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耀之刃[花樣滑冰]_分節(jié)閱讀_76
名聲超過成績太多,他自然就會被許多保守派的評論員戳著脊梁骨說事兒。這也是卿越無論如何都無法阻止的事。 所以,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開始習慣不再去注意有關(guān)他的任何報道。 阿列克不去注意有關(guān)自己的報道,是因為他對于滑冰的專注,他的心無旁騖。 弗雷爾不去注意那些,是因為他不想在那些贊美之中迷失了自己。 那么卿越呢? 或許是因為他終于發(fā)現(xiàn),真正的自己只在自己的心中,而不在別人的口中。 在這個時候,外界多認為,卿越只是一名極富商業(yè)價值的花滑運動員。那么,這樣的商業(yè)型花滑運動員究竟能否在世界冰壇上奪得屬于自己的一席之位?許多人只對此報以一笑。當然,也有人發(fā)表了有關(guān)卿越絕不可能奪得世界級獎牌的長篇大論,正反論證,并得到了贊同聲一片。 一時間,質(zhì)疑的聲音愈見響亮。 當然,也有許多冰迷們表達了對卿越的真誠祝愿,希望他能夠在花樣滑冰的世界越走越遠。稱卿越是百年難見的天才。他既然能夠在學習滑冰的三年之后輕松的跳出四周跳,并一舉獲得世青賽的冠軍,那他也一定能夠獲得奧運會的金牌。 看到這篇祝福,卿越卻是不置可否的笑了,不知是自嘲還是為何。 當巡演結(jié)束之時,他就脫下了華麗的表演服,從聚光燈下離開,再次回到了那個雪山腳下的小鎮(zhèn),恢復了每天都近乎相同的刻苦訓練。 為了能夠令體力更加充沛,卿越從未停止每天七公里的晨跑。 能夠增強身體核心能量的形體訓練更是從未停歇。 如今的他已經(jīng)能夠從那修看向他的期許眼神中漸漸明白到……那修之所以會如此不求回報的訓練他,教導他,或許……只是因為那修想要在他的身上延續(xù)他自己所未完成的夢想吧。 卿越從未想象過自己可能會有超越那修的一天。 但……他卻是真的渴望著自己有一天能夠站在奧運會的最高領獎臺上。 這是每一個滑冰的人都曾夢到過的畫面。 二十年前,那修曾夢到過,索倫曾夢到過,也最終將它變?yōu)榱爽F(xiàn)實。 如今,弗雷爾,阿列克,卿越,還有其他更多的人也都正在做著這樣的夢。 為了這樣的夢,他們不惜一切,盡其所能。 為了這樣的夢,他們把一個人一生中最寶貴也最美妙的時間付之于冰場。 綻放著屬于他們的,最耀眼的光華。 就在此時,普蘭登和珈國分別都傳出了令所有的男單選手都震撼非常的消息——弗雷爾和阿列克都不約而同的決定放棄奧運年之前的這個賽季,并且將不會參加新賽季的世錦賽。 此消息一出,立刻令一批本不可能在世錦賽上奪得獎牌的男單選手蠢蠢欲動起來。 每年世錦賽上爭奪冠軍之位的兩名頂尖男單選手都雙雙退出即將到來的新賽季。這樣的變故會給花樣滑冰的男單項目帶來怎樣的暗流洶涌,波瀾驚起?這一次……在一群實力相當?shù)哪袉芜x手中脫穎而出的人又將會是誰? 49 49、訪客 ... 作者有話要說:自此,重修之前發(fā)的章節(jié)已經(jīng)全都被我蓋過去了……嚶嚶嚶……好辛苦…… 這年的冬天似乎來得特別早,雖還未到十月,卿越和樂勝兩人的家鄉(xiāng)卻已下起了雪。在連續(xù)下了一周的雪之后,終于迎來了難得的好天氣。太陽照在人的身上,暖暖的。 是的,暖暖的。 卿越自夏季巡演之后就回到了小鎮(zhèn),回到了他第一次上冰的地方,接受著那修的指導。 每天都在地板上練習無數(shù)次的跳躍,每天都在冰上摔倒,每天都作出全新的嘗試,每天都令自己的衣物被汗液浸濕一遍,每天都得到微毫的進步。 仿佛每天都一樣,卻又每天都不一樣。 溫暖的陽光透過場館的玻璃投射到了那塊巨大的冰塊上。 卿越抬起頭,微微瞇起眼。脫掉了滿是冰渣的手套,撥起了被汗浸濕的額發(fā)。閉上了眼,享受著這份美好的溫暖。 遠處傳來雪橇在雪地上飛速疾馳的聲音。綁在雪橇上的鈴鐺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也令得隱隱聽到這個聲音的卿越疑惑的向場館的門口看了過去。 “卿越,卿越?剛剛的那個跳躍感覺很好,很飄也很高,空中姿態(tài)也很不錯。你再照著剛剛那個滑入方式,在冰場的那個位置跳十遍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