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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這個來自英國的越洋電話時,陸晟下意識地準備摁掉,但在瞥到所屬地是英國時,陸晟手指一滑,將本來要掛斷的電話接通了。 在這通來自英國的電話接通的那一刻,陸晟心里就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感,而這預感強烈得不容他忽視,和唐岑失蹤那天的感覺一模一樣。所以在接起電話后不久,面對對方的沉默,陸晟就意識到了打來電話的是唐岑。 唐岑那一句“分手吧”,落在陸晟的耳朵里格外刺耳。他的手緊緊地攥著手機,力道大得幾乎要把手機捏碎。 居然真的是唐岑?他居然和自己提分手?隱瞞病情還利用自己,他憑什么提分手?以為提了分手就能甩掉他了?他費盡心思照顧了唐岑那么久,現(xiàn)在不需要了就立馬提分手,他唐岑有什么資格? 陸晟心里不停地咆哮著,無聲地數(shù)落著唐岑過往犯下的一樁樁罪行。從唐岑生病以來,陸晟對唐岑都從來沒有多說過一句,但心里的埋怨卻一點點積攢起來。 但面對隔著電話的唐岑,陸晟還是一句話都沒說,他知道如果說出口了,唐岑會徹徹底底地從他的世界里消失。 陸晟一直都愛著唐岑,只是回國后的大部分時間里,唐岑都被他擺在了末尾。 那天唐岑不聲不響地離開,陸晟面對著空無一人的房子,還有那收拾得整整齊齊的臥室,氣得當場砸碎了手邊所有能砸的東西。 他想把唐岑抓回來,但是拿出手機點開通訊錄的下一秒,陸晟就接到了助理的電話。 和英國公司的合作迫在眉睫,陸晟不得不暫時放任唐岑離去,但沒想到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唐岑居然跑去了英國,還和他提了分手。 陸晟聽著電話掛斷的忙音,心里卻恨不得立刻就去英國把唐岑抓回來,鎖在床上狠狠地教訓一頓。 但是他不能。 如果陸晟現(xiàn)在離開公司,為了唐岑放棄合作,那他這十多年的心血都將付之東流。雖然陸晟是借著蘇瑜清的勢力發(fā)展起來的,但說到底還是因為他和唐岑之間的關(guān)系,可以說陸晟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唐岑。 蘇瑜清暫時還沒有終止和他的合作,也不知道他對這件事情是否知情。陸晟看不透那個男人,但這個名義上的舅舅很少插手唐岑的私事,所以唐岑現(xiàn)在應該是獨自在外流浪。 在電話掛斷的前幾秒,陸晟聽到了機場廣播的聲音,他現(xiàn)在唯一能確定的是唐岑在機場。朝夕相處了十二年,以陸晟對唐岑的了解,不管他之后去哪,總歸是在歐洲那塊土地上,跑不了多遠。 權(quán)衡利弊,陸晟暫時將唐岑的事情拋之腦后,然而他接起的那一通電話和他所做出的決定,牽扯到的卻不只是他和唐岑的命運。 掛斷電話后不久,辦公室的門就被人叩響了。 “進來?!毙那椴畹綐O致的陸晟已經(jīng)看不進去這一大疊資料,想都沒想就讓人進來了。 助理在門邊探出頭,臉上帶著十足的歉意,他小心翼翼地說道:“陸總,剛剛英國那邊的負責人發(fā)了郵件,說原來計劃派來洽談的艾森·斯特林先生下個月會外派去法國,所以會換其他人來?!?/br> “法國?”陸晟抬起頭,詫異地反問道,“換人了?換誰?” 助理看他神色不悅,趕忙將名字報了出來。 陸晟聽到那個陌生的名字,只捏著自己的眉心長長地嘆了口氣。偏偏在他最忙碌的時候,唐岑和艾森都出了狀況。 “一切照舊。”陸晟心里有了個不好的預感,但最后也只是無奈地吩咐完就擺擺手讓助理出去了。 艾森是陸晟大學的直系學弟,又參與過陸晟大三時開展的課題研究,兩個人彼此之間也還算熟悉。 本來聽說這次英國那邊派了艾森來,陸晟心里還暗暗松了口氣,艾森總歸是自己的學弟,于公于私都方便,可誰知英國那邊又臨時換了人。 但事到如今,陸晟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而忙碌起來的他自然也沒有心思再去關(guān)心唐岑或是艾森的事情。 第42章 倫敦和巴黎離得并不遠,唐岑只花了一個多小時就到達了巴黎。他常年在外留學,過境手續(xù)不算復雜,到巴黎一個小時后他就站在了巴黎市中心一家酒店的前臺前。 雖然唐岑打算在法國停留一段時間,但初來乍到,很多事情還沒來得及辦,只能暫時住在酒店里,等找好暫住的房子之后再搬過去。 為了避免出現(xiàn)上次突然高燒的情況,唐岑一連訂了兩周的房間,還特地問了酒店附近的藥店地址。這幾年不管是因為藥物的副作用,還是自己作踐的,唐岑的體質(zhì)越來越差,各種小毛病層出不窮,光是換季時胃疼發(fā)作就夠他受了。 唐岑刷開房門,一腳把行李箱踢進門里就揣著錢包和房卡下了樓。這個時候正好是中午,他想著先找個地方吃午飯,再去藥店買點常備藥,順便熟悉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 既然打算在這個陌生的國家里居住一段時間,唐岑就必須盡快了解這里的一切,畢竟他現(xiàn)在是孤身一人。 在酒店附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半天,唐岑才找著一家人不算太多的餐廳。 唐岑在角落的位置坐下,隨意翻了幾下侍者遞來的菜單。他不太餓,吃午飯也只是覺得自己的胃里應該裝點什么,所以只點了簡單的三樣就將菜單還給了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