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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撿到病嬌太子之后(重生)在線閱讀 - 第95節(jié)

第95節(jié)

    只可惜,景成帝下一句話,就將他心頭方升起的喜悅,消滅殆盡。

    “只是待趙舒窈誕下皇嗣之后,不論兒女都只能扶養(yǎng)在你正妃名下,孩子的娘就是你的正妃而非趙舒窈?!?/br>
    既是皇嗣,母親自然不能是罪臣之女。

    “那窈兒……”凌朗面色微白,“那她到時生完,仍可待在兒臣身邊么?”

    “趙舒窈為罪臣之女,將來就算生了兒子也不能母憑子貴,再如何都只能當(dāng)個沒名沒份的侍妾,就連當(dāng)側(cè)妃她都不配?!本俺傻劾渎暤?。

    “朕可念在她為你誕下子嗣,不將她送去教坊司,但朕會下旨將她奴籍身份召告天下并在她面上刺青,一輩子都是奴籍官婢,無論你日后身份如何,趙舒窈的奴籍皆不可抹?!?/br>
    永安侯犯的是重罪,趙舒窈身為永安侯府的女眷,本該被送到教坊司受苦,如今卻因懷了皇嗣而逃過一劫。

    當(dāng)初趙舒窈與寧二公子傳出丑聞,當(dāng)晚就不擇手段勾.引皇子,足見此女心術(shù)不正,手段卑劣。

    景成帝本就因而對她抱有成見,再加上不愿永安侯日后有任何翻身可能,才會不止要在趙舒窈臉上刺下奴字,還要召告天下,杜絕一切可能。

    凌朗聽見面上刺青,心中一痛,卻不敢有任何怨言。

    他苦求多日無果,如今景成帝好不容易松口退了一步,自然不敢得寸進(jìn)尺,只卑微的想留下趙舒窈。

    “你若同意,朕便即刻派人將她接出來,若不同意,朕──”

    “兒臣同意、兒臣同意!”凌朗急道,“為保皇嗣,兒臣懇請父皇速速將趙舒窈接出大理寺監(jiān)獄?!?/br>
    有了景成帝的圣旨,趙舒窈很快被接出大理寺。

    當(dāng)凌朗親自帶著圣旨來接她時,趙舒窈原本感動至極,甚至覺得自己將來還有翻身可能。

    可在當(dāng)她聽見自己面上得刺上奴字才可離開,卻又再度陷入絕望之中,大哭起來。

    從現(xiàn)在開始,她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永安侯嫡女,而是比當(dāng)初她所厭惡的商女還要不如的奴籍宮婢。

    凌朗雖然心痛不舍,卻也只能強(qiáng)硬的叫獄卒盡快執(zhí)行景成帝的命令。

    他得先將趙舒窈帶走才行,只要能活著,哪怕她是只是個小侍妾,他也會待她如初。

    ……

    凌朗并不知道自己母妃已替他談了一門親事,此時一顆心都撲騰在趙舒窈與她腹中之子身上。

    可他不知道,這消息卻是很快傳到了鳳儀宮與太子耳中。

    凌容與一直都有在注意沈貴妃的一舉一動,前世凌朗也是無奪嫡之心,一直都是沈貴妃從后逼迫他。

    他聽見沈貴妃與相府談下親事后,心中并無訝異。

    就在永安侯中毒一事的調(diào)查方告一段落,凌容與直接朝牧逸春拱手祝賀:“恭喜牧相嫡女與三皇子定下親事?!?/br>
    “多謝太子殿下?!蹦烈荽好娌桓纳膽?yīng)下恭賀。

    他早就知曉自己的夫人何氏與沈貴妃來往密切,如今聽見閨女的親事終于定下倒也不太意外。

    凌容與見牧逸春毫無波瀾,冷冷抬眸瞥了他一眼。

    “當(dāng)日金鑾殿上,牧相曾說牧相將會是太子妃一輩子的母家,如今牧相就要與孤的皇弟結(jié)為親家,孤想問,牧相當(dāng)日在父皇前對太子妃的允諾,可是要就此作廢?”

    此時兩人身邊并無旁人,大理寺卿方才在太子開口祝賀的同時,已識趣的退出門外。

    當(dāng)年牧逸春趁著景成帝帶著沈貴妃離宮出游,與裴皇后偷.情,纏.綿繾綣、被翻紅浪之際,沒想到會被年僅不到六歲的凌容與撞個見著。

    凌容與因而落下極重的心病,對他抱有極深的敵意。

    當(dāng)年他給景成帝戴了一頂大綠帽,太子身為景成帝的兒子,對他懷有敵意再正常不過,若非凌容與還對裴皇后抱有孝心,對此事只字.未提,恐怕他早已人頭落地。

    牧逸春早就習(xí)慣凌容與對他的態(tài)度,聽見凌容與幾近冷嘲熱諷的問話,只不以為意的看了他一眼。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臣未曾說過就此作廢?!蹦烈荽捍鬼?,肅聲道,“相府永遠(yuǎn)是太子妃的母家,此事不論如何都不會有所動搖。”

    牧逸春既然能位居丞相之位,自然有識人眼光。

    他知道凌朗當(dāng)個閑散王爺還可行,可若將大梁交到他手上,必定不久就會一敗涂地。

    他并沒有想讓女兒當(dāng)皇后的野心,守護(hù)山河,國泰民安才是他此生最大所求。

    是以牧逸春的女兒嫁給誰,對他而言其實(shí)差別并不大,他曾因?yàn)橐患核叫母冻鲞^極大的代價,必不會再重蹈覆轍忘卻初心。

    “但愿相爺可以一直這么剛正不阿?!绷枞菖c扯了扯嘴唇,涼薄一笑。

    ※

    凌容與雖然因永安侯與趙舒窈的事忙得不可開交,但他還是趕在晚膳前回到東宮。

    只是當(dāng)他進(jìn)到寢殿時,卻發(fā)現(xiàn)寢殿不似平常燭火通明。

    凌容與眉頭微蹙,立刻詢問一旁的周正,“怎么沒點(diǎn)燈,莫非太子妃又不在寢殿?”

    周正細(xì)聲道:“回殿下,皇后娘娘離開東宮之后,太子妃便一直待在書房未曾離開?!?/br>
    凌容與一愣,旋即轉(zhuǎn)身,大步朝書房走去。

    “太子妃就在書房待了一整個下午?”

    “是?!?/br>
    “如意可有跟在她身旁伺候?”凌容與語氣急促。

    “太子妃不讓如意隨伺,如意就候在書房外。”

    “太子妃可有服安胎藥?”

    “回殿下,服了,只是太子妃就是不肯出書房?!?/br>
    主仆兩人轉(zhuǎn)眼已到書房,如意見著矜貴冷漠的太子殿下,清秀的眉眼盡帶不安與擔(dān)憂。

    “太子妃不知為何將自己一人關(guān)在書房內(nèi),不論奴婢如何哄勸都不肯開門。”

    “孤知曉了,你們都退下,孤來──”

    凌容與的聲音并未刻意低壓,在人前素來低沉冷冽,自帶一股威儀的嗓音,立刻就傳進(jìn)書房之中。

    話未落,就見原本緊閉的房門倏地被拉開,一身月白色齊胸襦裙的小嬌兒,宛若一只蝴蝶從書房內(nèi)翩然撲進(jìn)凌容與懷中。

    俊美的太子殿下被撲得猝不及防,不由得整個人微微往后踉蹌一步。

    原本跟在凌容與身后的一排宮人齊齊頭下頭,不敢隨意窺視。

    周正幾乎在書房木門被拉開的同時就低下頭去,在見到太子妃出來的同時,更是拉過一旁如意,領(lǐng)著眾人悄然無息的退下。

    這周正雖然不知太子與太子妃兩人究竟發(fā)生何事,可按早上兩人分開前那種恨不得膩在一塊當(dāng)連.體.嬰的模樣,他可說一點(diǎn)兒也不擔(dān)心。

    “怎么跑得這么急,摔著了怎么辦?”凌容與無奈蹙眉,想彎腰將懷中嬌兒打橫抱起,卻發(fā)現(xiàn)她的小手緊緊環(huán)著他的勁腰。

    盛歡埋首在他懷中無聲落淚,溫?zé)岬臏I珠透過衣衫浸入胸膛。

    落日余暉,夕陽如丹,深紅晚霞透過枝葉灑落于兩人身上,少年半垂的眸子心疼而無奈。

    也不將人打橫抱起,直接一手環(huán)抱住懷中之人的嬌.臀,一手環(huán)過她的臂窩,將人整個提抱起來。

    鼓鼓的雪脯因而受到擠.壓。

    盛歡措手不及,驚呼一聲,雙手不得已改攬住少年肩頸。

    凌容與直抱著人,大步流星走進(jìn)書房,一腳將房門踢上。

    書房內(nèi)燈火通明,書桌上不止放著早上凌容與給她看的書信,還有之前他親手畫的畫像。

    大大小小都有,全都是她。

    這畫像就收在耳室之中,的確只要盛歡隨意稍稍留心一逛就能發(fā)現(xiàn)。

    凌容與將人抱到一旁羅漢榻上,從懷中掏出干凈手帕,溫柔的扣住她的下巴往自己方向一帶,錦袍翩然翻起,單膝半跪在她面前,低眉順眼的替她擦拭淚痕。

    “怎么變得這么愛哭?”少年鴉羽般烏黑的睫毛半落,話里盡是無奈。

    要是他知道盛歡見了這些畫又要哭,他肯定不讓她自己來書房。

    凌容與懊悔不已,卻又拿她沒轍。

    眼前少年清雋眉眼微垂,一舉一動皆溫柔,盛歡垂眼看著他好半晌,才伸手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臉頰。

    “嘶──”凌容與吃痛。

    他的歡歡下手的力道可真重。

    “殿下畫了我卻不告訴我,還是我自己發(fā)現(xiàn)的?!笔g羽睫輕扇,軟聲道,話里雖是指責(zé),紅通通的雙眼卻是漾著心疼與不舍。

    凌容與畫了許多她的畫面,他的畫功很好,里頭的自己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他不是隨意作畫。

    更像他早就畫過無數(shù)次那般。

    她睡覺的模樣,生氣的抿著唇,開心的彎著眼,一顰一笑皆在其中。

    光陰荏苒,歲月如梭,不少人會隨著時間而變得面目全非,她的夫君卻一如往昔,矢志不渝,未曾忘卻過她。

    凌容與輕笑,墨眸彎彎,起身將人抱入懷中。

    跟著擠上本就不太寬敞的羅漢榻上。

    眉眼里全是溫柔,寵溺之情溢于言表。

    “你沒問?!?/br>
    凌容與一面低笑,一面萬分無奈地親了親她軟.柔的嘴唇。

    盛歡又被抱坐于懷,少年原本過瘦的大腿,如今已比以往健壯不少,坐起來的感覺比以前好受許多。

    就是細(xì)窄腰身間的漂亮腹.肌還未恢復(fù)。

    “我沒問你也要自己說才對。”盛歡小嘴一抿,垂著腦袋低聲嘟囔。

    似乎是覺得自己的話也過于無理,白皙的耳根與雙頰,不由得染上一層一層緋.紅。

    這句話若是旁人聽了,只會覺得盛歡在無理取鬧,凌容與聽完之后,卻愉悅至極的朗笑起來。

    垂眸看著一臉不明所以的少女時,沉沉的墨眸更是一點(diǎn)一滴漾出柔情與幸福。

    冷白修長的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頜,指腹親昵地?fù)?上她嬌.嫩的唇瓣。

    凌容與喜歡她任何模樣,更愛她對自己提出各種要求,一點(diǎn)也不討厭她這般沒頭沒尾的要求,心頭反而引起一陣甜蜜的戰(zhàn).栗,滿心歡喜,欲罷不能。

    對他而言,這是盛歡愛他、依賴他與在乎他的表現(xiàn)。

    他簡直愛極了她這樣任性鮮活的模樣,生氣勃勃,說不出的嫵媚可愛。

    凌容與低眉淺笑的看著她,目中的寵溺之情,柔得似要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