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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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每天要見我家主子的人這么多,去去去!有預(yù)約再來?!笔匦l(wèi)一臉的不耐煩催促著他們離開。 另一個守衛(wèi)想了想,面露懼色,小聲的對旁邊那位拒客的守衛(wèi)說道:“元鎮(zhèn)雖然退隱了,但是以前也是東京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br> “你怎么這么慫,現(xiàn)在的東京是汪爾的天下,主人不在家他們都不知道,看來和主人也不親,要是我們放人進去,惹惱了主人,那時候才叫糟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小聲說著,江城看了看表上的時間,走上前,耐著性子說:“我盡了我的禮貌,如果,你們執(zhí)意阻攔,我只能硬闖了?!?/br> 這畢竟是別人的地盤。 元木聽到江城的指令,立馬就跳上去,幾下便解決了門口的兩位守衛(wèi)。 其中一個大聲的喊著:“我們是汪家的人,汪家的人都敢動,怕不想在東京混了?!?/br> 江城恍若不聞。 夜幕降臨,這時,車隊駛向了別墅的方向,刺眼的燈光讓江城不禁伸手擋了一下。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這是誰啊!敢在我汪家撒野?!毙蹨喌纳ひ?,氣勢非凡。 “我們前來,有事請您幫忙,無心打傷你們的人。”江城秉持著外來人的尊重對著汪爾說道。 “打了我汪爾的人,連句道歉都沒有,就想這么算了?”汪爾拍了拍膝蓋上虛無的灰塵,朝江城走去。 江城站直了身子,一口流利的日語說著:“我是來跟汪先生談一筆生意的?!?/br> “這就是你談生意的態(tài)度嗎?”汪爾大手一揮,周遭小弟將江城和元木團團圍住。 “我認為汪先生是個講理的人,我今天只帶了一個人過來,你覺得我這是想鬧事的態(tài)度嗎?” 江城淡淡的說著,顯然對方在意的不是生意這件事,而是他們打了人的面子問題。 有種心思叫心理cao縱,在來之前江城對汪爾有過了解,沒有多少文化,這么多年在東京混得風(fēng)生水起靠的就是過人的膽魄。 所以他這么說,篤定汪爾會掉進他的套里。 “膽子不小??!我說過同意跟你談生意了嗎?”汪爾沒有讓他的屬下動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打量著江城。 “你都還沒有聽見我的籌碼,怎么就不同意?”江城反問汪爾。 “不妨說說。”不知道為什么江城的話,讓他覺得好奇。 以往這樣的情況,他一定會覺得對方會用一些庸俗的東西來談。 “我的籌碼就是,我江城能給的,我一定給?!?/br> 他知道對方的身份,平日里肯定見慣了金銀,這自然不是他們?nèi)鄙俚模敲磼伋鋈文闾暨x的籌碼,這樣成功的幾率便會提高。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就在元木覺得快要失敗了,已經(jīng)掏出了衣服里的刀的時候。 汪爾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江城心里一樂,面上卻波瀾不驚,讓人摸不透。 “近日的東京有些冷,我是這兒的主人,怎么能讓客人站在風(fēng)口上吹風(fēng)呢!” 聽到這兒,元木松了一口氣。 像汪爾這樣的人,請客入房便是一種敬意,不會有其他的心思,要是想弄他們,也會在屋外解決。 江城刻意與汪爾保持一定的距離,這樣會讓汪爾產(chǎn)生些好感,在道上混的人,都十分敏感。 剛坐下來,江城就說:“你不好奇,我找你談什么生意?”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早了,他不在桑采薇身邊,覺得不放心。 汪爾慢慢的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說道:“你找我辦事,你自然會說的,不是嗎?我何必著急?” “汪先生是個爽快人,那我就直說了,我要求的事情,對于汪先生來說不難,我是要讓你幫我保一個人?!苯侵苯诱f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憑什么覺得我會同意,拿我當槍嗎?”汪爾的言語雖然有些激烈,但是面上不像是生氣了。 “我給汪先生的籌碼,是任汪先生選的,你會答應(yīng)我?!苯嵌⒅魻柕难劬Γ@樣的眼神似乎要把汪爾看穿,讓他有一絲的不自在。 “的確,我答應(yīng)你,但是,你得跟我?guī)团衫锏娜藖硪粋€比試。”汪爾似笑非笑的說著。 江城眉間微微的怵了一下:“好?!?/br> 元木以為江城不會同意,直到江城的一聲好,元木幾乎跳了起來:“不行,讓我來吧,我愿意和你們的人比試?!?/br> 汪爾嘲諷的眼神看了元木一眼:“就你?” “就我,怎么了?”元木不滿的白了汪爾一眼。 “別鬧?!苯鞘疽庠鹃]嘴。 “我很好奇,什么樣的人,值得你這么保?!贝丝痰耐魻柺掷镎诜堑馁Y料。 就這么短短的時間,汪爾已經(jīng)查到了江城的資料。 “我的女人。”江城說起桑采薇的時候,臉上不自然的會微笑。 “現(xiàn)在的癡情種可不多了。”汪爾覺得和江城認識的時間雖然不算久,但是覺得他身上有一股什么力量,讓人覺得喜歡。 要不是江城他們打傷了人,讓他面子掛不住,他應(yīng)該不會為難了。 “那我們就這么談定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早了,我們就不打擾汪先生休息了,”江城按住了躁動的元木,隨即禮貌的對著汪爾說道。 “看來你急著要走,那么我就不留了,三天后,你來找我?!蓖魻栒酒鹆松?。 “恩?!?/br> 江城說完,便帶著元木離開了。 一出了門,元木質(zhì)問的眼神望著江城:“江哥,他明顯是刁難,你為什么還要把自己置于危險中。” “除此之外,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江城的冷靜與元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我沒有。”元木有些沮喪的垂了頭。 “你不相信我的身手?”江城耐不住元木擔(dān)心的樣子,反問著元木。 “那倒不是,素聞汪爾心狠手辣,不知道會使出什么不要臉的陰招?!痹镜暮藓薜恼f著。 “不會啊,我倒是覺得他直來直去,不像商場上的人?!苯堑恼f著。 回到住所,桑采薇已經(jīng)在等著江城了。 看見回來,便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