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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邪主_分節(jié)閱讀_98

    阿墨怔忪地看他半晌才回過神,再要說話卻有些哽咽,搖頭道:“我不要,我只要叔?!?/br>
    駱青暗嘆一聲,硬著心腸皺眉,故作失望表情,轉(zhuǎn)身換來奶媽子,叮囑她照顧阿墨安歇。

    阿墨小嘴扁扁欲哭,卻忍著,委屈地站著,想著剛才聽到的安慰和訓(xùn)導(dǎo),抑制著哽咽目送他走,等他走出門了,眼看就要消失在夜色中,才忽然悲從心來,再也忍不住,哇的嚎啕大哭,沖過去抱住他的腿,稚嫩地哭求道:“叔,你帶我回去,我聽話……什么我都聽,我不聽故事了,我給叔捶背……”

    駱青暗覺酸澀,自嘲地想:兒女情長,英雄氣短,不過是讓孩子獨居罷了,竟這般不舍。

    他忽然覺得自己以前太慣著阿墨了,長此以往,對阿墨沒有什么好處。當(dāng)即俯身,一雙大手溫和有力,不容反抗地扯開阿墨,將他交給奶媽子抱住,又叮囑幾句,轉(zhuǎn)過身,任憑阿墨在他身后丟掉性命似的嘶啞大哭,頭也不回地大步離去。

    走出這座連通正院的偏院,另吩咐下屬日夜輪流守護阿墨,但凡有任何不對之處,都要立即稟報給他知曉。一切安排妥當(dāng),自己回到臥室,一人脫衣安歇,驟然覺得床鋪空蕩蕩的,心里面仿佛有件極其重要的事情忘了做,翻來覆去,半夜未眠,才知何為悵然若失。

    莊中敲響三更天的時候,駱青睜開眼,披著衣裳起身出門,招來看護阿墨的下屬詢問情況。

    那下屬回道,阿墨小少爺只哭了片刻,就在奶媽子的照料下安睡了,極其乖順。

    駱青怔了怔,放松了些,同時又有細(xì)微的失落。頓了一下,深深吸一口氣,揮開下屬,便要轉(zhuǎn)身回屋。突然隱約聽聞阿墨所在院落有嘈雜聲,面色一緊,飛身過去,遠(yuǎn)遠(yuǎn)就聽奶媽子苦勸:“小少爺,趕緊回床上去,別著涼了,青少爺肯定已經(jīng)安歇了,您過去會吵醒他的?!?/br>
    駱青停住,并不靠近現(xiàn)身,只令下屬過去探聽,聽到回稟后才知道,阿墨先前見哭號無用,便假裝乖順地睡覺,等聽著三更敲響的時候,卻悄悄起床,連衣服都不知道穿,光溜溜的小身體,偷偷下床,想開門跑回去找他,卻被警覺的奶媽子發(fā)覺,當(dāng)即逮了個正著。

    駱青灑然失笑,又是心疼又是無奈,胸中那點失落蕩然無存,轉(zhuǎn)而溫暖熨帖,緩緩踱步,在黑夜中靠近,聽了半晌。等到奶媽子將阿墨好歹哄騙回去,他才現(xiàn)身出來,一個人走到阿墨屋外靜靜地佇立,聽著小阿墨由低聲哽咽到疲累困倦地入睡,他的心頭也逐漸歸于安寧。

    五歲以后的駱家男子,將要開始苦練武藝,再不能像對待奶娃娃那般去縱容寵溺了。

    駱青向來干脆利落,情緒雖然深沉內(nèi)斂,卻也是直來直往,但是現(xiàn)在,忽然百感交集。

    他反悔了之前的念頭,只覺以前對阿墨疼寵得根本不夠,他白天絕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處理事務(wù),阿墨當(dāng)時才三四歲,那么小的孩子,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姐妹,在他空蕩蕩的院子中,每天托著小腮幫坐在門口的坐墩上等他。一轉(zhuǎn)眼,才剛剛五歲,就要被他扔出院子,從此獨居。

    駱青眼底有些酸澀,仰頭看看夜間天色,抬步離開。孩子總要長大,不能一直依著誰。

    駱青本以為阿墨頂多哭鬧幾天,隨后見他態(tài)度堅決就能安分下來。阿墨極其聰慧,年紀(jì)雖小,卻被他言傳身教了些許察言觀色、內(nèi)斂情緒的本事,不會看不明白他的態(tài)度。等以后時間長一些,慢慢形成習(xí)慣就好。小孩子的適應(yīng)能力其實極強。

    次日,天剛蒙蒙亮,阿墨直沖過來,一見他就啪嗒啪嗒地掉著眼淚訴苦:“叔,我睡不著。”

    駱青昨晚是聽著他入睡才走的,哪不知道他在鬧別扭?卻不點破,只由著他鬧,溫和寬慰幾句,并不像以往那樣抱著哄逗,飯后又送他去家學(xué),如昨日般;晚上又是不理他生死別離似的嚎哭,硬著心地送他去偏院,而后離開;第三天,仍是如此。

    第四天,阿墨終于老實下來,煞白的小臉襯著發(fā)青的眼底,像是正在枯萎的樹苗。駱青心頭狠狠揪著,溫言喚他一聲,他時常愣愣神才反應(yīng)過來,哪還有以前精神勃勃的倔強男童模樣?

    駱青眼眸緊縮,私下問奶媽子,又問守護阿墨的下屬。其實阿墨這幾天的反應(yīng),他早就得到細(xì)致的稟報,奶媽子和那名下屬也都說,阿墨小少爺只在睡覺時胡鬧片刻,睡下后就老實了,不過睡得并不安穩(wěn),而且醒得極早,應(yīng)是與吃飯、玩耍一樣,都屬于孩童的正常適應(yīng)階段。

    駱青聽完千篇一律的回答,實在不放心,晚上悄然站到阿墨屋外親自守護。

    他內(nèi)力深厚,耳聰目明,遠(yuǎn)非那些下屬能及。隔著墻壁,他清晰地聽到阿墨呼吸慢慢平緩下去,的確是睡著了,怎的白天卻沒精神?他佇立不動,過了約莫半刻鐘,屋內(nèi)的阿墨突然呼吸不穩(wěn),動了一下,低低嗚咽了聲,宛如受傷的虎崽兒,很明顯醒轉(zhuǎn)了過來。

    阿墨睡覺時,除了駱青,不讓任何人靠近,奶媽子隔著屏風(fēng)睡著,雖然警覺,卻沒有高深武藝,阿墨若不作出響動,她根本不知道阿墨醒來。

    駱青心疼得厲害,屏氣凝聲,皺眉繼續(xù)等,直直等候小半個鐘頭,阿墨才又安靜地睡去。駱青心頭提緊,不動不聲,過得小片刻,阿墨呼吸重又不穩(wěn),模糊低微地囈語一聲,再次醒來。

    駱青終于明白,阿墨這幾天向他哭訴“叔,我睡不著”,不是在鬧,而是以前一直被他護著,從來不知道“噩夢”是什么,現(xiàn)在當(dāng)真夜夜做了噩夢,連番嚇得驚醒,慌了怕了,卻傻乎乎地不知道解釋,只委屈地說睡不著。

    駱青痛惜不已,面龐鐵青,劍眉皺起,咬牙忍耐著繼續(xù)等看。結(jié)果一如之前,阿墨好容易再次入眠,卻還是只在片刻就噩夢驚醒!這還能有什么辦法?駱青再也忍不住,匆忙抬步,開門輕輕走進去。

    阿墨冷不丁聽到開門,嚇得不敢動,僵硬在床上,直到聽出是駱青的腳步,才突然從小床上坐起來,黑夜中,烏溜溜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隱約看出來是駱青的輪廓,登時哇的一聲哭出聲,光著小屁股連滾帶爬地沖下床叫他抱,邊哭邊求:“叔,你帶我回去,我睡不著……”

    駱青眼底一熱,懷抱住他,用沒刮干凈的下巴蹭著他的小臉:“是叔不好,叔帶你回去?!?/br>
    阿墨一聽,尚不知表達(dá)心里的酸苦,只知道放聲大哭,眼淚嘩啦啦地打濕了駱青的衣裳,摟著駱青的脖子死也不放手,稚嫩嘶啞的哭腔哽哽咽咽,斷斷續(xù)續(xù),身體直抖,仿佛有翻江倒海的巨大委屈。

    五歲這場獨居風(fēng)波終于刮了過去,滿院都跟著松了一口氣。

    阿墨經(jīng)過接連四天的驚恐,過了一個多月都沒完全緩過來。

    一個多月后,阿墨重又恢復(fù)精神,卻比以前多了兩分幼稚的小心,任憑駱青如何寬慰,都不敢再像以前那樣肆意活潑,有時說話都偷偷瞄著駱青臉色,晚上睡覺雖然霸占著駱青的胸膛和臂膀,卻再不敢含著駱青胸前rou質(zhì)顆粒,也不敢要求講故事,偶爾甚至還做噩夢驚醒。

    駱青心疼得發(fā)澀,哪還敢再提“分居”的事情?平常笑臉露得更多,院中常聽到他引逗捉弄小阿墨時的放聲大笑。他只想著,再緩一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