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醫(yī)生[未來]_分節(jié)閱讀_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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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隆一愣,他接著道:“上次我就感覺你智商有問題,沒想到問題這么嚴重,我真懷疑你是怎么考進醫(yī)學院的,不會是臨時加了Buff吧?你爹手下的科學家又研發(fā)出什么新產(chǎn)品了?” 大巴隆被他諷刺得滿臉通紅,剛要辯白,沐抬手阻止了他,道:“你以為我把你們叫來是調查情況的嗎?別傻了,那是你們的輔導員才會做的蠢事,我不會浪費那個時間,我很清楚你們干了什么,我是來審判你們的,明白嗎?” 巴隆兄弟對視一眼,同時浮上不可思議的神色。沐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桌面,道:“你們都超過十八歲,已經(jīng)是成年人了,適用聯(lián)邦刑法。不知道你們清不清楚,謀殺一個未成年人會判什么刑?” “謀殺”二字成功Shock到了奧利奧組合,三人臉上的表情立刻變了。沐冷哼一聲,道:“古中國有句話,說‘故腦殘無藥可醫(yī)’,你們就是腦殘知道嗎?你們以為把一個十七歲的孩子關在地下室只是一場惡作劇,最多嚇唬嚇唬他是嗎?你們難道就沒想過,他可能會被你們害死?” 小巴隆到底稚嫩一些,被他的一說開始害怕起來:“您、您說他死了?” “你猜呢?”沐反問,“或者我們反過來試試看,把你關進解剖實驗室兩天三夜,看會發(fā)生什么情況?” 小巴隆變色,沐做事一向邪僻,說不定真會這么做,他可不想跟尸體呆在一起那么久! “他、他不會有事的?!贝蟀吐“l(fā)現(xiàn)弟弟害怕了,搶著道,“他連尸體都敢搬,還主動留下來替女同學值日,怎么可能……” “他確實沒事。”沐打斷了他的話,“所以你們沒有犯謀殺罪,只是謀殺未遂?!鳖D了頓,道,“恭喜你們,不用坐電椅了,最多判七年有期徒刑,二十五歲之前就能出獄,還很年輕呢。” 他表情正直,語氣嚴肅,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奧利奧三人組瞠目對視,漸漸開始相信他不是嚇唬人了。小巴隆最沉不住氣,驚慌道:“院、院長,我們不是有意的,只是跟那小子開個玩笑……” “哦,去跟法官解釋吧。”沐道,“他一定會給你的智商點蠟的?!?/br> “是真的,我們沒想害他?!贝蟀吐∫埠ε缕饋恚显缇吐犝f醫(yī)學院院長是個異端,誰的賬也不會買,說不定真的會把他們送上法庭,“我們只是平時有點小齟齬,互相看不順眼,他也經(jīng)常給我們挖坑。” “唔,說說看,他怎么欺負你們了?”沐饒有興趣地問,“他在你跑步的時候給你使絆子?在你洗澡的時候偷了你的衣服?還是黑了你的教學課件,或者把你交給老師的作業(yè)全刪了?” 巴隆兄弟愕然,萬萬沒想到自己做過的事通通被他記錄在案,張著嘴,再也說不出話來。沐冷哼一聲,道:“聽著,我不管你們的爹是誰,他的爹是誰,醫(yī)學院是我的地盤,在這兒混,你們全都得聽我的!互相使點小手段,拉幫結派欺負人,沒關系,學校不是象牙塔,我樂意你們提前認識社會的黑暗。但你們給我記住,任何時候都別拿人命給我開玩笑,你們開不起,你們的爹也開不起!” 巴隆兄弟垂著頭,惶惶如喪家之犬。沐接著道:“或許你們不知道,上一個被關在解剖實驗室兩天三夜的人是個什么結果——那孩子到現(xiàn)在都有嚴重的心理疾病,醫(yī)生當不了,只能轉行做獸醫(yī)。你們這樣的做法,完全可以毀掉一個人,明白嗎?聯(lián)邦是法治社會,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你們他娘的連王子都不是!你們可以回去問問你們的爹,如果你們廢了漢尼拔的兒子,會有什么后果,相信他的答案一定比我的更加提神醒腦!” 接受審判的三人面如死灰。沐停頓了一會,確認他們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道:“現(xiàn)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巫承赫就在隔壁病房,你們進去請求當事人的原諒,如果他同意不控告你們,我們就不走法律程序,在醫(yī)學院的范圍內解決這次事故?!?/br> 峰回路轉,以為死定了的三人忽然看見了曙光,立刻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沐對他們的可憐的情商非常滿意,站起身來:“跟我來?!?/br> 巫承赫正坐在病床上吃醫(yī)生給他特別配制的營養(yǎng)素,就看見長期奮戰(zhàn)在坑爹第一線的三人走了進來,驚悚的是每個人的眼睛都閃爍著天使般純潔的光芒。 巫承赫略驚悚,戒備地看著他們。大小巴隆對視一眼,同時給他一個親切的笑容:“你沒事吧?” “……”巫承赫雖然是個圣母,但還沒圣母到腦殘的地步,真說自己沒事,估計他們下次挖的坑就更兇殘了。于是他什么話都沒說。 “對不起,我們太過分了,請你原諒我們吧。”大巴隆一臉誠心悔過的表情。小巴隆比他還虔誠地點頭,跟著道:“是啊是啊,這次是我們對不起你,請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吧,我們以后再也不會欺負你了?!?/br> 這是什么節(jié)奏?我又不是神父,你們懺悔個毛線???巫承赫越發(fā)驚悚。 “是這樣,他們希望你不要控告他們謀殺?!便宓?,“雖然他們的行為已經(jīng)觸犯了刑法,但鑒于你們是同學,他們又誠心悔過,還是希望你能給他們一次機會,在醫(yī)學院內部解決這件事情,不要鬧上法庭。” “哦……”巫承赫恍然,估計沐大概是用什么殘酷的手段嚇唬過這仨了,才搞得他們像鵪鶉一樣。說實話他還真沒想過要告他們,畢竟只是小男孩的惡作劇罷了,就算手段狠了點,也不至于上升到“謀殺”的高度。 而且要不是他們把他關起來,他還沒那么好的解剖機會呢,說起來真該謝謝他們! 巫承赫假裝糾結地想了一會,道:“院長,我服從院里的安排?!?/br> 看這情商!沐暗贊一聲,一本正經(jīng)道:“我當然希望這件事能控制在最小范圍內,鬧上法庭會給院里帶來不好的影響?!?/br> “是啊?!蔽壮泻振R上善解人意地點頭,“您說得對,我聽您的?!?/br> “謝謝!”奧利奧組合都要給巫承赫跪下了,感激得熱淚盈眶,“謝謝你寬宏大量原諒我們!” “那就這樣吧。”沐說,“這件事院里會做出處理決定?!?/br> 本來大家都以為事情圓滿解決,但就在巫承赫出院的第二天下午,阿斯頓大學法務中心卻收到了一封來自戰(zhàn)略學院的投訴信。 馬洛·辛普森先生對醫(yī)學院提出嚴正的抗議,抗議院長沐對自己兄長的不公正裁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