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耀之刃[花樣滑冰]_分節(jié)閱讀_45
那竟是一個少年的聲音。雖然他的弗拉明戈時唱腔純正無比,卻也難掩這個聲音的年輕。然而……就是這樣的一個年輕的聲音,卻暗自含著一種讓人嘆息的滄桑之感。仿佛是對自由的渴望,又仿佛……是對漂泊的呼喚。 隨著那年輕歌者的吟唱漸息,木吉他的那憂傷而又飄渺的旋律響起,卻又在舞者的腳步踢踏聲中與小提琴的弦音化作了狂野。是的,狂野。舞者以自己的腳踏出了反復(fù)而又扣人心弦的節(jié)律。而女性舞者那寬大的裙擺又展現(xiàn)出了獨特的狂野。 燈光并未過多的給予那位站在幕布前的年輕歌者,卻令他挺拔的身形以及五官的輪廓盡顯于人前。他那時而哀戚,時而高亢,時而滄桑的吟唱仿佛從未停止,伴隨著那難以琢磨卻美妙絕倫,仿佛聲聲擊打著內(nèi)心深處的節(jié)奏,竟將那凌厲而具有沖擊力的舞蹈在這小小的舞臺上延伸出了無限的深度以及廣度。 當那位如此與眾不同的男性舞者獨自一人在臺上表演著他的舞蹈的時候,就算從未有人提醒,卿越也能很清楚感受到……眼前正在表演的人,就是那位聞名世界的舞者。他是如此的特別,無論是表情,肢體的表現(xiàn)力都能夠令人移不開眼。就更不用說……他那氣勢與柔情,張力與魄力盡顯的舞蹈了。那是……能擊穿人靈魂的舞蹈。 觀眾的熱情以及激情仿佛在這一刻被激發(fā)到了頂點,在他停下動作的時候爆發(fā)出了前所未有的激烈掌聲。 本以為……這場給了他們太多震撼的表演會就此結(jié)束,誰知……在雷諾停下動作時,那位自始至終都一直站在幕布前吟唱的歌者走到了舞臺的中央。隨之而來的……是令人驚艷無比的舞蹈。當他在臺上踏響的第一聲開始,就再沒人能將視線從他的身上抽離。 那位年輕歌者,或許……該說是舞者,他的五官漂亮極了,但卻又有著男子的英氣。他有著迷人的笑容,以及古典皇族一般的氣質(zhì)。他為觀眾們呈現(xiàn)出了精彩異常的舞蹈表演。 然而,最令卿越震驚的,卻不是這些,甚至不是他在舞臺上的身份轉(zhuǎn)變。而是……那名年輕舞者的身份。當他站到舞臺中央,暴露在燈光之下的時候,一切都連同那時不時閃現(xiàn)的,仿佛空間重疊一般熟悉感化作光明。 在光明的另一端,等待著他的是記憶所呈現(xiàn)的畫面。 陌生國度的街道,漫天紛飛的雪,在風(fēng)中飄起的圍巾,被吹落的帽子,以及……撿起那個帽子交到自己手中的……那個男孩的笑。 炫目的旋轉(zhuǎn),令人無法移開眼的舞蹈…… 作者有話要說: 有朋友建議說,如果能在這里放上一首弗拉明戈式的曲子就好了,也能讓大家更了解那種感覺,氛圍。我覺得~很對呢,正好我這兩天找到一張很棒的弗拉明戈曲子的專輯,就傳了一首曲子上來。正好可以讓大家感受一下弗拉明戈特有的節(jié)律,在這首曲子三分鐘之后的鼓點,擊掌聲,真的很棒!還有木吉他,都十分好聽,美中不足的是……這首是無人聲演唱的純音樂。也希望大家能喜歡吧~ 30 30、偶遇 ... 然而回憶就在此嘎然而止,卿越的手中抱著事先準備好的花束,猛然抬頭,卻見換好了衣服,隨著全場的演職人員一起走進貴賓室,向這些購買了VIP票的觀眾們鞠躬答謝的男孩。在視線相遇的時候,那個男孩顯得震驚異常。而后……他在卿越叫出他名字之前開口喊出了卿越的名字。 “卿越……?卿越!你怎么會在這里?” 男孩的這一表現(xiàn)令那位中年舞者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兒子,“弗雷爾,你的朋友?” 弗雷爾…… 今年世錦賽的銅牌得主,那個舞蹈和旋轉(zhuǎn)都令人極為驚艷的普蘭登選手。也是在世青賽的比賽場館外與自己擦肩而過的那個男孩。還是無法從這個震撼中反應(yīng)過來的卿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瞪大了眼睛,怔怔不敢置信的看向那個俊美異常的男孩。 “是的,我滑冰認識的朋友。他呀,可是個讓我嚇了一跳的天才!” 弗雷爾向自己的父親眨了眨的向貴賓室里的其他觀眾一一行禮后拽住還沒從巨大的震撼中反應(yīng)過來的卿越,拖起就走。直到被拖了好長一段距離之后,卿越才反應(yīng)過來。而拽著他一直往外跑的男孩兒也恰好在此時停了下來。兩人一起用跑的沖上了一座天橋,看著漂亮的城市燈光,享受著入夜的晚風(fēng)。 弗雷爾很認真的看著卿越,而后向卿越伸出手禮貌的笑道:“你好,我是弗雷爾,普蘭登人,六歲開始學(xué)習(xí)花樣滑冰。最初學(xué)習(xí)的是冰上舞蹈,后來才轉(zhuǎn)入男單。強項是旋轉(zhuǎn)和舞蹈。” 看到對方如此認真的介紹起自己,卿越也不敢大意,立馬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好,我是卿越,希蜀人,十三歲開始學(xué)習(xí)花樣滑冰。強項是……跳躍?!?/br> 說完后,卿越也伸出了手,兩個年齡并不差多少的男孩就這么來了個官方式的,老氣橫秋的握手。但在如此一本正經(jīng)的自我介紹之后,兩人互自看了一眼便默契的一起笑出聲來。 “你怎么會在這里?” “你怎么會在這里?” 待到笑意漸止后,兩人又是幾乎同時向?qū)Ψ絾柍隽讼嗤膯栴},這令得卿越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弗雷爾卻并不在意的笑著開始回答卿越的這個問題。 “我結(jié)束了賽季之后正好來父親的舞團里客串表演個幾場,對我來說也算是個不錯的,調(diào)整自己的機會?!?/br> “你的父親……是雷諾?” “是啊。那么,你呢?你怎么會來這里的?而且還是買的VIP票?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可得要五千一張呢!” “五、五千?。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