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與他的情敵_分節(jié)閱讀_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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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TM笑個屁啊──!” 我直起身,盯著他,朝他撲過去,把他壓在草地上,我低頭吻住他的嘴,他驚愕一秒,立刻明白了。一秒都不耽誤地抱住了我。 我從來沒有想過,和人接吻的滋味會好成這樣。我吻了他,氣息不均地放開,他又一句話不說地反客為主。 我們在池邊的草地上滾了無數(shù)圈,下身都要爆炸一樣地隔著褲子抵在一起,最後撞到了一棵樹下。 “也許你等不及去屋里了,但我冷死了?!蔽铱s在他懷里,那件外套不夠給力,涼意鉆進我濕漉漉的襯衣。 他一把扯著我站起來,我們疾步朝房子里跑去。 我們并肩沖進屋里,他回頭看我一眼,仿佛是第一天,我剛看到他的時候。 他站在幼兒園的門口,大大的眼睛,頭發(fā)柔軟。陽光從法國梧桐密密的枝葉里偷漏下來,落在他的身上和四周。 我下了車,走到他的面前,“我叫秦淮,三歲,你呢?!?/br> 二世祖番外 白雪公主與灰姑娘(上)H 番外 白雪公主和灰姑娘 鑒於張玉文的民工形象,陸城給他取了個“灰姑娘”的綽號。 灰姑娘憤憤地不甘示弱,對著怎麼曬都曬不黑的唇紅齒白的男人,也毫不客氣地取了個美麗的名字,叫白雪公主。 男人笑?!鞍籽┕??挺不錯的?!?/br> 白雪公主和灰姑娘的幸福一日,是從張大少的非洲小木屋里開始的。 灰姑娘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同樣作為童話的主角,自己卻為什麼非要被白雪公主壓在身下呢? 太陽漸漸冒出了頭。 冷氣在非洲常有的停電中停止了運作。不一會兒,灰姑娘就被熱醒了。 “靠……”慢慢睜開眼睛,感覺到自己出了一頭的汗,灰姑娘張大少想要抬手擦一把,卻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竟然動彈不得。 他又動了動左手,終於發(fā)現(xiàn)一只不屬於自己的手正覆在左手的手背上,與他十指糾纏。 同時,趴著醒來的張大少還察覺到了自己呼吸困難的原因。 此刻他的白雪公主正整個人光溜溜地覆在他的背上,guntang的體溫觸碰著同樣光溜溜的張大少的體溫,交融在一起,就霎時間變成一屋子yinM的熱。 但這也不是讓張大少惱怒的原因。 因為張大少的動作,身上的男人也緩慢醒了過來。 埋在張玉文脖間的臉帶著鼻音動了動,一陣溫熱的鼻息落在張大少頸間,引起張玉文一陣擴散至整個大腦的酥癢。 “醒了?” 男人睜了眼,聲音里帶著nongnong睡意的慵懶。 他的左手順勢從張玉文的手里抽離了出來,但在張大少開口之前,陸城的兩只手已經(jīng)直接伸進了張玉文與被單之間,將整個人環(huán)抱在了自己懷里。 弄得張大少更是又熱又惱。 “靠,陸城你TM熱不熱?!”灰姑娘被整個禁錮著,罵道。 從前他怎麼就沒認識到陸城是這樣的人,一旦黏起人來,比牛皮糖還厲害。 “還好啊?!卑籽┕髫堃粯拥模职l(fā)出舒適的懶懶鼻音。他用鼻子在張大少耳邊蹭了蹭?!拔?,怎麼辦──” 張大少來不及問他什麼怎麼辦, 與他毫無間隙地貼在一處的陸城就動了動。 他動了動,埋在張大少體內(nèi)的那東西,也就跟著動了動。 同時,陸城曖昧而情S地伸腿勾住張玉文的大腿摩擦,連續(xù)挺了兩下腰身。 奮戰(zhàn)了一晚,此刻還埋在濕熱甬道中的兇器,在聳動中進到了更深的地方。 感覺到含咬著自己的地方在刺激下狠狠一收縮,男人頓時滿足地深深吸了一口氣。 “唔,公主殿下,不要這麼用力啊?!?/br> “唔──你給我出去──” 張玉文被連續(xù)幾下弄得牙關顫抖。 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和人一起蘇醒的兇器,比在沈睡時硬了幾分,它顫動著,在他體內(nèi)熟悉地運動起來。 張玉文被弄得一身顫栗,趕緊咬住了嘴唇。 玩到大半夜,一大早又發(fā)情,這人真的是正常人嗎? 不。重要的是,他自己什麼時候被陸城弄暈過去的? 他竟然毫無印象。 誰知道陸城這混蛋究竟將他折磨到什麼時候,以至於他現(xiàn)在全身都是又鈍又重的難受。 而陸城這個空長了一張漂亮臉的混蛋,其實力氣大得不可思議。 張大少根本毫無反攻之力。 此時的白雪公主非但沒有聽從命令,反而笑了一聲。 陸城修長的手指從張玉文結實的腹部開始,緩慢地,往上移動。 最後,那只手在對方的胸前停了下來。開始沿著RU暈,畫著圈輕柔而有力地摩挲。并加速了下身的挺動。 占據(jù)在張大少體內(nèi)的物體頓時又漲大一圈,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被撐得仿佛到了極致,卻又在隨著男人不斷加速的動作,又再被撐開。 很快,那個地方最初的酸脹變成了酥麻,酥麻又變成強烈的無法填補的渴求。 汗水浸透了全身,兩個人都像剛從水中出來。四肢濕淋淋地攀纏著。 空氣里氤氳著充滿情YU的熱氣,像要將人都整個蒸發(fā)在這色YU熏心的空間。 陸城在背後,緊緊地環(huán)著他的濕漉漉的灰姑娘。 男人右手的指頭捏住了張大少一邊的R頭,把玩似的,不輕不重又毫不放松地揉捏著它,在頂端輕刮、按壓。 終於弄得張大少再也不受控制,叫出了聲。 “啊──陸、陸城──” 被壓在身下蹂躪的人繃直了身子,不自覺地叫了男人的名字。 叫完後,理智又飛回一些,讓他又舒服又懊惱。 “什麼事?”男人捏了捏手中那顆小東西,在他耳邊輕笑:“是太舒服了嗎,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