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代價_分節(jié)閱讀_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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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巖打哈欠,丟下筆翻身滾進(jìn)被子,揉著眉心道:“煩,破卷子還有一半沒做完?!?/br> 梁奎見他疲憊的樣子,頓時心疼不已:“不做就是唄,怕什么。我們都沒做,就你急?!?/br> 蘇巖蹙眉道:“他妹的,明天一大早就是英語早自習(xí),她不檢查我的試卷才怪?!?/br> “暈,又是英語早自習(xí)?”梁奎嚇一跳,最麻煩的就是英語老師,點兵點將最愛點蘇巖,點到蘇巖如果沒做,蘇巖將遭 遇的不是罰站不是抄寫,而是英語老師‘愛的撫摸’。 英語老師,校長的小姨子。英語六級水平,教書還行,愛笑,脾氣挺不錯的,但就是有一點讓人男生吃不消。她欣賞一 個人,或者懲罰一個人,都喜歡用包子似的手拍打那人的臉,一邊輕輕拍,一邊搖頭嘆息:“蘇巖啊蘇巖啊,你讓我怎么說 你才好,這也不會那也不會,你讓我怎么辦?” “蘇巖啊蘇巖啊,真不愧是蘇巖,Verygood!” 真的是輕輕的撫摸,摸得人發(fā)毛。 男生私底下說英語老師占帥哥的便宜,但是梁奎以前不承認(rèn)這一點,因為他也是帥哥啊,可是英語老師上課從來不點他 回答問題,完全無視了他那么大一張帥哥臉。 英語老師對女生卻是相反的樣子,女生里面,她最喜歡陳綰綰,上課必點她。陳綰綰答不上來的時候,英語老師就拿著 英語書拍打她的臉頰,一邊不輕不慢的拍,一邊痛心疾首的感嘆:“陳綰綰啊陳綰綰,你讓老師說你什么才好?” 有次陳綰綰連續(xù)三個問題回答不上來,簡直被拍了一整節(jié)課,小臉蛋的被拍紅了,陳綰綰臉色那個難看啊,英語老師沒 自覺。 不管是陳綰綰還是蘇巖,最煩最怕的就是英語課了。 “我?guī)湍阕??”梁奎提議。 蘇巖搖頭,揉著試卷一扔,掀開被子拉近梁奎,不等梁奎說什么便吻了上去。 45、生日 昏黃的臺燈下,秦越手中的鋼筆靜靜流動,這是屬于他獨立的時間,同一間房里,另外兩個人在做什么,他絲毫不在意 。 秦越成績不怎么樣,卻寫得一手漂亮的鋼筆字。酷愛練習(xí)鋼筆字,酷愛英雄牌黑墨水。不僅僅會寫漂亮的鋼筆字,還會 畫鋼筆畫,打小喜歡涂涂抹抹,課本上盡是他畫的花草人鳥。 窗外雨聲滴滴,秦越撐著腦袋,面帶微笑,右手隨意的在信紙上涂鴉,他畫了一只月光下漫步行走的冷傲白貓,路的盡 頭,走出來一只全黑的大獵狗,貓狗對峙,一個眼神冷漠,一個眼神熱情。咻的一下,貓狗之間,一只不起眼的小老鼠飛竄 而過。 秦越畫完低低一笑,換了一張信紙,頓了頓,繼而如此寫到:他們真的在一起了,我一點也沒有想過阻止。我真壞,明 知道那是不好的路,卻眼睜睜看著他們踏進(jìn)去。連我們都沒法在一起,他們要怎么走下去? 借著臺燈,秦越一直寫一直寫,寫到十二點轉(zhuǎn)鐘的時候,他在落款的地方隨意幾筆勾勒出一貓一狗相擁而睡,那只小老 鼠握著一只鋼筆,站在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支腳轉(zhuǎn)圈。 封好信封,秦越起身洗把臉,回房目不斜視上床。另一邊沒有動靜,估計早就睡著了。 梁奎睡著了,發(fā)出均勻的呼吸,一只胳膊擱在蘇巖的肚皮上,兩條腿踢翻了被角,睡相頗不老實。 蘇巖睜著眼睛,一直無法入睡。 “桀桀桀,巖巖,你最近很焦躁哦,不過,也多了很多笑容?!?/br> “……” “不說話?要不要我替你說?” “閉嘴,我要睡覺?!?/br>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陪你解悶還不好嗎?桀桀,巖巖就是不坦率,你遇到難題也不愛說,但不管你怎么裝都瞞不了 我。別忘了我說過,你想什么我全部知道,你在我這里沒有任何秘密,你那些心思,不管是明亮的還是齷齪的,我全都清楚 ?!?/br> “你才齷齪!” “桀桀桀桀,剛才不知道是誰在想愛愛的事,桀桀桀桀,桀桀!” “你一團(tuán)霧懂個屁,你知道男人最大的優(yōu)點嗎?你知道男人最需要什么嗎?你就是一團(tuán)霧,沒有發(fā)言權(quán),憑什么笑我。 ” “桀桀桀桀,我曾經(jīng)也是個男人啊,比你男人多了,我做了幾千年貨真價實的男人,你才做幾年?你是小毛孩而已。” “我要睡了?!?/br> “你是小毛孩,桀桀?!?/br> “我要睡了?!?/br> “你是小毛孩,桀桀。” “我要睡了?!?/br> “你喜歡梁奎,很喜歡,桀桀桀。” …… “睡著了?” 沒有聲音,誰都沒有在發(fā)出任何聲音。 黑暗里,唯一近在耳邊的聲音是梁奎規(guī)律的呼吸。 一只手靜悄悄的撫上梁奎的臉,輕輕癢癢的,梁奎扭扭頭,哼哼幾聲依舊沉睡。那手撫過梁奎的眉,滑到高挺的鼻尖, 柔潤的嘴唇,落在他的喉結(jié)上。 最后,那只手抓著梁奎的手,安安靜靜躺在被子下,直入夢鄉(xiāng)。 梁奎早晨是被尿憋醒的,睡醒惺忪爬起來,窗外還很黑,依舊有淋淋瀝瀝的雨滴聲,房間亮著黃昏的燈,梁奎驚訝低呼 :“蘇巖你一夜沒睡?” 書桌上寫作業(yè)的不正是蘇巖。 蘇巖微笑:“我早起來半個小時而已,先把試卷做完。你還可以睡睡,時間還早。” 梁奎來不及多說,急匆匆去了洗手間。 等他出來,瞌睡完全沒了,干脆換好衣服梳洗一番,搬著凳子坐在蘇巖身邊,看他做試卷。 “你真刻苦?!绷嚎鼝瀽炚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