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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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厭正想給他鼓掌呢,結(jié)果楊稚沒帥三秒,腳一滑,射板了,滑板飛出去,楊稚差點臉朝地,沈厭飛快的拽住他,就差那一點,晚一步楊稚就死翹翹了。 楊稚單腿都磕在地上了,一絲痛感,沈厭拽著他問:“沒事吧?” 楊稚驚魂未定,沉默了兩秒,然后轉(zhuǎn)頭回來,站直了,“沒事?!?/br> 他抬腿摸了摸膝蓋的位置,陣痛慢慢消失。 楊稚撒手,跑上前把滑板撿了回來,大有繼續(xù)的態(tài)度,“這個好好玩。” “是你有天賦。”沈厭說。 “真的嗎?我有天賦?”楊稚眼睛放光。 沈厭點了點頭,認可道:“很多人摸板直線都滑不好,你還能走交叉步,可以了?!?/br> “我以前玩過?!睏钪烧f。 這時候旁邊來人了,一女孩,高高的,踩著滑板滑到了沈厭跟前,腳尖一踩,將長板收在了手里,楊稚覺得好酷。 “二哥,你車鑰匙呢?”女生大概是個高中生,年紀不大,很青春。 沈厭道:“我的?” 女孩點頭:“啊,我去接下戚彤?!?/br> 沈厭摸了下口袋,丟給她,交代道:“騎慢點?!?/br> “遵命?!迸⒃僖徊然?,撤了。 “她騎……摩托車???”楊稚走過來問,他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沈厭點頭說:“嗯,她會騎?!?/br> 楊稚說:“我說的不是這個,她看起來沒幾歲,有證嗎?” 沈厭笑了:“她二十了?!?/br> 楊稚不可置信的望著沈厭,“她?二十?” “就是顯小。” 那也太……顯了。 楊稚感慨的搖搖頭,還以為這女孩是個高中生呢,原來跟他們差不多,“她為什么叫你二哥?” 沈厭說:“因為我排行老二啊?!?/br> “她你家人?。俊?/br> “不是,”沈厭說:“她在我店里打工的,攝影的活就是她的,店是我哥出資弄的,按理說有他一份,大家就尊他一聲大哥?!?/br> “所以你就是二哥了?”楊稚問,沈厭點點頭,楊稚又說:“你哥涉獵的還真廣?!?/br> 一個掙錢的好手。 “沒有,我這個店不大,就是開著玩兒,這點小事還輪不到我爸管,我哥就幫忙弄了?!鄙騾捳f。 提前歷練歷練,經(jīng)歷一些事沒什么不好,起碼一個店面的運營模式是知道了,楊稚瞧著沈厭,酷酷的,這時候特別的順眼。 “你哥叫什么?”楊稚突然問。 “沈岐?!鄙騾挷恢浪麊栠@個干嘛,但還是老實回答了。 楊稚琢磨著,“你爸到底是怎么想的?厭和岐都不是什么好的寓意,尤其你的名字,厭這個字……” “代表憎惡,討厭,不喜歡?!鄙騾挀屜冉忉屃艘槐?,楊稚點頭,沈厭說:“一開始我也這么認為,不過后來我發(fā)現(xiàn),不是這樣。” 楊稚洗耳恭聽。 沈厭說:“厭還有另一個含義,是滿足。” 楊稚望著他。 “我媽生我的時候難產(chǎn),死了,我爸給我起這個名字,我覺得他也是討厭我吧,克死了我媽,但我哥告訴我不是這樣的,厭的第二層含義,就是滿足?!鄙騾捳f:“我爸挺疼我的,至少物質(zhì)上從來沒有缺少過我什么,所以我也相信我哥的話,他是滿足的,不是討厭,才給我這個名字?!?/br> 楊稚頷首:“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沒什么,”沈厭說:“都這么大了,我可不覺得這是什么不能聊的事?!?/br> 楊稚嘆口氣,一開始純屬好奇,完全不清楚里面的緣由,只是覺得父母怎么會給這種字做名字呢。 “那什么……”楊稚靠近他點:“我覺得你哥說的,應(yīng)該是對的。” 沈厭:“是嗎?” 楊稚:“嗯,我不覺得父母會真的討厭自己的子女,即使嘴上這么說,他們還是會希望自己的孩子好,我爸就那樣……以前我打架,不學(xué)好,鄰里鄰居都罵,我爸也跟著罵我,但我知道,他還是最疼我?!?/br> “那你有個好父親。” “你也是,你有哥,我就沒有?!睏钪烧f。 “你想要哥嗎?”沈厭彎了彎腰,顯的楊稚很矮似的,還彎腰,楊稚對著他認真的點頭,也許是在安慰他這么說的。 沈厭卻當真了,“容易啊,跟我在一起,我哥就是你哥?!?/br> 怎么沒聊兩句又扯那話了,楊稚不理他,回去把板子滑過來,轉(zhuǎn)移話題:“你教我……那個。” 沈厭插著口袋,好整以暇的打量他:“哪個?” “就剛剛,那小女孩。”楊稚說完演示一遍給他看,是用手演示的,腳上功夫還不行。 “收板?”沈厭走過來。 楊稚點頭,應(yīng)該就是吧。 沈厭踩著板子,很輕巧的足尖一點,板子九十度收在手里,楊稚說:“就這個。” 沈厭把板子重新扔回去,單腳踩上去,慢動作道:“踩著板尾,垂直發(fā)力,很容易?!?/br> 說完稍一用力,滑板就前端飛起落進了手里。 看著又是超級簡單的事,楊稚過去試的時候又不對了,他也是這個動作,一用力“啪”一下磕膝蓋上了,疼的直叫。 “臥槽,”本來沒多疼,就剛剛學(xué)換步的時候射板磕在地上的“舊傷復(fù)發(fā)”了,這下好疼,他道:“不行,這個不行。” 他不敢來了。 沈厭看他真挺疼的,說道:“是不剛磕的地方疼?” “啊,”楊稚點頭,“有別的方式嗎?” 膝蓋暫且作廢。 沈厭道:“有,好幾種?!?/br> “不砸膝蓋就行?!睏钪赏硕笃浯?。 沈厭笑了,提板道:“看好了?!?/br> 他換了個地方踩,剛踩板尾,現(xiàn)在是板頭,這確實不磕膝蓋了,從后方就收了上來。 楊稚就學(xué)了這招,反向比正向難了點,學(xué)了好久,十次里兩次成功,進步緩慢。 玩了大概兩個小時,楊稚注意到時間說要走了,沈厭說教他玩滑板就真的教了他幾小時,不過這東西不能急,楊稚也純是用來打發(fā)時間了,廣場人少了,他也該撤了。 沈厭送他回去,楊稚說不用,但沈厭執(zhí)意,兩個人就上車了。 “十點,你睡得著嗎?”沈厭問。 “應(yīng)該能吧?!睏钪烧f:“我有點困了。 “本來還想帶你多玩會。”沈厭發(fā)動了車子。 “你還有什么活動?”楊稚問。 “今天是不少,有朋友生日,待會送你回去我還得過去?!?/br> “這么晚了過生日?你們怎么定的時間?” “晚上才是狂歡的時候,”沈厭說:“比白天有氣氛?!?/br> “啊,那我是老了,”楊稚伸了個懶腰,“我困?!?/br> 沈厭笑了下。 楊稚靠在座椅上盯著前方的路,慢慢的,他就有點兒走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累了,他竟然真的在車上睡著了。 他從來不在不熟悉的人車上亂睡覺,也睡不著,這還真的是第一次,楊稚很快就沒意識了。 玩的地方離他家挺遠的,路上的時間楊稚都用來睡覺了,沈厭掃他一眼,入眼的就是一張白白嫩嫩的臉和修長的睫毛。 他不自覺的就勾唇笑了起來。 楊稚不知道睡了多久,車子已經(jīng)停了還沒醒,一直到他感覺臉上有東西,脖子里熱乎乎的,半夢半醒的睜開眼睛,入眼的是黑色的發(fā)絲,有人捧著他的臉,還有濕熱的觸感在脖子里挑逗。 “喂!”楊稚驚覺沈厭在干什么,一把推開他,沈厭摸了下嘴角,“稚哥,你醒了?” “你在干嘛……”他明知故問。 “親你?!鄙騾挻笱圆粦M,說著又靠近,抱著他的腦袋扣在車窗上對著那張微張的嘴就猛攻。 我靠…… 楊稚往后仰,可沒地方躲了。他能清楚的感受沈厭的舌尖橫沖直撞進他嘴里,強勢的攪動風云,楊稚嘴巴都合不上了,他悶哼了一聲:“唔……” 沈厭不知道突然發(fā)什么瘋,扣著他發(fā)狠的親吻,楊稚都傻眼了,屁大點空間躲都沒地兒躲,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推人:“沈厭……沈……” “喂!”楊稚把他一下推出去了,氣憤的看著他,“你瘋了!” 沈厭被推回自己的位置上,他眼里還有未盡的興,摸了摸唇邊的水漬,他親的太激烈了,低啞聲音道:“稚哥,你生氣了嗎?” 楊稚火冒三丈,哪有這么趁人之危的?他都不想說話,推門就要走,結(jié)果沒打開,沈厭把門鎖了,他起身想去打開門鎖鍵,卻被沈厭一把抓住了手腕,聽他再次說道:“你生氣了嗎?” 這問題還用問嗎?剛建立的好感頓時煙消云散,“廢話!” 楊稚氣沖沖的。 沒打他都不錯了,還有臉問。 沈厭拽著他說:“稚哥,我喜歡你。” 強勢的表白,還非要讓他聽著,然而這時候沈厭的聲音魅力簡直迷人的犯規(guī),他不愧是配音專業(yè)的,把一句我喜歡你說的如此飽含情感,熱烈而沉重。 “我知道?!睏钪刹幌肜^續(xù)下去,還要執(zhí)著的去開門,沈厭偏不松手。 “所以呢?”沈厭抓著他。 楊稚道:“我那天都跟你說過了……” “我不管,”沈厭不講理的說:“我不管你那天說什么,我問的是現(xiàn)在。” “現(xiàn)在怎么了?” “現(xiàn)在你什么感覺?” “你說我什么感覺?”楊稚道:“你不會以為你教我一次長板我就喜歡你了吧?” “你不排斥我。”沈厭說。 他不排斥他?他真想問問沈厭你是什么時候瞎的?他現(xiàn)在的怒氣不是排斥是什么? “因為我認識你了,我不會像第一次那樣排斥你,懂了嗎?但這跟喜不喜歡你沒有半點關(guān)系?!睏钪蓜澢褰缦?。 “你為什么不喜歡我?” “不是不喜歡你,是不會再玩同性了?!?/br> “所以你喜歡我?” “不是!”楊稚有點說不清了,“我跟你說過了,就是……” “稚哥,”沈厭打斷他,期盼的盯著他的眼睛,“再試一次吧,好不好?” “試什么?” “跟我試一次,”沈厭說:“好不好?” 跟除了聞淮以外的男人,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