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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毛越想越來氣,給藺簡打抱不平,“比女生都矯情。” 藺簡拉好拉鏈,眉頭緊鎖:“你煩不煩?” 黃毛想不明白:“我就想不通了,簡哥你為什么要對那小子好,不就長的好看了些嗎,我都沒見過你對跟你來網(wǎng)吧的姑娘這么溫柔過?!?/br> 寧懸在外邊洗手,聽見里邊的聲音之后,慢悠悠的走進(jìn)來。 藺簡剛回頭,就看到在門口等著他的寧懸,臉色一沉,對黃毛扯唇:“老子心甘情愿,關(guān)你屁事啊?!?/br> 黃毛見他急匆匆的離開,更想不通了,嘴里一個勁的嘀咕。 三菜一湯都矯情的不吃,他一份蓋飯都吃的嘛兒香。 有的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 關(guān)鍵是他簡哥還哄著,任勞任怨不說,哄著吃都不給面子,有毛病。 一個直男很難理解這樣的事情,誤會倒是少不了,在他自己心里,硬生生的給寧懸扣了個“小綠茶”的帽子。 第65章 哥,他們叫我小綠茶 春意盎然,漸漸的,天亮的越來越早。 一中決定對學(xué)生加強(qiáng)管理,一周一次的考試讓所有人都精疲力盡。 藺簡嘗試通過help平臺旁敲側(cè)擊,沒想到的是他的消息就像石沉大海,沒有一點(diǎn)響動。 平臺每個月的輔導(dǎo)費(fèi)依舊照發(fā),偏偏就是沒有消息。 再加上三班的嚴(yán)格化管理,寧懸自己也不是什么鬧騰的主,一周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藺簡自己個郁悶了。 他到底做了什么上天害理的事情? 周末,藺簡回了一趟藺家。 藺簡回家就像理性公事一般,他對這個家,沒什么留戀的,要不是藺天成以生活費(fèi)威脅他回家,他到死估計(jì)都不會回來。 溫九宵接補(bǔ)課的藺修回家,溫伶泡好茶,溫柔的遞給藺天成。 溫九宵吊兒郎當(dāng)?shù)霓D(zhuǎn)著車鑰匙,進(jìn)門就熟稔的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看看我這外甥,上次考試成功把第一又拿回來了,真給舅舅長臉?!?/br> 藺修含蓄一笑,沒有過多言語。 藺簡坐在一邊,翹著二郎腿,嗤笑一聲,抵著頭繼續(xù)撥弄著手機(jī)。 溫九宵掃了他一眼,繼續(xù)冷言嘲諷:“我記得你上上次考試也是第一吧,寧家那小子不行啊?!?/br> 藺修隨口答:“他上上次沒參加考試?!?/br> “這次不是參加了,還不是沒有你的成績高,相信舅舅,今年的狀元就是你。”溫九宵拍拍藺修的肩膀,寬慰著他。 藺修有意無意朝著藺簡那邊看了一眼。 藺簡摁掉手機(jī),舔了舔唇,歪著脖子冷笑:“你兩舅舅外甥的唱雙簧呢?這種話你怎么不去年就跟藺修說,哦,去年他還是個萬年老二吧?” 幾人之間的□□味十足,溫九宵譏誚的嘲諷:“你怎么就知道我去年沒跟他這么說過?你哥拿第一還不比那寧懸拿第一開心嗎?你兩就算……” “就是不爽怎么了?”藺簡甩下手機(jī),“蹭”的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一副干架的姿態(tài),眼睫低垂,睨著他:“捧一踩一有意思嗎?我寧懸就是強(qiáng),要怎么?” 溫九宵涼涼一笑,轉(zhuǎn)向藺天成:“姐夫,你瞧瞧,一個外人那第一他都高興,自己親哥哥拿第一就這幅態(tài)度,這寧懸要是個女生,我都懷疑你這兒子跟人家有一腿。” 這話說的直白露骨,藺簡眼光兇狠的盯著溫九宵,目光冷厲,淬著一股刀劍出鞘的寒意。 溫九宵毫不收斂,痞笑著道:“怎么了?這么恨的盯著我,不會是被我說中了吧?姐夫,不瞞你說,上次我在駕校的時候還……” “姓溫的,都滾出去!”他踹了一腳茶幾。 發(fā)出突兀的一聲。 聽到這句話的溫伶面色輕滯,藺天成余光掃到妻子的臉色,斥責(zé)道:“藺簡,怎么說話的?” 藺簡看了一眼溫伶,冷笑道:“哦,忘記你妻子也姓溫了,合著自家弟弟口無遮攔不管教,借著長輩的名義管教我是嗎?雙標(biāo)啊還真雙標(biāo)。”藺簡邊說邊拍了拍手。 藺天成臉色鐵青一片,一股薄怒涌上心頭。 溫九宵得意洋洋:“怎么,我污蔑你了嗎,你跟寧懸那點(diǎn)破事,被我撞見幾回了?” “閉嘴!”藺天成惱怒一吼,撇向溫九宵,“回去,這兒沒你說話的份?!?/br> 溫伶也起身,將溫九宵推著向門口走去,嘀嘀咕咕:“下次能別撞你姐夫槍口嗎?回家吧……” 藺修的目光毫不避諱的落在藺簡身上,藺簡回懟過去。 他早就想到溫九宵已經(jīng)把這個消息跟他說了。 說就說了唄,他就不怕,藺簡拿起沙發(fā)上扔著的手機(jī),反反復(fù)復(fù)點(diǎn)進(jìn)寧懸朋友圈,又退出來。 室內(nèi),安靜的沒有說話聲, 溫伶將溫九霄送到電梯口,重新進(jìn)房間的時候,門被磕到,重重響了一聲。 她換好拖鞋,抱歉的笑了笑:“被風(fēng)帶的,不是故意的?!?/br> 這話沖著藺天成說的,落在藺修眼里,心緊緊的揪了起來。 他沒有藺簡那么渾,做錯事那么多,還會被護(hù)著。 從小到大,母親這邊的家庭情況就不如藺家,溫伶帶著他,在外生活了四年,兒時的記憶如一副被水染暈的畫,雖忘記了許多,但大概他還是記得的。 被接回這個家,告訴自己有一個跟自己一樣大的弟弟,藺簡混不吝,常常捉弄他,對他的敵意那么深,即便是被訓(xùn)斥,他依舊這幅吊兒郎當(dāng)?shù)臓顟B(tài),沒有任何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