了個眼色,叫她為之前的事解釋清楚。 沈以晴當(dāng)作沒看到,她也只好開口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誠杰,關(guān)于柳小姐的事,真的跟我們家以晴沒關(guān)系,真的不是她害死她的。” 一提到柳萱的死,鄒誠杰臉色瞬間陰沉,雙手也下意識地緊握。 陳蕓看到他的小動作,手放在他的拳頭上,微笑地說道:“柳萱之前確實(shí)有跟我們家誠杰交往,但因?yàn)樗@人驕縱蠻橫,對誠杰有諸多約束,誠杰忍受不了就提出分手,但她死活不肯,一直纏著誠杰不放,然后還上門找以晴的麻煩。” 周琳安靜地聽著,沈以晴則在旁邊看著他們演戲。 不得不說,為了能夠保住沈家這個冤大頭,竟然不惜一切的詆毀亡者。 “前不久還以肚子里的孩子要挾我跟誠杰,誠杰都說那孩子不是他的,她非說是他的,搞得我們特別的頭痛。”陳蕓接著又說道。 “那孩子真的不是誠杰的?”周琳只抓住了這個事。 “當(dāng)然不是?!标愂|肯定地回答道。 可鄒誠杰的身體卻在顫抖,但他一直在克制著。 坐在旁邊的沈以晴早已將這一切收在眼里。 周琳暗自松了一口氣,“現(xiàn)在的女生都是怎么了,為了錢真是不擇手段,還連累到我家以晴,害得她被冠以殺人犯的頭銜?!?/br> “這事都怪我們沒有處理好,我們在這里向你還有以晴說聲抱歉?!标愂|主動向他們道歉。 “沒事沒事!”周琳擺手道。 “不過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處理好所有的事,絕不耽擱誠杰跟以晴的婚事,我們兩家也會越走越遠(yuǎn)?!标愂|揚(yáng)起唇角信誓旦旦地說道。 周琳但笑不語,朝一直沒有插話的沈以晴投去一記興奮的眼神。 沈以晴朝心底翻了一個白眼。 陳蕓眼底閃過了什么,“對了,親家母,我有份禮物想送給你,你跟我到房間來一下?!?/br> 周琳大概明白她的意思,跟著她到樓上。 偌大的客廳里只留下他們兩人。 一陣靜默之后,沈以晴開口道:“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你還任由你父母擺布?” 鄒誠杰緊了牙關(guān),“為什么不任他們擺布呢?況且我還想借此機(jī)會好好弄死你這個殺人犯。” 每句話,每個字,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著滿滿的恨意。 沈以晴心下不禁打了個寒噤,“你女朋友的死跟我沒關(guān)系。” “你閉嘴,”鄒誠杰低吼,猩紅的雙眸里充滿了憤怒,“你嘴上說不想嫁,實(shí)際上比誰都想嫁到我們鄒家,你比誰都要婊,比誰都要虛偽。” “那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堅(jiān)持跟我訂婚呢?我又不是沒有給你機(jī)會讓你取消婚約?!鄙蛞郧绶磫査?,他一時語塞,她接著又說道,“出了事就把矛頭指向我,還說要報(bào)復(fù)我,你哪來的底氣哪來的權(quán)利報(bào)復(fù)我呢?” 鄒誠杰被氣得整張臉幾乎扭曲成一團(tuán),雙手緊握,一副隨時會撲上來掐死她的兇狠樣。 “柳萱來找我,還不是為了腹中的孩子,想要爭取跟你在一起,”沈以晴看著這個不會反省自我卻把責(zé)任推得一干二凈的男人道,“你呢,又做了什么?” 鄒誠杰眼眶頓時泛紅,一直克制著悲傷自責(zé)的情緒。 “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是誰的錯,是誰沒有盡到責(zé)任?!鄙蛞郧缙鹕碜吡顺鋈ァ?/br> 周琳和陳蕓下來的時候,沒有見到沈以晴,問獨(dú)自一人坐在客廳里的鄒誠杰,“以晴呢?她上哪去了?” 鄒誠杰沒理她,直接回樓上。 陳蕓怎么叫他都不應(yīng)。 看到這情況,周琳有些慌了,怕沈以晴搞砸這段聯(lián)姻,趕緊撥通她的電話,“你跑哪去了?” “正在回家的路上?!鄙蛞郧缋淅涞鼗卮鸬馈?/br> “你跟誠杰到底說了什么?為什么他看上去那么生氣?”周琳質(zhì)問。 “他要替死去的女友弄死我。” “怎么可能?一定是你聽錯了?!?/br> “你不信,可以去問他,”沈以晴早料到周琳會替鄒誠杰說話,所以也沒抱什么希望,“當(dāng)然他有可能會為了娶我過門弄死我,向你這個未來岳母撒謊說沒有?!?/br> “你……”周琳也不好當(dāng)著陳蕓的面罵她,“等我回來再說?!?/br> 掛斷電話,陳蕓就問她,“以晴呢?回去了嗎?” “嗯,她剛才有點(diǎn)急事。”周琳找了個理由。 陳蕓肯定不相信她是有急事離開的,但也沒有揭穿這個謊言,“我還想著讓你們留下來吃飯呢!” “下次吧,有的是機(jī)會?!敝芰找蚕肓粝聛沓燥垼缓笠娺^鄒海政跟她談些事再走,沒想到女兒率先走了,她也不好獨(dú)自一人繼續(xù)待著。 “我送你?!标愂|送周琳出門。 周琳坐車離開了鄒家大宅。 在車子消失在門口處時,陳蕓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殆盡,轉(zhuǎn)身徑直上樓敲響鄒誠杰的房門。 門很快打開,鄒誠杰那頹廢的樣子出現(xiàn)在她眼前,她質(zhì)問:“你到底跟沈以晴說了什么?” “我說要弄死她?!编u誠杰也不怕跟母親說話。 “你瘋了嗎,竟然說這樣的話,你就不怕她會像上次那樣解除婚約?”陳蕓急了,兩眼瞪得老大,仿佛鴿子一般大小,幾乎要瞪出來似的。 “如果他們想要解除婚約,又何必塞錢到你手里呢,”鄒誠杰冷笑,“他們早就被我們套牢了,不會因?yàn)槲乙粌删湓挾∠榧s的?!?/br> 陳蕓頓時覺得有些道理,不過她謹(jǐn)慎的她還是提醒了他一句,“話雖如此,但還是小心為好,尤其是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候,能不出錯就不要出錯。” 鄒誠杰不說話,一直沉浸在柳萱的死當(dāng)中。 看到他這個樣子,陳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是要成大事的人,怎么能為了一個女人而頹廢成這個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