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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千金戲在線閱讀 - 第89節(jié)

第89節(jié)

    鳳青梧咬了一口,剛好咬掉一半,剩下的一半還在勺子里,她重新遞給陸珩,目光掃過那被咬過的湯圓的時候,忽然明白了什么,臉上有了笑意。

    “想吃我吃過的,你還有這等癖好啊,十三叔?”

    陸珩低頭,將那半個湯圓含進(jìn)嘴里,很甜,有點(diǎn)膩,這味道他果然還是不大喜歡,他忽地將鳳青梧拉到他的懷里,低頭噘住她的唇,舌尖探進(jìn)去,來來回回地舔舐了幾遍。

    “嗯,好像更甜了?!彼皖^悶笑。

    鳳青梧被他鬧了個大紅臉,啞聲道:“流、氓?!?/br>
    一字一頓,語氣憤憤然,眼神卻有了幾分雀躍。

    陸珩摟著她的腰,將臉埋在她的肩窩里,滿含笑意道:“湯圓還是很好吃的,不過得看是什么人喂的,又是怎么喂的,你說是不是?”

    “不是,”鳳青梧不敢把身體的重量都落在他的身上,幾乎是半坐著,控訴道:“分明是你自己想耍流氓,這只是你找的借口?!?/br>
    “那你說,這個借口是好還是不好?”

    “那還,”她不好意思了下,繼續(xù)將未完的話說完,“挺好的?!?/br>
    元宵這晚,鳳青梧因為半個湯圓,臉上一直帶笑,走到哪兒都給人一種春風(fēng)得意的感覺,外使館的氣氛比之大年初一的時候要熱鬧和諧,晚膳后,鳳青梧扶著陸珩在長廊上散步。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自己行走,只是不能走得太久,鳳青梧不想讓他的身體消耗過重,平時能扶著的時候,都盡量扶著他,讓他的身體在適當(dāng)?shù)幕顒又嗄艿玫阶畲笙薅鹊男蒺B(yǎng)。

    長廊上燈火憧憧,兩人慢慢走著,光影將他們的身影拉得斜長。

    “今晚宮里在舉辦元宵宴,沒有歌舞和聲樂,只有皇室中人入宮用膳,定王府所有大小主子都入了宮,宮里想必很熱鬧?!兵P青梧的聲音在夜風(fēng)下很輕,那聲音伴著風(fēng)聲吹進(jìn)陸珩的耳里,像綿綿春風(fēng)似的,讓人心身舒暢。

    “臨修突然離家,入了宮廷,身邊的人都不是他熟悉的人,每日又有許多朝政要處理,難免不適應(yīng),能借這種機(jī)會和家人聚一聚,也是好事。”陸珩道。

    “宮里也送了帖子過來,但我給拒了,晚上寒氣重,你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鳳青梧忽然想到一個人來,“這樣說來,靈犀郡主也會去了?”

    “她雖然已經(jīng)嫁了人,但也是皇家人,當(dāng)然要去。”

    鳳青梧沒有特地打聽過靈犀郡主的事情,但是陸臨川曾經(jīng)跟她提過,靈犀郡主當(dāng)初在皇家夜宴上選夫君的要求那么高,最后卻嫁給了一個鰥夫,而且對方還只是個年過三十的五品官,鳳青梧得知的時候很是意外,因為憑借靈犀郡主的身份,完全不至于去給別人當(dāng)繼室,更何況還是給一個年過三十的五品官當(dāng)繼室。

    這其中的原因當(dāng)然不簡單。

    那是鳳青梧出事后的事情了,文國公府的國公老夫人過壽,那鰥夫和文國公府乃是遠(yuǎn)親,如今又到了汴京任職,自然要去給國公老夫人賀壽,長公主當(dāng)時正在給靈犀郡主看夫婿,便將靈犀郡主也帶了去,夫人們在大堂里說話,小姑娘們各自去玩兒。

    后來不知道怎么的,靈犀郡主突然落了水,被喝了酒誤闖內(nèi)宅的鰥夫給撈了上來,據(jù)說當(dāng)時那鰥夫和靈犀郡主渾身濕噠噠地抱在一起,被許多人真真實實地瞧見了,場面一度混亂不堪,這事兒當(dāng)時鬧得滿府皆知,相瞞都瞞不住。

    靈犀郡主失了名節(jié),只能嫁給鰥夫了。

    陸臨川得知后,非常不厚道地幸災(zāi)樂禍了好些天,連著許多日心情都十分不錯,陸臨川深刻地認(rèn)為這是一件值得分享的事情,所以鳳青梧回來沒多久,他就原原本本地告訴她了。

    “哎,早知道我就去了?!兵P青梧有點(diǎn)小后悔。

    想到以前靈犀郡主總是找她的麻煩,陸珩挑了下眉:“想去耀武揚(yáng)威?”

    “是啊,她以前總罵我,每次見到我都處處跟我過不去,如今我高高在上了,不說當(dāng)面羞辱回去,在氣勢上碾壓一下,我也是高興的?!?/br>
    “報復(fù)心這么強(qiáng)?”陸珩笑了。

    “是啊,哎,這種心思你是不會懂的,”鳳青梧單方面認(rèn)為陸珩根本不會明白這種女人之間的斗爭,她簡單解釋道:“曾經(jīng)貶低你看不起的人如今只能仰望你羨慕你,這種感覺不是你這種從來就站在頂尖的人能夠明白的。”

    陸珩低笑:“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就是爭一口氣的事情?”

    “嗯,也可以這么解釋吧?!?/br>
    陸珩停下腳步,敲了敲鳳青梧光潔的額頭:“沒想到我們紅月還在意這種事情?!?/br>
    “我也是個正常的女孩子啊,”鳳青梧摸著自己被敲的額頭,“只是報復(fù)心比別人強(qiáng)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但確實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

    似乎生怕陸珩覺得她惡毒,她非常正色地用大拇指掐了一小節(jié)指甲蓋:“只有這么一點(diǎn)?!?/br>
    燭光昏黃,她的手指在光下白皙得仿佛能反光,指節(jié)如青蔥般纖細(xì),皮膚很光滑,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陸珩的目光凝在她的手上,繼而將她的手握住,翻來覆去地看。

    “你干嘛?”鳳青梧不明所以。

    她這話音剛落下,陸珩握住她的手,放在鼻尖聞了聞,“我聞聞看香不香?!?/br>
    是香的,她的手長年呵護(hù),冬日嚴(yán)寒,手上皮膚干燥,她還特地抹了防干燥的香膏,那香膏有一股淡淡的梔子花的香氣,十分好聞。

    “嗯,是香的?!标戠裣陆Y(jié)論道。

    鳳青梧不知道他的注意力怎么突然就從她的報復(fù)心轉(zhuǎn)移到了她的手上,她覺得莫名其妙,正想詢問,卻見陸珩低了頭。

    濡濕的舌尖舔過她的掌心,似乎在品嘗她手上的味道。

    鳳青梧忽地覺得掌心處燒了起來,那灼燒的感覺不斷從掌心蔓延開去,一直燒到她的心底,她下意識地想抽回手,卻被他更加用力地握住。

    他抬眼,視線與她的目光撞在一起。

    那雙深黑的眼眸在昏黃的光影下不知何時變得深不可測,藏著深切的克制和不可名狀的欲,讓鳳青梧不由地臉紅心跳。

    “你……”鳳青梧有點(diǎn)結(jié)巴,“你別這樣看著我啊?!?/br>
    “嗯?”他好似不懂。

    鳳青梧憋著氣,艱難道:“我要窒息了——”

    也太勾人了。

    第116章

    鳳青梧懷疑, 他簡直就是故意的, 故意這樣明目張膽地勾引她, 然后他就在旁邊無辜地欣賞她的窘迫, 并以此為樂。

    果然——

    陸珩眉梢眼角都染了笑意, 他凝著鳳青梧的眼睛,目光很是無辜, 他無辜道:“怎么被我看一眼就要窒息了?”

    鳳青梧:“……”

    他面露憂愁的樣子:“哎,只一個眼神就受不住了, 心跳這么快, 等成婚的時候, 我脫光了站在你面前,你豈不是得暈過去了?”

    那眼神直勾勾的, 看得鳳青梧心尖發(fā)熱發(fā)癢,她僵硬地別開臉去, 感覺再和陸珩對視下去, 她就真的要窒息而死了。

    她反復(fù)做了幾次深呼吸,等稍微平復(fù)了心跳,她生硬地哼了哼:“話別說那么早!”

    “嗯?”

    “誰暈過去還不一定呢!”

    “……”

    浴房里熱氣蒸騰,鳳青梧靠坐在浴桶里, 梅花花瓣漂浮在水面上, 她微微閉著眼睛,腦海里回想起長廊上陸珩覆在她耳邊低語的話。

    “那只能是你暈過去了,因為——”男人微啞的聲音滿含蠱惑,像裹著春風(fēng)鉆進(jìn)她的耳里, 低沉沙啞,欲念難遮,“有一種暈,叫被做暈?!?/br>
    鳳青梧滿臉充血,也不知是因為那句話羞的還是被熱氣蒸騰的。

    水漸漸涼了,她起身穿上里衣,問白芷道:“讓你們準(zhǔn)備的房間收拾好了嗎?”

    “好了,殿下今晚要住進(jìn)去了?”白芷還以為,鳳青梧要一直和陸珩睡一個屋里,前幾日鳳青梧讓他們另外給她收拾一間房間出來的時候,白芷還挺意外。

    鳳青梧若有若無地“嗯”了聲。

    陸珩的傷勢已好了許多,如今也不需要她時時刻刻盯著了,他手腳基本上已經(jīng)能活動自如,再與陸珩睡同一個屋,就不適合了。

    倒不是因為須得守什么男女授受不親的規(guī)矩,而是,睡在一起,不管是對他還是對陸珩都是一種折磨,這種折磨對陸珩的傷勢恢復(fù)有害無益,所以最好還是分開睡。

    “等會兒你去跟黃藤說,讓他今晚守夜,我就不過去了?!?/br>
    “是?!?/br>
    “不過來了?”陸珩也已洗浴躺在床上了,此刻正在看書,聽黃藤稟道,他合上書,不知想起什么,驀地笑了下,“還以為多膽大,原來是個膽小鬼?!?/br>
    “行,你睡軟塌吧?!标戠竦?。

    黃藤看自家主子面上含笑的樣子,不禁有些感慨,他們家主子現(xiàn)在多有人味兒啊,自四姑娘回來后,他是徹底活過來了?。?/br>
    元宵節(jié)后,陸珩參與朝政的時間逐漸多了起來,但有鳳青梧管著,他也并未能一大早起來去參加早朝,通常都是早上睡到自然醒,慢條斯理地用完早膳后再琢磨琢磨事情,喝一會兒茶,然后用午膳,等過了午時,便入宮去見陸臨修。

    陸臨修特意吩咐,他的馬車可在宮內(nèi)隨意行駛。

    隨著陸珩的傷勢逐漸好轉(zhuǎn),在宮里待的時間也越來越長,臨近二月的時候,他偶爾會挨到天黑才回外使館,有時候陸臨修會留他用晚膳,但陸珩從未留過。

    二月二這日,商議完近期的幾件大事后,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全暗,其余幾位朝臣退下后,陸臨修問陸珩:“十三叔今日也不留下來用晚膳嗎?”

    “用膳就不必了,”陸珩坐在鋪著軟墊的木椅上,神色有些倦怠,“臣還有事想與皇上單獨(dú)商議?!?/br>
    “朕看您累了,今兒天色已晚,要不明日再說?”

    “時間緊迫,臣不想再拖,如今朝中許多大事已經(jīng)理順,那些空出來的職位都一一派人填補(bǔ)上了,往后皇上處理事情萬事都有人負(fù)責(zé),但還有一件事,還沒有處理。”

    陸臨修隱約猜到他要說什么,表情有些緊張。

    陸珩卻不會管他緊不緊張,他道:“皇上應(yīng)該知道大梁皇女來汴京的第二日,在覲見先帝的時候都說了些什么吧?”

    果然——

    “朕知道,”陸臨修答,“這件事在當(dāng)時掀起了不小的風(fēng)波,學(xué)堂里很多人都將皇女說的話背了下來,以便仔細(xì)琢磨,朕當(dāng)時,也背了下來,至今一字不忘?!?/br>
    “那你可知道,還有最后一個條件?”

    “知道的,那封大梁女皇親自寫的手書被先帝收在御書房里,朕后來入宮,找到了那封手書,也看了手書上面的內(nèi)容,以及,最后一個條件?!标懪R修如實道。

    “皇上既然知道,不知皇上如何作想?”

    陸臨修在陸珩一本正經(jīng)的神色下敗下陣來,他坐到龍椅上,寬大的龍袍讓他感覺不是很舒服,他扯了扯衣袖,再開口的時候,語氣不禁然地帶了點(diǎn)孩子氣。

    “我能怎么想?十三叔想和jiejie雙宿雙飛,難道我還能攔著十三叔不成?我若攔著十三叔,祖父祖母九泉之下知道了,不得想抽死我?而且,爹娘也不會同意的。”

    陸臨修其實有點(diǎn)郁悶,他本身是有點(diǎn)野心的,但是自從真的當(dāng)了皇帝之后,他每日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而且每天一睜開眼睛就有無數(shù)的規(guī)矩等著他學(xué),有無數(shù)的朝政等著他處理,還有無數(shù)的爭吵等著他觀戰(zhàn)。

    這一個月來,他每時每刻都有事情做,想偷個懶,都只能借口上茅廁。

    而且,上個茅廁都不能上久了,上得久了,會有人來催,如果他遲遲不出去,就有人擔(dān)心他吃壞了肚子或者身體其他地方出了毛病,緊接著,太醫(yī)們就挨個兒來給他請安了。

    陸臨修自從被太醫(yī)們診了一遍,之后上茅廁都不敢再作妖了。

    當(dāng)了一個月的皇帝,陸臨修無比懷念以前自由自在的生活,可是他知道,他回不了頭了,他只能往前走,一步一個腳印,坐穩(wěn)他的龍椅。

    只有這樣,他定王府上下,才能再享百年富貴,否則,定王府不僅百年富貴不能享,還會就此一落千丈,甚至全府上下,性命難保。

    陸珩沒有糾正他的自稱,他放任了陸臨修難得的孩子氣,說道:“漓江每年七月乃是汛期,大燕剛經(jīng)歷一場內(nèi)亂,今年再經(jīng)受不起洪災(zāi)和瘟疫了,所以在今年汛期之前,臣要前往漓江沿岸,將漓江徹底修繕,皇上可明白?”

    陸臨修知道陸珩遲早要走,但是太醫(yī)說,他的傷勢還得三四個月才能恢復(fù)七八成,他以為陸珩至少還會在他身邊留上七八個月,沒想到,竟這么快?

    陸臨修更郁悶了:“十三叔打算什么時候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