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穿]拯救男配計劃_分節(jié)閱讀_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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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小手順著他微微敞開的衣襟,溫柔而堅定地滑了進去,溫如是敏銳地感覺到手下的肌rou猛然一僵,她漸漸勾起嘴角,彎出了一個狡黠的弧度。 莫邪的肌膚緊致光滑,帶著少年特有的陽光活力,她仿佛能夠感覺到皮膚下面奔騰的血液正隨著她的觸碰而熱烈地應(yīng)和。 溫如是的掌心沿著他賁起的肌rou線條從胸膛開始,慢慢往下移動,所到之處,本就緊實的肌理一點一點地變得更加緊繃。 古人的衣衫都很寬松,只需要解開幾個結(jié),就能將他古銅色的健壯胸膛一覽無余。隔著幾層布料,溫如是坐在他咯得人難受的guntang硬物上,笑得很有成就感。 她傾身靠近,柔軟的胸部跟他的緊緊相貼。潤澤的雙唇猶如蜻蜓點水般,輕輕啄吻他的眼角眉梢,他挺直的鼻梁,他線條優(yōu)美的薄唇,還有他刮得干干凈凈的下巴。 莫邪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就連眼尾都隱忍得開始有些泛紅,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期望她停下來,讓他透口氣,還是求她繼續(xù)這般讓人熱血沸騰的折磨。 當(dāng)她柔嫩的手心摸到了他平坦的腹部,莫邪終于忍不住了:“……小姐?!痹傧氯ィ褪撬辉撆龅降牡胤?。 但是如果小姐真的碰到了……莫邪的身體因為那點羞恥和隱秘的快感而微微顫抖。 他僵直著雙臂咬牙忍耐,兩手撐在床鋪上一動都不敢動,唯恐自己一個沖動就控制不住力道傷了她。 “噓,”她伸出另一只手,瑩潤的指尖輕輕按在他的唇上,“我現(xiàn)在是你的娘子,不是小姐。” 莫邪胸口一熱,不由自主地抬手勾住她的細腰,輕輕一用力,就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面。 大開的衣襟松松垮垮地掛在他強壯的肩上,溫如是愣愣地望著反客為主的小侍衛(wèi),開始期待他接下來的舉動。 莫邪很想氣概十足地叫上一聲她的新身份,可是對上溫如是明亮通透的大眼睛,他雙唇翕動了半天,還是沒有辦法將“娘子”這兩個字喚出來。 “叫什么都沒有關(guān)系,”見他為難糾結(jié)的神情,溫如是終于忍著笑意,目光盡量柔和繾綣地抬手撫上了他赤’裸的胸膛,“只要這里記住,你是我的男人就好?!?/br> 她的手就貼在離他心臟最近的地方,莫邪所有的慌亂情緒,似乎都因為她具有魔力的鼓勵表情而安靜了下來。 他漸漸俯身,追逐她的唇舌,用盡自己僅有的技巧竭力討好她。 帶著薄繭的大掌也從她的腰部試探著,緩緩?fù)?,最后覆蓋在她高聳的胸前,慢慢笨拙地開始憑著本能搓揉那團綿軟。 隨著她身上衣衫的滑落,直到最后一件繡著彩蝶的肚兜也離她而去,莫邪的呼吸紊亂,動作漸漸地開始急躁起來。 雖然他的表現(xiàn)還有些生澀,但是溫如是已經(jīng)很滿意了。 第一次就能忍到這個地步說明他真的很在乎自己,就算是在最容易讓男人失控的情事上面,莫邪也時刻控制著自己的力度不會下手太重。 這樣的男人太可愛,她溫柔地迎合著,耐心地等待他帶領(lǐng)自己進入情‘欲的高’潮。 他的身體很熱,抵在她下腹的那個兇器更是guntang得驚人,僅僅是這樣的唇舌相依似乎也滿足不了內(nèi)心狂亂的需求。 莫邪忽然難耐地直起身,粗魯?shù)貛装衙摰糇约荷砩系牡K事的衣物,然后再一次俯身牢牢抱住早已被剝得精光的溫如是。 她攀著他的肩,微微有些緊張。 但是從沒看過春宮圖,也沒有人教過的莫邪根本就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他只能擠進她的雙腿之間,用自己灼熱的下體不斷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磨蹭。 他莽撞地捅了好半天都不得其門而入,被磨得腿側(cè)生痛的溫如是哭笑不得,她輕輕將他推開一點距離,微微抬起臀部讓他能順著濕滑的蜜液進入。 強烈的刺激從尾椎一直蔓延到了大腦,莫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原來洞房是這樣的! 好不容易找到方向的他,立刻就想得寸進尺地開始挖掘更多的快感,他挺身剛動了幾下,就聽溫如是帶著抗拒的聲音:“停,等一下,別動!” 莫邪一愣,低頭看向懷中的女人,她赤‘裸的肌膚勝雪,粉嫩的雙頰酡紅,一雙眸子泛著蒙蒙的水色正委屈地望著他:“痛——” 他那里見過小姐這樣嬌弱嫵媚的神態(tài),下腹一熱,那膨脹的物什又更加硬了幾分。 本來就因為破處而痛得直抽的溫如是被他下意識地一頂,忍不住下’體一陣緊縮,然后…… 初哥莫邪就這么繳械了…… 兩人四目相對,陷入了一片沉默。 半晌,溫如是扯起嘴角,干巴巴地笑了笑,“男人第一次嘛……可以理解……”她大方地拍了拍他的頭,表示自己一點也不介意自己的男人是快槍手,抬手就想推開他起來擦拭一下。 雖然他很快,但是她也是真的給痛到了,她毫不懷疑自己的那層薄膜已經(jīng)被完全捅破。 莫邪緊緊箍著她的腰不讓她離開,臉色黑得都快滴出水了,咬牙切齒地道:“再來一次?!?/br> 溫如是一哆嗦,扭動著就往外掙:“別啊,我還疼著呢,我真的相信你很厲害,不用再來一次證明了?!?/br> 就算他什么都不懂,也知道剛進去一會兒就完事是不對的。 看小姐的樣子,肯定是以后都不想跟他做這樣的事情了。莫邪作為一個自認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自尊心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打擊。 他急了,音調(diào)也帶上了幾分哀求之意:“再來一次,小姐,下次一定不這樣了。” 溫如是心中一軟,今晚好歹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于情于理她也應(yīng)當(dāng)盡力維護新婚丈夫的尊嚴,溫如是勉強點了點頭。 可是沒過多久,她就為自己的妥協(xié)深深后悔了,莫邪這個家伙居然翻來覆去地將她折騰了一宿! 去他的早泄!去他的快槍手!她就不該相信一個身負武功的男人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應(yīng)! 要不是有之前的一番苦練打底,溫如是估計早就暈闕過去了。要是真的能昏過去就好了,也不用面對他的需索無度。 直到天邊蒙蒙亮的時候,食髓知味的莫邪才放過溫如是,起身去給她打水。疲累至極的溫如是早就支持不住了,在莫邪松開她的那一刻就馬上進入了夢鄉(xiāng)。 莫邪端了清水進來,小心翼翼地將她身上擦拭干凈,然后高高興興地上床摟著她睡覺。 抱著溫軟香馥的溫如是,莫邪驕傲地想著,小姐這次一定很滿意…… 太陽臨空高照,兩人仍然交頸相纏地窩在床上。莫邪醒過來好幾次,見她還在昏睡著,有心想要再“滿足”自家小姐一次,又唯恐驚擾了她的美夢,只好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她安靜的睡顏,心底默默計算著她到底睡了多少個時辰。 待到下午,莫邪終于坐不住了,他爬起來穿上衣服就去找族里的長老。當(dāng)睿智的老者好不容易聽明白他的話,臉都黑了。 老人沒好氣地翻出幾支草藥扔給他,嘟嘟囔囔地一邊罵著“臭小子”,一邊吩咐他回去碾碎了,抹到新娘子下‘身,然后當(dāng)著他的面轟地一聲就關(guān)上了大門! 莫邪垂頭喪氣地趕回家,坐在床邊的腳榻上碾草汁。 當(dāng)溫如是醒過來的時候,他正蹲在床邊分開了她的雙腿,瞪著眼睛望著她紅腫的患處,目光憂傷得仿佛她得了絕癥一樣。 任誰被那樣的眼神盯著自己的私密處不放,都會心底發(fā)寒的吧……溫如是別扭地縮腳,聲音有些沙?。骸澳氵@是怎么了?” “你醒了啊,”莫邪聞言眼睛一亮,起身展臂抱住她,腦袋耷拉在她脖頸處,半晌,低低道,“對不起?!?/br> 啊,原來是那個啊,下次別做這么多次不就好了。溫如是送了一口氣,側(cè)臉在他面頰上蹭了蹭:“沒關(guān)系,下次注意點就行了?!?/br> 他難過地點頭:“待會兒我給你那里擦點藥,你會舒服一些。” 溫如是困惑地轉(zhuǎn)頭看他:“什么藥?” 莫邪轉(zhuǎn)身端了小半碗綠忽忽的草漿過來:“長老給我的,說是專治房事過量?!?/br> “……”溫如是嘴角抽搐,這點子破事,居然也能被他鬧到長老那里去,她以后還要不要見人了。 她扭頭就往床里滾,堅決不讓他將那也不知道是什么草上弄出來的惡心漿漿抹到自己的小meimei上面。 可惜武力值為零的溫如是很快就被莫邪抓了回來,為了能讓她盡快好起來,他已經(jīng)自責(zé)了一下午了,怎么能由著小姐任性。他都在自己手上試過了,涼涼的,一點都不會痛。 溫如是被他按在床上,拽起雙腿光溜溜地被抹了個徹底,抹得她渾身火熱、癱軟如泥,他卻果斷地轉(zhuǎn)身出門做飯去了…… 溫如是趴在床邊,幽怨地咬著被子瞪著他的背影。 人生吶,就特么地總是這樣——你不想要的時候硬要給,想要的時候,偏偏不讓你如愿。 春去冬來,轉(zhuǎn)眼兩人就這么打打鬧鬧地又過了幾個寒暑。 當(dāng)然,純粹是溫如是單方面的打鬧,五年之后的莫邪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她時不時的抽風(fēng),特別是在他又不小心“做”疼了她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