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一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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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我和嚴(yán)世蕃掰了以后,陸炳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雖然我一再告訴他,我們之間產(chǎn)生愛情的幾率比摳門的嘉靖給大家放假的概率還要低,但這仍然不影響我們的搭伙過日子。 只是這種信誓坦坦的flag終會有打臉的一天,因為,沒過幾天,嘉靖居然真的放假了! 整整十天的小長假,我可以肯定及確定的說,這是我來到大明朝這么久頭一回見到非過年的假期。 “所以,是因為皇后死了?”澆水壺掉在地上濕了鞋子,我萬分意外的看著他。 這位過年時只見過寥寥一面的皇后,沒想到過了一個夏季就這么死了,真是人生短暫,世事無常。 “是薨了?!彼m正道。 “好吧,皇后薨了,你們放假,這種好事我以前任職的時候怎么沒碰到?!?/br> “胡說什么,皇后大喪,應(yīng)舉國哀悼,這種話還好不曾被人聽到。” “你難道還怕隔墻有耳,這大明朝還有人敢聽錦衣衛(wèi)的墻角嗎?”我白他一眼,撿起地上的水壺,別以為我沒看出來這家伙嘴角上翹的愉悅。 “從明日起要早晚入宮舉哀,所以近幾日府里也要肅靜齋戒,經(jīng)兒的課先停一停?!鳖D了一下,他又像是特意對我的關(guān)照:“你要和經(jīng)兒實在熬不住,就把葷食端到房里去,莫讓別人知道就行了?!?/br> 我不屑道:“不就吃素,有什么熬不住。”我跺了跺鞋子上的濕水,準(zhǔn)備回房去換一雙。 他卻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軟和著語氣,“你這種身體,還是應(yīng)該多補(bǔ)補(bǔ),皇后喪禮七日就過了,倒時你想吃什么,我?guī)闳??!?/br> 他這種難得的溫柔,讓我有點毛骨悚然,我道:“別,青菜蘿卜挺好,省著點過日子?!?/br> “那怎么行,你這樣的體質(zhì)是很難懷上孩子的?!?/br> “鐺!”水壺再一次落地完美砸中腳,我痛得大呼出聲。 果然,這家伙是沒安好心! 皇后的喪禮七日后就結(jié)束了,剩下的三天算是嘉靖給群臣們一個哭喪的緩沖休整,然而在這個本該全國默哀的日子里,卻還是有不知趣的人。 那是陸炳的第八天假期,他答應(yīng)要帶我出去走走,這時,京城的街道上一隊輕騎策馬從城外而來,踏著塵埃直奔皇城的方向。 頓時街上的民眾驚得紛紛閃躲,我反應(yīng)慢,好在陸炳迅速拉了我閃身,才躲過了即將沖撞而來的馬蹄。 “誰呀,這么囂張!”被塵埃嗆得我咳嗽了兩聲生氣道。 陸炳望著騎馬的方向沉思了一會道:“看打扮像是關(guān)外的騎兵?!?/br> “關(guān)外?” “最近我聽說韃靼人在關(guān)外一直不太平,如今,關(guān)外護(hù)騎如此匆忙進(jìn)京也許未見得是好事?!?/br> “韃靼人,楊博?” “恩?”他詢問的看著我。 “莫非是楊博要回來了?”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一想到楊博要回來的時候,就會格外期盼與開心,他就像是有安撫的魔力那樣,所有的不愉快在見到那張笑臉后都會煙消云散。 “怎么,你和兵部的楊大人也有什么交情嗎?” “那是,我之前頂你職的時候,和我交情好的人多著呢。”我本來還想再接著說下去,但看他沉下臉的樣子,我還是選擇了住嘴。 “難怪,常常有人將煙火寄到南鎮(zhèn)撫司來,原來如此。”他那嘴角怪異的似笑非笑看得我別扭。 “好哇,楊博給我寄東西,你為什么不告訴我,我還沒和你算賬呢!” “那是寄給你的嗎?不好意思,上面寫的是我的名字?!?/br> “有什么區(qū)別嗎?寫你的名字就是給我的?!?/br> “當(dāng)然有區(qū)別,我是我,而你 ——”他對上我的眼睛道:“你也是我的?!?/br> “別整這些沒用的,說實話,你把那些東西,放哪兒去了?” “扔了!” “你——”我氣得直指他的臉。 “反正歸根結(jié)底都是我的東西,我有權(quán)處置?!标懕苯訜o視了我直在他面前的那根手指,很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放心吧,你就算把女子七出都罵了個遍,我也不會休你的?!彼ǖ霓D(zhuǎn)過身,拉著我回家。 在這個時代女子是不能隨意出門拋頭露面的,尤其是結(jié)了婚的婦人,所以,我如果還想要再出一趟門,除非還得讓陸炳帶我出去,當(dāng)然,此時此刻,我是完全否定這種想法的。 老劉送來的請柬放在桌上,我道:“去回送信的人,就說陸大人答應(yīng)了?!?/br> “是,夫人?!?/br> 請柬被我拿在手上再次翻了一遍,落款處是楊博。 不愧是夏言教出來的學(xué)生,這禮節(jié)越發(fā)的繁復(fù)了,連吃個飯居然都送上請柬了,然而他這本就不多的俸祿,還要次次回京次次望江樓吃飯,又是什么迷之cao作呢? 我歪頭百思不得其解。 赴約的那天,我換了男裝悄悄從后門溜出去,一路上都在想著待會如何同楊博解釋這不可思議的一切,一邊又在擔(dān)心要早些回府,萬一碰上陸炳什么時候下班回來逮著我就麻煩了。 然而我這些腦海里盤算的說詞,在推開望江樓雅間的門時,全都被咽了回去。 因為此時此刻,那準(zhǔn)備落座的人不是陸炳嗎? 頓時,大眼瞪小眼,四目全相對。 “你倒守約,果真來了。”他語氣不善道。 “你居然堵我!” “都尉府的情報效率你該是知道的,何況作為你的夫婿,我現(xiàn)在完全可以把你帶回家?!?/br> “要回你自己回,楊博請的是我,與你無關(guān)?!?/br> “誰說的,他請柬上寫的可是我的名字,你拋頭露面出來成何體統(tǒng)!” “王八蛋,你又想吵架是不是!” 我還沒來得及開罵,只聽外面?zhèn)鱽淼晷《恼泻袈?,“二位,雅間在樓上,這就到了?!?/br> 于是,門再次被推開,只是這次一下進(jìn)來了兩個人。 “惟約?嚴(yán)世蕃?” “這位是?”楊博奇怪的看看我,又看看陸炳,“阿炳?” “他是小鹿。”嚴(yán)世蕃介紹道。 “誰說的,他叫小綿?!标懕懿挥押玫姆瘩g了嚴(yán)世蕃。 于是,一臉莫名的楊博只好把目光再次投向我:“這位兄臺?” “額……”我踟躕了一下,目光從在場的三個男人臉上掃過,然后腦海中靈光一閃,我道:“我叫陸小嚴(yán)?!?/br> 果然,那兩個男人的身形都猛然晃了一下。 “這個名字……” “怎么有問題嗎?楊大人?!?/br> “額,沒有,極好,極好?!睏畈擂涡α藘陕暎苍S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吧。 “既然大家都到了,就坐吧?!?/br> 然而,落座是個很奇怪的選擇,陸炳非要拽著我坐他旁邊,我不樂意,幾次暗暗掙脫手,而楊博卻一直要靠著陸炳坐,剩下的嚴(yán)世蕃在我對面,無論從哪個角度,都能看到他用那種狐貍般的眸子帶著奇怪的笑意注視著我。 于是,最后在陸炳按著佩刀的執(zhí)著下,這張大圓桌確定的最終座位就是,他們仨坐對面一邊,我一個人坐一邊。 我可憐巴巴遙望楊博…… 然而,楊博的關(guān)注點似乎有些奇怪? “來,阿炳,我記得你以前喜歡吃魚的?!?/br> 一塊魚rou被夾在了陸炳碗里,我似乎能看到他眼角的抽搐,“多謝楊大人,在下,不喜歡吃魚。” 嚴(yán)世蕃憋著笑,然后故意那樣給我夾了一只雞腿道,“小鹿,吃雞,大吉大利?!?/br> “嚴(yán)大人!”陸炳喝道。 “陸大人何事?”嚴(yán)世蕃慢悠悠問道。 “嚴(yán)大人好歹也是讀過圣賢書的,當(dāng)知道,與理不符的事情少做。” “哦?我做了什么與理不符的事情嗎?楊大人有嗎?小鹿你說有嗎?”嚴(yán)世蕃無辜的眨眨眼。 “額······”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尷尬。 “吃rou補(bǔ)身體!” 陸炳夾了一塊rou硬塞到了我碗里,我看著這油膩膩的豬頭rou,頓時皺起眉,“我不喜歡吃rou?!?/br> 一道冰冷的目光瞬間射來:“吃下去!” “陸大人,這么長時間,你居然還不了解小鹿的喜好,唉!”嚴(yán)世蕃故作嘆息,又夾了一塊魚:“來,小鹿,我知道你最喜歡吃魚,還是吃魚罷?!?/br> 碗里又被堆了一塊魚rou,我能感覺到氣氛已經(jīng)逐漸緊張,“那個,我吃不了這么多,對了,楊大人,在邊關(guān)辛苦了,需要補(bǔ)補(bǔ),來,這個魚也是你的,rou也是你的,還有雞腿?!北敬蔚牡谝换貖A菜順利甩鍋給楊博。 “這·····陸兄······”楊博的目光在我們?nèi)四樕洗蛄藗€轉(zhuǎn),然后變得更加迷茫。 果然,桌上的兩道不是很友善的目光瞬間移向了楊博。 “楊大人好福氣?!眹?yán)世蕃說。 “看來楊大人是該多補(bǔ)補(bǔ)了!”陸炳那沒有半分關(guān)懷的語氣冷冷道。 “陸大人也該補(bǔ)補(bǔ),要不然小心把牙都酸掉了。”嚴(yán)世蕃說,然后從桌上夾了一根蘿卜給陸炳,“吃素好。” 嚴(yán)世蕃這不挑事就難受的風(fēng)格還和以前一樣,這糟糕的飯局,我?guī)缀跻^望了。 “很可惜,陸某向來不是吃素的,倒是這根綠青菜,嚴(yán)大人應(yīng)該多嘗嘗?!本G油油的青菜添到白瓷碗里,陸炳還刻意將青菜還加了一個綠字。 嚴(yán)世蕃沉住氣,一笑:“青菜生來綠色,倒沒有什么稀奇,況且眾口難調(diào)各有所好,倒是蘿卜要小心,這白花花的頭上小心也會開出綠苗子?!?/br> 果然,陸炳不干了,將筷子猛然一甩,“嚴(yán)世蕃!” “以和為貴,以和為貴,不要吵不要吵?!蔽亿s緊勸解道。 “過去的東西就該放下,如今嚴(yán)大人還是管好自己,少cao心別人的事情!” “陸大人也不要高興太早,別人的結(jié)束不代表就是你的開始,明珠雖然換了盒子,但里頭還是裝的明珠,盒子也可以是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 我看到陸炳按住了腰上的配刀,氣氛逐漸由緊張變向危險。 我向楊博眨眼,示意他快幫幫忙,然而我忘了他如今對我很是陌生,于是單純的楊大人在此刻偏偏來了一句:“陸兄,如此看著在下,是眼睛里進(jìn)沙子了嗎?” 哦!我扶額! 此時,陸炳起身,猛然拽起我,“回家去!” “這······阿炳,飯不吃了嗎?” “多謝楊大人款待,今日在下還有事先失陪?!彼Z氣不善的又補(bǔ)了一句:“對了,在下不記得和楊大人有很深的交情,請楊大人以后還是稱呼在下的名字吧,告辭!” 我能看到楊博的眼中瞬間流露出了莫大的失望與驚訝,他不知所措道:“阿炳······” “喂,你不可以這樣子,好歹說清楚呀!” “說什么,趕緊回家!” “陸大人,你看她明顯不想和你回去,你又何必強(qiáng)人所難。”嚴(yán)世蕃笑的一臉祥和繼續(xù)挑事。 “我強(qiáng)人所難了嗎?有嗎?我?guī)ё约号嘶厝?,能叫?qiáng)人所難嗎?和你嚴(yán)大人有半分關(guān)系嗎?” “什么!她是女人!”楊博大驚,踉蹌了一步,這是繼剛才的第二個打擊。 “不好意思,惟約,不對,楊大人,有些事等有時間再和你解釋?!?/br> 我以為,楊博這種書呆子是因為剛才和一個拋頭露面的女人共餐了所以大驚失色,我想安慰他的話沒有說完,卻聽他不敢置信的喃喃道:“你,你居然都成婚了······” 額······ 楊博的關(guān)注點貌似又錯了,我卻突然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如果說過去的時候,我只把他當(dāng)成一個尋常的朋友從未認(rèn)真在意過,那么今日我第一次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蠻關(guān)心陸炳的,甚至還有那么一點點超出范圍的關(guān)心······ 我的目光從楊博身上移向陸炳的臉上。 “看我做什么,你做的好事!”陸炳恨恨道。 “回家去!”說著他就要拉著我出門。 “小鹿,你真的要和他走嗎?”嚴(yán)世蕃站在門口挽留道。 “我······” “嚴(yán)世蕃,讓開!” “我若不讓呢?”嚴(yán)世蕃繼續(xù)在陸炳忍耐的邊緣作死。 “那就別怪陸某不念同朝之誼了?!?/br> 嚴(yán)世蕃繼續(xù)無所謂的一笑,“陸大人,你我本也沒有什么多深的交情,如果真是念著同朝之誼,君子豈有奪人所愛之禮!”最后一句,嚴(yán)世蕃說得格外重,“正巧,今日我們幾人也算難得相聚,不如就將有些話說明白,正好當(dāng)著大家的面,我倒要問一問答案,從今以后叫你我心里都各自明白,若是她真的愿意隨你回去,在下以后定然不會再糾纏不休,如此也算是對大家都好?!?/br> “木已成舟的事實,還有什么可說的。” “如此說的話,那在下只當(dāng)陸大人是怕輸了?” 陸炳這次沒有再回?fù)魢?yán)世蕃,他的眼神連同嘴角的冰冷都一點點暴露出了他那不得不擔(dān)憂的事情,而嚴(yán)世蕃看著我的目光里卻流露出了一種勢在必得的光芒。 “楊大人,你不是也想知道某些答案嗎?如果今天你能想辦法留下陸大人身邊這位夫人,那么過去的很多疑惑都可以迎刃而解?!?/br> 嚴(yán)世蕃話落,我一瞪眼,他這是打算把大家都攪和進(jìn)來的意思嗎? “留下?”楊博看著我的眼神里多了許多不解的詢問與陌生。 “看,陸大人,現(xiàn)在才算真正公平的開始了,小鹿,現(xiàn)在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你說如果只有一種可能,你會選擇誰?” “我······” 我的眸子掃過在場所有人,陸炳嗎?是在無數(shù)個夜晚也曾孤單轉(zhuǎn)身環(huán)抱的人,還是一直都靜靜地對我很好很好的楊博,又或者,是他? 那個也曾出生入死相依相偎在一起,卻求而不得的一生一世的愛情? “我······” 時間在過去,空氣在靜默,嚴(yán)世蕃的眼睛得意的仿佛在告訴我他幫我解決了一切難題。 我心里一悸,別開他的目光。 樓下,賓客如云,人來人往,突然有人被前后仆從簇?fù)碇みM(jìn)門內(nèi),那身名貴的淺藍(lán)織錦看著很是眼熟? “小鹿?想好了沒?” 當(dāng)看著那個人風(fēng)姿搖曳的步伐,我仿若被雷劈中般想起來了,“徐北!” 嚴(yán)世蕃:“什么?” 楊博:“額·····” “陸綿綿,我對你忍無可忍了!” 陸炳終于長刀出鞘,寒光一現(xiàn)間,只聽“咔嚓”,扶欄斷裂,碎裂的木頭直接落下?lián)糁辛藵M臉春風(fēng)之笑的徐北,唇紅齒白的公子,當(dāng)即吃痛抬頭:“是誰砸的小爺!” ※※※※※※※※※※※※※※※※※※※※ 楊博:我覺得我是史上最沒有存在感的男二號,不在線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回來不是請客就是被踹,現(xiàn)在外加一個賠償損壞公物······ 大陸:你那算什么,我為娶一個媳婦,廢了多少腦細(xì)胞,死了又活,活了又騙,騙了還要防,防也就算了,一個還不夠,還幾片綠葉一起開。 嚴(yán):楊博閉嘴!人家第一回親的人就是你!大陸也給我安靜!你一個男三搶了男一的cp你還好意思埋怨,你們看看我,從頭到位被懷疑,被否定,被坐牢,女主一次都沒對我主動過的人說什么了嗎?正所謂沒有挖不倒的墻角,只有不努力的小三!我還是會再接再厲的! 楊,陸,嚴(yán):所以女主最后選擇了誰? 徐:我是友軍,我是躺槍,我真的只是來打醬油的······(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