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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晚對這個名字有印象,立刻看向了電腦前的衛(wèi)錚,從他的眼神里得到了確認。 “萬開傳媒?!彼α艘宦暎瑤缀跎隽艘环N滑稽的感覺。 “這一波三折的,結果最后是歪打正著了?” 衛(wèi)錚不置可否,順口提醒了她一句:“你這個時候加入誠云,太顯眼了?!?/br> 葉晚的笑意慢慢消散,最后波瀾無驚地回答:“我選擇律師這個行業(yè),就是為了站到最顯眼的地方,讓他們看見?!?/br> 衛(wèi)錚一頓,她卻突然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東西轉身走出臥室。 他聽見大門關上之后,輕嘆了一口氣,轉過椅子繼續(xù)看著顯示器。 時間已經不多了。 白恬下班回到家的時候,正好接到了快遞打來的電話,她加快速度走到公寓樓下,簽收了包裹。 快遞單上的寄件人寫著葉黎。 白恬沒有感到意外,反而松了口氣。 終于來了。 她抱著箱子上了樓,進屋子之后放下東西,先給電飯煲燜上了米飯,才回到客廳拆開包裹。 是兩個大小不一樣的禮盒。 白恬全部打開來看,一個盒子里是一件禮服,另一個盒子里是一雙搭配的高跟鞋。 禮服上面躺著一張賀卡,白恬拿起來翻開,里面只有短短一行字。 “17號晚上六點我來接你,具體情況當面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 又到了龜速寫主線的時候了orz 我盡量維持更新速度,但還是以質量為主(您的評論是我日更的動力qwq —— 第129章 壽宴現(xiàn)場 老泥鰍最近都在費盡心思討好他的新上家, 哪怕他這人沒什么文化,卻也好歹是在魚龍混雜的道上混跡了大半輩子,審時度勢的本領是有幾分的。 他很清楚, 自己現(xiàn)在的上家才是有實權的人, 跟以前那些對他吆三喝四的小嘍啰不一樣。 老泥鰍當年搭上第一個上家也是巧合, 那時候他背上了幾樁盜竊案,走投無路之下只能破罐子破摔,背井離鄉(xiāng)到了臨海的一個小鎮(zhèn),準備偷渡到對岸隱姓埋名過下去。 卻沒想到, 偷渡的船頭手里有好幾個灰色生意,老泥鰍躲在船艙里聽了那么幾句, 頓時懂了這一船的女人都是哪里來的。 所謂富貴險中求, 老泥鰍當時還是個有沖勁兒的年輕人,他心一橫,就想方設法搭上了船頭, 成了對方手里的下家之一。 那之后做了幾筆大買賣,老泥鰍是個沒有太大野心的人,他覺得到手的錢已經差不多可以混一段日子了,沒必要再繼續(xù)做這么危險的事情,就找了個借口北上, 混吃等死到今天。 但這些年來他和船頭并沒有斷絕聯(lián)絡,時不時還是接幾個陸地上的小生意, 賺點酒錢。 可今天一切都不一樣了,老泥鰍走了大運, 搭上了現(xiàn)在的新上家, 隱約明白了這到底是個多么龐大的“靠山”,心思一下子就活絡了起來。 誰不想一直過著有好酒喝有美女抱在懷里的好日子, 他現(xiàn)在一把年紀了,再等十來年就一腳邁進棺材里,再沒有體力做那些苦活。 老泥鰍人到中年,決定為自己的養(yǎng)老生活再拼一把。 到底是從最底層的混亂生活里磨練出來的,老泥鰍有那么幾分真本事,又會拍馬屁,很快就在新上家那兒混了個名號,并且成功拿到了一個新的“單子”。 這次是與眾不同的“單子”,因為不是單線聯(lián)系,而是把他叫到了跟前。 老泥鰍一路上都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他有預感,自己馬上就要走上成功發(fā)家致富的路了。 他的新上家叫他去的地方是一家發(fā)廊,離最近常去的那家會所不遠,都在一個片區(qū)。老泥鰍穿得精神抖擻,一路上還不忘警惕自己的行蹤,很是繞了一會兒的路才摸到發(fā)廊的樓下,從沒關上的小門里溜了進去。 十五分鐘之后,換了個發(fā)型的老泥鰍光明正大地走了出來,他看起來比之前更精神了一點,除此之外沒什么異常,但監(jiān)聽了整個過程的人知道,他的懷里此刻揣著一張照片,那就是他的新任務。 阿仁站在臥室里的白板旁邊,轉頭看向取下了一只耳機的人,問:“怎么樣?” 馬原搖搖頭,回答:“對方很謹慎,任何口頭信息都沒有,只能推斷是讓老泥鰍去找一個人?!?/br> 阿仁早就預料到不會那么簡單,此刻也沒覺得失望,用手里的紅色油性筆在白板上圈住幾個黑色的人名。 “根據(jù)劉隊當年摸到的信息,以及最近的調查情況來看,現(xiàn)在東城區(qū)最符合的有六個人,分別是藍河會所背后的老板,發(fā)廊一條街人人尊稱的曾爺,美玲SPA沙龍館的老板孫姐,白沙酒吧的新老板……” 他挨個標注了一遍,最后貼上能查出來的幾個人的偷拍照片,彼此之間畫上了關系鏈。 馬原坐在電腦椅上,手里無意識地摩挲著取下來的耳機,接道:“根據(jù)劉隊的說法,當年還沿用道上的規(guī)矩來分會堂和掌舵會長,如果現(xiàn)在也還沒改的話,我們只需要排除掉兩個人就行了?!?/br> 一個片區(qū)只會有四個會長,互相幫襯,又互相牽制。 說完之后,他看向白板上最右邊的那個沒貼照片的名字,問:“白沙酒吧的新老板現(xiàn)在還沒查到嗎?” 阿仁看了一眼,搖搖頭,回答:“只知道是個女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