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玩大了我女兒的肚子就要趕走嗎?
“不是這樣的,南天,不是這樣子的.........”晏傾城喃喃自語的說著,自己這樣的一面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了這個男人面前,晏傾城覺得幾乎無地自容了。 黑衣保鏢已經(jīng)押著嚇呆住了的秘書出去了,晏傾城不知道他會怎樣對她呢? 霍南天伸出了手,捏住了晏傾城的下巴,將她的小臉扭到了跟自己面對面的位置上,聲音還是如同剛才的平靜,但是卻是令人不寒而粟,這比他以往發(fā)火的時候更加的駭人。 “知道為什么我沒有動真格的好好的調(diào)查一下你,或者是整垮晏家嘛?我都在忙著討簡曼的歡心,我在忙著讓她每天都過得快樂充實,沒時候想你們這此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在忙著整夜整夜的讓她感到歡愉........”他說話的時候溫柔如水,可是看著她的時候眼神如同冰刀子般的,森冷而鋒利。 手上的力道在慢慢的加大著,晏傾城的下巴傳來了如同骨頭被捏碎掉了的感覺,可是再怎么痛都比不是霍南天的話帶給她的刺激。 晏傾城的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掉,這樣的話比讓她死更難受。 “我告訴過你的,不要去動簡曼,不要惹我的,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是不是?”霍南天的話帶著令人顫抖的嚴苛與冷酷,一點也沒有理會晏傾城用手撫著肚子的痛苦的模樣。 “我真的不會了,南天,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會跟簡曼好好相處的,以后我會對她好的.......”晏傾城不顧一切的求饒著,她不知道霍南天可以容忍她到什么地步,可是這一次,他好像真的是發(fā)火了。 霍南天冷冷的笑著,手勁倏然的回重了,說話語氣更是冰冷無情 “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嘛?”霍南天沒有給她留任何的余地。 “不要,南天........”晏傾城的眼睛里充滿了慌亂,還夾雜著一絲的絕望。:“南天,求求你,看在我以前盡心服待你的份上,這一次你就原諒我吧.......“ “在我的眼里,你不過是個送上門來讓我玩的女人,不過你可以算得上是最貴的妓.女了。”霍南天冷眼看著,他最煩著這些女人,分明是想占著霍家的便宜的,可是卻還敢唱作俱佳的說著場面話,真是好笑至極。 晏傾城的眼睛流得更是兇了,這個時候她才知道,原來霍南天只是這樣的看著她的,她也痛恨著晏家,為什么要讓她落到如此的地步多等一個多月,等她的孩子生下來了以后一切都水到渠成了,可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她從來沒有想過霍南天真的會為了簡曼做得這么絕。 霍南天似再也懶得看見她那張哭泣的臉:“從這刻起,離開霍家,你跟我再沒有關系。” 不自量力的女人最是讓人討厭了。 “南天,你這是要走我走嘛?不可以的,我現(xiàn)在有了你的孩子,我有了霍家的骨rou,難道你忍心讓霍家的骨rou流落在外嘛?而且霍家的家規(guī)里,這個孩子是可以繼承家業(yè)的,你不可以這么做的..........”晏傾城面如死灰,哭得幾乎快要斷氣了,已經(jīng)變得臃腫的身體滑落下了沙發(fā),跪坐在地板上,爬著過來,抱住了霍南天的大腿:“我不要走的,南天,不要........” “你沒得選擇的。”霍南天不顧她的痛哭哀求,優(yōu)雅的站了起來。 “看著她,霍家的東西一樣也不準她帶走,一樣也不準知道嘛?”霍南天看著管家,冷冷的說著。 “那這個孩子也是霍家的,霍南天你是不是也不讓我?guī)ё?,干脆你就剖開肚子,連這個孩子也留下吧........”發(fā)絲凌亂的披散著,晏傾城目光充滿了不甘。 “這是里我的霍家,這個孩子是霍家的沒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姓霍的不止我一個呢?”霍南天優(yōu)雅而冷酷的俯下身,看了看那哭花了的臉,他再也沒有耐心陪她玩了下去了。 他原本是想要等到過一兩個月謎底揭曉的時候才給大家一下意外的驚喜的,也算是替他的早亡的父親出一口氣,霍平與他的父親都讓他極度的不爽。 可是現(xiàn)在他有了簡曼,他只想與她好好的過日子,所以就把這些事情一并都切斷吧,她愛嫁給霍平,或者是霍平愿意娶她都可以,與他沒有關系了。 現(xiàn)在他最想的是處理好了這個女人之后,回去那個溫暖的家里,那里客廳里還亮著桔黃色溫暖的光,臥房里松軟的被子里,小小的女孩子里正縮成了一團等著他去溫暖,一想到這些,他歸心似箭......... “請晏小姐去整理一下你自己的東西。”管家頗有英國老紳士的派頭,連請的手勢也做得十分的標準。 晏傾城似乎根本就沒聽懂霍南天的話,他在說什么,孩子是霍家的,而姓霍的不止他一個,他的意思是在說,孩子不是他的?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那一晚上明明是他的,雖然是在黑暗里,可是輪廓明明就很像他的,怎么不是他? 簡曼,難道是簡曼搞了鬼?晏傾城渾身如墜冰窖,整個人僵在了那里,連動都不能動了........... 一定是的,可是她表現(xiàn)得那么的不喜歡霍南天,一心想隨著晏文遠去死的樣子,一副貞節(jié)烈女的樣子,原來她才是藏得最深的人。 “我要殺了她,這個騙子,我要殺了她,這個踐人,這個不要臉的婊.子.........”晏傾城發(fā)了瘋似的,她不敢相信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霍南天的,但是也足以解釋為什么霍南天對她那么冷淡無情的原因了。 霍南天一聽她嘴里吐出了骯臟的字眼,頓時臉色鐵青,他對她喜愛到已經(jīng)沒有辦法接受別人罵她一句了......... 大手扯住了晏傾城的毛草大衣,緊接著一個耳光便打了過去,聲音清脆得讓所有的人都怔了一下。晏傾城的嘴角瞬時流出了鮮紅的血液.。 “我從不介意打女人的,所以不要再讓我聽到下一次你再說她什么?!睗M滿的警告,對她的愛惜與及對她的無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如果再有下一次,或者是再動什么花招,我保證你會死得很難看,今天你的那個遠房的嬸嬸是吧,去灑了照片鬧事了吧?你知道她正在那里嘛?在礦山下面,工人很辛苦的,風險又大,壓力也大,我做老板的總是要體恤下面的人,現(xiàn)在估計有好多干粗活的男人正領號排著隊想去上她呢?一會一個,一會一個,是不是很好玩呢?你要不要也去試試?”霍南天平靜的說著,聲音依然充滿著磁性,仿佛在說著今天天氣很好一樣的,可是卻讓人害怕到尖叫........... 晏傾城的臉盡是驚駭。 車子快速的駛離了霍家老宅,他要回到那個小姑娘的身邊去,這里的丑陋的人性讓他覺得惡心到了,他需要那個小姑娘給他溫暖與安定。 華服,首飾,有著最奢華裝修的房間,她吃著最好的食品,喝著空運來的礦泉水,這一切都沒有了,只是在這一晚上之間,全部都沒有了........ “晏小姐,您有什么要帶走的嘛?”管家和跟兩個傭人看著晏傾城坐在房間的床上,目光呆滯。 她能帶走什么,這里什么都是霍家的,她什么也帶不走的,眼淚一顆一顆的掉了下來。 “晏小姐是不是讓晏家人來接,少爺剛剛沒有吩咐說要送您回去?!惫芗乙娮R到霍南天剛剛的怒氣的,這一次霍家可能是要出大變故的了,在霍家這么多年了,這些事情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還有,請晏家的人來接的時候帶一些衣服過來,少爺交代了,一件霍家的東西都不能帶走的,您身上的衣服很抱歉我不能讓您穿走?!敝八k事不利,這一次這點小事情總不能都做不好吧,既然說了是一件都不能帶走,那還是聽少爺?shù)脑挷藕?,那件穿在晏傾城身上的深紫的皮草,上面的那個圓形的白鉆胸針在霍家來說當然不是什么,但是放在外面卻是價值不菲,普通百姓估計都能過一輩子了,所以他也只能請她全部都換下來了。 虎落平陽被犬欺,現(xiàn)在連一個管家都可以跟她這樣說話了,晏傾城的咬著牙,幾乎都快要把牙給咬碎了。 “你們看著晏小姐,等一會兒出門的時候我親自來送?!惫芗沂莻€男人,不好在這樣的房間里久呆的,所以便讓兩個女仆看著晏傾城收拾東西。事實上沒有什么好收拾的,這里所有的東西都不是她的,全部不是。 “mama,你來接我吧..........南天把我趕走了,不讓我住在這里了.........”晏傾城拿起電話,泣不成聲。 “你說什么?傾城,你開什么玩笑,你們是鬧著玩的嘛?你肚子都那么大了,都快要生了,真是孩子氣?!卑胍贡怀承扬@然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晏傾城說的話更加的讓人覺得如同晴天霹靂般的接受不了。張昭云只當是他們夫妻吵架,一邊勸告著,一邊坐了起來。睡在旁邊的晏以道也被電話里的哭聲吵醒了,不悅的睜開了眼睛,一把拿過了電話:“傾城,你不要孩子氣,南天發(fā)脾氣你就要順著點,怎么也跟著這樣子呢?你現(xiàn)在大著肚子,回來,怎么回來,回來讓人家看我們晏家的笑話嘛?女人送上門去了,大了肚子就被轟了回來,這讓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擱呀?” “父親,沒有的,我沒有惹他,是南天........他說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父親,你快點讓人來接我,我就快要被人趕出去了,他們連衣服都不讓我穿回家,父親我們都完了,都完了.........”晏傾城哭得肝腸寸斷,她從來沒有這樣的絕望過,看著高高隆起的肚皮,這算什么,晏家用盡了一切的心機,如今卻落得了這樣的下場。 平日里她在霍家沒有少擺出女主人的架勢,整天頤氣指使的,下人們只是因為誰是主人便忍著誰,現(xiàn)在她也算是落地的鳳凰不如雞了,冷眼看著她坐在床沿哭得利害,卻沒有人安慰一句,連張紙巾都不遞給她。 張昭云聽到了電話時的聲音,整個人渾身打了個冷戰(zhàn),難道是真的,所以這幾個月來霍南天對著她的女兒根本就不聞不問,那孩子果真不是他的種嘛? “簡曼,一定是簡曼那個死丫頭搞的鬼,老爺,這下子我們傾城可是難她害慘了,你以說她會替我們晏家辦事,這下可怎么辦呢?”張昭云慌了手腳,連忙下著床穿著衣服,叫司機備車。再怎樣生氣,也不能不管自己的女兒,現(xiàn)在她要先過去霍家看一看再說。 原來是這樣,晏以道呆呆的坐在了床上,他以為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中,他以為很快的他的孫子出生以后,他就是霍南天的名正言順的岳父,然后與霍氏企業(yè)的各種合作都會更輕而易舉,他當時想過霍南天來提親時,他會開口要霍氏的百分之五的股份作為騁禮的,他以為這座城市里,除了霍南天,便可以是晏家的天下了,他以為可以重振家道,晏家在他這一代已經(jīng)是沒落了??墒沁@一切都落空了,簡曼,那個應該千刀萬剮的女人在哪里呢?他一定要把她削骨抽筋才能解開這心頭的郁氣。 汽車在半夜的公路一點也不堵,車子開得很快,但是也是要一點時間的,畢竟霍家離市區(qū)還是有一點距離的。到了的時候,晏傾城的眼睛已經(jīng)哭得如同桃子般的腫著,整個人憔悴而蒼白。 “傾城,你怎么都變成這樣了,怪不得霍南天都不多看你兩眼?!睆堈言埔荒樀呐?,看著兩個女仆:“去倒杯熱茶來,還有去給你們少夫人拿盆熱水來,梳洗一下?!笨粗莾蓚€女仆還是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的,張昭云更回的怒火攻心。 “連個下人都敢欺負到我的頭上來?!彼弥娫挵纬隽艘粋€號碼,既然是欠著她的那便要她一起來還掉了。 “霍夫人,你家的公子教養(yǎng)可真好呀,玩大了我女兒的肚子,現(xiàn)在讓人趕她走,家里的下人連杯茶都不上,這算是待客之道嘛?”張昭云說著話夾槍帶棒的,口氣生硬得很,沒有一絲以前的諂媚與溫和,她現(xiàn)在能找的只有霍南天的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