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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撿到病嬌太子之后(重生)在線閱讀 - 第73節(jié)

第73節(jié)

    半晌,凌容與長長吁了口氣,將飄遠(yuǎn)的心思拉了回來。

    安排與計劃皆不能終止,只是,他終究抬不得盛歡。

    他眼簾半垂,目光落在盛歡的睡顏上,見到她眼下一片青色,立刻愧疚的低下頭,薄唇貪婪地摩.挲著她的臉頰。

    心疼而憐惜,珍惜而眷戀,仿佛她是世間珍寶。

    凌容與抬手,小心翼翼地將她面上淚痕輕.柔拭去之際,懷中的美人兒卻忽然軟軟的嗚咽一聲。

    不知做了什么夢,居然小嘴一張,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力道還一點也不輕。

    凌容與:“……”

    他想起昨夜自己也被咬了許多次,不禁啞然失笑。

    是他將人欺負(fù)得太過,是他的錯。

    凌容與無奈又心疼,劍眉雖因吃疼而微微蹙起,原本頓下的指腹卻繼續(xù)動作,將小姑娘臉上的淚痕與淚珠盡數(shù)抹去。

    盛歡醒來時可說渾身酸.軟無.力,連一根手指都不想抬。

    甫一睜眼,昨夜兩人一幕幕的溫柔繾綣,瞬間在美人兒腦中再次炸開來。

    盛歡耳根燙麻不已,只覺自己耳邊似乎還回蕩著少年沉重且不再刻意壓抑的呼吸聲。

    記憶如雪紛飛而落,熱而暖的呼吸隨其噴薄。

    羊脂玉般的雪白肌.膚,紅花從初綻到盛開,一朵一朵皆宛若殷紅扶桑,艷.麗又迷人。

    在他人面前素來冷靜自持的少年,一雙鳳眸卻猩紅了一整晚,薄唇靠在她耳畔,費(fèi)盡心思的哄著她,讓她一遍又一遍地喊他夫君。

    想起昨夜的種種繾綣,盛歡小臉?biāo)⒌匾患t,美目嬌俏,簡直不知他為何如此執(zhí)著,非要自己喊他夫君。

    最后她嗓子已啞得不想說話,他卻依然苦苦哀求著她再開口。

    好似想將這聲夫君牢刻于腦海之中那般,甚至隱隱帶著惶恐哀求的味道在里頭。

    下半夜時,盛歡整個人已經(jīng)迷迷糊糊,任其施為,可凌容與莫名的執(zhí)著卻讓她印象深刻。

    感覺有點奇怪……

    明亮的陽光透過窗欞,映照于床榻之上,將四周照得極其明亮,榻上錦帳雖已放下,阻擋掉一些光亮,卻依舊看得出外頭已天色大亮。

    盛歡瞇了瞇眼,隨即一個激靈,想起自己每日還得到鳳儀宮向皇后請安。

    看這天色,這請安的時辰恐怕早已錯過。

    罪魁禍?zhǔn)桌浒兹缬竦男靥沤谘矍?,盛歡實在沒力氣再走去鳳儀宮,只好再度張口,狠狠咬了眼前人一口。

    凌容與:“……”

    怎么人分明已經(jīng)睜眼醒來,他卻又被重重地咬了一口?

    “怎么了?嗯?”低沉暗啞的嗓音帶著無奈,自她耳畔響起。

    凌容與低下頭,用自己的臉頰親昵地蹭了蹭,她俏紅嫵.媚的小臉。

    盛歡漂亮的兩頰微紅,桃花眸因染沾了一夜的水汽,猶濕|漉|漉的,我見猶憐。

    她鼓起雙腮,抬眸瞪向始作俑者,嬌聲軟氣的控訴道:“殿下欺負(fù)我,我現(xiàn)下全身酸疼得厲害,沒力氣去給皇后娘娘請安,該如何是好。”

    天生軟.綿的嗓音盡是委屈,分明是抗議與指控,聽起來卻更似是在撒嬌。

    凌容與聽出她并非真的生氣惱怒,只覺絲絲甜味漫上心頭,薄唇噙著幸福的淡笑,深不見底的黑眸亦泛著灼亮笑意。

    他忍不住低頭輕啄盛歡的粉唇與臉頰,啞啞懶懶的輕笑道:“你不去,母后也不會介意的,孤這就讓周正去跟母后稟報這件事?!?/br>
    兩人肌.膚相貼,錦被下的腿兒猶交織著,再加上賬內(nèi)的甜.膩濃香未散,無一不在提醒昨日兩人的繾綣。

    盛歡本就容易羞紅的俏臉,瞬間漲紅起來。

    她推開少年湊過來的俊臉,捏上他冷白的耳根,將人拎開,“這怎么行,我怎能三番兩次,無緣無故就不到鳳儀宮請安?!?/br>
    “你快讓如意進(jìn)來伺候我,我且讓如意扶著我過去便是?!?/br>
    可她甫一抬手,渾身便酸疼得越發(fā)明顯。

    這就算如意扶著她,可裴皇后火眼金睛,肯定一瞧便知是怎么回事。

    當(dāng)初元帕已有交待,這回她又該如何解釋?

    想著想著,盛歡又氣惱起來。

    昨日她分明三番兩次喊停,有人仿佛聽不懂一般,不知厭倦為而物,勤勞不休。

    凌容與唇角挑起一抹溫柔笑意,起身將懷中的小嬌兒打橫抱起,“不需如意,孤伺候你便是。”

    盛歡被抱得猝不及防,玉臂一探,下意識地攬住他的脖頸。

    凌容與這次不止叫了水,更將周正喊了進(jìn)來,讓他帶人收拾一片狼藉的床榻。

    聽見他喊水之后,盛歡含嗔帶怨地瞪他一眼,“我現(xiàn)下真的好累,骨頭都要撒了,殿下可別再像昨夜那般騙人,否則你就回偏殿自己睡?!?/br>
    凌容與自知理虧,無奈的低頭輕.蹭她的鼻尖,乖乖承諾,“孤今日絕對不會胡來?!?/br>
    盛歡目光狐疑,顯然一夜過后,已對他在某方面的保證大打折扣。

    昨晚他抱自己進(jìn)浴間前,也是這么說的。

    不過這次凌容與就如他所言,的確老老實實,未曾對她有一絲逾矩。

    待兩人再次沐浴一番,凌容與親力親為的替她穿戴好干凈衣物,再度回到榻前,軟榻上已干干凈凈,絲毫看不出昨夜的荒唐與繾綣。

    凌容與一直都由周正與其他小太監(jiān)伺候,倒也不曾覺得有哪里不妥。

    可這東宮沒有任何宮婢,盛歡平日梳頭穿衣皆由如意一個伺候著。

    凌容與原本覺得沒宮婢不是什么大事,可當(dāng)他見到如意動作雖算利落,但一個人伺候,終究比不過一群宮婢與嬤嬤來得快。

    如意剛為盛歡換上一身金絲孔雀翎大袖宮服,此時還在打理她的長發(fā)。

    整裝好一切凌容與,本該坐在一旁靜候,卻大步來到盛歡身旁。

    凌容與衣著一向簡單,一襲寬袖精白錦袍,再以鑲金托云龍紋玉帶束緊勁腰,長發(fā)束冠,再搭上那張過人的姿容,便好看得讓人挪不開眼。

    就連隨著盛歡入宮,已經(jīng)見慣了太子的如意,屢屢見了他,亦忍不住微微紅了臉。

    如意見到太子在太子妃身旁停了下來,忍不住低頭掩嘴偷笑。

    打從盛歡大婚之后,她越發(fā)覺得太子殿下與她家小姐簡直就是天生一對,郎才女貌,姿容皆是世上無雙。

    兩人站在一塊,不止賞心悅目,更是讓人看了心情都莫名的好了起來,說是天作之合也不為過。

    俊男美女誰不愛看,如意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經(jīng)過昨夜之后,如意已知曉太子與太子妃兩人已盡釋前嫌,心意相通,心里更是由衷的替她家小姐感到開心。

    她家小姐從小吃了太多苦,她的養(yǎng)父盛老爺一心遮瞞甚至知情不告,她的親生父親永安侯更是令人發(fā)指。

    所幸她家小姐的夫君當(dāng)初雖然輕狂,現(xiàn)下卻已待她溫柔如水,說是捧在心尖上疼也不為過。

    如意越看他們越覺得開心,面上笑容越盛。

    “殿下?”盛歡見他拿起妝臺前的畫眉用的眉筆,微微一愣。

    一旁的如意原本挽著發(fā)髻的一雙手也跟著頓了頓。

    主仆兩人皆不約而同的看向太子。

    “孤為你畫眉?!痹捖?,少年便彎下腰,溫柔而仔細(xì),神色認(rèn)真的為她畫起眉來。

    盛歡一雙黛眉如遠(yuǎn)山般,彎彎如淡如煙,煞是好看。

    前世,兩人相擁而醒后,他也總是帶著她到銅鏡前坐下,而后耐心地替她畫眉。

    兩人親密無間,郎情妾意,只羨鴛鴦不羨仙。

    人無完人,縱始凌容與再如何厲害,一開始幫她畫眉時,也是失敗了很多次。

    盛歡見到自己的眉被畫得亂七八糟,心里卻也不曾因而惱怒,只是撐不住的笑了起來,嬌聲軟語的哄著他,要他別再學(xué)了。

    凌容與被嬌妻取笑了,倒也不覺有何不妥,只靦腆的笑了笑,一日一日地替她畫眉。

    如意見太子不過幾筆,便將太子妃一雙眉勾勒描摹得細(xì)致且漂亮,忍不住驚呼贊嘆:“殿下的手真是太巧了,甚至畫得比奴婢更好?!?/br>
    凌容與低笑一聲,看著盛歡,黑白分明的鳳眸里帶著幾分戲謔之意,“歡歡也覺得孤的手巧么?”

    今世他頭一次為她畫眉,手法便已爐火純青,任誰也看不出太子殿下這是頭一回為自己妻子畫眉。

    唯有盛歡知曉,這爐火純青的背后,他曾付出多少。

    僅是稍稍回想到前從,盛歡眼眶頃刻紅了,如意還在替她挽發(fā),她無法低下頭去,只好飛快的斂下眼睫。

    “巧。”她輕輕的應(yīng)了聲。

    凌容與也不管如意就在一旁,隨即單膝跪地,抬手拭去盛歡眼角溢出的淚意,輕聲低哄:“可是孤太久沒畫,畫得丑了?要不卸掉,讓如意重畫罷?”

    他微微蹙眉,沉吟片刻,又道:“如今你已是太子妃,身邊不能就只有如意一個伺候,待會兒孤便和你一塊到鳳儀宮向母后請安,讓母后撥幾個心思單純、手腳麻利的宮婢過來東宮,到時你再自己從中挑選幾個順眼的,留在身邊伺候你?!?/br>
    盛歡聽見他要從皇后身邊要人來伺候自己,連忙按住他的手,“如意一個人伺候我便夠了,且不說殿下的東宮素來沒有宮婢,就說我自己,我也不想這殿內(nèi)有太多陌生宮婢?!?/br>
    盛歡雖然不懂宮中之事,卻也不喜歡自己夫君身旁多了其他女子,就算那些女子只是尋常宮婢。

    她以前雖只是個小商女,卻也曾與盛煊一塊在茶樓飲茶時,聽過說書先生說的一些宮里的事跡。

    歷朝歷代,宮婢一步一步混成寵妃的也不少,她再如何單純也不會無知到連這種事都不清楚。

    在兩世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后,這世上能讓她毫不設(shè)防信任之人已不多,如意就是其中一個。

    如意從小隨伴著她,所以她信得過如意,換作其他宮婢,她無法信任。

    她相信太子,可她不敢輕易挑戰(zhàn)人性。

    當(dāng)一個人為了自己的前程與將來,為了權(quán)利與名利,手段能有多腌臜,有她的親生父親永安侯做為前例,她還能不清楚人心究竟有多丑陋么?

    就算再信任,她也不想賭。

    凌容與玲瓏心思,想得一直都比盛歡更為透徹,立刻就意會過來她這些話會為何。

    他抬頭看她,輕笑道:“好,太子妃說不要,那便不要,你說什么孤都依你。”

    一旁如意,見太子對她家小姐說話這般軟語溫言,已經(jīng)從一開始的詫異轉(zhuǎn)為微笑與羨慕。

    現(xiàn)下的太子殿下,與當(dāng)初在盛宅面前,和寧大公子爭風(fēng)吃醋的模樣判若兩人。

    如意在陪著自家小姐進(jìn)宮前,如何也想不到,以前蠻橫不講理的太子,現(xiàn)下在她家小姐便前,竟會變這番模樣。