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與他的情敵_分節(jié)閱讀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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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從他們青蔥年少到現(xiàn)在為止的兩個冗長的極端。 當(dāng)初那個在陸城面前尾巴翹得天高的少年,如今想起來,卻竟然。讓陸城覺得有幾分可愛。 張玉文和陸城面對面坐著。 也翹著腿,抽著煙。不知在想什麼。 這天張大少穿著一件白色襯衣,手上戴著他最喜歡的積家的MASTER系列手表。頭發(fā)修剪過,短短的劉海蓋在額前,襯著英挺的鼻梁。 手腳也長,抽著煙的樣子頗有些XING感。 陸城第一次認(rèn)真地打量張玉文。 他見過無數(shù)長得好看的男人女人,但只有這個人,明明長得也不錯,偏偏讓他生出些想要虐待的欲望。 或許是張玉文在陸城面前,真的散發(fā)著點欠虐的氣息。 門外的玻璃上突然貼上了一顆腦袋,陸城回過神,認(rèn)出對方是在工地上干活的當(dāng)?shù)厝恕?/br> 外面的人焦急地說著什麼,陸城走過去將門拉開。 聽了半天,屋里的兩人才從對方拙劣的英語里聽懂了意思,陸城說了聲謝謝,從口袋里掏出一包煙遞給他。 那人拿著煙高興地迅速消失了。 二世祖與他的情敵6 初次激吻 “這里不能呆了,我們先離開?!?/br> 張玉文問:“你的車呢?” “你的人回來怎麼找我們?” “只要帶著電話就不怕找不到。” 兩人取了車,才開出沒多遠(yuǎn),從觀後鏡看到隱隱有一幫人從另外一個方向朝員工的宿舍而去。 “真TM一堆什麼破事?!睆堄裎淖诟弊?,掏出太陽鏡戴上。 男人開著車,十幾分鐘後出了主干道,在上午十點過熾烈的日光下,車慢慢進(jìn)了平闊的地域,朝未知的方向而去。 張玉文想過這一天,他們會這樣開著車,從S市到K市,從K市到無盡莽原,路過這個國家的村鎮(zhèn)和茫茫曠野。 只不過開車的那人是他,另外一個人會酩酊大醉在他的副座。 張玉文的期待,是帶了報復(fù)的心情,但那種心情里,還包含著張大少所沒有察覺的一點愉悅。 他并不多的孩子氣一樣的傲慢和小心眼,幾乎都和陸城有關(guān)。 熱得要命,但陸城的車顯然不像張大少的車什麼功能都有。 敞篷的JEEP將兩人完完全全暴露在陽光下,好在還有風(fēng),雖然風(fēng)也熱。 兩人在無邊的曠野里賓士。 最後張大少都有點在旅行途中的錯覺。 陸城將車停了下來,他們的頭頂是一棵不知生長多少年的猴面包樹,郁郁繁茂的枝葉,在車的周圍投下一片陰涼。 “我就不信有人會追到這里來?!蹦腥讼嘶?,笑道。 他往口袋里摸煙,想起已經(jīng)給了人。 張玉文朝他湊過去,突然將指間的煙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 “間接接吻?!?/br> 張大少說。 順便附送了一個惡劣的笑容。 喜歡張玉文的女人。最愛他的錢。 次之,是張大少壞壞的笑。 但顯然這次對方是個男人。 這個男人在張玉文突如其來的動作和話語下,懵得被塞進(jìn)嘴里的煙都忘記要含穩(wěn)。 草原上并不安靜,時不時有叫不出名字的飛鳥和小動物掠過眼前。 陸城靜止在熱鬧的空氣中,好幾秒以後,煙就要從嘴里掉落,他才咬人一樣地住了煙屁股。 陸城被嚇到的表情讓張玉文心情格外好。 張大少坐在位置上,手扶著車窗,噗嗤笑出聲:“姓陸的,你也有今天。” 陸城蹙緊了眉頭,半晌,發(fā)了狠地道:“張玉文,你找抽是不是。” 張大少倚在車窗上,翹著二郎腿,反問道。“陸城,你沒和男人接過吻是不是。” 他當(dāng)然沒有和男人接過吻。 但張玉文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讓陸城就想要教訓(xùn)他。 “我是沒有和男人接過吻”,陸城說著話,一把抓住了張玉文的襯衣領(lǐng)子。把張玉文往自己這邊一帶,他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道:“但現(xiàn)在,就要破紀(jì)錄了?!?/br> 陸城長得很美,張玉文當(dāng)然知道。 但在前所未有的距離里,從下至上看著男人根根分明,長得不可思議的睫毛時,張大少有些眩暈。 男人的眼睛很黑很深,他們就這樣四目相對,看到對方眼里層層疊疊的無數(shù)雙自己的眼,漩渦一樣的,張玉文感到靈魂都被吸了進(jìn)去。 張玉文在國外的時候,也嘗過男人的味道。 陸城的唇,明明是一樣的兩片唇瓣,一樣的觸覺和溫度。 卻偏偏和以往他吻過的那些男人女人都不相同。 他們的開始,本來只是唇與唇的相接。 在光天化日之下,陸城只想教訓(xùn)張玉文一下。然而當(dāng)絕世的美人咬上了張玉文的那張該死的嘴,碰到他有些乾燥的唇。 他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一切在這之後。都失去了掌控。 陸城并不喜歡男人。 除了陸小小,他甚至連別的女子都沒有真心喜歡過。曾經(jīng)有過兩段戀愛,最後都無疾而終。 在炎熱的臨近中午的時候。 陸城的汗,順著臉頰滴落下去,掉進(jìn)張玉文被襯衣掩住的隱隱若現(xiàn)的鎖骨下,融匯於他身體的溫度,沒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