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的世界線拿出真本事(第三卷《希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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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12日 作者:RISky 字數:6812 第三卷躁動期「山雨之前」 「你還是別參與比較好吧?」 在計畫訂定時,魯迪便有著一絲不安,私底下勸說艾莉絲與希露菲不要參加 這次政爭。盡管他知道勸說她們倆不要參加已經不太有機會成功,但他還是希望 能夠讓兩位自己無比在意的女孩能夠遠離危險. 而他的不安卻并不是空xue來風,并在計劃實行之際得到了驗證.自己藏身的 境外小屋忽然被大批衛(wèi)兵所包圍,魔導鎧根本還沒來得及充電就面對上百個全副 武裝的衛(wèi)兵,就算強如魯迪也只能在一次泥沼的嘗試過后被斬斷法杖,并在蜂擁 而上的衛(wèi)兵撲擊下倒地,脖子被銬上反魔法項圈,拘束雙手被帶上囚車。 而魯迪非常清楚,既然連自己這么隱密的藏身處都會被提前包圍,那肯定是 他們之中出現叛徒,或是計畫被竊聽。而不論是那種可能性,都讓他對計畫的另 外一邊感到無比憂心。 而在森林的另外一邊,被押上囚車的愛麗兒與希露菲被銬上囚車車頂上的十 字架,原本穿在身上的高雅絲綢早已被士兵盡數撕破并投入湍急的河中流往下游。 肌膚上僅存的布料只在她們的四肢與腰部,那里便是十字架的鐵銬所在,因此自 然有一部分布料飄搖地掛在上頭,等著輕輕一陣風將其帶走,并最終消失在后方 馬車的車輪之下。 她們在十字架上被固定成了一個古字,她們雙手張開但雙腿被固定在支架的 兩側呈口字型,而十字架則固定在了囚車的兩側,兩人面對著外側看著一望無際 的平原或森林。這種姿勢所帶來的羞恥感讓她們恥辱地面紅耳赤,并咬牙切齒地 思考著無論是逃跑的方法還是泄密的叛徒,但不可避免地便是當有來往車輛經過 時,她們便同時思考著想要讓對方不要看向自己以及羞恥到想當場自殺。 日夜更替,根本被當成貨物的兩人只能承受著日曬雨淋,不管多么疲憊都總 是會在一次深沉的睡夢中聽到來自身邊的嗤笑聲而驚醒。愛麗兒在驚醒后仍嘗試 保持她的淡然,但希露菲每一次的驚醒過后總是會伴隨著片刻的啜泣。 斗星升落,她們在一個午夜抵達了阿斯拉王國,感覺到底下路面不再顛簸的 兩人很快意識到自己已經來到了王國城內,而她們唯一值得慶幸的也只有現在是 深夜,所以不會有熙攘的人群圍觀著她們各有特色的精緻胴體. 在跟守夜的衛(wèi)兵敬禮后,囚車緩緩駛入王宮內。王宮內的路線愛麗兒仍爛熟 於心,但囚車卻走向了一條新開闢的小徑,帶著她們來到了王宮側門.側門內的 衛(wèi)兵看到囚車,點頭后便開了門.兩位被固定在十字架上好幾天的少女終於被放 了下來,并被換上新的拘束器,讓衛(wèi)兵繼續(xù)帶著他們前進.手銬內側有著一圈如 果用力過猛反而會固化的固柔態(tài)尖刺,銬住她們腳踝的腳鐐個別煉著一顆讓她們 再也跑不起來的實心鐵球,而最重要的便是在她們脖子上、由反魔法金屬制成的 特制項圈。 她們赤腳走過大理石制的走廊,那股深入骨髓的沁冷讓她們無時無刻都在發(fā) 顫,但不能跑也不能用力的她們只能努力跟上衛(wèi)兵的腳步,并從一條從頭到尾都 沒有鋪設地毯的路徑,從側門進到了王宮主殿。 主殿內僅有一對在王座旁燃起的火炬,王座上,早已穿上象徵王的赤紅披風 的格拉維爾托著腮俯視她們,并用手勢命令兩人跪在他跟前。 直到一切就緒,這一切行動的策劃者才從火炬后緩步走出。大流士·席爾瓦 ·伽尼烏斯,與一名穿著風衣戴有白色面具的神秘人。 「我的meimei啊……喔不對,意圖叛國的第二王女啊?!垢窭S爾率先用他冰 冷且深不可測的語氣切開冷凝的空氣:「還有什么話想說嗎?」 「既然你都這么斬釘截鐵了,狡辯也沒意義吧?」愛麗兒低著頭看著地毯說 道。 「是啊?!垢窭S爾揮揮手,一臺藏匿在一旁的魔導鎧被隨意扔到地毯上: 「私自組織個人軍隊、制造兵器,并選擇在父王即將駕崩之際回來想要用武力挽 回早已不屬於你的王位。」 「盡管自小比我多學了些聲樂,但我想我們上過的律法課程應該是相同的吧?」 格拉維爾平淡地問。 「死刑……」愛麗兒如此說著她嫻熟於心的律法帶給她的唯一答案,將頭深 埋進地毯中。 「是的。所以你們兩人在被載上囚車的那刻起就已經死了?!?/br> 「什么意思?」愛麗兒聽出了哥哥話中的不尋常,就像是他并沒有打算要讓 她們死一樣。 「大流士將會主持你們兩 人的處刑,又或者說你們究竟是生是死……」格拉 維爾從王座上站起,慢慢離開了王宮:「是由大流士決定的。他這么要求,而我 并不覺得不妥?!?/br> 說完,格拉維爾便離開了宮殿,留下磕頭跪下的兩個死人與兩位處刑人。 在幾天前,大流士便向格拉維爾報告了他的發(fā)現,也就是第二王女的叛變。 大流士將愛麗兒的叛亂描述成了難以解決的狀態(tài),并向格拉維爾提出了交換條件: 他以性命擔保會處理好愛麗兒的事情,而事后所抓捕到的人既然肯定是死刑,那 就交給他來處置。格拉維爾并沒有覺得不妥,但向大流士警告,在死刑宣判后不 允許被抓捕者再次出現在任何人面前。 「沉默的菲茲……」神秘人搶在大流士發(fā)言前便走到跪趴在地上的希露菲前, 蹲了下來。希露菲聽著那沙啞的聲音逐步朝著自己靠近,但自己卻沒有逃跑的可 能性,只能輕輕顫抖身體:「還是應該叫你希露菲葉特?」 聽到頭上的陰影講出了自己隱藏的真實身份,她的瘦小身軀不禁用力一顫。 「依照約定,她我拿走了?!股衩厝藢㈣F煉扣在希露菲的項圈上,用力將她 拽起:「走了。」 「王……」希露菲還沒能對同樣跪在地上的愛麗兒說出一聲道別,便被神秘 人拽出了宮殿。 「那你打算做什么呢?」愛麗兒依舊屈服著,并感受到自己的腦袋正被一只 寬厚的靴子踩著。 「身為阿斯拉王國第二王女的愛麗兒·阿涅摩伊·阿斯拉已經死了?!勾罅?/br> 士竊笑著,并對她做出了宣判:「從今天開始,我的牧場里將會多一個身份不凡 的性奴隸.」 愛麗兒早已知道大流士有綁架貴族少女作為奴隸的傳聞,在她并沒有被馬上 宣判死刑的當下就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但她還是對於大流士的膽量感到非常意 外。一個國家的朝臣居然有膽量將自己侍奉的主人納為奴隸,她不敢置信,但卻 也未感意外。 「該離開這個不屬於你的神圣房間了,母豬.」大流士早已收起以往表現在 眾人面前的大臣形象,由內心升騰而起的興奮與得意,以及對愛麗兒的性幻想, 讓他露出了男人面對落手的尤物時必然會露出的噁心小人表情。 一皮鞭抽在愛麗兒白皙光滑的圓翹屁股上,初次成為被虐方的愛麗兒吃痛地 悶哼了聲,隨后帶著十分具有紀念價值的一條紅色鞭痕,跟著大流士自信的步伐 屈辱地爬出宮殿。 王座旁的火把熄滅,虛有王位,與滿堂沉寂。 希露菲跟著神秘人一路走著,通過幾條走廊來到了一個拐角。這里的通道很 明顯的剛闢開沒多久的,在通道旁使用的磚瓦顯然比起外面走廊上的磚瓦來得新 不少。一路上神秘人都不曾發(fā)出半片聲響,更何況是與她交談。 走廊的盡頭是一個向下的階梯,一步步往深淵前進,她來到了一個用魔法上 鎖的房門前。神秘人詠唱咒語,希露菲認出這是高階的上鎖魔法,能夠開啟這種 魔法鎖的只有施術者一人,因為開鎖與否是取決於開鎖者的魔力性質而定的。 在被稀有的魔法分心片刻后,來自脖頸的拉力讓她回歸現實。在她踏進房間 的瞬間,她的眼前豁然明亮,就好像從外頭往里面看的一片黑暗從不存在一般。 少女回頭看向門口,從里面往外面探去,也沒辦法看到外面的光線傳遞進來,那 扇門的所在地被施加了遮蔽光線的魔法,讓外面看向里面、里面看向外面都是無 盡的黑暗。 被刺眼的光芒襲擊后,希露菲的瞳孔慢慢恢復,也讓她看清了眼前的地獄. 神秘人漫步走向他放滿玩具的辦公桌,而兩只如同寵物一般的女性爬行在他的兩 側,親暱地蹭著她們的主人。 「洛琪?!蚪z……」希露菲一眼便認出在神秘人兩側的女性,驚訝地 說不出話來:「怎么會……」 「我想,你也許認識我。」神秘人坐到他的椅子上,女孩體型的洛琪希坐到 了他的雙腿上,細心掏出主人褲襠里頭的roubang,并將它放在自己塞著圓柱體的sao xue前用柔嫩的指腹搓揉;而曾經有著強烈自尊心的艾莉絲則坐到辦公桌上,對著 男人張開雙腿,讓男人用手指勾動她輕輕一碰就仰頭投降的sao鮑.神秘人掀開兜 帽,坐在辦公桌上沉浸於快感內的艾莉絲用顫抖的雙手伸向他的腦后,替他解下 了面具,面具底下的是一個燒到面不可辨的臉:「帕庫斯?西隆。」 「啊……?怎么可能?帕庫斯?西隆不是 早就……」聽到這個名字,希露菲 想起那個發(fā)生在她還在魔法大學時的事件,以及魯迪后來告訴她的真相。 「死了,帕庫斯?西隆在一個無名小隊的襲擊下,被一場淹沒王宮的豪雨與 狂雷所覆滅?!古翈焖箤οB斗平忉屩骸傅一盍讼聛恚_來說,我復活 了?!?/br> 在他死亡的那個瞬間,他沒有感覺到什么靈魂出竅,或是來到奈何橋前,迎 接他的只有包圍他一片混沌。他就這樣在混沌中穿行,許久許久,許久許久,直 到他無預警地被那一片混沌粗魯地推出。 揮去他看了不知道多久的混沌,他來到只有一片潔白的世界。在那世界一降 落,他依稀記得有什么人觸碰了他,那雙手冰冷、毫無溫度可言。 「回去,帶著你的憤怒回去吧。痛苦,在體驗過痛苦之后讓他體驗痛苦吧。」 在這一句話過后,帕庫斯瞬間飛離了純白空間,身邊的景色轉換快得讓他無 法理解。直到他回到一片漆黑之中、直到他感受到深達每吋骨髓的痛苦之后,他 掙扎著推開了棺材,掃清了塵土,從王家墓園中驚醒。 你已經死了,帕庫斯。你不再是王,也不再擁有國家。一個聲音在他的 耳邊說道:而我給了你一條命。你。 一張白色的臉憑空出現在他的面前,嚇了他一跳。 想用來做什么呢? 死前的回憶涌上心頭,一點一滴細碎的恨凝聚成一整股纏成無解麻花的仇視。 那個從小鄙視他的臭女孩,那個從小被用來與他比較的臭小鬼,那個天賦異稟闖 入王宮將他毫無懸念地殺害的死王八。 「復仇?!贡粺闷岷诘哪槖暝匾а?,而他卻已有著一張連做出表情都無 法負荷的臉,破損的乾膚從上脫落,并讓他勾出不知是笑還是氣的詭異表情: 「魯迪烏斯……還有他身邊的所有人……我要把他們通通奪走……然后看著他失 去一切!」 白色的臉露出燦爛笑容。 這就對了。 隨后根據白臉的指示,他找到阿斯拉王國的大流士,并利用阿斯拉王國的人 帶回住在魔大陸的洛琪希;之后設局奴役了艾莉絲,并同時利用她監(jiān)控愛麗兒等 人的叛國計畫,并利用早已成為奴隸的艾莉絲積極推動計畫,并同時創(chuàng)造她們陣 容的突破口。 「就只差幾步了?!古翈焖乖竟磩觭ao鮑的手指增加成三只,開始前后用力 戳擊艾莉絲的敏感帶;坐在他大腿上的洛琪希也被他抱起,并讓她自己上下搖著 屁股,用她自己揉大的roubang抽插她的saoxue。 兩位在魯迪人生中舉足輕重的重要女性,一中一右,在帕庫斯的roubang與手指 下露出欲仙欲死的害臊表情,無疑已經徹底墮落無法挽回。 「我要把他重視的東西通通奪走。」 「然后讓他看著自己重視的一切不是面對死亡就是成為奴隸.」 「最后?!箖芍皇滞瑫r用力,被狠狠砸下的小屁股與被狠狠戳擊的敏感帶, 讓她們兩人同一時間高聲yin叫,達到了高潮。 「讓他跟著自己的絕望一起死……」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沒等帕庫斯說完,已經忍不下去的希露菲對他大吼: 「我……我不會讓魯迪他絕望的!」 「哦?」帕庫斯驚訝於眼前瘦小少女在絕境下展現出的勇氣,并露出看到一 座險峻大山的登山客的雀躍表情:「話可別說得太早,孩子?!?/br> 「我們之間的時間還長得很?!?/br> 一片黑暗中,魯迪緩緩睜開眼睛。一睜開眼的他馬上開始觀察周圍的情況, 而看到窗戶的他馬上嘗試用土炮彈打破,但身上的魔力卻沒有一絲被調用的感覺. 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魔力仍舊在自己的身體里,但自己卻失去了調動它們的能 力。 「別嘗試了?!乖谒谋澈?,一個女聲傳了過來。魯迪轉頭過去,是一位穿 著暴露的金發(fā)少女一邊說一邊指著他的項圈:「你的脖子上戴著反魔法項圈,用 不出魔法的?!?/br> 聽到少女的話,魯迪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頭確實有一個金屬制的項圈。 「你是……?」魯迪詢問著,卻看到少女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完全沒有要 停下來的意思:「等……等等……」 最后將他撲倒,坐到他的大腿上。 「很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幸運女神。」少女露出一抹微笑,雙手輕撫魯迪 隆起的褲襠,俏皮地用手指點了幾下:「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等著被玩壞的公 狗喔?!?/br> 聽到這一席話,魯迪連忙想要推開她逃跑,但卻發(fā)現自己已經被少女的土魔 法固定在地上無法動彈。 「逃跑不好喔。」少女伏下身,被壓在美女身下的 少年感受著rou體之下的微 溫與心顫,用胸膛感受著少女胸前的巨峰,已經湊上他臉的,彷彿致死的香甜鼻 息撲面而來:「不好的事情,就得要處罰才行?!?/br> 少女看著魯迪驚愕又困惑的表情,不留情面地扯開他的衣服。 「好好享受怎么樣呢,我的小公狗。」 大流士的官邸今晚燈火通明,大多數豪奢不堪的藝術品與家具都被搬移到了 交誼廳中,為的便是今晚特地準備給愛麗兒的「盛宴」。 愛麗兒被戴上豬耳與鼻勾,被大流士得意洋洋地牽上臺階.在兩人站定的那 一刻,來自左中右的聚光燈打上,將他們現在的主奴關系公之於眾。而臺下則是 一個個戴著面具的達官顯要,盡管臺下的人即使戴著面具,光靠衣著、體型、飾 品,愛麗兒也能夠認出泰半,但這或許便是這場不知舉辦過多少次的「分贓」儀 式的不成文規(guī)定吧。 「今天,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大流士接過麥克風,向臺下啜飲著或交 談著的賓客說道:「我們的格拉維爾王子,終於掃清成為國王的全部障礙了!」 隨著大流士的大喊,臺下的賓客們紛紛適時鼓掌,大部分都露出滿意的笑容。 很顯然能夠來到這里,或者說能夠看到她這副模樣的貴賓們自然不能是普通貴賓, 他們得要是大流士名冊下最具信用的人,得要是看到第二王女在她們面前成為奴 隸時仍不為所動支持大流士的人,得要是得知第二王女成為奴隸時不會有任何一 絲愧罪感的人。 或是為了性、或是為了權,現在在臺下嗤笑著愛麗兒的人們肯定都是這樣的 貴族。 「而現在,那最后的障礙,也要成為玩具之一了!」 說完這句話,臺下的貴族紛紛發(fā)出欣喜若狂的聲音。 愛麗兒必須換個想法。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成為貴族的資格。 「那就讓我們準備開始吧。」大流士拍拍手,從舞臺的一側,一個穿著全套 西裝的女人推著推車走了出來,推車上有著一組像是法官用來宣判的法槌:「依 照慣例,在她被搞到崩潰之前。」 「來競標吧。」 真是太糟糕了。 這群把人當成玩具競標的垃圾。 愛麗兒一行人就這樣突然在世界上蒸發(fā)了,就彷彿一天前被帶入王宮里的她 們是假貨一樣。而她們的再次出現,則是在王宮前的示眾臺上。愛麗兒、菲茲、 魯迪,三人被毒藥折磨到死后,屍體在被王宮羞辱性的破壞后,被公開曝曬在眾 人面前,并以叛國罪曉以大眾,讓他們在史書里或是野史里都只能留下罵名。 但事情自然沒有民眾眼前所見的這么簡單。 被公開處死的三個屍體,并不是真正的愛麗兒、菲茲與魯迪,而是王宮準備 的替身。真正的三人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都還活得好好的,而被處死的三人則是那 些因為參與這項計畫而必須要滅口的人的其中之三,當晚的衛(wèi)兵、押送的護衛(wèi)、 圍攻的士兵,就這么處死他們并從堆積如山的屍體里挑選三個最符合他們身形的 送上示眾臺。 「Boss……」 「怎么可能……」 「我們快點離開……」 在熙攘的人群中,極為少數為了確認真相而來到此地的人背離了被迷惑的民 眾,離開了正宣泄著無謂憤怒與羞辱的平民。他們真正愛戴第一王子嗎?他們真 的痛恨第二王女嗎?第二王女的行動真的有錯嗎?第二王女為什么這么急躁的想 要政變?這些其實都與他們無關,就算去問也只會問到「她就是犯罪者啊」這樣 片面的說詞.民眾所看到的,在傳播之后就會變成「真相」,而不會去在意這樣 的事件背后可能代表的意象。 一來,是向周邊各國宣告了確定的王位繼承人;二來,是彰顯第一王子對罪 的不二態(tài)度;第三,是藉由處死第二王女的手段來宣示他的威嚴。 她是否真的死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被處死的消息,以及她再也不會出現 在世界上的結果。這也是為什么格拉維爾會同意大流士要求的原因。現階段還沒 掌握所有權力的他必須背靠大流士才能穩(wěn)穩(wěn)上位,盡管他對格拉維爾的統治會是 一個威脅,但至少現階段他們的目的仍是相同的,滿足一些小要求仍是可接受的 范圍。 但在上任之后,格拉維爾對大流士這個手握大權的前朝大臣是沒有保留之心 的。 做在老父親的絲綢大床邊,擰著毛巾的格拉維爾思考著將愛麗兒交給他們的 決定是否正確.他能夠猜到被秘密轉移到大流士手下的那幾個肯定會成為奴隸, 至於到那神秘人手底下的他就不清楚了。 「王權還真是糟糕的東西……」格拉維爾將毛巾浸濕,擦拭起老父親垂垂老 矣的身體,一邊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自言自語:「居然能夠把人搞得連出賣 自己兄弟姊妹都做得出來,而且在做了之后還會不斷說服自己這是理所當然?!?/br> 「如果我不是王儲,meimei也不是王儲……」 想到一半,格拉維爾搖搖頭撥開這對於王而言不好的假設. 他能成為王,他將成為王,他即是王。 既然已經如此,就不應該用假設去增幅負罪感。 那是成王的必然。 對。 那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