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俞越突然靠近俞憐,“小叔,你說,咱倆經(jīng)常黏在一起的話,是不是能改變你百分之三的恥辱?把我們俞家從恥辱柱上摘下來?!?/br> “謝謝,不用,已經(jīng)釘死了,”俞憐把俞越推遠(yuǎn)一點,“我很喜歡我現(xiàn)在的分化率?!?/br> 俞越:“……你逞強(qiáng)的樣子我心疼?!?/br> 俞憐不理會俞越的不正經(jīng),“是有特定機(jī)遇的,可能需要和俞越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也可能是需要在俞越身邊使用信息素或者威壓等等才能激發(fā)增長機(jī)制,目前不明了,但俞越……你的藥用價值不錯,我回去的時候帶你幾管血?!?/br> “不行,我怕疼?!庇嵩矫觳埠笸?。 俞憐看了一眼萬陽澤,“管管他,以后被人發(fā)現(xiàn)他是行走的篷仙草,保不準(zhǔn)就抓起來做童養(yǎng)媳了,盡早破秘頂級信息素,對我們是最有利的。” 童養(yǎng)媳三個字讓頂級alpha表示十分刺耳,一把拉過俞越,“聽老師的話,多抽一點兒血?!?/br> 俞越:“……” 俞越信任俞憐,俞憐是第一個知道俞越是omega的人,并幫他運(yùn)用一系列手段進(jìn)入帝藤,萬陽澤也就知道,俞憐是值得信任到最后的。 他也愿意提供自己所有能夠幫助俞憐研究的東西。 臥虎藏龍的山蜿蜒曲折,險象叢生,但每個區(qū)域都有隱蔽的攝像頭,於飛塵雖然沒有再次上山,但他可以隨時監(jiān)控山上的動態(tài)。 看到這群小子終于搏斗的差不多的時候,便上山挨個幫他們把獵物弄回來。 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萬陽澤和俞越并沒有去,俞憐幫他倆弄來了屬于他們兩個應(yīng)該搞的輔料食材。 都是沒什么攻擊性的小東西。 俞憐還囑咐俞越回了東郡,得把食材的錢還他。 本來交了臥虎藏龍的門票錢,山上的東西隨便抓隨便吃,但是萬陽澤和俞越?jīng)]去尋找,就得要人家現(xiàn)成的,現(xiàn)成的就得另外再買。 魏帆嶺他們回來后,幾乎都沒有人樣了。 兩個攝影師只跟了他們半天,剩下的日子,兩個攝影師就后來商量著就在山腳下搭個帳篷等他們,不然根本跟不上他們的速度。 魏帆嶺和蔣睿弄了一頭野豬,看到於飛塵后喜極而泣的請求教官幫他們弄下山。 蔣睿的小腿肚上有一指長的傷疤,皮rou外翻血腥駭人,魏帆嶺的右腿淤青遍布,右腳兩個腳趾骨折。 那邊的沃高年的左手骨折,已經(jīng)到了必須打石膏的地步。 西索被毒蛇咬了,下山之后命懸一線,臉色鐵青的看著俞憐。 俞憐非得給俞越一個展示的機(jī)會救西索回來。 好在俞越?jīng)]有任何猶豫連忙采取急救措施把人救回來了。 西索有氣無力的看著俞越,“我可以活了?” 俞越說,“我也是試試,沒想到成功了。” 西索:“……” 沃高年幸災(zāi)樂禍道:“他是試著死一死,沒死成?!?/br> 俞憐又看俞越,“沃高年的胳膊,你來處理,蔣睿的傷口,你……” 俞憐沒說完,蔣睿表示這樣簡單的傷口他是可以自救的。 魏帆嶺撩起自己的褲腿,“誒俞越,我這淤青可嚴(yán)重啊,你給我仔細(xì)瞧瞧用什么藥?!?/br> 俞越看了一眼道,“你那個等死吧?!?/br> 魏帆嶺:“……我還有腳趾呢,骨折了,你來幫我。” 俞越:“骨折這么簡單的自救方式,你要是不會,也可以等死。” 其他人仔細(xì)看看俞越和萬陽澤,發(fā)現(xiàn)俞越除了還是當(dāng)初的腳踝不好使,兩個人什么傷都沒有。 沒有新傷。 魏帆嶺:“俞越,你們倆不會沒去吧?” 俞越信心滿滿的把俞憐給他的袋子扔出來,“怎么可能,瞧瞧,這是我和萬陽澤的戰(zhàn)利品?!?/br> 沃高年用完好的右手撥動袋子,發(fā)現(xiàn)里面裝的東西令人十分震驚。 沃高年:“十顆毒蘑菇,六顆大棗,三十粒枸杞,玉米、大蔥……俞越你玩我們呢,你怎么就弄這么點兒的東西???” “……”就這點破爛玩意,俞憐竟然還好意思要他回東郡還錢?俞越也無語了。 還以為是什么好東西。 俞憐連忙很生氣的對俞越和萬陽澤道,“你們兩個怎么回事?早早的就回來了,還告訴我已經(jīng)完成任務(wù)了?不是說所有的佐料都?xì)w你們兩個弄,就這些東西?那紅茹、當(dāng)歸、黨參、花菇、蟲草花呢?被你們兩個吃了?” 俞越:“……”是因為太貴,你舍不得買吧。 萬陽澤:“……”原來俞教授還有演戲的天分,在帝藤是真的委屈他。 面對指責(zé),兩個人有苦說不出。 俞越支支吾吾道,“哦……山上路滑,我們就在下面找了找,主要是我和萬陽澤分工明確,我把我該弄的都弄了,但是那些沒有的,他沒弄,你說是吧萬陽澤。” 萬陽澤點頭,微笑,“嗯?!?/br> 老婆是自己十幾年前就選好的,看中的,守著的,最后死氣白咧拿到手的。 打死就沒了。 忍著吧。 就連西索都覺得震驚,“萬陽澤你怎么回事?不至于連臥虎藏龍山都上不去吧?” 萬陽澤指了指背包,“易感期,怕暴走,沒走遠(yuǎn),推了一針抑制劑?!?/br> 魏帆嶺有些疑惑,“……怎么覺得你總是易感期?是不是和俞越在一起待的?我跟你講,離這小子遠(yuǎn)點兒,我最近也是抑制劑用的快,賊他媽快?!?/br> 魏帆嶺此話一出,其余幾個alpha臉色都微微變了。 俞憐警惕的問他們,“怎么?你們也易感期頻繁?” 包括蔣睿。 蔣睿往前走了一步,“俞教授,確實有比以前頻繁,看來大家都有偷偷打抑制劑,但好像和以往的易感期并不一樣,并不會有很多后遺癥,也不會控制不住的頻繁和其他人產(chǎn)生沖突,感覺就好像是身體在進(jìn)行自我調(diào)節(jié)?!?/br> 俞憐點點頭,“好,這個事情我知道了,目前不要透露給任何人,外面那兩個攝影師知道的多嗎?有看到你們打抑制劑嗎?” 幾個人都搖頭。 俞憐:“那就好,趕緊做飯吧,我喝了兩天米酒,胃都燒了?!?/br> 魏帆嶺不懷好意的問俞憐,“教授,我們於教官喝了嗎?” 俞憐:“當(dāng)然?!?/br> 魏帆嶺:“這酒不是勁兒很大嗎?你倆沒……”沒搞點兒什么不應(yīng)該的事兒? “你給我,離開?!庇釕z認(rèn)為自己很仁慈了,沒讓魏帆嶺滾。 魏帆嶺屁顛屁顛的出去了。 花大價錢做出來的東西并不好吃,幾個人全都忍著惡心吃掉了。 吃的兩個攝影師懷疑人生。 太腥了。 處理食材的過程太血腥了,味道也不夠。 沒一個正兒八經(jīng)會處理食材的人,萬陽澤也只給俞越一個人單獨(dú)弄的時候會做的好吃一點兒。 幾個人都苦叫連天,於飛塵道,“不是為了讓你們覺得好吃才來這里的,這些東西對你們的身體是大補(bǔ),在外面也吃不到這么純正的,能做熟已經(jīng)是不錯的了?!?/br> “……”寧愿不補(bǔ)身體。 征途的人是在團(tuán)隊賽開始前一個小時到達(dá)比賽場地的。 於飛塵開的車,整個車全都是泥印子。 【這些人像是火葬場回來的?!?/br> 【誰說不是呢,他們怎么還沒下車?】 距離比賽還不到半個小時的時候,俞憐在車內(nèi)要求所有人都穿上隊服。 俞越:“不用吧?一會兒比賽的時候不得要求穿其他衣服?” 俞憐:“隊伍就要有隊伍的規(guī)矩,一分鐘也得換,都給我換上。” 俞越:“……形式主義?!?/br> 幾個人從車上走下來以后。 【日,征途這套隊服好好看?】 【就是最簡單的沒有樣式的樣式,沒有花花綠綠亂七八糟的東西?!?/br> 【造價也不貴,感覺低調(diào)中更顯奢華?!?/br> 【三天沒見他們,真的好想他們啊,我發(fā)現(xiàn)所有隊伍都沒征途好玩,其他隊伍真的都是表面和氣,真正相處起來其實都可尷尬了,誰也不服誰,還假惺惺的……】 【尤其是某個有omega的隊伍,也不是歧視omega,不過他們的氛圍真的太奇怪了,我還是喜歡征途這種?!?/br> 【是的,征途這樣的純種沙雕不多見了,為什么他們的隊服雖然統(tǒng)一,可是他們好像殘缺了四肢?】 【蔣睿的腿包了紗布,魏帆嶺的腿上全是傷,腳趾頭是怎么了?沃高年的左胳膊有石膏,而西索……為什么被蔣睿和魏帆嶺夾在中間在睡覺?看起來只有俞越和萬陽澤是正常的?】 【臥虎藏龍也太厲害了……俞越還是以前殘缺的樣子。】 團(tuán)隊比賽前,俞憐說,“友誼賽,娛樂性較強(qiáng),盡力就好,別把身體再拼壞了?!?/br> 沃高年揉揉自己的左胳膊,“真的嗎,我大概用不上力了,已經(jīng)拼完了?!?/br> 魏帆嶺特開心穿的是速干短褲,能讓大家看到他的傷,“我也用不上力?!?/br> 西索:“我還是好困……俞越,你這毒是不是給我解成迷藥了?” 俞越搖頭,“你放心沒事的,這只是你體內(nèi)血液在脫胎換骨?!?/br> 沃高年:“聽起來他非死不可。” 俞憐挺滿意的,“行,就按照你們現(xiàn)在的狀況自行發(fā)揮吧,團(tuán)隊賽不要求成績,帝藤對此不做要求,一切隨緣,但也不要太難看?!?/br> 俞越知道怎么回事,說白了這就是一盤摸底賽,團(tuán)隊合作中誰占據(jù)什么位置,都很容易被對手悉知以后的作戰(zhàn)方式。 可能有的隊伍會選擇并不是很擅長的作戰(zhàn)方式而影響成績,但只有征途垃圾的光明正大,全是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