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喚醒靈魂深處的熱情
慕容瞳冷寂地笑,“那又如何?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七少的?!?/br> 圍觀的權貴、女眷們紛紛瞠目結舌,驚詫的,冷笑的,看好戲的,不一而足。 慕容少帥嫁給七少,竟然懷著蕭督軍的骨rou,這真是總司令府的一出精彩大戲?。?/br> 不是冤孽又是什么? 江淺淺、宋恬恬、凌眉黛站在一旁,江淺淺氣急敗壞地怒吼:“蕭沉冽,你瘋了嗎?” 凌眉黛不知道怎么幫表姐,其實,她猜到了幾分,蕭督軍不會善罷甘休,不會任由表姐嫁給七少。 宋恬恬心潮起伏,不可思議地看著化身為惡魔的蕭沉冽。 慕容瞳已經(jīng)懷了身孕,而他竟然來搶親,可見他對慕容瞳的執(zhí)念有多深。 倘若,他對自己也這樣,她死而無憾。 陡然,蕭沉冽拽著她揚長而去。 “蕭沉冽,你該死!”江洛川的叫聲好似撕破了喉嚨,聲震九霄。 “謝副官,把人都看住了?!笔挸临淇岬叵铝睢?/br> 謝放冰冷的目光掃過全場,一絲不茍。 江淺淺想沖過去,可是被他攔住了。 她大叫:“蕭沉冽,你不要亂來!” 總司令府的大門外,蕭沉冽把慕容瞳塞進一輛軍車,跟著進去。 她利索地逃往另一邊車門,想從另一邊逃出去。 他拽住她,把她禁錮在身下,粗暴地撕扯刺眼的大紅喜服。 嘶—— 在他刀劍般的大手蹂躪下,大紅喜服裂開了。 “你干什么?放開我……”慕容瞳凄厲地叫,用力地推拒他。 “你別這樣……你先停下來,聽說我……” “蕭沉冽,你混蛋!” 很快,她的身上只剩下貼身的褲子,瑩白的嬌軀隱隱發(fā)顫,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害怕。 今天,她盛裝打扮,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嬌艷動人,讓他發(fā)狂,變成一只饑渴難耐的野獸。 蕭沉冽不由分說地吻下來,唇舌如鋼刀,在雪地疾行,在峰巒間揮舞,在原野馳騁。 慕容瞳的反抗無濟于事,索性不動了,如死一般。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濕熱的唇舌喚醒了她冰冷的身軀,狂野的掠奪喚醒了靈魂深處的熱情。 她的身軀火熱起來,悸動在四肢百骸潛行,靈魂也開始戰(zhàn)栗。 激流沖擊著她的感官,她驚慌地扭動,閃避他燙灼人心的烈焰。 不能再這樣下去! “你以為這樣就能改變事實嗎?” 她的冷笑,刺激了他。 蕭沉冽激狂地熱吻,好似要把她燒成灰燼。 聽見這話,他抬眸凝視她,眼里風云激涌,交織著刻骨的痛與恨,徹骨的絕望。 “你就這么狠心嗎?你一槍打不死我,卻要把我的心折磨至死嗎?” “你有臉跟我說狠心嗎?”慕容瞳掙扎著起來,卻依然被這座巍峨的高山壓著。 “阿瞳,我寧愿死的是自己,也不愿傷害你一分一毫?!彼Z聲暗啞,“你父親遇襲身亡,你必定萬分悲痛,我忍心殺你父親,讓你飽受喪親之痛嗎?” “說實話,我不知道你會不會……” “你根本不信我?!?/br> 蕭沉冽俯身蹂躪她的紅唇,似利刃劃過,血的腥味彌漫在唇齒之間,痛激蕩在彼此的心間。 慕容瞳無動于衷,任由他“欺凌”。 若非竭力克制,靈魂的熱情已經(jīng)噴涌而出。 眼角,有清淚無聲地滑落。 他凝視她凄楚、嬌艷的眉目,心痛得難以呼吸。 他只是想她,想得發(fā)瘋發(fā)狂,卻擔心她會激烈的反抗,唯有以這樣霸道的方式掠奪。 其實,他想溫柔相待,想把她捧在手心呵護。 “我和七少已經(jīng)拜過堂,我已經(jīng)是七少的妻子……”慕容瞳說出一個殘忍的事實。 “即便如此,你也早已是我的女人!”蕭沉冽的大手摩挲她微微凸起的小腹,“這是江洛川的孩子?” 她看見他眼里嗜血的殺氣,咬牙道:“是。” 蕭沉冽驀然拔出手槍,對準她的小腹,“我問最后一次,是不是江洛川的孩子?” “開槍呀!你為什么不開槍?”慕容瞳憤怒地嘶吼。 “你以為我不會嗎?”他的黑眸交織了駭人的熱念與戾氣,“若你不愛我,若你嫁給江洛川,我寧愿毀了你!” 蕭沉冽慢慢扣動扳機,手臂發(fā)顫,眼神狠絕如狼。 總司令府,江洛川正想出手反擊,卻聽見外面響起一道驚天的槍聲—— 瞳瞳! 蕭沉冽是不是開槍殺了瞳瞳? 凌眉黛和江淺淺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想沖過去,卻還是被謝放攔住。 “謝副官,表姐出事了,你攔著我們干什么?”凌眉黛氣憤道。 “讓開!”江淺淺怒叫。 “九小姐,表小姐,我不能讓你們過去,得罪了?!敝x放冰冷道,執(zhí)行督軍的命令。 “啊——”江洛川猶如被困良久的野獸,發(fā)出驚天的嚎叫。 可惜,四個精兵依然把他壓制得死死的。 江潮、江河也被蕭沉冽的精兵押制,動彈不得,想去通報總司令,卻無計可施。 此時,江淮在二樓的臥房睡得正熟,對府里翻天覆地的變化毫無所知。 江潮朝云醉雪使勁地使眼色,要她想辦法去找總司令。 可是,她只當他是眼睛抽筋,毫不理會。 瞬間,他明白了,她被蕭沉冽收買了。 …… 總司令府外,軍車上,蕭沉冽把慕容瞳破裂的大紅喜服脫下來。 慕容瞳嘲諷地問:“你要我光著身子嗎?” 他從副駕駛座取來幾件備好的衣服,“我?guī)湍愦??!?/br> 她粗魯?shù)嘏謯Z過衣服,迅速穿上,因為早已凍得瑟瑟發(fā)抖。 他堅持幫她穿衣,動作溫柔似水,與剛才殺氣凜然的模樣判若兩人。 她鼻頭發(fā)酸,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剛才,他到底不忍心,那一槍沒有打在她的小腹。 最后,她把羊毛大衣穿上,裹著自己,利落地下車。 蕭沉冽陡然攬著她,把她壓在軍車,霸道而傷感地問:“阿瞳,你依然認定我是兇手?” “人在做,天在看。你是不是兇手,你心里有數(shù)?!蹦饺萃淠詫Α?/br> “今天,我會洗刷自己的冤屈?!?/br> “那就拭目以待?!?/br> “我洗刷了自己的冤屈,不要嫁給江洛川,好不好?”他啞聲懇求,灼灼地盯著她。 “你能不能洗刷冤屈,還不知道……” 她還沒出口的話,悉數(shù)被他吞沒。 蕭沉冽強勢地封鎖,綿密的熱吻纏綿得令人心尖戰(zhàn)栗。 慕容瞳幾乎淪陷,但很快清醒過來,用力地推他。 他拉著她回總司令府,她問:“你已經(jīng)找到證據(jù)洗刷自己的冤屈?” “很快你就會知道。” 他朝她挑眉,更緊地握著她的小手。 她面不改色,只是唇角牽出一絲幾不可聞的笑意。 當他們出現(xiàn)在總司令府的前院,所有賓客、江家的人都震驚不小。 有人竊竊私語,剛才那一槍,原來不是打新娘。 不過,新娘竟然換了一身衣服,大紅喜服不見了。 慕容瞳掙脫手來,“先放了七少?!?/br> 江洛川拼了全力反抗,嘶吼道:“蕭沉冽,有種放開我!我們單獨較量!” 江淺淺嬌聲厲喝:“蕭沉冽,你到底想干什么?你這樣做對得起父親嗎?” 凌眉黛想要沖到表姐身邊,蕭沉冽點頭,謝放才吩咐下屬放人。 她沖過去,關切地問:“表姐,沒事吧?!?/br> 慕容瞳搖頭,“我沒事。他們沒對你怎樣吧?!?/br> 凌眉黛說沒有,又問:“你怎么換了一身衣服?” “等事情了了我再告訴你?!?/br> 這時,喬慕青站到慕容瞳身邊,慕容瞳看見她的眼色,心里有數(shù)。 蕭沉冽氣定神閑道:“七少,還要委屈你一陣子?!?/br> 江洛川怒目而視,無奈技不如人,始終掙脫不了。 蕭沉冽登上臺階,站在廊下,“各位應該聽說過江南省慕容老督軍遇襲身亡一事,也聽說爺爺把我關押在城西監(jiān)獄,因為有兩個目擊證人作證,所以我成為殺害慕容老督軍的真兇。但是,我從來沒有認罪過,對著朗朗乾坤,對著我心愛的女子,我對天發(fā)誓,我沒有謀害慕容老督軍。若有半句虛言,叫我墜入阿鼻地獄,永不超生?!?/br> 權貴、女眷們竊竊私語。 宋恬恬蹙眉尋思,他對天發(fā)誓就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兩個目擊證人的供詞絕不會有錯,即使你發(fā)毒誓也沒法抵賴,也改變不了你謀害慕容老督軍的事實!”江洛川睚眥欲裂地吼道,看見瞳瞳脫下大紅喜服,他的預感非常不妙,“瞳瞳,不要聽信他的謊言!” “七少,你這么篤定我是真兇,是擔心我洗刷了冤屈,阿瞳不再恨我,她就不可能嫁給你。”蕭沉冽似笑非笑。 “你是否洗刷冤屈,跟瞳瞳嫁給我,沒有關系!”江洛川辯駁道,“再說,我和瞳瞳已經(jīng)拜過堂,已經(jīng)是夫妻……” “拜過堂又如何?阿瞳心里的人是誰,你比我更清楚?!笔挸临湫Γ瑺柡髶P聲道,“各位,慕容老督軍遇襲一事有兩個證人,一個慕容家表小姐凌眉黛,一個是公署大樓的衛(wèi)兵陳志強?!?/br> 曹副參謀長忽然問道:“聽聞凌眉黛是親身經(jīng)歷遇襲的受害者,受了重傷,她的證詞應該不會有錯。那個衛(wèi)兵有什么不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