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與他的情敵_分節(jié)閱讀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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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番外 一張照片一樁rou案 H 番外 一張照片一場rou案。 “其實我還有個問題,當時就想問你的。”陸城舔了舔就在嘴邊的,張玉文的右耳垂。 “哼?啊──”張大少被反反復(fù)復(fù)顛來倒去地折騰了不知多久,早已經(jīng)眼神迷離。對伏在身上的人的話,他尚且還能勉強聽進五六分。 陸城將他兩腿壓在胸前,兩條長腿被大大地掰開著不可自控,在他被弄得不能停止的喘息間,男人也進出得更加順暢。 “舒服嗎?”他總是會問這句話,當然不是出於好心,只是這樣盡興地一邊做著,一邊促狹地問,對方就總會露出“你他媽明知故問”的倔強神情,這神情讓陸城更是XING致高漲。 rou體相撞的“啪啪”聲,和著抽cha間從連接處帶出的粘膩水漬聲,在安靜的房間里尤為響亮。 張玉文懶得回答這問題,卻又聽到在他身上馳騁不停的人問,“你被關(guān)在家里時,那些被用來對付你的我的果照,他們怎麼會有?” “唔──你他媽慢、慢點──他們當然沒有,但我被沒收的手機里有啊、啊──” 陸城突然將他抱了起來,讓他坐在他的腿上。 張玉文的腿自覺盤上他的腰,隨著連續(xù)不斷的猛撞,直插到底的深度和力度,次次精準地戳刺在該死的那一點上,弄得他在兩人身體間摩擦的硬挺幾乎把持不住。 陸城一邊賣力耕耘,一邊流著汗,蹙了眉頭,“我怎麼不知道你有拍過我那種照片?” 被弄得快要神智不清的人,在他又問了一次後,好一會兒,才在身體和意識的沈浮顛簸之間,啞著嗓子,“你睡著的時候,唔,我什麼照片拿不到?” 男人他耳邊“哦”了一聲,不再說話。 但他勞作得更加勤奮,下身動得更加厲害,要將身上的人頂穿一樣地,狠狠地由下至上地挺動,不需一會兒便只能聽到張大少無意識的叫聲,以及對方主動配合著CHOU插的頻率而搖晃著的身子,都讓陸城更加失控。 在將自己不斷送入對方體內(nèi),讓兩人緊密相連的同時,陸城輕易地找著了發(fā)出喘息的張開的唇。 他咬住他,在他唇上舔吸,而對方的另一張嘴,也在這瞬間將他咬得更緊,箍得他脹痛欲炸的rou柱更漲大幾分。 “唔,你太熱情了,”在張玉文唇角吐出這幾個字,陸城加快了抽送,張玉文已無力去接收他的任何話語,只有強烈的要將他撐裂的壓迫感,帶著極致的快感,沖擊著他的四肢百骸。 緊緊纏咬著陸城的那個地方,鮮明地描繪著男人的形狀,甚至是那上面的每一根凸起的青筋,和他在失控的撞擊間的每一次脈動,和著他的動作,擊打著他的神經(jīng)。 “啊────”再也無法招架的張大少發(fā)出他已無法察覺的亢奮吼聲,他緊緊抓著還在做最後沖刺的男人的光滑的脊背,緊貼在陸城肚臍間,射了兩人一身。 下面那張嘴咬得更緊,被絞得連帶頭腦都發(fā)麻了,陸城抵著張玉文死一樣地抽CHA了最後幾次,終於緊緊地與他相擁,在他體內(nèi)爆發(fā)出來。 高CHAO過後的兩人大汗淋漓地壓在一起,過了許久,陸城微微睜了眼,視線里是張玉文困倦的俊臉。 “那你有照過我這樣的照片沒?” “?”張大少勉強恢復(fù)了一絲意識,“什麼?” 男人的手伸向床頭,摸出自己的手機,在張玉文尚不能反應(yīng)時,他已經(jīng)纏了他的腿,對著四肢糾纏的兩張臉,兩副身子,“哢哢”地閃了幾張,甚至故意抬高一點自己,將兩人尚還未分離的部位,也隱隱照了進去。 “這下不光是我的了?!蹦腥嗣蜃煲恍?,“公平交換?!?/br> “我靠──”徹底清醒過來的張大少睜大了眼。眼前這混蛋,也太大膽了吧!“你TM就不怕被人看到?!” 對方卻親了他額前的頭發(fā),低聲笑了,“王子殿下,你是對自己的身材不夠自信嗎?” 二世祖與他的情敵 番外 光棍節(jié)福利你懂的 張玉文:光棍節(jié)?和我有什麼關(guān)系? 陸城:“11.11”難道你不覺得……很像連續(xù)做四次的意思? 張玉文:這種屁聯(lián)系虧你都能想得到!今年還是2011年呢,那是不是要做6次? 陸城:……真是好主意!來吧。 張玉文:我他媽才不信你一夜可以做6次。 陸城:試試不就知道了? 張玉文:要是今晚你沒搞上6次以後都換我搞你! 光棍節(jié)快樂姑娘們。 最後,張大少如愿以償了嗎。 “喂,他媽的誰?。?!”枕頭旁的電話響了不知道多久,終於被一只從被窩里伸出來的手憤怒地接通。 “少爺……” “少你個屁,勞資在睡覺!”縱使聲音沙啞得不行,但接電話的人仍舊是一副氣勢凌人的架勢。 “呃少爺,現(xiàn)在才剛過了七點你就睡了?老爺問你要不要回家吃晚飯呢?!蹦穷^的聲音小心地問?!吧贍斈懵曇粼觞N那麼沙啞,是不是感冒了,我讓醫(yī)生過去──” 原來已經(jīng)晚上七點?迷迷糊糊的張大少終於從柔軟的被窩里抬起了頭,窗外果真已燈火四起。 電話里的人還在說著話,但他沒有理會,身邊沒有動靜,陸城不在房間里。 張玉文現(xiàn)在只有一個感受。累。 又重又痛又鈍又困的累。累得他覺得除了思想以外,整個人都已經(jīng)不是自己。 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張玉文已經(jīng)想不起來,但他能想起的是,他上床時的時間。那時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超過二十四個小時。 頭一天被男人壓倒在床上的時候,天都還沒黑,而那時候他的確是不相信陸城有那麼厲害。 以前玩得再瘋,也沒有做上六次的時候…… 互相撫摸著身子,脫光了衣服,還沒有充足地做完前戲,就已經(jīng)被陸城急不可耐地提槍進入。 那時他還刻薄地嘲笑對方“你今天是打了雞血啊?!?/br>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長著一張又美又溫柔的臉的男人這一天特別的狠,簡直就是要把人往死里干一樣地cao弄。 張玉文記得他們換了許多姿勢,有的姿勢連他都覺得格外羞恥。 但陸城埋在他體內(nèi)的那根東西在這晚上,或者說,在這晚上直到天亮他昏睡過去之前,就幾乎沒有從他體內(nèi)離開過,除了在兇狠地貫穿他的時候,整根地抽出,又整根沒入,提刀殺人一樣的又快又重,弄得張玉文五臟六腑都要被頂出來一樣。 張玉文還記得做得兇的時候,兩個人直接從床上掉了下去。 他落到了地上,天旋地轉(zhuǎn)地被壓在冰涼的地板和guntang的身體之間,男人灼熱的呼吸從耳旁流竄至全身,幾乎將他融化。 他還沒真正地覺得冷,就已經(jīng)被陸城摟住了背和臀`部抱了起來,而後他們一邊抽`插著,他一邊被抵在了落地窗上…… 真是那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張大少狠狠地咬了咬牙齒,電話里傳來“喂、喂”的叫聲,“少爺你怎麼了別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