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逆襲計劃_分節(jié)閱讀_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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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聲已經(jīng)停止了,但是人還是沒有出來。 溫久晝看了看表,已經(jīng)過去半小時了,浴室里靜靜的,沒有一絲聲響。 他內(nèi)心有些煩躁,一口吞下紅酒,在浴室前來回徘徊,最終還是忍不住抬手扣了扣門。 “洗好了嗎?” ……沒有回答。 溫久晝不安地抿抿唇,手指合攏又分開,如此幾下之后還是握上了門把手,緩緩地推開了門。 氤氳的熱氣撲面而來,他一眼就看見了抱著膝蓋,呆呆地坐在那里的蘇語,她的動作跟他出去之前相比幾乎沒有變過,只不過坐的地方換成了浴缸而已,衣服也沒脫掉,整個人直接泡在浴缸里。 溫久晝心一跳,快步走上前去將手伸進(jìn)浴缸里試了試,果然,指尖的水已經(jīng)失去了溫度。 那一瞬間,看著安靜地坐在浴缸里,不發(fā)一言的蘇語,他莫名的生出幾分怒氣,氣憤于她不顧自己的身體,更多的是氣自己沒有早些注意到她的狀況。 他快速將人拿浴巾裹了起來,抱出來溫柔地放在床上,床單立刻被濡濕了一大片,他沒有看蘇語,只低聲道,“把衣服脫掉吧,我?guī)湍闵纤?。?/br> 聞言,蘇語睫毛顫了顫,卻還是在他的幫助下褪掉了衣物,只剩淺色的內(nèi)/衣內(nèi)/褲,抱住自己,紅著眼睛看他。 在看到衣服隱蔽處的傷痕時,溫久晝眼神變得極為暴戾,卻在瞬間恢復(fù)了平靜,拿起藥膏為她涂抹起來。 雪白肌膚上的紅色痕跡看起來極為顯眼,特別是手腕腳腕上勒入皮rou的傷痕,被水浸泡之后看起來皮rou翻裂,猶為恐怖猙獰,溫久晝幾乎用盡全力才克制住顫抖的手,胸中咆哮的野獸幾乎恨不得將那些人,動過她的人撕成碎片。 掌下的肌膚柔軟細(xì)膩,溫如暖玉。卻被那一道道傷口破壞。 ——就像是完美的,他都舍不得碰觸的,珍之重之,束之高閣的藝術(shù)品,卻被在下水道里生活的,骯臟的老鼠爬過了。 沉默在空氣中蔓延著,直到溫久晝細(xì)致地為蘇語涂抹過藥膏,為她蓋上了被子,囑咐她好好休息,將要離去之際,蘇語才有了反應(yīng)。 她一把拽住了溫久晝的衣角,手腳并用纏了上去。 猝不及防間,他被拉的倒了下去,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溫久晝雖然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卻一時被她纏著爬不起來,怕壓著她,因此胳膊微微用力,撐在她身側(cè),耐心地問道,“怎么了?” 他知道她受了驚嚇,卻笨拙地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勸她早些睡覺,他會守在旁邊,不過她現(xiàn)在有了其他的反應(yīng),他內(nèi)心就像是被柔軟的觸角輕輕碰觸到,露出一個帶著了然的包容笑意來。 “乖乖睡覺,我不走……唔……” 被強(qiáng)吻的溫久晝有些驚愕,只能感受到蘇語的舌頭亂無章法地伸進(jìn)了他嘴里,帶著青澀的誘/惑,橫沖直撞地攪動著。到底是男人,除去剛開始怔楞的幾秒,溫久晝很快地找回了主場,用手捏住蘇語的下巴,迫使她昂起頭來,舌尖勾纏,不放過她嘴里的一絲一毫,接受著他帶著怒意的肆虐。 這個又深又長的吻,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最后溫久晝放開她時,她只能軟著身體攀著他,被他摁住細(xì)腰拉回了懷里,溫久晝熨燙的大拇指,輕輕摩挲著她被啃食的猩紅的唇瓣,眼底流光閃爍。 聲音有些嘶啞地開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蘇語大口喘著氣,兩頰染上些動人的緋色,眼角的淚水不停地滑落著,她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委屈地耍賴,雙手敲打著他,試圖逃離他的禁錮。 “不知道不知道!”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委屈至極,紅著眼睛控訴道,“全都是你的錯!都怪你!你個混蛋!最討厭……” 堵住她接下來話語的是他的唇,溫久晝貼著她,輕輕地握住了她的雙手,好笑地安慰她,“對,全都是我的錯,全都是那個叫溫久晝的家伙的錯,你想要怎么懲罰他都可以?!?/br> 被制住雙手,又被堵住了唇的蘇語狠狠地咬了溫久晝一口,而后忍不住摟住他的脖子,“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溫久晝拍著她的背,沒有阻止。 ……將這些情緒宣泄出來就好了。 ☆、75|兩只顏控(完) 蘇語是被熱醒的,身后的幾分熨燙,溫?zé)岬耐孪姙⒃谒i窩,她覺得,自己緊貼著對方的那一片赤/裸的肌膚也莫名熱了起來。 昨晚哭累了然后就在溫久晝的懷中睡著了,因此,她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半裸。 蘇語微微動了動,瞬間便感覺到臀部抵著個熱熱的東西,在想到那是什么后,下一秒,蘇語整個人就熟透了,手腳僵硬起來。她捂著自己發(fā)燙的臉,小心臟撲通撲通亂跳,蘇語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掀起了對方的手臂。 期間溫久晝微微蹙了蹙眉,她登時立定,一口氣憋得臉更加紅了。 直到躡手躡腳地下了床,蘇語才做賊心虛般長吁了口氣,而后同手同腳地轉(zhuǎn)身離去。 離開的某人沒有發(fā)現(xiàn),在房門悄悄閉合的瞬間,那本應(yīng)熟睡的人,驀然睜開雙眼,那眸中滿是清明的笑意,哪有一絲熟睡的痕跡。 溫久晝翻了個身,躺在身旁留有余溫的床單上,深深吸了口氣,閉著眼露出一個笑容來。 ………… 不知想到了什么,廚房里的蘇語一邊臉紅一邊恍惚著切菜。腦子里一片亂碼導(dǎo)致她理所當(dāng)然地切到了手,疼的她一哆嗦,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些什么呢,身后便突然伸出了一只手,把她的手撈了過去。 “……這么不小心,你到底在想什么???” 溫久晝顯然是剛沐浴過,頭發(fā)上還帶著絲絲潮氣,掌心guntang。 蘇語明顯不在狀態(tài),她看著對方,呆呆地“哦”了一聲,下意識地試圖將手抽回來,“……只是小傷口,擦點藥貼個創(chuàng)可貼就好……???!” 看著溫久晝十分自然地將她的手指含進(jìn)了口中,順勢舔了舔。蘇語幾乎神游天外,炸了起來。 “……你,你干嘛?!” 溫久晝的臉也有些微紅,聞言抬頭反問她,“……你剛剛在切什么?” “咦?”蘇語的腦子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切什么? 咳咳,她好像是明白了什么,看向他奇怪的臉色,噗…… “好像是……尖椒……” 于是窘著一張臉,溫久晝極其有風(fēng)度地小步走了出去,而后一個轉(zhuǎn)彎,在蘇語看不到的地方大口灌水。 好辣好辣!眼角嗆出了點眼淚,溫久晝的內(nèi)心幾乎是崩潰的:難道后面的劇情不是妹子羞羞答答然后他就可以親親抱抱了嗎?! ……說起來,他最討厭辣椒了! 被他這樣一打岔,蘇語本來混沌的思維終于清明了一些,她看著案板上紅艷艷的辣椒抽了抽嘴角,話說因為祁白每次會回來吃飯,看起來對超辣的食物也情有獨鐘(?)的模樣,于是她每次除了做些溫久晝喜歡的清淡的食物,還會額外做些爽辣的食物的,所以……她才不是故意的! 耽擱了一會兒,蘇語察覺到自己被割傷的指尖仿佛燒了起來,到底是十指連心,在流理臺前沖洗過后,她揣著一顆不安分的心想要去找醫(yī)藥箱,結(jié)果剛走到客廳,就看到溫久晝坐在沙發(fā)上,抱著醫(yī)藥箱沖她招了招手,“過來?!?/br> 蘇語乖乖走過去坐定,任由對方執(zhí)起她的手,神色認(rèn)真地為她上藥包扎。 溫久晝的手也長得很好看,骨節(jié)分明,修長有力,輕輕地托著她的手,她能夠碰觸到他的指尖,可以感到他略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的手,于是熱度又像是隨著指尖蔓延到了心臟,蘇語緊張的繃緊了脊背。 他低著頭,溫和的光線順著光潔的額頭、微闔的長睫、高挺的鼻梁、淡色的唇瓣打下,讓他的容貌在細(xì)膩的光線下愈發(fā)漂亮到不可思議。 這種美麗是超越性別的,是為了她而展現(xiàn)的,蘇語莫名覺得,自己被狠狠地吸引了。 片刻后,溫久晝收拾起醫(yī)藥箱來,淡淡吩咐道,“還好傷口不深,不過最近不要碰水了?!?/br> 完美的藝術(shù)品上的一絲瑕疵都不能忍受,何況現(xiàn)在這藝術(shù)品,所屬是他。 蘇語點了點頭,小小聲說,“嗯,知道了?!彪S即又想起了什么,“那飯誰來做?” “我?!?/br> “你會做飯?”蘇語有些疑惑,這不光是劇情里沒有的事情,而且相處這么久,她很清楚雖然溫久晝帶有吃貨屬性但是寧愿餓死,也從來不想辦法自己動手來著,貌似是討厭油煙味? 他沒有正面回答她,只是拽起了她的另一只手,十分自然地十指交叉,“你來看看就知道了?!?/br> 蘇語這邊還為他親近的態(tài)度茫著呢,他那邊已經(jīng)動手了,將案板上的辣椒全部掃進(jìn)垃圾桶后,溫久晝打量了眼臺上的各種蔬菜,而后挽起袖子想了想,回頭沖蘇語道,“過來幫我系個圍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