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只想留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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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銳鋒眸色陰沉,關(guān)心地問:“云子,你沒事吧?!?/br> 慕容瞳輕撫著額角,“剛才有點暈,四肢無力,所以耽擱了一會兒。” 他攙扶著她,“我扶你下樓,上車后你可以好好休息?!?/br> 剛才洗了一把臉,她感覺清醒一些,手腳恢復(fù)了一半力氣,看來那藥效過了。 來到樓下,他護著她上車,“慢點?!?/br> 她忽然止步,“我聞到糖炒栗子的香氣,好香啊。我餓了,想吃糖炒栗子?!?/br> 明銳鋒想了想,“我去買來給你吃。” 他想起,云子在上海的那些日子,對糖炒栗子情有獨鐘。 每一次,都是他親自去買一斤糖炒栗子給她,還叮囑她不要一次吃太多。 他心里欣喜,云子漸漸想起以前的事了。 他吩咐下屬好好照看小姐,便去那邊的小攤買糖炒栗子。 慕容瞳烏溜溜的瞳眸掃了一圈,迅速估算逃跑的可能性。 那邊,明銳鋒正在買糖炒栗子。 她朝一個黑衣人走過去,雖然這黑衣人看見她,不過沒有半分防備她會突然出手。 搶了黑衣人的槍,她拔腿狂奔。 黑衣人大叫一聲,明銳鋒剛付了錢,轉(zhuǎn)頭看見她跑了,立即去追。 一包糖炒栗子掉在地上。 十幾個黑衣人一邊追一邊開槍,明銳鋒氣急敗壞地怒斥:“誰叫你們開槍的?不許開槍!” 萬一打死云子,誰賠他云子? 即使只是受傷,他也不允許! 上次云子傷得那么重,他已經(jīng)承受不了,怎么可能允許她再次受傷? 慕容瞳拼了全力飛奔,看見黑衣人追上來,就開槍射殺對方。 街上人來人往,突然爆出槍聲,行人嚇得發(fā)出尖叫,紛紛逃奔閃避,街上頓時亂作一團。 “云子!云子,不要開槍!” 明銳鋒大叫,然而倉惶逃奔的行人擋住了他的路,一轉(zhuǎn)眼,她已經(jīng)跑遠了。 他氣急敗壞地叫道:“快去追??!” 他看見旁邊的一條小巷,奔進小巷去圍堵。 三條街外,衛(wèi)兵開車,蕭沉冽和謝放坐在車?yán)?,目光在人群里搜尋?/br> “你聽到槍聲了嗎?”蕭沉冽劍眉一緊,凝神細聽。 “聽到了,好像是從東邊傳來的?!敝x放問,“要過去看看嗎?” “開過去,快點?!笔挸临嘈抛约旱闹庇X,這槍聲不同尋常。 慕容瞳沒命地跑,忽然,明銳鋒出現(xiàn)在前方數(shù)百米處,她吃驚,轉(zhuǎn)身又看見幾個黑衣人已經(jīng)追上來,前后夾擊。怎么辦? 無路可逃,危急時刻,她毫不猶豫地朝他開槍。 昨天在北郊大營cao練了兩個小時,也練了射擊,不然今天她哪有體力支撐這么久? 早就被抓住了。 明銳鋒及時地避開,不怕死地上前,“云子,別鬧,跟我去上海!” 看見那些亂竄的百姓,慕容瞳靈機一動,朝天開槍。 百姓亂作一團,亂哄哄的。 她貓著身子往人群里一鉆,失去了蹤影。 明銳鋒如鷹凌厲可怕的目光在人群里掃來掃去,終于,他找到她了。 他們相距已經(jīng)有數(shù)百米遠。 即使他突破人群的圍困追上去,一時半會兒也追不上。 他舉起槍,對準(zhǔn)她的腿,眼里迸出陰鷙的殺氣。 無論如何,他不能再讓她從手心溜走。 他一邊前行一邊瞄準(zhǔn),第一槍,沒有打中她的腿。 第二槍,子彈射入她的右臂。 云子,對不起,我這么做,只想留住你。 劇烈的痛讓慕容瞳頓身子一僵,半瞬,她忍痛飛奔。 百姓散開一些,明銳鋒揮手,命令下屬自己追。 蕭沉冽趕到這街區(qū),當(dāng)他看見阿瞳的右臂被鮮血染透,心跳出嗓子眼,驚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慕容瞳搖搖晃晃地走著,她中了迷藥,雖然恢復(fù)了一些體力,但剛才的狂奔耗費了所有體力?,F(xiàn)在,她受了傷,已經(jīng)筋疲力竭。 他下車沖過來,攙扶著她,心痛得聲音暗啞,“阿瞳,你受傷了?” 謝放看見后面有幾個黑衣人,舉槍朝他們射擊,“督軍,快上車!” 對方人多,他們只有三個人,最好避其鋒芒。 看見蕭沉冽,不知道為什么,慕容瞳覺得異常的安心,靠在他懷里。 蕭沉冽把她扶到車上,“開車?!?/br> 開車的衛(wèi)兵調(diào)轉(zhuǎn)方向,謝放朝黑衣人開了幾槍,飛奔過來,跳上車。 明銳鋒從人群里走出來,望著那輛車一騎絕塵,面上布滿了狂烈的殺氣。 蕭沉冽抱著慕容瞳,她已經(jīng)是半昏迷的狀態(tài),雙眸闔上。 “去醫(yī)院!快!”他吩咐。 “督軍,她哪里中槍?”謝放著急地問。 “右臂?!笔挸临p拍她的臉頰,“阿瞳,阿瞳,不要睡。很快就到醫(yī)院了,你忍一忍。” 她微微睜眼,無力地看他。 這張棱角分明的俊臉漸漸變得模糊…… …… 江洛川得悉消息,匆匆趕到醫(yī)院。 他心急如焚地問:“薇薇怎么會受傷?現(xiàn)在她怎么樣了?” “她右臂中槍,在手術(shù)室取出子彈,應(yīng)該沒有性命之危?!笔挸临涑恋?。 “你在哪里找到薇薇的?”江洛川稍稍安心。 蕭沉冽說了事發(fā)地點,“我猜,夏姑娘應(yīng)該是被人抓了,她拼命逃出來,中了一槍。” 江洛川點頭,“我一定要抓到那個抓薇薇的人,一定把他碎尸萬段!對了,我派人全城搜捕?!?/br> “七少,我已經(jīng)傳令下去,全城秘密搜捕,凡是可疑之人,皆要從嚴(yán)盤查,各個出城的關(guān)卡也從嚴(yán)審查。” “那就好?!苯宕ú坏貌慌宸?,這臭小子的行動力很驚人。 “對了,你去盤問阮姨娘,有收獲嗎?”蕭沉冽冷冷地問。 “我使盡各種手段,阮姨娘堅持說,與薇薇約好在寓所見面,不知道薇薇被人綁走。”江洛川道。 “你覺得她說謊嗎?” “我瞧不出她有說謊的跡象。” 蕭沉冽吩咐謝放兩句,謝放立即去了。 過了一個小時,手術(shù)室的大門打開了,護士推著病床出來。 他們立即迎上去,不約而同地問話。 醫(yī)生說道:“二位放心,順利取出子彈,她沒有生命危險。” 病床上的慕容瞳還沒蘇醒,小臉蒼白如紙。 江家的病房自然是醫(yī)院最好的豪華病房,在五樓。 他們合力把慕容瞳轉(zhuǎn)移到病床上,茉香打來溫水為她擦臉、擦手。 大家都餓了,江洛川去買晚飯,蕭沉冽去打熱水。 回病房的時候,蕭沉冽看見一個身穿黑色長款呢大衣的男人走過去,這男人的帽子壓得很低,遮掩了容貌,他看不清這男人的模樣。 回到病房,他看見茉香坐在床前守著阿瞳,略略放心。 “有人進來過嗎?”他問。 “沒有人來過?!避韵慊氐?,“蕭少,小姐為什么還沒蘇醒?” “醫(yī)生說她失血過多,不可能這么快蘇醒。” 蕭沉冽招來謝放,吩咐道:“你調(diào)來二十個衛(wèi)兵,五樓的每個樓梯口都安排兩個人看守,日夜輪班,不可懈怠?!?/br> 謝放低聲道:“督軍擔(dān)心擄走慕容少帥的人還會再來?” 蕭沉冽頷首,“吩咐下去,注意同樓層的病人、家屬和醫(yī)生,任何人不許靠近這個病房,醫(yī)生和護士來檢查,必須有衛(wèi)兵在場?!?/br> 謝放領(lǐng)命,正要離去,又聽他道:“等等。” “我不能時刻待在醫(yī)院,七少的警惕性不高,你給江州發(fā)電報,讓喬副官、楚師長速來金陵?!笔挸临馈?/br> “好嘞?!敝x放興奮地去了。 江洛川買來晚飯,他們吃了飯,慕容瞳還是沒蘇醒。 衛(wèi)兵帶來阮清歌,蕭沉冽看見她,黑眸微睜,“原來是你?!?/br> “蕭督軍,好久不見?!比钋甯桄倘灰恍?,更見妖媚風(fēng)韻。 “你們認識?”江洛川錯愕。 “阮姨娘原先在江州唱昆曲?!笔挸临忉尩?。 “蕭督軍步步高升,可喜可賀?!彼p笑。 “你認出阿瞳,所以私下里邀約她?”他忽然尖銳地問。 “我沒有邀約她,是她主動送來滋補品,與我閑聊,我這才知道,她失憶了?!比钋甯枞鐚嵉?。 “你應(yīng)該知道,我沒什么耐心。雖然現(xiàn)在你是江家三少爺?shù)囊棠?,還懷著江家的骨血,不過,想要三少厭棄你,我有的是手段。”蕭沉冽慢條斯理地說道。 “我在溫柔鄉(xiāng)混跡多年,女人的那些伎倆我都見識過?!苯宕ǔ脵C威脅,“你最好一五一十地說,否則,我讓你變成孤魂野鬼?!?/br> “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她義憤填膺道,“蕭督軍,七少,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欺騙你們。”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蕭沉冽風(fēng)光霽月地說著,語聲卻是蝕骨的寒,“我可以找人做一場戲,說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三少的,還說你跟別的男人暗度陳倉。三少的頭頂綠成一片草原,你覺得三少還會相信你嗎?” “我三哥最痛恨被女人耍弄、背叛,三哥會棄你如敝履。到時,你是不是被丟入昌江喂魚,他根本不會過問?!苯宕ú坏貌怀姓J,這臭小子的手段夠狠辣。 “在您面前,我怎敢說謊?”阮清歌凄冷地苦笑,“這就是事實,即使現(xiàn)在你打我一槍,我還是這么說?!?/br> “既然如此,我不客氣了。”蕭沉冽示意謝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