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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囚愛成癮,總裁太危險在線閱讀 - 第166章 刀口舔血

第166章 刀口舔血

    極少有人會是墨綠色的眼睛,看起來非常的特別,就好像是一塊沉在冰潭里的翡翠般的,但是卻沒有翡翠的清透,好像這雙眼底里沉積了許多的可怕的暗物質(zhì)。

    從小受到的訓(xùn)練讓柏佑雪立刻感覺到了一絲不同,這個男人的身上真的有些不一樣的東西。

    他不應(yīng)該是混在a區(qū)的那些低下的皮條客,或者是銷贓犯之類的……

    當(dāng)他的手松開時,黑人的手好像已經(jīng)腫起來了,如果不是皮肢是黑色的話應(yīng)該可以看到紅成了一片吧?

    柏佑雪冷冷的笑了一下,原來皮膚黑的唯一好處就是可以遮住一些受傷的痕跡,是這樣的嗎?

    十六歲的少女,笑的時候讓人感覺不到嬌羞明媚,卻是帶著無法言喻的純真的冷艷。

    冷艷來形容一個女人,多是這女人嘗過了世間艱難或者是受了情傷,這十幾歲的小姑娘卻獨獨有著這個年紀(jì)不該有的味道,吸引著這外奇特的外國人的注意。

    “謝謝……”

    看著這個一語不發(fā)的男子,灰白色的頭發(fā)在月光下閃著一絲絲奇異的光,柏佑雪櫻桃般的小嘴里吐出了謝謝兩個字,可是聽起來有些敷衍,好像并非出自真心。

    她的嘴唇特別的紅,紅得好像染上了新鮮的血一般的,映入了男子墨綠色的眼底里閃著冶艷的光,看著有些詭異而又駭人。

    “你來這兒找人嗎?”聲音沙沙的感覺他的喉嚨好像是被火燒過了似的,聽著有些刺耳不太舒服。

    “聽說這里很亂,所以進來玩玩……”柏佑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敢肯定這個男人就是king。

    因為他的另一只手上拿著a區(qū)那間小有名氣的熱狗店的招牌熱狗,而且這個男人身上的衣服也不便宜。

    a區(qū)里穿著這樣的衣服出門來,不怕被人搶劫嗎?但是這個男人堂而皇之的這樣穿著,好像真的是一個king一般的,在巡視著自己的領(lǐng)地。

    “我喜歡膽子大的女孩,我那兒里更亂,有興趣去看看嗎?”king將手中的那個熱狗扔進了旁邊的垃極桶里,然后做出了邀請的手勢。

    說真的,柏佑雪還真的是膽子大得很,或許是自小就跟了柏佑川,或許是在這個世界上她真的掛牽似的,做事情有時候都要比男人來得狠一些。

    請她進去,那正是求之不得。

    遠遠處,穿著水電工的連體衣的男人,從帽沿下的那雙眼眸里,閃出了冰冷刺骨的光,直直的刺進了king的心臟的位置。

    柏佑川坐在第七街的路口,開的也是一輛舊車,耳麥里聽著柏佑雪跟king的談話,膽子真的是大了。

    大得有些收不回來,看到好像不用等到她十八歲了,現(xiàn)在的她比成年人更冷靜成熟了,一想到這里柏佑川唇邊的笑隱隱的浮起,比夜色更加的神秘動人。

    柏佑雪跟著king走著,從第五街區(qū)走了進去,一直走到了第三間,那是一間廢舊的酒吧。

    她迅速的看了一下四周,這是非常不錯的地形,而且整個a區(qū)有十幾條街,而第五街前后連通著,交通十分的便利,不遠處停著幾部車,其中且部比較招搖一點,是一部改裝過的房車,價值不菲。

    腦子里大概已經(jīng)把整個街景都記錄了下來,柏佑雪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都有一點點的癢了,一直想要取下頭在的那兩根發(fā)夾,把這個king的咽喉割裂。

    只不過她還沒有見到心心,等送走了心心再來吧。

    畢竟是那么可愛的小天使,怎么能讓她見一血腥的東西呢?

    這是任誰都不忍心的。

    這樣的夜晚,a區(qū)的酒吧里來的應(yīng)該不少的,但是這一間酒吧里沒有太多的人。

    賀晉年也緊緊的跟了上來,他可以明白葉寧所說的,每多一秒鐘孩子的危險就多加了一分,哪怕這些危險不是來自于外界的,孩子的自身都吃不消。

    來不及了,他一定要速戰(zhàn)速決才行。

    這種感覺好像是整顆心都被燒著了似的,火苗在他的身體里竄著讓他的腳步加快了起來,在走進去的那一剎那,眼眸里迸發(fā)出了一絲嗜血的殺氣。

    一進到酒吧里,柏佑雪已經(jīng)坐在角落的沙發(fā)上了,而king正坐在她的旁邊,手里拿著一杯粉紅色的類似雞尾酒的東西,柏佑雪卻笑著搖了搖頭。

    她又不是腦殘,在這里的東西可以亂喝嗎?

    吧臺也是破舊的,賀晉年要了一杯威士忌,扔了一個冰塊進去也沒有喝,只是看著這冰塊在金黃色的酒液里一點點的融化,散出了極細小的汽泡。

    眸光四處的轉(zhuǎn)了一圈,這個酒吧還有二樓,但是樓梯口卻放了個木牌子,示意二樓不能上去。

    人應(yīng)該就是在二樓上,雖然急但是賀晉年卻還不敢貿(mào)然的沖上去,他進來只是看看這里的情況,然后拿起了手機給杰森發(fā)了個信號,讓他帶著人到這酒吧的屋頂去。

    一切都要做到萬無一失。

    柏佑雪推開了那杯粉紅色的酒液,king的臉色開始顯得有些不悅了,他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針劑,笑著靠近了柏佑雪那冷清又傲氣的小臉:“這個能讓我們共赴天堂,當(dāng)然還有這個……”

    一手拿著那根針劑,另一手拿著的是一疊鈔票,似乎顯出了無限的誘惑:“你會很舒服的,比任何時候都舒服。”

    king的目光落在了柏佑雪稍稍顯得有些瘦小的身體上,他喜歡這樣的女孩好像是上了癮一般的,雖然這個女孩的年紀(jì)已經(jīng)偏大了一些,但是她的脾氣特別,別的小女孩一看到他都要哭出來了,嚇得直發(fā)抖而這個女孩卻好像沒有什么感覺。

    “king,是不是你帶走了心心?”就在這個時候羅杰斯突然出現(xiàn)沖了進來,一臉的焦急一下子沖到了柏佑雪跟king的面前。

    “我已經(jīng)來了,你到底要什么?你快點放了心心,她還只是個小孩子……”羅杰斯真的無法想像,心心在這種人的手里會有什么后果,雖然king的臉上變了一些樣子,但是他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king約他到這里來,肯定就是為了談條件的,羅杰斯知道柏佑川跟賀晉年已經(jīng)進入a區(qū)了,但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來了。

    賀晉年低著頭,狀作漫不經(jīng)心的小口小口的啜飲著那杯威士忌。

    king抬起了墨綠色的眼眸,看了軟羅杰斯一眼然后慢慢說著:“她還只是個孩子,但是她是你的孩子,那就是家族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不是嗎?哪怕沒有血緣,你依舊會把你的所有給她難道不是嗎?”

    賀晉年的嘴角勾著一抹諷刺無比的笑意,那是他的女兒,哪里需要去繼承別人的財產(chǎn)?

    要什么他賀晉年給不起?她需要嗎?

    這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這些跟你有關(guān)系嗎?你不要一錯再錯了?!绷_杰斯急得滿頭大汗的,心心真的不能在外頭多呆,這里的空氣很不好,窗簾上沙發(fā)上任何地方都吸附著香煙的味道,久久不能散去,還有酒精揮發(fā)出來的令人暈眩的氣息都交雜在了一起,這種環(huán)境下非常容易引起心心喉嚨的刺激。

    如果咳得太利害的話,就麻煩了。

    “你以為我被趕出來,就沒有繼承權(quán)了?別忘記了,我才是真正的繼承人。”king恨恨的說著,墨綠色的眼睛里染滿了仇恨與不滿。

    “告訴我,心心在哪里?”羅杰斯完全沒有了耐性,心心是他抱進了保溫箱里,后來又在無菌倉里陪她渡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對他來說是不是自己的親生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過來,我告訴你……”king沖著羅杰斯招了招手,笑得十分的詭異。

    當(dāng)羅杰斯靠近的時候,他的手里多了一把錐子,高大的身體壓近了,快速的捉住了羅杰斯的手然后狠狠的準(zhǔn)備扎進去。

    這么喜歡當(dāng)醫(yī)生,廢了這只手看他以后還能不能拿著手術(shù)刀呢?

    墨綠色的眼睛里散著陰鷙的光,想要看到那只手被錐子挑斷神經(jīng)的樣子,該有多刺激呢?

    比他更快的是柏佑雪,她的手如同一朵白色的蘭花般在所有人的視線里晃過,然后手里持著把閃著銀光的發(fā)夾,劃過了king伸出的那只手,隨著那道光一閃便可以聞空氣里那股血腥的味道。

    哧的一聲,一道血光飛濺了出來,king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動作敏捷到不可思議的女孩,這是跟羅杰斯一伙的?

    原來早就算計好了是這樣的嗎?怪不得一看這個女孩就有些與眾不同,不應(yīng)該是在a區(qū)的。

    這個地方,打架,斗毆,甚至是發(fā)生槍戰(zhàn)都是經(jīng)常有的事情,所以酒吧里散坐著的一兩個人并不覺得奇怪,只是把自己杯里的酒喝完了,然后就走出去了。

    畢竟刀槍無眼,如果不走的話可能就等著有人來收尸了。

    因為看這架勢好像還挺嚴(yán)重的。

    空蕩蕩的吧臺連酒保都跑了,就只剩下一個男人坐在那里。

    他轉(zhuǎn)過頭來,摘下了帽子,露出了一張刀劈斧刻般深遂的側(cè)臉。

    “我的女兒,她在哪里?”鋒利的薄唇,勾起了一抹耀眼而諷刺的弧度,一個父親的驕傲在此刻顯露無疑。

    當(dāng)他說起我的女兒這四個字的時候,真的是驕傲到了極點,好像已經(jīng)擁有了整個世界。

    “你是賀晉年?”king遲疑了一下,他手上有一道清晰的血痕,皮rou翻開著可是卻好像沒有一點點痛的感覺,他好像是個異類,身上的痛覺神經(jīng)已經(jīng)消失了似的。

    賀晉年畢竟不是普通人,有所耳聞見過雜志照片都不是什么奇怪的。

    “我的女兒呢?把她還給我?!辟R晉年站了起來,強大而無邊際的氣場充滿了整個破舊的酒吧空間,好像已經(jīng)裝不下,就快要爆炸開了。

    濃烈的殺氣好像是酒般的散了開來,而賀晉年的身上就好像是那個裝著烈酒的瓶子,每一滴都是從他的身上的毛也里蕩漾出來的。

    羅杰斯都有些詫異,他明明是一個成功的商人,怎么在這個時候卻變得如同野獸般的可怕呢?

    真的好像是一只野獸,隨時都會撲上來把人撕碎掉的野獸。

    “你們家族的事情,我不插管但是只要你傷了她一根頭發(fā),我就要你來陪葬?!辟R晉年每走一步過來,危險都會多加一分。

    “怎么,仗著人多?”king灰色的頭發(fā)在燈光下看著無比的詭異,跟他的整個人都是一樣的,高大結(jié)實的身體好像是被訓(xùn)練過的機器人般的站立著。

    “如果你輸了,就立刻把我女兒交出來,如果我輸了我把賀氏送你?!辟R晉年指了指酒吧前面的一片空地,那好像是一個廢舊的拳擊場,在許多年以前或許有很多人在這里博斗,那周圍甚至好像還有一些發(fā)暗的血跡。

    賀氏?這倒是一筆好買賣。

    king冷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成交了,沒有想到那個小小女孩竟然有那么大的來頭,竟然是賀晉年的女兒,不過想來倒很是相似,五官好像如同拓印一般。

    他知道那個小小女孩不會是羅杰斯的孩子,但是卻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賀晉年的。

    怎么會有一個女人放棄了賀晉年,嫁給羅杰斯,真的是不可思議。

    兩個人站進了拳擊臺上,連看柏佑川都走下了汽車,而樓頂上的人已經(jīng)布置好了,狙擊槍隨時都可以一槍擊中king的心臟,只等著賀晉年一聲令下,但是他卻堅持要打這一場。

    賀晉年脫下了那件寬大的水電工穿的連體褲,露出了一身黑色的襯衣與西褲,濃墨般沉郁肅殺的眸子里沒有一絲的表情,手掌里握著一把鋒利的短刀,他整個人站在月光之下就好像是一抹神秘的黑色影子,鋒利的殺氣從影子里散了開來,卷入了空氣里,連狗的吠叫聲都小了許多。

    king的手里也握著一柄刀,那是一柄長的軍刀,他喜歡這樣的博殺,不要命的博殺,這把刀上已經(jīng)有了太多人的鮮血了,他每殺一個都會嘗一下刀口上那些血的味道,來刺激他早已經(jīng)麻木的神經(jīng)。

    king并不比賀晉年矮多少,而且肌rou更為健碩一些,當(dāng)他揮舞著那柄軍刀沖過來時,賀晉年身體一側(cè),優(yōu)雅的躲過,然后拳腳帶著狠戾的力道,每一次都好像是要人命似的,往要害的地方襲去,而鋒利的刀刃破風(fēng)發(fā)出了尖銳的呼嘯聲……

    king的刀比賀晉年的長了許多,當(dāng)劃過空氣時也劃破了賀晉年的襯衣,黑色的襯衣一綻開來,便露出了深麥色的肌膚,一道長長的血口子分外的刺眼。

    伯佑雪一看翻身就想跳上拳擊臺,卻被身邊的男人按了下來:“那是他女兒,要送死也是他去,輪得到你嗎?”

    king的身手并非是不堪一擊的,每一招都狠辣無比。

    當(dāng)他看到了刀峰上的血時,伸出舌頭舔了一口,的臉上帶著猙獰的狂笑再度砍了過來。

    賀晉年并沒有閃躲,眸子里流光閃動著,就在那快要刺到他的一瞬間,側(cè)身并且扣住了king的手腕,然后反手一折,強壯的手腕骨好像被折斷了似的,形成了一個可怕的鈍角,然后那柄長長的軍刀一下子就刺入了king自己的肋骨之間。

    不會死,但是會痛到死……

    賀晉年冷笑著眸色里散著駭人的寒氣,緊緊抿成一條線的薄唇透著噬骨的血腥味,捉著king的手腕再一轉(zhuǎn),那鋒利的刀扎得更進去了,旋轉(zhuǎn)時絞斷了刀口旁邊所有的肌rou組織,讓king的整張臉?biāo)查g變得灰白起來。

    而他的另一只手上,正是那柄短刀,在king還來不及慘叫的時候,狠狠的扎進了king的膝蓋之間的軟骨里,他喜歡這樣讓人連逃都逃不掉的感覺。

    血噴出來的時候,柏佑雪退后了一下,她不喜歡血噴到自己身上,看著紅紅的一片,耳邊響起的是低低的哀嚎聲。

    “還說有多利害,這樣就完蛋了?”她有些不滿的說著,以為看一場大戲,激烈倒是蠻激烈的,不過就是時間太短了,不到丙個回合就結(jié)束了。

    “不是king不利害,是賀晉年的功夫了得?!卑赜哟ㄕf著,穩(wěn),準(zhǔn),狠,賀晉年什么都占齊了。

    “快說,我的女兒在哪里?”他的兩只手上持著兩把刀,一長一短的,只要他的手用力的絞一下,那可怕的哀嚎就會從king的口中溢出。

    剛剛杰森已經(jīng)把整個酒吧都搜過了,并不在這里。

    “我已經(jīng)把她送走了,你去上帝那里找她吧……”一臉蒼白的king好像什么也無所謂似的獰笑了一下,不過就是痛而已,在那個小小女孩還沒能回到賀晉年的手里時,至少他不敢殺死他不是嗎?

    “跟我玩花樣?”賀晉年的眼底里猩紅一片,好像是被逼瘋了似的,大手一使勁把整柄短刀都扎了進去然后放手,那柄短刀扎過了king的整個膝蓋,刀柄與刀尖都留在了外面,而整個刀身都在king的膝蓋里。

    血流得并不快,一點點滲了出來,滲入了泥土里然后消失了……

    柏佑川看到了停在街角的那部黑色的房車動了一下,然后開始迅速的倒車,往每四街區(qū)的路口倒去。

    賀晉年也注意到了,他松開了手不管king,整個人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竄下了拳擊臺,飛一般的沖了出去,瘋狂的追趕著那部黑色的房車。

    king早就做好打算了,人質(zhì)就放在車上,隨時都可以開著走掉,剛剛酒吧里封鎖的二樓只是一個障眼法而已。

    他早該料到的,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