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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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大人,您聽孩兒跟您解釋…… 被看到了,沈厭就默默的松了些手,楊稚趕緊把人給推一邊,屁顛過去給老媽解釋,他媽認(rèn)識沈厭這個人,而且不是單純的婦女,是能一眼辨別出同性戀的精明女人,這下可完了,楊稚道:“媽,不是你看到的那樣,這是……” 想了想,楊稚含淚說了聲:“這是我朋友,上次你見過的,好幾天沒見了,他就……” 好幾天沒見了抱在一起? 這是男生之間表達(dá)想念的方式? 她讀的書少,可別蒙她。 越解釋不清的時候某人越要添亂,沈厭抿唇一笑,走過來道:“阿姨,我們見過的,我跟稚哥開個玩笑?!?/br> 見過但是認(rèn)不出了,沈厭不知道這女人就是他媽,上一次見面沈厭完全把目光放楊稚身上了,壓根沒注意他身邊站著誰,身后又有誰,可楊母卻對他印象深刻。 沒見過多少活的同性戀,她兒子是一個,這個叫沈厭的帥哥也是,她親眼見過。 楊母扯唇不失風(fēng)度的笑笑,“哦,阿姨沒在意,他前兩天跑出去玩了,沒帶你一起???” 躲這老幾都來不及,帶他?楊稚腹誹。 沈厭笑笑,“沒有,他都沒有通知我。” 小東西,這么會告狀呢?楊稚瞅他。 楊母道:“他丟三落四的,就會忘事情,估計忘了,是不稚?” “是的,我就愛忘事情?!睏钪筛麐屄?lián)合說謊。 這畢竟是他的老媽,想告狀也別找她,她幫我是必然的,楊稚樂呵的想。 “媽,走,我們繼續(xù)逛去?!睏钪?/br> 不想跟沈厭廢話。 “那我們走了,你先逛著。”楊母瞇眼對沈厭笑笑,慈眉善目,這一家子可會做人。 沈厭就看二人從他面前消失,他靠在貨架臺上,伸手摸了摸唇角,動了不好的念頭。 拐到其他地方,楊母沒在挑東西了,有意無意的說起:“他喜歡你?” 正翻著購物車?yán)锏臇|西看看買了些什么的楊稚,聞聲手一頓,抬臉看他媽正犀利的打量著他,楊稚想糊弄過去,“哪有的事,媽你別亂想?!?/br> 他媽就這么直勾勾的盯人,眼神里很是清明,壓根不是一兩句話能糊弄過去的,楊稚手搭在購物車把上,不說話了。 “他不有男朋友了過來招惹你?”楊母擰眉,“還是你去招惹的他?” 他媽又想錯了,顯然是覺得自己做了不上道的事,楊稚解釋說:“沒有,我跟他沒關(guān)系?!?/br> “上次我想說沒說的,”楊母道:“那小子看你的眼神跟崔臣他幾個完全不同,我以為你倆可能是交情好點……” 楊母環(huán)手:“楊稚,你給我交代清楚了,你要敢騙我別怪我不搭理你?!?/br> 楊稚嘆口氣,看著他媽,知道不說不行了,道:“他喜歡我,就這樣。” “然后呢?” “沒有然后了?!睕]有了下文,就這樣了。 “他不有對象還喜歡你?他腳踏兩條船?”楊母噌噌冒火氣,聲音也沉了幾度。 “不知道?!睏钪刹幌胩徇@些,他就沒把沈厭放心里,只是被耍了不高興而已,真不想跟別人提他和沈厭八字沒一撇的事。 “那別跟他來往了,”他媽氣煞,“什么東西,長的人模狗樣的,干這等子不入流的事?!?/br> “沒來往,”楊稚說:“而且我也不喜歡他,也沒打算再跟男人談了,你不用在意他?!?/br> 楊母打量他,楊稚垂眸,沒看人,他媽就有點兒懷疑,“稚,你是不是……就為了他跑去三亞的?” 前因后果很好聯(lián)想。 楊稚則道:“不是,前兩天分手了心情不好,想去散散心,跟他沒關(guān)系?!?/br> “你可別騙媽,媽知道你被傷過,再有什么事跟媽說,媽沒那么古板,聽到?jīng)]?!彼麐尯ε?,聞淮那事鬧的挺大,她都不怎么敢跟楊稚提聞淮了,只說是心傷。 楊稚握住他媽的手,再三笑笑,看不出不開心,“真沒事,你兒子一有名的渣男,玩也是我玩別人,哪能叫別人算計去?” “小混蛋。” “真的媽,別擔(dān)心我,我都多大了啊?!睏钪赊D(zhuǎn)移話題,“走,結(jié)賬去,我請客?!?/br> “還不是你爸的錢!” “行,那爸請客?!?/br> 母子倆鬧鬧騰騰的去了收銀臺。 這下回去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吧?楊稚覺得挺累,回到家就要上樓躺尸去。 結(jié)果還真沒睡成,沈厭無賴耍到底了,可見這么多天沒找到機(jī)會他確實挺急的,就短信電話轟炸楊稚,非要把人約出來不可。 但楊稚沒理,短信不回,電話不接,沈厭在拉黑的邊緣反復(fù)橫跳,最后無計可施了,直接找上了門。 楊母對他的印象可不夠好,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差,她板著一張臉,門外站著的人楊母沒有請他進(jìn)來的意思。 他們在門口說話,楊稚聽見了點兒動靜,以為是他爸回來了,可最后怎么聽怎么不對,他就好奇探頭出來看看,沈狗打到了家門口。 楊稚怒視下面的人,極其厭煩這種sao擾人的方式,他冷聲:“誰準(zhǔn)你進(jìn)來的?” 沈厭抬頭,楊母也抬頭,見楊稚臉色難看的下樓。 沈厭道:“我說了,你再不出來我就上門要人了?!?/br> 楊稚聞聲諷刺一笑,站在一邊換鞋,對她媽道:“媽,我出去一會?!?/br> “稚……” “別擔(dān)心,一會回來了?!睏钪蓳Q完鞋出來說:“爸馬上回來了。” 楊母不放心,就看楊稚這么跟人出去了。 到了外面,穿過院子到路上的這段距離,楊稚說:“是不得找個煽情點的地方聊?” 沈厭出乎意料的攥住了他的手腕,楊稚的聲音太冷。 他只能抓著他的手感受到溫度。 楊稚怔著,回頭過來,往他身上一撲,貼著他的身子仰頭說:“剛還沒抱夠?非抓著我嗎?” 沈厭就這么摟住了人,手放在楊稚后腰上,曖昧道:“抱不夠怎么辦呢?” 他們開了一個不是很好笑的玩笑。 最后兩人去了酒吧。 點了酒,沈厭拿過來放在卡臺一邊推給楊稚,楊稚衣服都脫了,此時就穿著個睡衣出來的,他的睡衣也是休閑風(fēng),身架子好,挺清新,也挺好看的。 “醋吃夠了沒?”沈厭在他對面坐下來,“一周了?!?/br> 楊稚接過酒來不喝,在手里晃著玩,他手指一下一下敲打著杯身,完全不看沈厭,酒吧的燈光讓他那濃密的睫毛忽明忽暗,映襯的此人更是風(fēng)流無限。 “你看這酒,高檔貨嗎?”楊稚話里有話的說:“一千多一瓶,算是高檔了吧?可我怎么就覺得那么不對胃口,那么垃圾呢?” 沈厭盯著他。 楊稚手臂在臺上滑了滑,最后撐起下巴來,說道:“是因為我隨隨便便就能叫幾百瓶這種酒,我就是不稀罕它,而至于為什么有些人會覺得它高檔,純粹是因為角度不同,你以為它怎樣,可我就想發(fā)笑,我嘲笑有些人的自以為是,以己度人。” 暗諷,沈厭聽不明白? 聽明白了也不過是扯唇一笑,他向來把風(fēng)度這一塊做的有模有樣,沈厭雙臂疊在桌臺上,向楊稚傾了傾身,直入主題,“我跟肖白分手了?!?/br> 楊稚盯著他,一雙水波瀲滟,天生散發(fā)著魅感的眼睛忽閃,嘴巴里卻沒什么好詞,“哦,然后呢?” 向他報告什么?他稀罕知道你單身還是已婚? “稚哥,我可沒耍你,你先把有色眼鏡去掉,”沈厭認(rèn)真道:“我跟肖白是在你拒絕我之后才開始的,并非腳踏兩條船,我向你表明好感已經(jīng)很多次了,但你嘴巴緊,絲毫不松口,我被拒絕太多次,傷怕了呀,找個人治愈一下你給我留下的心傷,不對么?” 楊稚沒應(yīng)聲。 “我一直想找機(jī)會跟你解釋,可你不給我,我不得不逼你出來,讓你抱著被耍的心情過日子,我還真舍不得?!闭f的是人話,幾乎要全信了。 楊稚輕笑一聲,“那現(xiàn)在你又怎么想了?分手了,你不會是想跟我說,你又要回來追我了吧?” “是呢,”沈厭道:“就當(dāng)做了個試驗,看到稚哥吃醋的表情,我想我錯了,稚哥心里有我的,對嗎?” 楊稚沉眸,“你是哪只眼睛瞧見的?用不用去看看眼科?” “兩只眼睛都看見了,”沈厭道:“稚哥,你玩這么多年,不知道這種辨解最無力嗎?” 吃醋能裝嗎? 商場那天偶遇楊稚眼里是有殺氣,也有醋意,沈厭一直盯他,逃不掉的,也辯解不了。 “好吧,那我承認(rèn)了吧,”楊稚說:“但是你更得承認(rèn),不論是誰,長時間向一個人表達(dá)好感最后突然放手都會招來醋意,這可能不是單純的吃醋了,這就是人的本性,不是嗎?” “我始終相信我的直覺,稚哥心里有我,別不承認(rèn),”沈厭咄咄逼人,“瞞不了的?!?/br> 楊稚縱橫情場這些年,沈厭就不是?以為他是吃素的? 楊稚笑起來更加迷人,透露著可以接近的信號,出言卻又?jǐn)財嗔诵盘柕陌l(fā)散,“我不是說了嗎?我認(rèn)識你了,所以不討厭你,并且之前的相處,我覺得你挺聰明的,也很會做人,我當(dāng)然不反感你,但是現(xiàn)在……” 楊稚站起來,酒他沒動一下,只身到沈厭身側(cè),環(huán)住他的脖子,俯身下來,埋在他肩膀低語,“我是真的討厭你了?!?/br> 音樂聲撩人,酒吧里現(xiàn)在是低緩抒情的音樂,柔和的光線,不阻礙兩人的談話,燈光掃過楊稚的眉眼,一寸寸,藍(lán)色的,紫色的,紅色的,他的情緒也變得更加迷離。 沈厭握住肩膀上那只手,攥在手心里道:“怎么辦呢?我好像越來越喜歡稚哥了?!?/br> 楊稚主動出擊,兩個縱橫情場的老手對峙,和普通人不同,他另一只手也攀附上了沈厭的脖子,從后面摟住人,下巴墊在沈厭肩上,看起來那么依偎難離。 像熱戀的情侶。 “怎么辦寶貝,你又要怎么讓我動心呢?”楊稚鼻子擦過沈厭的臉頰,“難度相當(dāng)大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