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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越之改造jian臣在線閱讀 -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陸炳去了宮里,我扮了男裝,約好在西華門相候,府里的一切都已打點好,我盤算著萬一事出緊急,就與他遠(yuǎn)走高飛。

    然而左等不見,又等也不見,直到門口的守衛(wèi)都換過一撥卻還不見宮里有何動靜。

    按照我多年前的經(jīng)驗,不管是挨板子,還是直接下詔獄,都少不得錦衣衛(wèi)出馬,然而今天的西華門卻格外風(fēng)平浪靜?

    “快點,快點,瞧你們這不利索的步子,難怪上頭看不上,縮旮旯里幾年都能生出跳蚤來?!蓖忸^傳來急促的跑步聲,我趕緊出門去看。

    只見幾個公公領(lǐng)著一群侍衛(wèi)一邊催促一邊匆匆向?qū)m里奔去,嘴里念叨不停,似乎想故意說給誰聽。

    當(dāng)他們肆無忌憚的從西華門前行遠(yuǎn)后,錦衣衛(wèi)里有個千戶朝那方向恨恨地啐了一聲。

    我問他:“這是發(fā)生什么了?”

    “還能有什么,東廠的人唄,奉旨去拿人了?!?/br>
    “東廠?拿,拿誰?”

    “不知道,上頭剛下的命令,說是一位重臣,我也不知道好端端我們的活兒怎么就到他們手上了,這不,東華門不待著,跑來我們這耀武揚威。我呸!什么東西?!?/br>
    “東廠拿人,還是重臣,莫非······”我有個很壞的想法涌現(xiàn)出來,我繼續(xù)追問那千戶:“這東廠的掌事如今是誰?”

    “新掌事?lián)f是李芳公公的遠(yuǎn)侄李彬,提拔了不少,沒準(zhǔn)哪天李芳公公不中用了,這司禮監(jiān)還就是他說了算?!?/br>
    “李芳?”我心中又升起了一絲希望,李芳在宮里為人尚可,又服侍嘉靖多年,若是李芳的遠(yuǎn)親,興許還有一救。

    我扮作侍衛(wèi)行走在宮里,卻在乾清門前被攔了下來,正巧從乾清宮內(nèi)出來的李芳被我瞧見,我朝他招手。

    “公公?!?/br>
    待他走近后,頓時一驚,“這不是——”

    李芳聰明的住了嘴,沒有捅破我的身份,然后將我拉至偏僻一邊,問道:“這宮里哪是你能擅闖的,陸夫人還是趕緊回去吧?!?/br>
    我拉住了他的袖子急道:“公公,事出緊急,看在昔日情分上,救我夫君一命,就當(dāng)是還我一個當(dāng)初王真案的情分吧。”

    “陸夫人,您這是在說什么呢?”

    “公公,您伺候了圣上這么多年,求您在圣上面前美言幾句吧,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他上疏的,我愿認(rèn)了,公公求您了?!?/br>
    “六娘?!贝藭r,身后一道熟悉的聲音喚我。

    我轉(zhuǎn)過頭去,只見陸炳與張居正徐階等人居然好端端的從乾清宮內(nèi)出來了。

    “你······”

    “我沒事?!?/br>
    他走上前幾步,抬手撫平了我的蹙眉,“我答應(yīng)過你,會好端端的回來的?!?/br>
    “那·······東廠拿人是?”

    張居正嘆息,徐階默然不語,我又再次掃了眼在場的所有人,才發(fā)覺似乎少了誰,“楊繼盛楊大人呢?”

    在場沒有一個人回我,終于過了好一會張居正道:“為保全我們,楊大人一力擔(dān)了所有,圣上大怒,以他污蔑閣臣,惑亂二王為由下到詔獄了,怕是,兇多吉少。”

    “什么······”

    “我會再尋時機,看能不能勸說陛下——”

    陸炳未說完,徐階道:“此時此刻,陸大人還是不宜出面,雖說楊大人一力擔(dān)下所有,但圣上既派了東廠的去拿人,自然心中就是對你有了介懷,你若再去勸說,豈非讓他坐實一項結(jié)黨營私的罪名,無疑于火上澆油?!?/br>
    “難道就任由忠臣蒙冤,不辨是非?”張居正氣道。

    徐階長長嘆了口氣,“過去我只當(dāng)是仗著一時恩寵,不曾想,他嚴(yán)家竟然已如日中天到這般地步,今日你們也看到了,朝中多少人向著他們,遠(yuǎn)到地方官,近到紫禁城,無一不是他的門生,要想連根拔除,還為時尚早啊,耐心候著吧?!?/br>
    “學(xué)生明白了。”張居正低頭應(yīng)道。

    “正義從不缺席。”我說。

    徐階笑了,“老夫也很喜歡陸夫人的這句話。”

    出了宮后,我準(zhǔn)備先將孩子們接回府,陸炳卻搖頭,“現(xiàn)在為時尚早,相反,六娘,我想連你一同送出城去?!?/br>
    “你是擔(dān)心嚴(yán)世蕃不會善罷甘休?”

    “我總有不好的預(yù)感?!彼蠲加须[隱的擔(dān)憂。

    “可是要走一起走?!蔽依∷环?。

    他笑了,摸著我的臉:“不用擔(dān)心我,在城外的西處,距離天津不遠(yuǎn)的地方,有一處我父親舊日的宅院,你先帶著府上幾個親近過去,等我結(jié)束了此次的事情,就與你一同歸隱鄉(xiāng)下?!?/br>
    又怕我不相信,他鄭重道:“我保證,一定會好好的回去?!?/br>
    “別?!蔽叶伦×怂脑?,“我不要聽保證,這樣的承諾我一生聽得太多了,我只希望你會回來,你告訴我你會的,就可以了。”

    “我會的?!彼曋业难劬Γ陧坠饷⒘鬓D(zhuǎn)的一剎那,我居然產(chǎn)生了一絲記憶深處似曾相見的錯覺。

    陸炳牽起我的手,“好了,走吧,別愁眉不展了。”

    兩日后,我?guī)е械膸讉€親近隨從收拾東西離了京,由于是白天,距離天津又不是很遠(yuǎn),所以為了避免引人懷疑,我沒讓陸炳派人護(hù)送。

    然而碰巧那日車夫病了,遣了他年輕的兒子過來,這年輕人是個不識路的,等行過了一半后,我才發(fā)覺不對,道越走越偏,他卻還說是挑的近路,等到一行人磨嘰到了日薄西山還沒有到達(dá)。

    眼看四周荒野叢生,我們一行又是手無寸鐵的婦人老仆,我的心中升起了不安。

    我讓大家將火升起,整夜不滅,然而夜半時,突然,有人起身大喊:“賊寇來了!”

    果然,一群手拿砍刀兇神惡煞的人迅速沖出草叢圍攏上來,而那小車夫卻早已不知溜到了哪里去。

    匪頭子將我們上下打量了一番,滿意笑道:“看來釣著大魚了,來啊,帶回去。”

    “大膽!你可知我家夫人是誰!”小茹攔在我面前。

    “不需知道,我們的寨子里從不缺夫人小姐,倒是我看你有幾分姿色,不如跟著我回去做個壓寨夫人?!弊笥液逍?。

    “你過分!”陳貴就要抄起身旁的木棍,被我一聲制止了。

    如今他們?nèi)硕鄤荼姡覀兠黠@不敵,莫要被激怒了,惹來殺身之禍。

    “我們都是生意人,原想回鄉(xiāng)團(tuán)聚的,不想結(jié)識各位綠林好漢,這包袱里也有些不值錢的行當(dāng),就權(quán)當(dāng)初次見面之禮,望諸位莫要嫌棄。”

    那匪頭子一聽轉(zhuǎn)過頭來看我,“不錯,你倒是個會說話的,且隨我們回去檢查包袱,若你們能識時務(wù),我倒可以再放你們回來?!?/br>
    我也不抗拒,只管點頭應(yīng)好跟著他們走,賊寇見我們乖順聽話,一路上倒也沒有動粗。我卻借著天黑不明了,問他們借了好幾個火把,抬手舉高,此時只希望能被人發(fā)現(xiàn)。

    等行過了一段路后,果然身后傳來了馬蹄聲,匪頭子先是大驚,隨后催促著我們趕緊走,我被他們一推,摔在地上扭傷了腳,好半天起不來。

    “他娘的!真是麻煩!”匪頭子情急之下就準(zhǔn)備丟下我。

    然而沒等他們跑多遠(yuǎn),身后一支支短箭如雨飛來,射中了好幾名土匪,人群大駭,其余匪徒都做鳥獸散。

    我從一名倒地的土匪身上發(fā)現(xiàn),他身后中的明明是錦衣衛(wèi)的袖箭!

    “吁!”馬蹄在我面前打了個轉(zhuǎn),四周火把通明,馬上那人俯下身來問我:“可是錦衣督公府的陸夫人?”

    這聲音,我猛然抬頭,阿勇!

    當(dāng)初的少年成熟了,臉龐也在歲月里鍍上了細(xì)紋。

    “在下乃錦衣衛(wèi)同知魏勇,回京途中曾遇到過楊博楊大人的關(guān)照,所以格外提防這一帶的賊寇出沒,不想竟于此遇到陸夫人?!?/br>
    “阿勇······”

    “陸夫人說什么?”他的神色涌現(xiàn)詫異。

    我立刻反應(yīng)過來,趕忙掩蓋道:“沒什么。”

    “不知陸夫人準(zhǔn)備去哪里,此刻天色已晚,若是不急的話,前面有一處官府驛站,我護(hù)送夫人前去,明早再通知陸大人。”

    “也好,那就麻煩魏同知了。”

    被錦衣衛(wèi)的人護(hù)送,這種安全是沒得說的,但看他騎馬走在前面,一路上的我總欲語還休,想問問他這些年在北鎮(zhèn)撫司里的日子,以及敬之死后他又去了哪里,可到底還是沒找出話題開口。

    “夫人,到了?!?/br>
    他與驛館的人簡單交代了幾句過后,驛館立馬派了奴婢仆從過來服侍,見已無要事,他又一躍上馬,對我做了個告辭,就領(lǐng)著一群錦衣衛(wèi)奔赴進(jìn)了夜色里,到底是見不得光的活兒,望著那群消失的背影,我不禁對這些年萬分感慨。

    回到驛館后,褪了布襪,才發(fā)覺腳腕已經(jīng)又青又腫,小茹取了膏藥來給我涂抹,說最近不宜走動,要歇兩天了,我聽了,有些無奈,想起幾年前從天津回來的途中也曾出過意外,失去了一個孩子,沒想到這次又傷到了腳,我道:“看來是風(fēng)水不利我?!?/br>
    小茹噗嗤笑出聲,“夫人,你老是想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讓人捉摸不透,真不知道老爺平日那么嚴(yán)肅的人是怎么和你相處下去的?!?/br>
    “那得多虧我這些年忍讓他不少,要不然,他那脾氣和誰都處不下去?!?/br>
    “是嗎?”小茹明顯不相信。

    “你還年輕,不懂,其實結(jié)婚過日子就是互相忍一忍,讓一讓,自然也就湊活了一輩子?!?/br>
    “湊活?”小茹皺眉低語,“所以,夫人覺得和老爺在一起很湊活?”

    “過去是這樣吧,但是,現(xiàn)在?!蔽覔u搖頭,“算了,都不重要了。”

    小茹不能理解,嘟著嘴道:“可是,我還是覺得能和他們這樣的人過一輩子的女人,都該是很幸福的吧?”

    我笑了,“他們這樣的人?為官為相?還是貌比潘安?丫頭,你要記住,一個男人不愛你,他長得再帥,再有錢有勢都沒用,因為那些都不屬于你,所以那樣的幸福也就與你無光?!?/br>
    小茹有一下沒一下的幫我捶著腿,我拉住了她的手,告訴她:“幸福,就是有人愿意為你不顧一切的付出,換句話說,你什么時候能找到十個銅板交你九個,還有一個也想著給你買饅頭的,那個人就是幸福?!?/br>
    “夫人······”小茹突然紅了眼眶,濕漉漉的打轉(zhuǎn)。

    “人這一生中總會遇到很多人,有些是路過,有些是驚艷,但能陪你走到最后的只有一個,我知道你很喜歡張大人,可是,夫人作為過來人,只能告訴你,張大人很好,但不一定是你的良配,而陳貴雖然樸實,卻未見得就比不上張大人,從今天他愿意為你抄棍子就可以看出來,他待你一片真心,所以,很多事情不要等到錯失才后悔。”

    “我明白了,夫人,我明白你說的意思了。所以,您和老爺如今也不是湊活了吧?”

    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但我笑了。

    十個銅板愿意交給你九個,還有一個留著買饅頭,但如果是遇上十個銅板都給你搶過來,還捅了你一刀的人該怎么辦?

    次日,柔軟的手心摩挲著我的臉頰,我朦朦朧朧中翻了一個身,“別動,陸炳?!?/br>
    然而一種陌生又熟悉的香味縈繞在鼻尖,終于使我睜開了眼睛,待看清近在咫尺的臉龐后,我一瞬間瞪大了眼眸:“嚴(yán)世蕃!”

    他抬起我的下巴:“才幾日不見,無需如此驚訝?!?/br>
    我推開他,用被子蓋住了自己,“這是我的房間,你怎么會進(jìn)來的!你給我滾出去!”

    他勾起唇角,不以為然的撫了一下寬袖的皺褶,退后一步坐回到了椅子上,端起桌上一杯泡好的香茶,點了一下杯沿,悠悠淺輒了一口。

    我見他沒有辦分離開的打算,就準(zhǔn)備喊人:“小茹!陳貴!張嬤嬤!”

    “沒用的,別喊了。他們一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br>
    “離開?怎么會!不可能的,我還沒——”

    “他們不會等你的,因為,陸大人派了錦衣衛(wèi)的人來告訴他們,讓他們先行離去,至于你,陸大人自有安排?!?/br>
    “陸炳?不會啊,他——”我立馬意識到了不對,“嚴(yán)世蕃!你騙他們!”

    “不不,這怎么能算騙人呢,的確是都尉府的人,不過,是不是陸炳的人可就說不準(zhǔn)了哦?!?/br>
    “莫非,莫非·······阿勇!”我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嚴(yán)世蕃笑道:“小鹿,你難得聰明一回?!?/br>
    “混蛋!你是不是威脅阿勇了,要不然他怎么會聽命于你!”

    “嘖嘖,剛才還夸你聰明,怎么又笨了,阿勇一直是我的人呀,從小七死后,他早就歸順了我嚴(yán)家,要不然,他能有今天的錦衣衛(wèi)同知?”

    我一聽,心涼了半截,“怎······怎么會這樣!”

    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yīng),嚴(yán)世蕃笑了,茶杯被他重重扣在桌上,“在這大明,就沒有什么能逃得過我嚴(yán)世蕃的眼睛。”

    “你遍布眼線,陷害忠良,結(jié)拉黨派,瘋了!你真的瘋了!你這是如臨深淵,引火自焚!”

    “是引火自焚,還是浴火重生,現(xiàn)在說這些,為時尚早吧?!?/br>
    “呵,浴火重生?嚴(yán)世蕃,你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會被歷史銘記,你遲早有一天會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多行不義必自斃。”

    “歷史銘記?”這個詞讓他覺得好笑,“小鹿還記得嗎?當(dāng)年我們在下江南的路上,你曾問過我想成為一個什么樣的人,那時我就跟你說過,如果只有一種可能,我都會選擇去抓住時遇的機會,改變一切。所以這種窮儒空談的名號,我從來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現(xiàn)在,可以決定別人命運的權(quán)利。”說著,他張開手做出了一個抓住的動作,“我要掌握自己的命運,讓所有人都為我俯首帖耳!”

    “你不可能,不要忘了,還有圣上,只要他愿意,隨時都可以收回你的一切?!?/br>
    嚴(yán)世蕃笑出聲,從椅子上起身踱步,“圣上?那個煉丹的皇帝?葡萄牙人上了澳門海灣,他知道嗎?胡宗憲戚繼光抗倭吃了幾回敗仗,他知道嗎?不,他不知道,他連自己的兒子都不在乎,只在乎什么與天齊壽,長生不老。這些年來大明里里外外哪些不是靠我嚴(yán)家在支撐?!?/br>
    嚴(yán)世蕃轉(zhuǎn)變了一個聲調(diào),像吐氣又像低語,“所以,我很早就知道了,他就是個自私的皇帝,靠不住?!?/br>
    “呵,自私?你不自私?你為了報復(fù)郭潯,利用夏言害死了敬之。你不自私?你為了自己的權(quán)利與野心,陷害忠良。你不自私?為了排除異己,謀害儲君,甚至害了我的經(jīng)兒!”

    “小鹿,在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這么說,但唯有我對你是不自私的,”他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因為不管過去多少年,不管過去多久,我仍然記得當(dāng)初對你的約定。你是我這一生中最想要最珍惜的人?!?/br>
    “珍惜什么!你毀了我!毀了我的所有!”我嘶吼出聲。

    “可你也同樣毀了我!你毀了我年少時對你所有的信任與深情!”嚴(yán)世蕃來到我面前,看著我的眼睛一字字道,“我一次又一次的挽留你,一次又一次的懇求你留下,可又是什么樣的狠心,讓你一次又一次的拋下我,投入到別人的懷抱里?!?/br>
    “你才和他見過幾面,你居然就情愿嫁給他為他生兒育女,我等你的那些年,為你付出的所有,難道通通都不值一提嗎?你告訴我!”

    他見我沒有回答,繼續(xù)道:“所以就是因為這樣,我總是在想啊想,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了,我不需要你什么回應(yīng)了,因為當(dāng)我擁有無上的權(quán)利時,你就必然屬于我!”

    他近在咫尺的目光像野獸的兇殘與報復(fù),看的我心里一抖,我想離開他的視線,不料被他雙手緊緊扣住,然后他將我往床上用力一推,我嚇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自然是要把你鎖在身邊,從此暗無天日的關(guān)起來!”

    “你這個變態(tài)瘋子!”我抽出手就要扇過去,卻被他猛然在空中抓住。

    “你還想再報復(fù)我一次嗎?真遺憾,今天可能要輪到我來報復(fù)你了,報復(fù)你這個負(fù)心的女人。”

    他一把掀開了我身上的被子,涼意突然襲來,“你不能這么做,陸炳不會放過你的!”

    “那就等他能找到你再說!”他低頭吻住了我,我掙扎的雙手被他鉗制在頭頂,他空出一只手從我的頸項向下游走,“你要是聽話,我可以看在過去的份上對你好些?!?/br>
    “嚴(yán)世蕃,你這個魔鬼!”

    “是,我是魔鬼,是你讓我變成了滋生怨恨的魔鬼?!痹谖业膾暝?,他仍不遺余力的解開了衣服的系帶,“等過了今天,我就讓人去找陸炳,我要告訴他,當(dāng)初他既然可以娶了我的女人,今天我也可以睡了他的女人!我要讓他永遠(yuǎn)為當(dāng)初的行為負(fù)責(zé)?!?/br>
    “不,你不可以這么做!住手!”

    嘶啦一聲 ,他從我的衣服上扯碎一條布帶,然后捆綁住了我的手,“我求你了,住手吧,住手!”

    他的手指滑過我的肌膚,我絕望的渾身在顫抖,他朝我滿意的笑著,似乎享受到了報復(fù)的快意。

    他吻掉了我臉上的淚水,“他不會要你了,和我一起下地獄吧。”

    在脫掉最后一件衣服的時候,我閉上眼睛,牙關(guān)一緊,咬上了舌尖,頓時,腥甜的血液溢滿口腔,開始滲出嘴唇。

    嚴(yán)世蕃停下了動作,他震驚的看著我,眼底充斥著悲涼,他突然笑出了聲,“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你不肯回來?為什么······”

    喃喃自語的反復(fù)追問,好像是他這一生索求的答案,在他垂下頭的時候,我看到了有晶瑩的淚珠從他眼眶里落下,一滴一滴沾濕了我的鎖骨。

    那一刻,他像喪失了所有希望與力氣那樣,頹然的伏在了我的身上,在哽咽中輕輕地,恍如得不到愿望的孩子那樣問我:“你·······是不是,再也不愛我了·······”

    我吸著鼻子,隱住了所有哭腔:“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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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yán)胖子已經(jīng)超級進(jìn)化了,當(dāng)然不要急,還有究極進(jìn)化沒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