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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正是端王,大夏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當(dāng)朝王爺、永昌帝最信任的弟弟、純貴太妃的兒子。 隨著端王緩步走過來的,還有純貴太妃、端王世子百里和溪、三皇子百里和治、葉山明、先端王妃馬文瑞的哥哥馬文杰,而在這些人身后,則是一大群端王府的下人們,為首的是端王的貼身太監(jiān)仲強(qiáng)和管家陳康樂。 一群來人都是對隋嬤嬤母女怒目而視,端王更是虎目含威,他快速走到隋嬤嬤跟前,抬腿就狠狠地踹了隋嬤嬤一腳。 隋嬤嬤和彭珍同時發(fā)出尖銳的驚叫聲,隋嬤嬤被踹出去好幾米遠(yuǎn),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彭珍哭喊著跑過去,她抱起自己母親,呼喚了好一會兒,隋嬤嬤才醒過來。 隋嬤嬤已是半死不活,卻還在抵賴:“王爺,奴婢……照顧郡主……十余年,明日……新王妃……進(jìn)府,您不能……受她挑唆,虧待了……郡主啊?!?/br> 端王聽了隋嬤嬤的話后,立即上前又踹了她一腳,并且不跟她啰嗦,他吩咐管家陳康樂:“管家,讓下人們過來,把他們知道的都說出來,誰敢知情不報(bào),就讓他滾出王府?!?/br> 陳康樂領(lǐng)命吩咐下去,而那些下人對奶娘母女本就怨氣頗深,這會兒有了王爺和管家的吩咐,一個個激動萬分,自覺排起對,一個個上前向端王告狀。 下人每說完一件奶娘母女欺負(fù)長寧郡主的事情,端王就問女兒是否屬實(shí)。 哪知長寧郡主只顧著抽泣,對端王的出頭呵護(hù)沒有反應(yīng)。 一直抱著長寧郡主的北宮千寧微微嘆息,長寧郡主之所以不忍心指責(zé)隋嬤嬤,是因?yàn)樗厝斩送醪⒉辉趺从H近她這個女兒。 便是對世子百里和溪,端王也只是進(jìn)到父親的責(zé)任而已,他更多的時間和精力,是用在了照顧北宮家母子三人了。 如今看到長寧郡主被隋嬤嬤養(yǎng)廢了,北宮千寧十分過意不去,她柔聲安慰道:“長寧meimei,你父王很疼你的,要不然他怎會經(jīng)常給你買這買那?你是郡主,除了知書達(dá)禮、知曉事理外,你還就該具有皇家的威儀和責(zé)任,百里皇族的沒一個人,都要維護(hù)皇族的形象和尊嚴(yán)不受損害,隋嬤嬤只是個奶娘,剛剛她和彭珍說的話那些事,已經(jīng)觸犯了律例,若是你不站出來作證,皇族——” “北宮千寧,你這個下堂婦的女兒,你在這里瞎說什么?”彭珍聽到觸犯律例兩個字,不顧純貴太妃和端王在場,對著北宮千寧就是一頓搶白。 “給本王掌嘴?!倍送鯖]想到到了此刻,彭珍還如此囂張,可想而知在平日里,她是如何的為非作歹。 仲強(qiáng)領(lǐng)命而上,朝彭珍扇了兩巴掌。 不等仲強(qiáng)停手,已經(jīng)坐在繡凳上的純貴太妃接著下令:“繼續(xù)掌嘴,打到她說不出話為止。” 仲強(qiáng)立即抬手,一巴掌一巴掌狠狠地扇下去。 隋嬤嬤嗚嗚嗚的哭著,想伸手阻止仲強(qiáng),卻被仲強(qiáng)一腳踹開。 百里和治和葉山明默不作聲地看著,他們一點(diǎn)兒也不覺得純貴太妃和端王過分,因?yàn)樗麄兒芮宄?,隋嬤嬤母女這般常年欺負(fù)長寧郡主,不丟半條命才怪,若不是有純貴太妃在場,只怕端王早就取了隋嬤嬤母女性命。 端王府的下人們雖覺得內(nèi)心痛苦,同時也覺得萬分后怕,因?yàn)檫@是端王第一次在府中嚴(yán)懲下人,懲罰的還是把持王府后院十年的隋嬤嬤,而他們平時對隋嬤嬤母女的行為,沒少睜只眼閉只眼。 仲強(qiáng)是個練家子,每個巴掌的力度是沒話說的,被他扇了不到二十個巴掌,彭珍就滿嘴滿臉是血,歪倒在地上。 “潑一盆鹽水,讓她們母女起來聽訓(xùn)?!奔冑F太妃語氣平平地吩咐道。 鹽水?受傷后再碰鹽水,豈不是雪上加霜?王府下人們嚇得直打哆嗦,隋嬤嬤和彭珍并未真正暈死,聽了純貴太妃的話,兩人立即掙扎著互相攙扶起來。 長寧郡主也打了個哆嗦,北宮千寧立即抱緊她,心中也無限感慨,果然是在宮中混成太后死黨的人,懲治人的手段隨手拈來。 看到隋嬤嬤母女老實(shí)的站起來,純貴太妃感覺滿意了,便和藹地笑著對北宮千寧說:“寧丫頭,你是個明白事理的,你只比長寧大兩歲,家中也只有母親一個長輩,卻能上戰(zhàn)場殺敵,又能在選妃大考中連奪兩次首名,哀家很喜歡聽你說話,你就繼續(xù)跟長寧聊聊,把剛剛被隋氏打斷的話說完吧?!?/br> “謹(jǐn)遵貴太妃懿旨?!北睂m千寧躬身行禮。 “哎呀,寧丫頭,這又不是在宮里,你就不用講究那些虛禮了,到了明日,咱們就是一家人,你與治兒也是有婚約在身,哀家只想你們把哀家當(dāng)初尋常祖母看待。”純貴太妃跟北宮千寧說話的語氣,簡直是和藹得不能再和藹。 隋嬤嬤看到這情景,一口氣也咽不下去,加上這十年來她憑借主持端王府后院養(yǎng)成的膽氣,她竟然就直接質(zhì)問純貴太妃:“太妃娘娘,您這也太偏心了,長寧是您的親孫女,你不護(hù)著自己親孫女,卻對葉家的野種疼愛有加,您這——” “放你娘的狗屁——”突然,一聲爆喝從眾人背后吼起來。 眾人回頭一看,原來是武毅將軍北宮千安到了,想到他在西城門口鬧的那一出單打獨(dú)挑十六守城將士,眾人立即退到一旁,給他讓出一條到來。 北宮千安看了自己meimei一眼,然后給純貴太妃、端王等人行禮,最后才走到隋嬤嬤前面,揪住隋嬤嬤的領(lǐng)口大聲吼道:“姓隋的,想來你是老眼昏花了吧?雖然我很討厭葉光遠(yuǎn),但是整個皇都的人,哪個不說我長得像他?倒是你這個女兒,叫什么屁珍的?長得既不像你,也不像你家里的,你是跟哪個野男人生下她的?” “你……你……你……你你胡說什么?”被當(dāng)眾說成偷漢子,隋嬤嬤氣得快吐血了。 北宮千安一把把隋嬤嬤扔到地上,然后轉(zhuǎn)身問端王哪個:“端王叔,我替隋嬤嬤——” “叫父王?!倍送醮驍啾睂m千安,虎目直盯著北宮千安。 彭珍驚叫道:“王爺,原來北宮千安是您的親生兒子,原來索飛瑤真的偷漢子?!?/br> “扒了她的舌頭。”純貴太妃終于有些生氣了。 “不要啊,貴妃娘娘不要啊,奴婢cao持王府十余年,照顧郡主十余年,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就看在郡主的份上,饒了我女兒吧。”隋嬤嬤終于害怕了,但是她依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到了此時還想用苦勞相要挾。 彭珍已經(jīng)嚇得半死,她這是第一次真真的意識到,這座王府的真正主人,是純貴太妃,是端王爺,是世子爺,是長寧郡主,而不是作為奶娘的她的母親,更不是她這個奶娘的女兒。 彭珍知道被拔舌頭是怎么回事,她和母親平日里就沒少狐假虎威懲治其他下人,在這危機(jī)時刻,她竟然朝著端王跪下去:“王爺,珍兒愿意服侍您,珍兒還是處子,珍兒愿意服侍王爺,只求王爺——” “就憑你?你家小姐都還是母妃強(qiáng)塞給本王的,你一個卑賤的奶娘的女兒,也想爬上本王的床?真是恬不知恥、倒人胃口。”端王氣得要發(fā)瘋,明日他就要迎娶愛慕了十余年的晉陽侯府嫡女了,這個奶娘的女兒,居然當(dāng)眾說要做他侍妾,這不是明擺著給瑤兒添堵嗎? “既然她想男人,就送她去軍營,一會兒就送去?!奔冑F太妃也氣得不行了,當(dāng)年兒子成親后,她沒有出宮住進(jìn)端王府,是因?yàn)閮鹤游桓邫?quán)重,她仍然住在宮中,一來是陪伴太后,二來是主動做個人質(zhì),讓皇帝對端王放心。哪知如此一來,親孫女被隋氏養(yǎng)廢了,你說能不氣人嗎? “先拔了舌頭再送去軍營?!睂@種不知悔改的下人,克扣搜刮他的女兒也就罷了,還肆意一而再再而三污蔑瑤兒的人,他豈能輕饒? 仲強(qiáng)愣了一下,他看向端王,得到端王一句“拔舌頭”,他立即朝陳康樂點(diǎn)頭。 陳康樂叫上兩個管事,走上前跟著仲強(qiáng)一道,幾個人分工,有人拉住隋嬤嬤,有人按住瘋狂掙扎的彭珍,很快就把她的舌頭給割掉了。 端王不顧流血不止的彭珍,他怒視隋嬤嬤道:“隋氏,本王從十三歲到現(xiàn)在,愛慕的女人一直都是晉陽侯府的索飛瑤,無奈她不愿意嫁給本王,便是當(dāng)年父皇和太后要賜婚,她也不愿意,最后嫁給了景寧伯爵,本王何曾不希望北宮千安是本王的兒子?可他就是葉光遠(yuǎn)的日子。還好老天有眼,讓本王有機(jī)會跟她再續(xù)前緣,本王也愿意把葉光遠(yuǎn)的一雙兒女視為己出,讓千安和千寧都叫本王為父王。” 彭珍舌頭被割掉了,隋嬤嬤也知道大勢已去,聽到端王的話,她也不再做任何蹦跶。 端王有些苦悶的說:“索飛瑤連賜婚都不屑于,又怎會勾引本王呢?也只有你這種見識淺薄的低賤夫人,滿腦子盡是骯臟齷齪的想法?!?/br> 純貴太妃接著說:“至于先王妃馬文瑞,那是因?yàn)榘Ъ蚁虢o馬家一場富貴,才逼著自己兒子娶了馬文瑞,你口口聲聲說是王爺害死了王妃,這件事情,還是請,馬大爺自己說給你聽吧?!?/br> 馬大爺就是馬文杰,他今日是被端王邀請過來,告訴他成親之后,端王會帶著幾個孩子,十天住王府、十天住本宮家,哪知遇上了隋嬤嬤這事兒,也才得知隋氏這十余年來,竟然如何苛待他的外甥女,馬文杰早已氣得不行。 被純貴太妃點(diǎn)名,馬文杰也不想做任何隱瞞了,他實(shí)話實(shí)說到:“我meimei自小體弱多病,馬家的二郎們也沒多大出息,太妃娘娘念著當(dāng)年爹爹救過皇上的恩情,才逼著端王娶了我家meimei。meimei本來不是生養(yǎng),可是王爺也愿意納妾,meimei便偷偷倒掉避子湯,這才懷上了世子和郡主兩個孩子?!?/br> 隋嬤嬤目瞪口呆,這事王妃可從未跟她說過啊,王妃只說過,端王對她相敬如賓,可端王對索飛瑤念念不忘。 端王看了一眼兒子和女兒,接著說道:“雖說本王是不得已才娶了馬氏,可是成親之后,本王也敬重馬氏,如今想來,本王做錯的一件事,就是看錯了你隋氏,以為你身為奶娘,可以善待本王的女兒,哪知你竟然把長寧當(dāng)成擋箭牌、當(dāng)成搖錢樹,還教唆她一堆男盜女娼、挑撥離間的下作伎倆,隋氏你這是找死。” 端王說完之后,三皇子百里和治走到北宮千寧身邊,斜睨著隋嬤嬤說道:“隋氏,你聽好了,是本皇子求王賜婚,把青陽郡主賜給本王為妃,而且本王早已發(fā)誓,今生只娶她一人、只寵一人,青陽郡主不需要勾……引本王,也不需要討好本王,她只需要接受本王的寵愛就夠了。” 隋嬤嬤長大了嘴巴,意識還有點(diǎn)清醒的彭珍,怨恨地看向自己的母親,她想,為什么索飛瑤可以把一雙女兒養(yǎng)得這么出色?為什么她母親把持王府后院十余年,除了從長寧郡主和王府里貪墨銀錢外,不能替她某一份好親事?如今弄得她被送去軍營當(dāng)軍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