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我想吻你,咬你,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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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瞳看著床上翻滾、哼唧哼唧的蕭混蛋,覺得他有點(diǎn)可憐,只得把房門關(guān)了。 今夜他為她擋了不少酒,也救了她,她就投桃報(bào)李,照顧他吧。 蕭沉冽渾身發(fā)燙,扯開衣服,“熱……” 她拍拍他的胳膊,“你覺得怎么樣?沒死吧。” 他坐起身,打了兩個(gè)酒嗝,好像想吐。 “你不要在這里吐!”她立即拽他起來,“到洗手間去。” “我才不會(huì)吐……”蕭沉冽瞇著雙眼咧嘴一笑,像鄉(xiāng)下地主家的二傻子,“我要睡覺……” “好好好,你睡覺。” “睡覺……” 他忽然攬著她倒在床上,半個(gè)身子壓著她。 慕容瞳氣惱地推他,“起來!你壓著我了?!?/br> 他紋絲不動(dòng),還響起呼嚕聲。 她抬起他的手臂,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掀翻他,連忙爬起來。 蕭沉冽沉睡如死,鼾聲如雷。 她計(jì)上心來,十指隔空在他的俊臉猛戳,戳戳戳。 戳瞎你的眼,戳塌你的鼻,戳破你的唇,戳破你的頭,戳死你這個(gè)大混蛋! 玩了一陣,她覺得不過癮,在房間里找到一樣細(xì)軟的毛,掃一掃他的鼻孔。 他抬手蹭蹭鼻子,接著睡。 她繼續(xù)“蹂躪”他的鼻孔,今夜還不趁此良機(jī)玩爆你! 蕭沉冽打了個(gè)噴嚏,而且是朝她的臉打的。 她抹了一把臉,氣得用力地?cái)Q他的胳膊。 “哎喲……”他慘叫一聲,醒了,“你為什么擰我?” “你打噴嚏噴了我一臉!”慕容瞳控訴。 “哦……我不知道……我真的噴了你一臉?”他迷糊地問。 “你沒事了,我走了?!彼酒饋?。 “我想去洗個(gè)澡……你扶我去洗手間……” “喝醉了洗什么澡?你好好睡覺……” 蕭沉冽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半個(gè)身子的重量卸在她身上,“身上都是酒味……我討厭酒味……” 慕容瞳險(xiǎn)些沒站穩(wěn),“那你還喝這么多酒?” 未免他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舉動(dòng),她立即架著他到淋浴間。 這飯店的淋浴間頗為寬敞,還有可以容納兩個(gè)人的大浴缸。 “幫我脫……衣服……”他坐在浴缸邊沿,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自己不會(huì)脫嗎?”慕容瞳沒好氣道。 “沒力氣……” “你等著?!?/br> 她攙扶他跨進(jìn)浴缸,明眸閃過一絲狡黠,“你背過身去。” 蕭沉冽乖乖地轉(zhuǎn)過去,伸展雙臂,等著她伺候。 鬼才伺候你! 慕容瞳站在浴缸外面,做好準(zhǔn)備后,打開水龍頭,下一瞬,她飛速逃離。 冰冷的水流灑下來,他被澆個(gè)透心涼,而她已經(jīng)逃之夭夭。 她的設(shè)想只進(jìn)行了一半,轉(zhuǎn)身飛逃之際,她忽然察覺右手腕一緊,被人鉗住了。 除了蕭混蛋,還有誰? 她的左手劈向他的手臂,迫使他放手,卻沒想到他的速度如光如電,把她拽進(jìn)浴缸。 被澆個(gè)透心涼的不只是他,還有她。 冷死了! 慕容瞳氣急敗壞,一拳攻向他的胸口,力求逃脫。 蕭沉冽擋住她的手,唇角邪氣地勾起,一掌扣住她的肩頭,扒下她的外衣。 冰寒的水流不斷地沖下來,淋在他們身上,水花四濺。 她大吃一驚,不甘示弱地反擊,也扒下他的衣服。 寬敞的淋浴間足夠他們?nèi)_相向,激烈的打斗使得水珠四處飛濺,在暖橘色的燈光下折射出昏暗曖昧的光影。 地上有水,她險(xiǎn)些滑倒,他把她拽起來。 如此過了二十多招,他們身上只剩下西裝長褲與貼身的襯衣。 蕭沉冽劍眉輕揚(yáng),眉宇繚繞著邪魅的意氣,拽住她的白襯衣,用力地一拽。 嘶啦—— 袖子裂開。 “混蛋!”慕容瞳尖聲喝罵。 “怪只怪你的襯衫質(zhì)量太不好,一扯就裂了?!彼{(diào)笑道。 她揪住他的衣領(lǐng),猛力地扯,紐扣崩開,四處飛落。 蕭沉冽邪魅地笑,“剛烈兇悍的女人,我喜歡?!?/br> 他們渾身濕透了,襯衣貼在身上,平添幾分致命的誘惑。 慕容瞳抹了一把臉,憤怒道:“你根本沒有醉!” “喝了那么多,怎么可能不醉?五分醉……”他索性脫了襯衣,扔在一旁。 “你拽著我干什么?放手啊……”看見他光裸著上半身,她沒來由地慌亂。 怎么男人一個(gè)個(gè)都喜歡暴露? 他緊實(shí)的胸膛、沉練的腰腹沒有一絲贅rou,好似蘊(yùn)藏著神秘的無窮力量。 水流順著肌理下滑,無聲地散發(fā)出一種詭異的魔力。 慕容瞳看了兩眼就轉(zhuǎn)過頭,臉頰熱烘烘的,耳根燙得應(yīng)該可以煮熟雞蛋。 她不知道,蕭沉冽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 濕透的白襯衣完美地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段,渾圓的曲線讓人血脈激涌。 那張素凈瑩白的小臉流淌著水流,水光盈閃,別有一種凈透的極致之美,宛若一朵剛剛出水的芙蓉,動(dòng)人心魄。 慕容瞳驀然察覺到寒氣的侵襲,哆嗦了一下,掙脫他的鉗制。 蕭沉冽把她拽過來,一臂摟抱她,一掌扣住她的后腦,急切地攫住她的芳唇。 “混蛋……” 她才罵了一句,唇舌就被吞沒。 風(fēng)卷殘?jiān)?,似要把她吞噬?/br> 狂風(fēng)驟雨,似要將她淹沒。 蕭沉冽不管不顧,只想吃盡她的甜美,嘗遍她的滋味。 長驅(qū)直入,熱血沸騰。 攻殺掠奪,筋骨似爆。 慕容瞳拼了所有力氣推他,可是不知怎么的,忽然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 慢慢地……淪陷…… 他嘴里殘留的酒氣熏得她腦仁發(fā)暈,逼迫而來的寒氣與他帶來的火熱交織在一起,讓她不自覺地發(fā)顫。 蕭沉冽食髓知味,吻得越發(fā)癡狂、纏綿,想要更多,更多…… 不知道是太冷、太熱, 還是因?yàn)闊o法呼吸,她險(xiǎn)些昏厥。 他唇舌下滑,流連在她的耳朵、雪頸。 “你怎么可以這樣?”慕容瞳清醒了一些,使力推他。 “今天你得罪的人就是江七少?” “要你管!”她氣瘋了,“你總是欺負(fù)我……有意思嗎……” 他用力一扯,撕裂她的白襯衣,紐扣全部崩開。 她驚呼一聲,驚慌地拉扯衣服遮掩外泄的春光。 蕭沉冽攬緊她,她拼命地往后仰,身軀變成弓形。 他濕熱的薄唇落在嬌嫩的肌膚上,似行軍急速,如鋼刀劃過。 平日里包裹著的身軀幾乎淪喪,被他掌控、侵襲,慕容瞳倍感屈辱,又逃脫不得。 “江七少風(fēng)流成性,擅長玩弄女子,你最好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彼Z聲沉啞,潛藏著無盡的熱念。 “五十步笑百步。我最應(yīng)該遠(yuǎn)離的是你!”慕容瞳化手為刀,劈向他。 蕭沉冽扣住她雙手,定定地盯著她。 黑眸灼亮,似有烈焰要將她焚盡、吞噬。 她被這樣的眼神嚇到了,掙扎道:“你放開我……” “江七少知道你是女人?”他低沉地問。 “嗯。”慕容瞳知道,江七少知道自己的秘密,就是把柄被他捏在手里。 “難怪他對(duì)你……”蕭沉冽的眉宇繚繞著凜寒的殺氣。 “既然你不想跟我表妹解除婚約,就不要再欺負(fù)我、招惹我!”她的怒火飆到了頭頂。 “從始至終,我想欺負(fù)、想招惹的,只有你?!?/br> “你說什么?”她的心駭然一跳。 “你是遲鈍,還是蠢笨,還是故意不去深究?”蕭沉冽的掌心輕輕摩挲她光滑的后背。 “你到底想說什么?” “你見我欺負(fù)過你表妹嗎?” “……沒有……”她的心好像提到了嗓子眼,砰砰砰—— “我想要你。”他在她耳邊啞聲低語,似沉醉,若迷狂,“我想吻你,咬你,吃你……現(xiàn)在 ,我滿腦子都是你,想把你吃干抹凈……” “你喝醉了……”慕容瞳再度掙扎,他的黑眸是一個(gè)危險(xiǎn)至極的深淵,會(huì)把人吸進(jìn)去,會(huì)讓人尸骨無存。 他第一次說這種赤落落的話,帶著一股直擊人心的致命魔力,讓人臉紅心跳、神思俱滅。 身軀廝磨,水滑膚白,火花四濺。 蕭沉冽扳正她的身軀,“看著我?!?/br> 她心虛地低頭,他似笑非笑,“你不敢看我,就說明你心虛?!?/br> 他抬起她的下巴,“我早已深深地烙印在你的心里,你不愿承認(rèn),假裝看不見,不知道。其實(shí),你急著要我和你表妹解除婚約,是因?yàn)槟悴幌胛胰e的女人……” “你別自作多情,我不會(huì)把表妹嫁給你這種混蛋……” “為什么我這個(gè)混蛋每次吻你、抱你,你都不盡全力反抗?”蕭沉冽失笑問道。 “我怎么沒盡全力?”慕容瞳覺得,跟他討論這種問題只是浪費(fèi)口舌,根本沒有意義,“你快點(diǎn)放開我!” “既然你是這個(gè)態(tài)度,行,我這個(gè)混蛋會(huì)娶你表妹。你表妹這一生是幸福還是不幸,全看我心情?!彼闪耸帧?/br> “你!”她大怒,揮拳攻擊他。 蕭沉冽扣住她的拳頭,親了親,“你想留下來跟我一起洗澡?” 慕容瞳縮了手,恨恨地離去。 他春風(fēng)得意地笑,“我不介意你跟我一起洗澡。” 她想立刻回到自己的房間,可是衣服全濕了,又破了,遮蔽不了,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