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好_分節(jié)閱讀_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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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聘婷氣的不輕,一瞧這樣就知道這于濤純粹來找事兒的,八成是于靜讓他來看熱鬧的,“于濤,于靜已經(jīng)離婚了,我們家的事兒輪不到她管,你來這兒耀武揚威也沒個屁用,自己沒本事拴住男人,怪我嘍!你呀,要是真可憐你那meimei,就讓她回去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說不定能找個七八十的嫁出去,過過二人生活!” 于濤一聽更樂了,“哎呦,我還來可憐你呢,你倒是扯上我meimei了。我meimei怎么了?我meimei起碼沒有一個會勾搭妹夫的jiejie啊。我跟你說,你年紀(jì)小,不懂事,你媽一個老鴇子更不懂事,也不知道教教你們做人的道理,生的丫頭一個比一個沒臉沒皮。這人啊,可千萬別鐵嘴,一說準(zhǔn)靈驗?!?/br> 郭聘婷是個女人,還是個當(dāng)過小三的女人,她向來都很敏感的,更何況,上次她已經(jīng)跟郭玉婷鬧過了。一聽于濤這話她就愣了,“你說什么?郭玉婷怎么了?” 于濤這時候終于露出真面目來了,沖她說,“你說怎么了?趁你不在,把保姆阿姨都糊弄走了,鳩占鵲巢了唄。”郭聘婷就罵了句,“你放屁!” 她雖然鬧騰,可總覺得姜大偉不能干這種事,那是個有良心有底線的男人干的事兒嗎?可她偏偏忘了,跟她在一起也不算有底線了。 于濤得了個可以賣錢的好消息,被姜大偉壓了一通價,被郭玉婷劈頭蓋臉罵了一頓,然后又被回家的于靜給教訓(xùn)了一頓。人家娛樂圈里的狗仔們拿到這種大料,都是等著明星來談價,到了他這兒,就成了人人喊打了。他這一股子氣還沒地方出呢,正好,全用來給郭聘婷頂火了。 “放屁,你才放屁呢。我還能告訴你一件事,他倆太嗨了,結(jié)果忘了二樓的你兒子,你兒子哭了一夜發(fā)燒驚厥了,早上九點才發(fā)現(xiàn)送的醫(yī)院,你說不會傻了吧。你說你費盡心思,二十歲就伺候一個老男人,結(jié)果生個傻兒子,財產(chǎn)還都是我家維維的,那可真是天理報應(yīng)啊?!?/br> 郭聘婷直接踢他車一腳。 砰地一聲,把于濤心疼夠嗆。跟著就沖她說,“你沖我來干什么啊,沖你媽啊,這都是你媽教育的好啊。你看看,三女兒做小三,二女兒做小四,你家是不是還有個大姐,要不要也試試?” 他話沒說完,郭聘婷直接又來了一腳,張桂芬聽不下去了,在那兒喊,“你閉嘴!這個死丫頭!” 于濤瞧著再說下去得瘋了,他還得做生意呢,徹底閉嘴了,緩了口氣說,“我來也不是就說這個的,哎對,你不想報復(fù)嗎?你說郭玉婷老公要是知道了什么反應(yīng)?這種給男人戴綠帽子的女人,不得揍死?。课疫@兒有捉j(luò)ian的照片,實證,你要不要?” 他說著,把隨身pad打開,找了一張清晰照片出來,在郭聘婷面前晃了晃。這實在是太清楚了,何況又是郭聘婷最了解的人,她一眼就認出了那兩個。“郭玉婷,王八蛋!”她當(dāng)時就吼了兩嗓子,張桂芬顯然也看見了,跟著罵,“我就說她從小心眼壞,從小就知道搶東西,不是個玩意,聘婷你別氣,媽回去給你出氣。” 瞧著兩人都鬧騰上了,于濤也就放心了。收了pad,坐在那優(yōu)哉游哉等著郭聘婷出價,果不其然過一會兒就聽郭聘婷問,“你有多少?” 于濤就說,“照片視頻全套?!?/br> “多少錢?”郭聘婷問。 于濤來的時候就估算了她的身價了,張口就說,“一百萬。”眼見郭聘婷要鬧,可于濤有辦法啊,接著說,“哎,這可便宜,這照片可不止你能鬧騰郭玉婷,讓她丟人現(xiàn)眼,你要是想離婚,這可是妥妥的出軌證據(jù),姜大偉就是過錯方,到時候你可是要多得財產(chǎn)的。姜大偉趁多少錢,一百萬算什么,到時候百個一百萬你都能弄來?!?/br> 姜大偉的確有錢,姜晏維那小子出個氣就能花了六千萬,她有什么。 郭聘婷怒火沖天,何況并不如她姐那么會算計,心里已經(jīng)動起來了。張桂芬倒是比她想得多,連忙呸于濤,“什么東西就要一百萬,你訛人呢。疼死了快松開我。”又勸郭聘婷,“不用他這個,告訴張林就行,一百萬多少錢啊。你還跟姜大偉離婚啊。” 于濤的窗戶就不下來,“離婚怎么了,這么年輕,加上孩子分的,離了婚可是富婆一個,找什么樣的小鮮rou沒有啊,一個換一個也沒人管,還用伺候老男人???那一身肥rou,下墜的肚皮,兩分鐘就泄的性能力,你喜歡啊?!?/br> 張桂芬比郭聘婷知道有錢人的本事,一個勁兒的勸,“離個屁,姜大偉那么有本事,他能分給你?別多想了,這事兒不行?!?/br> 沒想到卻聽郭聘婷說,“一百萬就一百萬。” 張桂芳一驚訝,使勁往后扯了下胳膊,就聽咔嚓一聲,她喊,“媽呀,胳膊斷了。” 京城,江一然畫室。 這天是初六,是過年假期的最后一天,江一然照舊給霍青林打了個電話,還是想約他出來見個面??上щ娫挻蛄巳?,霍青林都沒有接,他安靜地坐在畫室里等了一天,也沒有打回來。 江一然知道,霍青林的意思特別明確,就跟那天霍青云出事后說的,“最近不要聯(lián)系了,把咱們倆有關(guān)的東西都銷毀了吧,過了這段時間再說。” 江一然當(dāng)時答應(yīng)的很好,把在南省畫室里的東西都銷毀了,可到了京城,有許多東西他卻是舍不得的,那邊不過是隨意置辦的東西,而這邊留下的,都是這些年他倆在一起的共同見證。 從十八歲跟著他,到如今那么多年,每年就算一件,也積攢出來許多了。這些零零碎碎的東西,雖然霍青林看著不算什么,可對他來說,都是回憶,都是永遠不想忘記的東西。他不知道霍青林為什么能這么無情,這些記憶說不留就不留,可他知道,如果不銷毀,即便不出事,霍青林以后看到了,也不會饒了他。 那個男人是不允許別人有一絲一毫危害到自己的。 他坐在畫室的火爐旁,把這收拾了一天的東西,一件件的投入其中,他愛的炙熱時寫給霍青林的情書——霍青林說他身邊放這些東西是不妥當(dāng)?shù)?,全部都是由他來保管,足足上百封。這也是霍青林叮囑他的重點,“信一封也不能留?!?/br> 江一然的手都有點顫抖,可是……可是有什么辦法呢,他終究是見不得光的人。 他此時真恨自己不是宋雪橋,他跟宋雪橋也是認識的,在書畫界自己的成就并不亞于她,而且不少人都說,宋雪橋的畫過于匠氣,未來成就不大,他的潛力要大多了??墒?,他還是嫉妒,嫉妒這個女人可以站在霍青林的旁邊,而自己,除了在隱秘的畫室里跟他熱烈的□□,什么也不能做。 他不能說霍青林是我的愛人,我的男人。甚至,為了保護霍青林,他都不能表露自己的性向,至今,人們還是以為他是被初戀的女朋友所傷,不愿意談戀愛也拒絕談戀愛。其實天知道,他哪里有過什么女朋友? 一沓沓信被扔進了火爐,火苗卷了紙的邊,竄起了高高的火苗,仿佛吞噬了這些年他付出的歲月。當(dāng)然,還有很多,兩個人的照片,霍青林名片、錢包等私人物品,還有偶爾留宿時不小心留下的文件,這都是霍青林專門交代的,要燒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