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強人意的婚姻_分節(jié)閱讀_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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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和以為對方要說什麼,依言把身體俯低,但還沒意識到就被男人往下拉,唇被粗魯?shù)厮敝?;他只愣了一下,很快地就配合起來,男人的手又重新開始在他身上游移。 第二天中午醒來時,宣和幾乎下不了床。 他們花了一整夜做同樣的事情,直到天色微白才疲憊地睡下,連洗澡都沒去;蔣寧昭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欲求不滿,或者還有別的原因,後來幾次做得極端熱烈,宣和體力不如對方,早早就只能躺著趴著任男人進(jìn)入。 到後來,他幾乎想不起來自己都做了什麼,記憶也有些模糊,只隱約記得自己實在無法承受下去,被從正面抱著采取坐姿時,把臉埋到蔣寧昭的頸側(cè),一邊嗚咽一邊用力吮吻那修長的頸子;還有被壓在床鋪上,擺出像禽獸交合的姿勢,他那時多半是已經(jīng)神智迷糊了,居然照著在工口游戲里面看過的場景,把手從兩腿間往後伸,忽輕忽重地揉捏男人鼓脹的囊袋。 這樣一夜過去,可想而知身上自然是一片黏膩,滿是汗水與體液,使用過度的腰腹與大腿都異常酸軟,幾乎無力動彈;然而比這些更令人難以想像的是,現(xiàn)下的蔣寧昭就那樣把臉埋在他的懷里,似乎一整晚都維持著同樣的姿態(tài)。 ……這分明是撒嬌的姿勢。 才這樣想著,懷里的人就動了一下,往他的胸口蹭了幾下,呼吸平和安穩(wěn)。宣和努力讓僵直的身體放松下來,下意識地伸手抱住對方,讓男人的臉頰靠在他懷里。睡著時的蔣寧昭分外的乖巧,好看的臉孔顯得有些稚氣,讓人難以想像那是一張三十七歲男人的臉龐。 他觀察了一會,正猶豫著該不該叫醒對方時,懷里的人卻醒了。蔣寧昭在一瞬間離開他的懷抱,坐直身體,陰晴莫測地道:你抱著我做什麼。 雖然是對方主動靠過來的,但宣和也知道不能直說,否則男人多半要惱羞成怒,一時有口難言,只好道:房間里有點冷,所以才…… 蔣寧昭望著他,不說話。 宣和急忙道:下次不會了,我會把衣服穿好再睡……他說完後,忽然想到什麼,臉上又是一陣發(fā)燙。 這是你說的。蔣寧昭的嗓音有些啞。 宣和點點頭,想要下床,卻因腿腳無力而走得跌跌撞撞,才邁了幾步,就突然被男人抱起來,他驚慌地道:蔣,蔣先生? 蔣寧昭應(yīng)了一聲,居高臨下道:我抱你去浴室。 即便宣和頗想拒絕,也看得出現(xiàn)在不是拒絕對方好意的時機,只了句謝謝,讓對方把他抱到浴室里。 等被放到浴缸里,身體逐漸被熱水淹沒時,宣和終於發(fā)出一聲嘆息,整個人靠在浴缸邊緣,居然有些昏昏欲睡。蔣寧昭并沒有離開,就在不遠(yuǎn)處,開了蓮蓬頭沖澡;宣和瞇了瞇眼,盡管是在水霧彌漫的情況下,還是能看清男人的身體,赤裸而修長。 他忽然有些無法想像,昨晚的自己,究竟是怎麼在對方身下得到痛楚與歡愉。他明明是第一次,但在那晚,卻不因此而感到懼怕,或許該說他也意識到了,這件事情沒有他想像中的那麼令人緊張。 對象是蔣寧昭,或許也是原因之一。 雖然男人經(jīng)常表現(xiàn)得不快,或者態(tài)度傲慢,但宣和知道,對方不是故意為之,而是本性如此。因此他漸漸懂得怎麼與對方相處,大部分的時候不能違抗或拒絕,就像養(yǎng)寵物一樣,唯有順著毛撫摸才會讓寵物乖順地趴在自己腳邊。 他拿毛巾擦了擦臉,抬臉往另一方瞧了一下,男人正背對著他搓洗身體。 宣和猶豫了一下,還是下定決心,把手往兩腿間伸去,用手指插入昨晚被蹂躪過的地方,用水清洗著把里頭的黏膩液體弄出來。他本以為這個動作不會引起對方注意,但在手指艱難地進(jìn)入并且才要開始動作時,蔣寧昭已經(jīng)沖完水并轉(zhuǎn)了過來。 男人望著他,問:你在做什麼。 ……清洗……宣和有些窘,仍然平靜地回答,里面的東西,要弄出來…… 蔣寧昭看了他許久,久得宣和都覺得有些坐立不安時,蔣寧昭才出聲:我來。 宣和連忙抽出自己的手指,兩腿也屈了起來;蔣寧昭跨進(jìn)浴缸內(nèi),甚至沒先說一聲,一手握住他的腳踝往旁邊拉開,一手就往那個地方伸過去。被手指插入的時候,宣和不禁悶哼一聲,其實并不疼痛,當(dāng)然也沒什麼特別的快感,只是那種身體內(nèi)部被撫摸被揉按的感覺讓人難以維持鎮(zhèn)定。 沒過多久,蔣寧昭就抽出手指,說道:好了。 宣和低著頭,輕聲道謝。 蔣寧昭應(yīng)了一聲,便不再管他,拿起毛巾一邊擦著頭發(fā)便走出浴室。 宣和松了口氣,急忙加快洗漱,披著浴袍步履蹣跚地走出了浴室。蔣寧昭正在講電話,看他出來,什麼也沒表示,只是繼續(xù)對著電話道:我知道,明天會到公司一趟……那件事情你自己看著辦…… 他坐到床沿,慢慢擦著頭發(fā),才想問蔣寧昭自己的衣服在那里時,對方已經(jīng)起身,一邊講著電話一邊從房間角落打開另一扇門,把他推進(jìn)去。 里頭明顯是個更衣間,左邊一整排都是蔣寧昭的西裝與襯衫、皮鞋與大衣,跟右邊他自己的T恤、牛仔褲、連帽上衣大異其趣。宣和隨手拿了一套衣物穿好,便走出了更衣間。 蔣寧昭顯然剛講完電話,手上還拿著手機,看他出來,只說:今天你先休息,明天再去作結(jié)婚登記。 宣和點頭,也沒問原因。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體液玷污的床單與被罩已經(jīng)換過了,宣和有些窘,又覺得這好像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於是也沒想太多,躺到床上,抱著枕頭休息,不一會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到下午才醒,宣和醒來後餓得難以忍受,下床後才發(fā)現(xiàn)蔣寧昭正在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上坐著,手上翻著一本書,見他醒來抬頭對他說:該吃晚餐了。 兩人默默吃過晚餐,宣和見對方走進(jìn)書房,便也沒有過去打擾,乾脆到蔣寧昭留給他的收藏室,找出先前玩到一半的游戲,從存檔的地方玩起;這是一款在女仆咖啡廳打工并與各種類型的女仆們發(fā)生戀情的游戲,宣和正在攻略最後一個角色,青梅竹馬的傲嬌少女。 他玩得頗為入迷,直到午夜時,蔣寧昭敲門進(jìn)來才回過神來。 ……很晚了。男人的聲音沒什麼起伏。 宣和應(yīng)了一聲,才想回頭讓對方先去睡,這時螢?zāi)恢械那榫耙呀?jīng)變換到咖啡廳的廚房,傲嬌女仆邊用日文說別搞錯了,可不是喜歡你才這麼做的邊臉紅著解開本來就遮不住什麼的衣襟,露出了一半雪白的胸脯。 蔣寧昭的臉色一動,從那神情來看,宣和推測對方聽得懂日語。 因為設(shè)定了自動模式,螢?zāi)簧系膭∏檫€在繼續(xù)進(jìn)行,就在傲嬌女仆說出一句軟綿綿的笨蛋以後,宣和頓時頭皮發(fā)麻,心知肚明接下來的劇情,連忙存檔關(guān)了游戲,起身道:那個,該睡了。他說著乾笑起來。 蔣寧昭意味不明看他一眼,應(yīng)了一聲,便轉(zhuǎn)身離開。 宣和跟在後頭,兩人回了房間,宣和到浴室里沖澡,出來以後才發(fā)現(xiàn)蔣寧昭已經(jīng)睡著了,於是在擦乾頭發(fā)後也爬上床,在床的另一側(cè)躺下。床足夠?qū)挸ǎ麄儍扇司退闵扉L手腳也未必會妨礙到彼此,宣和聞著床鋪上淡淡的香氣,擁著柔軟的棉被睡著了。 第二天起床以後,蔣寧昭與他到政府機構(gòu)去辦理登記,結(jié)束以後,宣和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他就這樣結(jié)婚了。蔣寧昭還有事情要到公司去一趟,到達(dá)公司以後,宣和并沒有跟著上去,自己到附近的飲料店買了一杯冰紅茶,邊喝邊慢慢踱回車子旁。 沒多久,蔣寧昭從公司里頭走了出來,旁邊跟著一個他不認(rèn)識的男人。宣和有些驚訝,因為蔣寧昭的神情呈現(xiàn)出前所未見的隱怒與焦躁、甚至是不耐煩,那些情緒都清楚地寫在臉上,宣和覺得蔣寧昭多半是極端厭惡這個陌生人的。 兩人談得并不愉快,但還不至於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蔣寧昭遠(yuǎn)遠(yuǎn)望見他站在車子旁邊等待以後,朝陌生人比了個到此為止的手勢,逕自走了過來。但出乎意料的是,那陌生人居然也跟了過來,彷佛完全不懼怕蔣寧昭的怒氣。 ……怎麼,不介紹一下?我聽說你結(jié)婚了,對象就是這個人嗎?那男人態(tài)度輕佻地道,即使露出笑容也不怎麼真心似的,看起來還是個孩子,我倒是不知道你喜歡年紀(jì)小的。 宣和默默望著男人,忽然打從心底感受到一股無法遏止的厭惡。 蔣寧昭皺眉,抿緊唇道:不干你的事。滾開! 陌生人卻還不放棄似地湊過來,專注的眼神彷佛細(xì)細(xì)打量著宣和,說道:除了年輕以外,其他部份倒是乏善可陳。聽說他是你母親介紹的對象? ……沈卓云,不要自取其辱。 宣和聽見蔣寧昭的聲音,近乎冷漠。 那陌生人的臉色僵了一下,又笑了起來,說:我知道了,你別生氣。下次再來找你,好嗎? 蔣寧昭不置可否,甚至沒露出其他的情緒,只是在陌生人離去以後,對宣和說:上車,該走了。 宣和安靜地上車,想起方才那人,雖然態(tài)度輕佻,言語也近乎尖銳,但那人意外地長得好看,是一種近似於藝術(shù)品般受過精細(xì)雕琢的美麗,看起來年紀(jì)并不比蔣寧昭小,卻又不顯老,只讓人覺得成熟。 但不知為何,宣和知道自己討厭那個人,從里到外都討厭。 第5章 雖然先前舉行的是西式婚禮,并沒有按照傳統(tǒng)規(guī)矩進(jìn)行,但在雙親的要求之下,宣和仍然在婚後幾天偕同蔣寧昭回了一趟家。 蔣寧昭的態(tài)度不怎麼熱絡(luò),但也還算彬彬有禮,就在他與宣和父親在客廳里喝茶時,宣和被母親叫到別的房間里說話。母親上下看了看他,說道:你跟寧昭相處得還可以吧? 宣和一怔……倒不是因為母親的問題,他明白這不是對方真正要問的東西;而是因為他自己都幾乎沒這麼叫過自己的伴侶,但母親卻叫得這麼自然熟絡(luò),好像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那件案子,要是讓你爸爸的公司承包就好了。你回去問問他,就說這次的案子你爸爸很有信心,還聘來了國外有名的工程師…… 母親仍絮絮叨叨地說著,宣和慢慢抬起臉,說:這些事情,輪不到我管。 你怎麼這樣說,家里的事情,你也該幫幫忙;況且又不是外人,他跟我們家的關(guān)系可不淺。 宣和敷衍母親一番,也答應(yīng)了幫忙,但事實上他連母親說的是哪件案子都沒記住。匆匆吃過午餐,蔣寧昭與他便直接離開。在車上時,蔣寧昭望著車窗外,突然說:你父親提的那件事,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他一愣,意識到什麼之後,說:我先前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