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與他的情敵_分節(jié)閱讀_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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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城的腿放下了床,改由了在床沿坐著,抽送了一陣子,他突然摟緊了張玉文,挺身站了起來。 “──”張大少嚇了一大跳,因那一瞬間的緊張而額頭出汗,身下緊縮。 陸城的整根擠進光滑粘濕的內(nèi)壁,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隨著他的進出,而帶出濕滑的液體,分不清是陸城的還是張玉文的。 濕液隨著不間斷的yinMI的“噗滋”聲,越出越多,陸城一邊走動一邊摟著嬰孩一樣地牢牢圈住喘息不停的人,在他身上各處,烙以唇印。 在黑暗中被絆了一下,陸城知道那是客廳的沙發(fā),於是就著前傾的姿勢,兩人跌了下去。 突然後仰的動作讓張玉文大叫一聲,以為自己的背和屁股就要落地開花時,在黑色的眩暈之中,他猛然陷入一片柔軟。 陸城整個人壓在張玉文身上,兩人落下發(fā)出“碰”的聲音。本以為已經(jīng)到了極限的深度,卻在這樣的動作下,似乎又朝里迫進了一些。 張大少被這不可抗的動作,頂?shù)貌铧c翻了白眼。 陸城死死壓著他,抽CHA停了下來。 “我、我日──” 過了好幾秒,張大少才在後怕之中,伸腿狠踢了一腳,卻扯動男人在他體內(nèi)已經(jīng)脹得到了極限的硬物。 狂烈的抽動又暴風(fēng)疾雨地開始,夾在兩人身體之間的小張少爺在狂野的的交GOU中被兩幅身子摩擦,終於到了崩潰的極限。 “唔、啊!────” 身子弓到前所未有的弧度,不能控制地抓緊頭頂?shù)纳嘲l(fā),在從頭到腳的緊繃中,張玉文在極致的快感里,抽搐地射了出來。 後xue在射JING的狀態(tài)下,蠕動夾攜得更加厲害,陸城覺得從下身開始,自己整個身心仿佛都要被那一處吸了進去,要融化在那幽道之中。 無法言語的快感讓他頭皮發(fā)麻,他又狠狠地撞擊了十幾下,終於低吼著,爆發(fā)在張玉文身體內(nèi)。 陸城的胸膛隨著加快的心跳而不停起伏,就著還在釋放馀下體液的動作,他倒下去,將尚在高CHAO的馀韻中的張玉文懷抱在身下。 兩人久久沒有動作,只聽到交織在耳內(nèi)的紊亂呼吸,感受彼此緊貼的胸膛里的心跳。 大汗淋漓地貼在一起,許久,終於感覺到一些涼意。 陸城稍撐起身體,看著昏暗的客廳里眼下那雙半垂的眼睛。 那麼模糊不清,卻又清晰而溫柔。 “去洗澡吧?!彼橇宋菑堄裎牡难鄄€,深吸一口氣,從他體內(nèi)退了出來。相連的地方發(fā)出“?!钡囊宦?,讓陸城頓了一頓。 釋放過後的物體還處於半挺的狀態(tài),他將醉後勞累的張玉文抱起來。 雖然生意已是板上釘釘了,但後續(xù)還有許多的問題,第二天兩個公司還有重要的洽談,而且本就醉得體力不支的張大少看起來已經(jīng)不行了。 兩人渾身清爽地回到換過床單被子的床上,已經(jīng)是後半夜。 張大少在沖洗的過程就已經(jīng)暈乎乎地睡著,陸城將他輕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下去。 他將自己的手搭在了張玉文濕漉漉的頭頂,另一只手摟在對方腰上。 “希望你明天醒來不會後悔?!?/br> 他溫柔地攬著身邊熟睡的男人,閉上眼睛。 二世祖與他的情敵15 rou渣 酒後失身。張玉文沒有想過,這種事情有一天會落在自己頭上。 在天光大亮?xí)r,饑腸轆轆地睜開眼睛,趴在床上的張大少動了動,立刻就察覺出身體的不對勁。 渾身酸痛,特別是腰肢處,像被折了一樣,痛得他想罵人。 而另一個地方,他一動腿就感覺到一陣摩擦的腫痛,顯然也是一片慘狀。 他就在這樣一片慘狀中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後自顧瞪著眼,過了好久才清醒地認識到真相不可逃避。 想當(dāng)獵人反被獵,真是有夠……讓張玉文想摔東西的。 “醒了?”身後突然傳出陸城的聲音。 張玉文一震,突然冒了一頭汗。 他不想回頭,不想面對自己被這個人吃干抹凈的事實,但沒有辦法,男人已經(jīng)坐在了床邊。 “張玉文,”陸城叫他,一只手撩起他的耳發(fā):“如果你不記得昨晚的事情了,我來告訴你?!?/br> 張大少猛然回頭:“我靠────!??!” 張大少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床,被穿著圍裙的男人伺候著,最後終於也穿得人模狗樣。 “吃點東西,該上班了。”男人勾住他一只指頭,笑得又溫柔又賢慧。 張玉文氣,陸城這種人,就該安安分分地上廳堂下廚房,好好地做個賢妻良母。 可惜這個賢妻良母做了一樁讓他郁郁得咬牙切齒的事情,讓張大少一整日都因為這件事情而坐、立難安。 到了晚上,兩個公司的人還要去喝酒。 陸城借著“張大少不舒服,我送他回去休息”的理由,把兩人份給推脫了。 “怎麼樣了,”男人開著車,問懨懨地坐在副座的人。 “你TM自己來試試就知道怎麼樣了?!?/br> 男人笑,“等有機會吧。” 并不是回陸城家的路。 “去哪里?”張大少看著窗外陌生的風(fēng)景。 “重新讓張少爺你活蹦亂跳的地方?!标懗敲蛑?,認真地開著車,很快,車停在了路旁一家小店外。 下了車,張玉文才看到頭頂上那店的名字。李氏推拿。 掃了周圍一片寂寥的店鋪一眼,張大少露出不信任的神情,卻已被陸城拉了過去。 男人推開玻璃門,里邊的人正在忙著,回頭看到陸城和身邊的張玉文,連忙招呼著:“這會兒人手不空,你們先坐坐?!?/br> 張大少沒有想到這麼個旮旯的地方,生意會這麼好。 等到他們的時候,張大少已經(jīng)倒在陸城肩頭昏昏欲睡。 陸城將他從沙發(fā)上拉起來,前面有人領(lǐng)著,將他們帶入一間獨立的小房間。 “我在外面等你,”張大少趴上了床,男人笑著退了出去。 才過了幾分鐘,就聽到張玉文殺豬一樣的叫聲。 “你TM給我輕點──” 又過了沒兩分鐘,“我、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