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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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頌站在客廳里,過了許久,終于輕笑了一聲。 不知過了多久,電話聲響起,是宋遷打來的,他一聽到水聲,問:“你在洗澡?” 蘇頌說:“不在?!?/br> 宋遷哦了聲,“那我聽錯了,待會我來你家玩?!?/br> 蘇頌想也不想拒絕,“這么晚來做什么,我明天要監(jiān)考,今晚要早點休息?!?/br> “……”好絕情一教授。 “有事明天說。”蘇頌也不想多說,干脆了當(dāng)?shù)貟鞌啵盟芜w一頭霧水。 水聲雖然不大,但宋遷都能聽見,他自然就更能聽見。 蘇頌往那邊看了眼。 過了會兒,他又多看了一眼,當(dāng)然什么也看不見。 浴室里,虞酒是覺得還挺刺激的。 以往這樣的事情她只在電影里看過,自己連這個都沒有演過,沒想到有一天親身體驗。 以后萬一有這樣的劇本,肯定一遍過,絕對不會ng,虞酒突然冒出來這么個想法。 她關(guān)了水龍頭。 然后虞酒發(fā)現(xiàn),她把睡衣放在了外面。 蘇頌去廚房倒了杯水,才剛喝了一口,就聽見虞酒的聲音模糊傳出來:“教授,可以幫我拿衣服嗎,我忘了帶進(jìn)來?!?/br> “……” 他看向客廳,睡衣正疊在那里。 蘇頌閉了閉眼,然后才走過去,他聲音聽上去很平靜:“我放在洗手池這邊?!?/br> “不能遞過來嗎?”虞酒故意問。 蘇頌就聽見她問了句,隨后細(xì)碎動靜響起,然后從里面伸出來一條細(xì)白的胳膊。 顯然她是故意的。 蘇頌挑了下眉,遞過去。 虞酒又嬌聲:“謝謝教授?!?/br>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這個稱呼莫名地多了點別的意思。 蘇頌只嗯了聲就離開了這邊。 不知過了多久,才有腳步聲從洗手間出來。 蘇頌習(xí)慣性地抬頭,兩個人視線相撞。 那雙漆黑的眸子看著她,虞酒發(fā)現(xiàn)他一直盯著自己看,感覺好像哪里不對勁,然后就聽見他沉聲問:“好玩嗎,虞酒?!?/br> “……” 虞酒摸了摸臉,糟糕,洗完澡忘了口罩。 屋子里□□靜,靜到她心跳聲都聽得見。 “被你發(fā)現(xiàn)了呀?!庇菥谱匀皇切奶摰摹?/br> 但人越心虛聲音越大:“那我是明星,上課當(dāng)然就得隱姓埋名,你又沒問我是不是虞酒。” 反正說得快鍋就甩不到自己身上。 虞酒一點也沒有羞恥的意思,反而問:“那我被你發(fā)現(xiàn),明天你會給我穿小鞋嗎?” “……” 蘇頌皺著眉看她,“我是那樣的人?” 虞酒眨巴眨巴眼,狀似無意說:“那我怎么知道前男友會不會恨我到這個地步?!?/br> 她很輕松說這件事。 畢竟這件事永遠(yuǎn)是橫在他們倆之間的,要么就說開,要么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顯然前者比較有可能。 蘇頌抬眸,“哦?” 虞酒心道不好,轉(zhuǎn)了話題:“我現(xiàn)在就是一個學(xué)生而已。” 蘇頌說:“我沒你這樣的學(xué)生?!?/br> “你說也沒用?!庇菥撇挪还芩?,“反正我現(xiàn)在就是在a大聽課的,教授就是叫蘇頌。” 氣氛越發(fā)地詭異起來。 主要是虞酒實在沒想著今晚暴露自己,畢竟明天就要考試了,這樣太影響心態(tài)。 她動了動腳趾,“我先回去了。” 蘇頌沒說話,但眼神里的意思已經(jīng)表達(dá)得很明顯了。 虞酒往門外走,蘇頌也走在后面,她琢磨著他是想等她走了趕緊關(guān)上門嗎? 她停在門邊,“教授,明天幾點考試???” 蘇頌看向她的眼神越發(fā)幽深,聲線清冷,氣笑了:“你確定這樣的事還要再問我?” 嘴上說是他的學(xué)生,連考試時間都忘了。 虞酒反問:“不然呢?” 蘇頌的眼神冷冷的,下巴緊繃:“虞酒,你這么有能耐,干脆不要去了?!?/br> “那不行,我補的那么多課可不是白補的。”虞酒才剛說完就被關(guān)在了門外,她“欸”了一聲,準(zhǔn)備回家想辦法安撫被她欺騙的男人。 正在氣頭上啊,怎么安撫呢。 虞酒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浴室又水汪汪的,這下哪里還記得蘇頌的事,忙完累得要死。 一直到深夜,放在枕頭邊的手機才亮了一下。 【上午九點,遲到等于缺考。】 蘇頌發(fā)過去消息之后,對面一片安靜,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他直接將手機關(guān)機。 第二天,虞酒醒來才發(fā)現(xiàn)這條微信消息。 這男人還是有點口是心非的嘛。 她回復(fù):【收到,謝謝教授。】 虞酒雖然已經(jīng)掉馬,但是在同學(xué)面前還是要偽裝的,打扮精致直奔考場而去。 鈴聲響起后,蘇頌?zāi)弥嚲泶M(jìn)來,今天他穿的很清冷,大長腿頗為矚目。 有同學(xué)在小聲議論:“教授監(jiān)考,會輕松點嗎?” “教授看起來挺好說話的樣子?!?/br> “但是我感覺不像是會允許作弊的?!?/br> 虞酒坐在那兒,撐著臉看講臺上正在拆試卷的男人,心想這同學(xué)猜對了。 在蘇頌這邊作弊是不可能行得通的。 試卷是他出的,也是他要改的,自己可以說是公開處刑了,虞酒嘆了口氣。 她低頭的時候,蘇頌正好看向臺下,視線從她身上略過。 考試開始后,虞酒就知道男人的小心眼是有多小了,蘇頌從她身邊來回了四五次。 后來干脆坐在了她身側(cè)的座位。 因為她正好是最后一排,而且階梯教室好幾個座位在一起,她旁邊就是空的。 好一尊大佛。 虞酒一扭頭就能看到蘇頌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深吸一口氣,擋住試卷,小聲說:“再看我不寫了?!?/br> 蘇頌沒回應(yīng),只是說:“考試不要交頭接耳?!?/br> 虞酒:“……” 行,你厲害。 虞酒腹誹了足足一分鐘,這才開始算題目,本以為會寫不下去,沒想到后來就很順利。 她甚至覺得像回到了補課的時候。 那時候蘇頌也是這樣坐在她身邊,讓她寫他出的題目,和現(xiàn)在并沒有區(qū)別,只是將地點從家轉(zhuǎn)移到了教室。 虞酒寫完后還剩十分鐘結(jié)束考試。 她下意識地扭頭,發(fā)現(xiàn)蘇頌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站在講臺上,目光沉靜地看著眾學(xué)生。 虞酒不知為何唇角彎了彎。 考完試后虞酒是一身輕松,她本想和蘇頌一起走的,但他要去給試卷,然后改試卷。 而且他可能還不同意。 季云葵特地發(fā)來慰問:“怎么樣,你考的?” 虞酒坐在車?yán)?,已?jīng)沒有什么精神了,“太難了,我果然不應(yīng)該高估自己,我為什么要來遭這罪?!?/br> “那你得問你自己。” “哎,都是美色惹的禍。” “別美色了,我今天剛回云城,出來聚聚?!奔驹瓶沁呥€有嘈雜聲,“老地方見?!?/br> 虞酒壓根就沒有拒絕的機會。 她看了眼a大的校園,如果下學(xué)期不來的話,這里以后來的次數(shù)就會很少了。 虞酒和季云葵在老地方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