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文系統(tǒng):男主請自重_分節(jié)閱讀_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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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皺眉,把屏幕繼續(xù)拉下。 《女主躺平讓我點,我就深深看一眼》 《一個女人讓你點1800次,你究竟該點哪里》 《我以為我夠憋屈,其實最憋屈的是藍美人》 勞資讓他點玉牌是正經(jīng)事! 這些人到底在想什么? 真的要想辦法讓簡鏘明明白白地看到他不是女人了。 這群死宅男整天意yin他,真是受不了。 那個“深深一眼”是怎么回事? 藍止來到正文,在那上萬字的描寫中尋找昨晚他睡了之后發(fā)生的事情。 【簡鏘把玉牌放置到床邊的木桌上,若有所思地看著藍止。眼前的人雙眸緊閉,細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嘴唇顫了顫。簡鏘輕聲道:“我點得那么辛苦也沒有獎勵?!闭f完,他伏下頭,似乎想做什么,卻只見藍止動了動,翻了一個身。簡鏘深深地看了藍止一眼,把他的被子掖了掖,隨即轉(zhuǎn)身離去?!?/br> 藍止呆愣著。 這段描寫,有點怪。 怪不得死宅男覺得這文像言情啊! 死種馬怎么這么粘粘糊糊? …… 藍止一整天都沒什么精神,卻還是勉勵支持著把一天該做的事情做完。莊宇文傷重在床,卻已經(jīng)能夠起身,百般澄清自己并沒有服用失魂丹,只是在比試那天的早上喝了一碗粥,味道和平時的略有不同。 藍止做事,就算做錯也從來不解釋。這一次他打傷自己的弟子,自然也并沒有多說什么,卻知道眾人已經(jīng)有些不滿。有人猜想他可能是怕事情牽扯到自己身上才出手,也有人猜他可能因為莊宇文不聽從命令服了失魂丹而生氣,但是藍止出手救了簡鏘,這才是最怪的一點。 前幾天剛剛不分青紅皂白把簡鏘打得重傷,絲毫不管自己的名聲,今天就突然性情大變,在簡鏘受重傷之前就救了他?要懲罰莊宇文做做樣子,怎么也要等簡鏘傷重之后才出手吧。 況且,簡鏘的正經(jīng)主子白風揚都也沒出手。 也有人說,莊宇文吃的失魂丹根本就是白風揚下的,一方面可以把自己嫉妒的簡鏘打成重傷甚至打死,一方面又能陷害藍止。如果當時藍止沒有救下簡鏘,只怕白風揚會拿此事告藍止的狀。 但是,就是因為遲肅偏愛藍止,藍止才在北行派我行我素。藍止要找簡鏘的麻煩,根本也不必這么躲躲藏藏的。白風揚就算告狀也未必告得成,沒有確鑿證據(jù),藍止可以很輕易地擺脫嫌疑。 所以怎么看,這件事情都像是沖著簡鏘來的。 而藍止和簡鏘之間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藍止再一次見到簡鏘的時候,是在長廊上遇到的。藍止淡淡地瞥了一下周圍,確定沒人之后把一顆淡綠色的丹藥放在他手中,輕聲道:“今晚再過來,繼續(xù)幫我點玉牌。” “是。”簡鏘點頭應下,還是什么也沒有多問。 藍止有點不好意思:“我叫你幫我點玉牌,是有原因的?!?/br> “看得出來點玉牌對你很重要,”簡鏘低著頭,“你不用告訴我原因?!?/br> 藍止:“……” 簡鏘把丹藥服下,三天之內(nèi)就升了一品。這丹藥雖然能幫助升品,也只不過是縮短升品的時間而已。若是資質(zhì)不好,就算服了丹藥,還是要幾個月才能升品。之后,簡鏘每天夜晚繼續(xù)到藍止房中為他審核章節(jié),不幾天又給他賺了幾千點。 當藍止把第二顆淡綠色丹藥拿給簡鏘的時候,后者著實愣了一下,尋思了半天,終于接下:“我升得這么快,不會有問題?” 藍止瞇著眼:“他們既然已經(jīng)要置你于死地,那我們就什么也不必管了,放開來打,讓他們知道你的厲害?,F(xiàn)在先幫你升階自保為要?!?/br> “好。” “但是我們的關(guān)系,還是看起來越疏遠越好,否則他們對我有所防范,我打聽不到事情。接下來就先別來我那里了?!?/br> “好。” 簡鏘的階品一直是個謎,直到比試的最后一天,在所有人的震驚當中,簡鏘把排名第五的秦如打敗了,眾人才知道他竟然是地階上品。 言談之間,簡鏘淡淡地表示出:若不是當時藍止攔著,他早就已經(jīng)將莊宇文打死。眾人這才開始竊竊私語:藍止果然還是愛護自己弟子的吧。但是他出手救的,難道不是簡鏘,而是莊宇文? 比試終于結(jié)束,藍止看看排名:簡鏘在全派的排名是第五。 他心道:成績穩(wěn)穩(wěn)當當在前三十名,簡鏘參加三大門派的比試,應該沒什么問題了吧。 ☆、第21章 藍師兄對師妹不溫柔么 比試過后,北行派呈現(xiàn)大戰(zhàn)之后的疲軟狀態(tài),平靜了好幾天。簡鏘揚名立萬,成了北行派的紅人,風頭不能更旺。按理說,這樣的人才通常會得到遲肅的召見,破格提升為內(nèi)門弟子,但是過了好幾天,遲肅還是什么動靜都沒有。 藍止明白,簡鏘只怕要被遲肅冷藏了。 人才自然是讓人欣賞的,但是太有能力就叫人不舒服了。 藍止面上一派平靜冷漠,心里卻爽得半死,自己的兒子這么爭氣,把一群混蛋氣成那個樣子,讓他有點莫名其妙的舒爽。 簡鏘倒也乖巧得很,一直沒有來找他,兩人也沒說什么話,只不過一在半路上碰上,死種馬就露出一副委屈地不得了被打入冷宮的怨妃表情。 呵呵。真是夠了。 勞資不臨幸他果然是對的。 那天晚上那么溫柔聽話善解人意,果然是勞資的錯覺。 比試后的第五天,藍止被遲肅叫到了書房,只見遲肅穿著一身深紫色長袍,正在看著一個黃色綢子做的卷軸。 “不知師父叫徒兒來有何吩咐?”藍止低著頭,意識到遲肅在長袍下的左腳正在輕輕點著,明白他心中正在焦躁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