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耀之刃[花樣滑冰]_分節(jié)閱讀_112
所以他迷茫啊,看不清前方的路。更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樣背負著國人懷疑,甚至是責(zé)備的目光繼續(xù)走下去。 “繼續(xù)滑下去好嗎,阿列克?你還有一塊奧運金牌沒有拿?!?/br> 許久之后,卿越緩緩的說道。他看著阿列克怔怔的樣子,將自己抱著阿列克的手臂向上攀住他的肩背,更一手放到阿列克的后腦勺傷,在阿列克錯愕的目光中,卿越吻住了他,令得兩人那冰涼的唇舌相觸著。 他是那樣認真的吻著,似是想將自己未來得及說出口的,不知該如何以言語所表達的一切都通過這個吻傳達給阿列克。 是的,卿越和楚炫,這兩名令得希蜀能夠在世界冰壇占據(jù)一席之地的世界頂尖男單選手,他們雖是與阿列克和弗雷爾同為一時期的花滑選手。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阿列克和弗雷爾卻能稱得上是兩人在冰壇的前輩。 弗雷爾成名于四年前的那場奧運會。當(dāng)時,年僅十七歲的弗雷爾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獲得了奧運會的銅牌。 阿列克則崛起于四年前的那場世錦賽,幾乎和弗雷爾同時躍入全世界冰迷們的視線中。并且,自那一年起,他們就迅速稱霸了各大國際賽事,令得世界冰壇改朝換代。 至于卿越和楚炫,在他們成為真正意義上的世界頂尖選手時,冰壇早已被阿列克和弗雷爾稱霸了三年之久。 弗雷爾比卿越大了兩歲,比楚炫大了一歲。阿列克則比卿越大了三歲,比楚炫大了兩歲。 而這份年齡上的差距,雖是細微,卻已然注定了阿列克與弗雷爾會比晚于他們出道的卿越與楚炫更早退役。然后看著卿越與楚炫,還有一些其它同期的頂尖選手一起稱霸冰壇,直到過兩年……新的選手再行替代他們…… 這便是花樣滑冰的世界,殘酷而又迷人。 然而卿越卻……無論如何都適應(yīng)沒有阿列克的冰壇。這是一種可怕的習(xí)慣。他自進入這個這個冰雪的帝國起,就是仰望著那個人的背影。因此他也格外的不能接受……那樣的一個人會就此消失在他的視線中。甚至在那個冰與雪的世界里再找不到他的身影。 作者有話要說:莫非我該說……隔日更計劃……徹底破產(chǎn)了么……三坑流的瑯邪我,徹底錯誤估計了我的戰(zhàn)斗力……榮耀之刃恢復(fù)更新以來……幾乎已經(jīng)把另外兩篇文的存稿……全都用沒了……TTATT……接下去可能兩日更……也可能三日更……可是瑯邪有在好好的寫……每天都有想到它……嗷唔……嗷唔……嗷唔嗚嗚嗚嗚…… 71 71、黑夜 ... “明天一早,我就要走了。冰協(xié)已經(jīng)替我訂好了回國的機票?!?/br> 在那樣的一個吻之后,阿列克又吻了吻卿越的額頭。他先是吻著那飄落了雪花的發(fā),令得涼涼的雪在他唇間的溫度下化為了水,透過那柔軟的發(fā)絲令得卿越感受到對方所向他表達的……未有因為這次的賽場失意而改變的愛意。 阿列克的話語令得卿越怔怔的睜大著眼睛。在他看來……那突然了。明明……今天深夜的時候他們才滑完奧運會比賽上的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不是么?可……為何要阿列克在許許多多的人都在慶功宴上狂歡的時候……一個人孤零零的回國,沒有任何人知道? 若今天自己未有打通阿列克的電話,他是不是會就這樣一聲不吭的回國……? “別這樣,高興點,你是今天晚上的奧運亞軍?!?/br> “我……我……” “打算送我去機場嗎?” 似是不想讓卿越把這個話題再繼續(xù)下去,阿列克又再一次親吻了他的眼睫,輕聲問道,得到了卿越毫不猶豫的回答:“當(dāng)然!” 如此,阿列克看著卿越,不住的笑道:“可我要乘坐的航班是早上七點的。所以,我在早上五點半的時候就要到達機場了。你今天累壞了吧,明天能起得來嗎?” “那樣我就干脆不睡了!我們一起去機場等日出!” “一起去等日出?這似乎是個不錯的提議?!?/br> 并未想到會從卿越的口中聽到這樣的提議,阿列克在怔怔著思考了許久后,笑著說道。在往??偸鞘岬煤苷R,透露出一股嚴(yán)謹(jǐn)?shù)陌l(fā)絲如今卻是被卿越排得亂糟糟的,在寒風(fēng)中一吹之后竟是擁有了一種凌亂的美感,幾乎令得卿越移不開眼。 在許多人都前去參加各國冰協(xié)所為他們舉辦的慶功宴時,今天最大的失意者和世界冰壇是新晉頂尖人物在寒風(fēng)肆虐的街道上走著。街邊的路燈將他們的影子拉得長長。兩人并未向平日里在人前的那般,即使只是在路上走著也要注意著保持之間的距離。 當(dāng)有一陣寒風(fēng)的來襲令得卿越一陣哆嗦時,阿列克猛得抓住了他的手,將卿越左手的手套褪下了一些,在他的手背上印下一吻,而后又將那并不厚的手套全都脫下,令卿越將他的手伸進了自己的右手手套之中,令得兩人的手被同一只手套阻隔著外界的寒冷。 阿列克火熱的手掌在手套之中與卿越那偏涼的手十指相纏,而后緩緩的收緊,帶著一種由心底浮現(xiàn)而出的……難以言表的暖意。有了如此的暖意,仿佛連漫天紛飛的大雪也不會畏懼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