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邪主_分節(jié)閱讀_104
駱青皺起劍眉,心跳怦怦加急,該說的話,兩年來早就不知說過多少遍,甚至以死相逼,卻被阿墨更狠地用抹脖子殉情逼回來!駱青自己心里的微妙茫然,他自己已然明白,但若放開胸懷地縱容阿墨,紙必定包不住火,以后阿墨如何在世間立足? 到時別說珩軒莊,連普通村莊都容不下他們! 阿墨的年華剛剛開始,如此年輕,這般蓬勃,不應(yīng)該被無數(shù)世人唾棄。他們是……luanlun。 阿墨只穿褻褲,裸著的軀體健實(shí)修長,抬身壓到駱青身上,將駱青的里衣撕成兩半,都凝成粗繩。里衣是上等絲綢,單薄著都難以撕毀,凝成繩索,比尋常粗繩更為堅韌。他抓住駱青無傷的手臂,用里衣粗繩死死地捆綁到床頭;又抓住駱青受傷的胳膊,將之綁到駱青大腿根部。 駱青數(shù)次皺眉要掙開,全被阿墨狠狠壓住,終于不再動,嘆息道:“阿墨,莫要胡鬧……” 阿墨不答,有條有理地俯身,在駱青精壯的臂膀上啃咬舔舐,手從駱青胸肌往下游走,揉捏了兩下駱青的rutou,輕松將之捏得堅硬。駱青臉色漲紅,低喝:“阿墨!” 阿墨孤注一擲,強(qiáng)壓著忐忑慌亂,狠狠閉上眼睛,根本不吭聲,摸上駱青肌rou緊致的平坦腹肌,突然猛力往下一探!緊緊抓握住駱青腿間那根已經(jīng)半蘇醒的粗長睡龍。 52 52、第五十二章 ... 駱青臉色劇變,呼吸窒住,渾身繃緊,但兩條胳膊都被阿墨捆綁,又記住阿墨剛才絕非玩笑的“傷臂”威脅,便不敢硬掙,只壓抑低喝:“阿墨,把叔放開!” 阿墨僵了一下,終于說話,睜眼抬頭,深暗的眼眸決絕得像是黑洞,干啞地道:“叔,我但凡活著,就沒可能放開你了。”說著話,探進(jìn)駱青褻褲中的手,便緊緊握著駱青那根已經(jīng)不受意志控制地剛硬起來的粗長物事,放肆地把玩,肆意地擼動。 駱青面龐臊惱得充血發(fā)紫,忙要運(yùn)轉(zhuǎn)內(nèi)力平歇體內(nèi)被刺激起來的洶涌邪火。 但阿墨健實(shí)光滑的少年肌體半壓著他,微妙的觸感之外,阿墨的手又揉捏著他的胸肌和下體,嘴唇也帶著熱燙的呼吸,舔咬著他的脖頸鎖骨,諸多敏感點(diǎn)刺激上來,他如何把持?更何況……對他做這些的人是他的阿墨。 駱青里衣被撕毀凝成粗繩,雙臂一上一下地被綁;隨后褻褲也被褪到腳腕,狠狠纏住雙腳,在被窩里通身一絲不掛,挺拔流暢的肌rou輪廓盡數(shù)被阿墨把持,尤其他強(qiáng)厚的胸肌和那兩點(diǎn),健壯的雙腿和那命根,都被阿墨微帶顫抖地重點(diǎn)照顧。 阿墨黑眸熾烈,太過決絕,直如豁出去了!仿若經(jīng)此一事,他隨后自刎謝罪也不是不行。 駱青臊怒難堪,數(shù)度想要運(yùn)起內(nèi)力掙脫,但他將阿墨帶大,看阿墨眼神就知道阿墨心思,看著看著,心頭暗涌的難言異樣之外,蓬勃的怒火漸漸被冰寒的涼意腐蝕。要說駱青這輩子還有什么怕的,也就是阿墨了,不是怕阿墨對他駱青怎樣,而是怕阿墨將他自己如何。 阿墨十三歲那年,因不愿說親,將自己鎖在房中,在冰水里閉目沉浸一整天。當(dāng)時已是深秋,落了兩場小雪,到處都結(jié)著冰,阿墨沒有運(yùn)功抵抗,直如自生自滅。后來療養(yǎng)小半年才去了病氣寒癥,但還是落下了些微病根,再經(jīng)不得太過嚴(yán)峻的寒冷。 阿墨的性子便像青石打磨成的寶劍,儒雅穩(wěn)重的表相下,其實(shí)是鋒芒畢露的剛硬果決。 駱青當(dāng)真怕阿墨誤以為他憎惡而做出什么傻事來,況且,兩年了,他什么法子都用過了,事已至此,還能如何?他僵硬了許久,勉強(qiáng)忍住臊意,緊緊閉上眼睛,略有啞澀地說道:“阿墨,叔給你摸弄幾下,并無不可,只是……你我這般,乃是‘luanlun’。以后,莫要再對叔胡鬧。這次,叔只當(dāng)睡著后做了一場春夢。你,也別放在心上?!?/br> 阿墨一怔,怎么都沒想過會這么容易,原本絕望得歇斯底里的心頭如降甘露,被不敢置信的驚喜占據(jù),赤裸的身體健實(shí)修長,緊緊壓著駱青,愛惜地摸著駱青的胸膛,突然心有靈犀,抬頭顫聲,把以前的朦朧猜測說了出來:“叔,你其實(shí)并不反感我對你的癡纏,是不是?” 駱青棱角分明,秉性剛毅,卻對阿墨百依百順,連四肢被綁著愛撫也沒有當(dāng)真動怒不可收拾,這已不是“縱容”二字可以表述。 再聽阿墨道破他的心思,駱青胸中陡然有無數(shù)情愫交錯,澀然、窘迫、臊熱,復(fù)雜無比,漲紅的面龐冒出細(xì)密的熱汗,卻啞聲斥道:“別亂說,叔縱容你,只這一回,再無下次。而且,你不可泄精,需得把守精關(guān)至十五歲,才可行人倫之事?!?/br> 阿墨褲襠剛硬,欲望難解,皺皺眉頭,知道這是習(xí)武者一生的大事,不敢貿(mào)然魯莽,況且,若是他忍不住想要泄出來,只怕現(xiàn)在老老實(shí)實(shí)讓他把摸的叔,會不顧傷口,掙脫開來阻攔他。 只能低喘著,將灼熱的呼吸吹到駱青平滑的胸肌上,忍道:“是,叔,我曉得?!?/br> 呼吸逐漸往上,越過駱青精健的鎖骨和脖頸,停留在駱青剛毅的下巴和挺拔的鼻端之間。駱青僵著筋骨,雙唇被他的呼吸燙到,頭腦發(fā)懵,微微動了動。 阿墨如饑餓的旅者,眼睛森黑,低頭舔咬了上去:“叔,咱們,過一輩子。只咱們兩個人?!?/br> 這一夜,滿室都充斥著駱青的男子麝香味道。 駱青內(nèi)力深厚,氣血飽滿,成熟陽剛,又禁欲多年,被阿墨綁住后肆意吻啃和把摸,xiele三四回還剛硬不軟。與其說是無奈的隱忍,不如說是壓抑的沉淪,有幾次沒忍住,低喘出聲,宛如呻吟,難堪得他面皮紫漲,片刻頭,緊皺劍眉,肅容嚴(yán)峻,免得與阿墨對視時尷尬。 到第五回的時候,見阿墨還要繼續(xù),才不得不說話,渾厚的聲腔啞得晦澀:“阿墨,停手!” 阿墨俊臉通紅,黑眸如有森亮炯炯的狼光,渾身冒著熱汗。他一直用自己的里衣在被窩罩住駱青的粗硬命根,掌控著駱青身體肌rou的每一個悸動,駱青一次次噴射,一股股乳白,全都被他的里衣囊括,并未臟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