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邪主_分節(jié)閱讀_85
金剛繩索非常堅韌,從梁弓宜后頸繞下,于胸前打了個結,從胸膛乳下繞到背后,把兩塊健實平滑的寬闊胸膛勒得壯厚飽滿;兩條上臂和肩膀也在繩索用力下顯得鼓脹虬結;平坦剛硬的小腹也被繩索依著肌理紋路勒出溝壑般的強壯肌rou…… 這些都不算什么,奈何墨恒現(xiàn)在,對待外人是假情假意的溫雅謀算,實際上卻是個“感情單純”“邪性氓流”般的“肆虐惡霸”,竟胡作非為,用金剛繩索捆綁住梁弓宜小腹下那根輪廓雄壯的話兒,不輕不重地勒著它,使它越發(fā)充血而不得滿足,本能地堅硬擎起,微微顫動。 梁弓宜修身養(yǎng)性二十年,一心煉法,禁欲克制,連夢遺都未曾有過,何曾嘗過如此赤裸裸地欲望作弄?一時羞惱難堪,卻又控制不住地快感如潮;潛意識甚至本能地閃過一絲念頭,竟恨不得那繩子把他下體前端也勒一勒,好緩解他欲求不得的火海痛苦。 ——這少年于感情一事忒也幼稚!豈止是喜怒無常的惡霸宿緣,簡直是討債的氓流邪魔! 梁弓宜臊怒到了極點,粗喘劇烈,面龐漲紅,被繩索勒得厚重飽滿的胸膛大幅度起起伏伏,偏生深切明白墨恒對他的宿命情懷,又有墨恒前番諸多鋪陳,現(xiàn)下暴怒歸暴怒,心里卻對墨恒這個單純邪霸的少年不能當真恨起來! “哼,這般懲戒,你感覺如何?進來仙門之前我便說過,讓你聽我吩咐,你敢不從,必有嚴懲!更兼之你把我諸多真心好意當成驢肝肺,我這般懲處實在是太輕!” 墨恒在梁弓宜前臂僵硬托著的蒲團上安穩(wěn)淡泊地盤膝靜坐,言語卻是惡意沉怒,伸手往梁弓宜寬厚肩頭隨意一抓,法力輕涌,加劇梁弓宜體內(nèi)洶涌澎湃的欲望,同時稍稍緩和了法力壓制,讓梁弓宜能夠出聲。 梁弓宜僵若雕像,冷不防被欲望席卷,心底最深處的理智清明如磐石不動,身體的本能卻抵不住□灼燒,雄壯下體狠狠充血一漲,欲求不滿的渴望險些沖壞他的冷靜。而他喉中也的確低啞地發(fā)出一聲粗喘低吼,陽剛沉厚的低音呻吟,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恒少爺,你放開我!我答應與你結好就是,只請你以后別再如此辱我……” 梁弓宜徹底看清了墨恒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性情,別無他法,只得沉寒著雙眸,用最大的理智服軟說話。只是幾句話的功夫,他身上就大汗淋漓,熱氣騰騰,肌rou被清新的汗氣滋潤,更有真實的剛強性感。而他說話間,數(shù)次險些呻吟悶吼,實在忍受不得了。 墨恒不知他當真有宿緣感懷,對他這么快服軟倒是微微有些意外,卻不搭理,只沉眸靜道:“此處必定已經(jīng)接近外圍,空間破碎不重,我對你施展輕身法術,接下來的道路便由你如此背我前行。若有異心,我可不會再如此輕饒,必有更重手段留著讓你品嘗!” 梁弓宜聽他說話,欲望迷蒙中再也顧不得,啞聲怒道:“這般玩弄辱我,竟還算輕的?” 墨恒驀然比他更怒:“你大可試試更重的懲戒!” 梁弓宜喉中一啞,如果是廖寅、墨問閑那般惡少這樣欺辱于他,他必當拼個魚死網(wǎng)破,但現(xiàn)在卻是讓他怒得起卻恨不得、感恩宿緣又有復雜畏懼的墨恒墨惡少。再見識到墨恒手段,他哪有玉石俱焚之心?甚至心頭沉寒暴怒的同時,更涌現(xiàn)出極其飄忽和遙遠的微妙無奈。 繼而又聽墨恒道:“我這便解了你的行動禁制,你自如之后,記得托穩(wěn)蒲團,如果摔了我,哼!”說罷法力涌出,又替梁弓宜穿上了褲子,系上了腰帶。 梁弓宜身體恢復自如,急忙站起身來,同時前臂使勁,在背后穩(wěn)穩(wěn)托著墨恒,卻喉中粗喘,竟然比先前更為難受,只因微微一動,被金剛繩索綁縛的地方就被勒得□,尤其以胸前乳下□得最為厲害;而且粗布勁裝褲子也摩擦著下體暴漲的端頭,實是欲罷不能。 “走罷!”墨恒端坐泰然,雙手骨節(jié)分明,寬大有力,在梁弓宜裸著的肩臂肌rou上從容把摸,法力則探進梁弓宜的經(jīng)脈,在梁弓宜胸前深色的男乳、臀間緊致的后庭、小腹敏感的臟器上如羽毛般沖擦。 梁弓宜通體一顫,氣怒至極,緊抿雙唇,強硬壓抑著悶吼的欲望,寒面青紅交加,心頭卻有極重的恍惚,也不知是臊惱憋火還是欲望煎熬,渾身肌rou鼓鼓,青筋暴漲。一雙強健前臂在身后交疊平托墨恒,邁開一步,才發(fā)現(xiàn)自己足下生霧,輕健如飛。 他們的方向正是直直往西。 當此時候,洞天中靠近仙門入口的地方,四方八面,其余地方要么破碎得緩慢,似乎有寶物定住空間;要么極快地碎成齏粉,似是要把一切湮滅。唯獨這西邊空間,破碎得不快不慢,綿延漫長。明眼人一看便知西邊荒蕪,乃是無寶震蕩空間,也無道定住空間的緣故。 眾人進入洞天所為何來?不就是寶物么?自不會有人明知寶物所在還不去,反而偏偏往荒涼地方跑,企圖自己與眾不同地得遇奇珍異寶。他們修煉不少歲月,白日夢不值一哂。 更何況,先前空間詭異破碎,蜂擁而入的修煉者們,不少人沒躲過災厄,當場身隕魂散,再被空間一震,尸骨不存,可憐多年修持,落得一場空勞。存活下來逃出破碎空間的修士,無一不是有真材實料的修為本事,誰都不是僥幸者,一看洞天漫漫無邊,當下各往東南北三方飛散。 東南方,虎玄青獨自一人,面龐慘白,眉宇間飽含凌厲殺機,黑眸沉怒森然,體內(nèi)被幽冥寒氣洞穿的傷勢卻加劇惡化,疾飛繞了幾個迂回圈子后,只能往西方的無盡破碎空間中退避。 身后,三名煞氣陰沉的紫袍修士齊齊追殺而來,當先者發(fā)玄冥神針暗算虎玄青。 虎玄青腦后如長了眼睛,炎決劍不敢動用,只用把大掌往后一拍,便將玄冥神針震碎。 那紫袍修士面色難看,叫道:“可恨這仁圣尊王洞天堅韌非同尋常,實是不可預料之變數(shù),換做其它上古洞天,我等法寶齊發(fā)之下,空間破碎,再至湮滅,必能將你等大派真?zhèn)鞯茏右痪W(wǎng)打盡!” 旁邊修士也發(fā)寶襲擊虎玄青,還被虎玄青震回,這修士怒道:“你也怪不得我,今日若不除去幾個大派真?zhèn)?,圣主天機謀劃豈不是少了個點綴?摩柯修羅必會拿我等作替罪羊殺剮煉魂抽魄!怪只怪你自己受傷,又是浩然門執(zhí)掌者座下之首席大弟子,殺了你,我等總不至于身死了!” 最后那名修士也陰寒輕語:“虎玄青,入仙門之前半途偷襲你者,乃是我幽冥地域北壇尊主座下的二位護法,你今日若是有幸逃脫,日后找他們報復便是?!币贿呎f話,一邊把袖中的冥符紙人對準虎玄青,再將紙人頭顱狠狠捏碎。 虎玄青面色一沉,遂用仙功,頭頂剎那間閃過一抹微微的浩然之氣,又把那修士暗算抵住。但三番使招后,他傷勢又自加劇,氣血翻涌險些嘔血,幽冥寒氣凍得五臟六腑俱都冷痛麻木。卻仍是神情沉穩(wěn),不理后方三人。 這三人欲蓋彌彰,他們真主是誰,虎玄青早得其師傳訊推測。若非顧忌自己傷重下對三位師侄和那小花妖護衛(wèi)不周,他豈會讓虞七卿、江策、蔣充三人護送他們先走?必要見識見識這幾人與虞七卿等暗地狼狽勾結,表面裝模作樣的丑態(tài),再好生一番計謀廝斗! “爾等詭譎伎倆不成大道,出得洞天,一劍滅盡你等身魂!” 虎玄青朗聲大喝,猛地一沖,沒入西方破碎空間之中。 后方三人連續(xù)使招都未能殺他,略作一頓,當頭那人道:“他仙功玄法雖然高明,卻已是強弩之末,我等追殺進去,必得他之頭顱魂魄!”三人再不遲疑,緊隨虎玄青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